“啊……长策……”萧璟的小腹上溅满了自己的白浊,性器却又硬挺着磨蹭对方,他哑着嗓子,似是求饶又像是求救,“慢……呃啊……慢一点……” 药膏早就在抽插间融化了,他腿根湿黏,穴口更是一塌糊涂,被迫吞吐着男人的欲望。晏钧根本不说话,他专注于占有萧璟,箍着他的腰,整根抽出又完全顶进,只有过分侵略性的吻还昭示着他仅存的克制。 什么应对如流,什么清正自持。 他甚至不能再看萧璟一眼,对方的表情,声音,乃至滑落的泪水,都像性烈致命的情药,让他顾不上去思考其他什么,只想更深地顶进去,最好将他拆散了,每一寸骨血都被自己咽下,才能止住他难解的渴。 晏钧俯身抱住萧璟,小皇帝的唇珠殷红微肿,蒙着莹莹的汗,实在哭得可怜。 “抱歉,照棠……”晏钧努力挤出一点理智,混乱中扣住他的手指,却只能勉强自己放慢一点,尽量不那么用力地顶弄他。 快感到了极致,变成一种过于刺激的折磨,萧璟单薄的眼皮哭得红肿,一半是对方索需无度的渴求,一半是因为陌生的情欲使人恐惧,他从不知道自己如此敏感,性器前段不住地吐出清液,连晏钧的身上都沾湿了。 好丢人。 他哽咽着反握住晏钧的手,光裸的小腿分开,随着动作若有若无地碰着男人的腰,这不是出自他本意,但晏钧却被撩拨得无法忍受,按住萧璟的膝盖,深沉眼瞳警告似的望了望他。 萧璟不知道为什么,含着泪笑了起来。他遮着眼睛,须臾又放下,凤眸微濛,被情欲浸润的眼神旖旎,带着主人特有的懵懂。 晏钧暗骂一声,把萧璟从床上拉起来,让他跪在自己身上,咬着他的耳垂恶狠狠地说,“不许看我。” 萧璟被这样的姿势变动激出了呻吟,他无法思考地被晏钧摆弄着,将脸倚在晏钧汗湿的肩头,视线迷蒙地投出去。 那一盏金鱼灯燃至光暗,两尾红鱼却还很活跃,亲热地嬉闹着,殷红尾纱交叠在一处,被光线打得薄透,投在地板上,淡淡的影。 “啊啊……啊……” 思绪被晏钧自下而上的一个狠厉深撞打断,穴口发麻,过于汹涌的快感让萧璟再也跪不住,脱力地滑下去,“长策哥哥……” 晏钧抱住了他,他的呼吸越发急促,欲望濒临登极,他明知顶弄得太狠了,却也无法停下伐挞,按着萧璟单薄的肩背,真正将他当做猎物,一声不吭地吮咬着,像要将心上人吞进肚子里。 萧璟全身都在发抖,小腿紧紧地绷住,欲望发泄的那一瞬间,晏钧也拔出性器,射在萧璟体液交错的腹部,萧璟像被烫到了似的,急喘一声,两颗泪珠就掉下来,砸在晏钧身上。 “唔……啊……” 初尝情事就这样激烈,两次发泄之后,萧璟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歪在晏钧肩头昏昏欲睡。 晏钧回过神来,看着萧璟一脸泪痕,方才惊觉自己做得过头。 “照棠……” 他自己也觉荒唐,愧疚至极地抚着萧璟汗湿的脸,想亲他又看见小皇帝连唇瓣都被蹂躏地不像话,一句话说不下去, “抱歉,我……” 萧璟也不知听没听见,昏沉地倚着他,睫羽缀了汗,沉甸甸的抬不起来,“鱼……” “什么?” “记得把鱼收好……”他哑声嘱咐着,将睡未睡,又浅浅地笑了一下,“……笨。” ---- 晏长策,人家才18岁,你做得这么狠,是不是人!【大声
第44章 四十四 ======= 萧璟天刚亮就醒了。 他全身都是酸疼的,情欲褪去,疲惫就加倍涌上,脑子按着习惯醒了,眼皮却沉得抬不起来。闭着眼摸了两下,从柔软的被褥摸到一个稍硬温热的身体,伸手拍拍,“哥哥……” ……嗓子好痛。 萧璟迷迷糊糊觉得生气,又在他胸前拍了一下。 晏钧被他拍醒了,眼也没睁,胳膊一收就把萧璟揽进怀里,“再睡会。” 萧璟哼哼唧唧,小声说,“要上朝……” “不去,今日罢朝。” 萧璟这下清醒了点,努力睁开一点眼睛,迷蒙地看着他,“……谁说的?” “我不能说吗?” 晏钧跟他贴得很近,拍拍小皇帝的后背,他昨天离宫前就和大监说过了,“怎么说我也做了这么多年佞臣……不让皇帝上朝有什么问题。” 萧璟被逗笑了,闭上眼抱着他的腰,嗓音微哑,“你这是以下犯上,大逆不道。” 他眉梢眼角旖旎未散,留着几分情欲浸润的懒倦,唇珠被吮得殷红,偏张口又是这种张狂挑衅的话,让人非常想继续欺负他。 晏钧昨天就被勾得失控,今天吸取教训,只在他额头亲了一下,“别说那么多,待会该醒觉了。” 萧璟“唔”了一声,他闭着眼,却忽然向前一凑,仰起脸贴了贴晏钧的唇,然后面不改色地把脸埋在他的肩头,呼吸均匀地睡过去了。 这流氓做得很有心得,撩完就跑,不给对方留半点可乘之机,光占便宜不吃亏。 晏钧没防备就被他轻薄了,本来清早抱着人就憋火,这下连气带好笑,在他睡得晕红的脸颊上捏了一把,“你就装睡吧。” 萧璟肯定是不会理他的,捏脸也没反应,晏钧彻底睡不着了,从床上坐起来,想想把萧璟的金鱼灯提了出去,叫人把鱼倒出来换水,顺便备点朝食等小皇帝起来吃。 …… 天光已然大亮,房里的帘子虽然拉得紧,但小皇帝许多年没睡过懒觉,这会虽然疲倦,却怎么也睡不沉了,只是闭目养神,放纵自己什么也不想。 须臾门扇一响,微风拂起手边的帐帘,萧璟还没收拢思绪,以为是晏钧进来,懒洋洋地阖着眼睛,“回来了。” 没人回答,更没有脚步声。 萧璟一怔,睁开眼,床榻前站着个穿杏黄裙扎双丫髻的小姑娘,很有兴趣地盯住他看。 “你为什么,”阿盈咬着手指打量他,说话不利索,“在舅舅床上睡觉。” 萧璟:“……” 这么看,小姑娘的神情有那么点像她亲爹简行,萧璟这两天被这位直臣折腾得也够呛,有种被抓包的心虚感,轻咳一声,“你叫阿盈?” 小姑娘点了点头。 萧璟半坐起来,冲她招了招手,“阿盈,过来。” 阿盈从来不认生,噔噔噔走过来爬上床,小大人叉腰,“你怎么认识我?你叫什么?” “叫……”萧璟捏住她肉嘟嘟的小手,思忖一下,“叫小舅舅吧。” 阿盈“哦”了一声,“小舅舅和舅舅睡在一起……” “……这个不能说。” 萧璟赶紧截住她的话,打岔道,“阿盈来做什么?” “我来找舅舅!”阿盈说,她觉得萧璟长得好看,又是睡在舅舅床上,于是有问必答,“阿娘来了!我们要回家了。” 萧璟也知道简行的官邸正在修缮,不过他外放两年,宅院荒废日久,居然这么快就把女儿接回去,想来是十分不愿意和晏钧有瓜葛。 不过,弹劾的奏疏都上了,离翻脸就差一步,肯定不能把掌珠放在政敌家里。 萧璟蹙起了眉,心头闷闷地堵着。 说来说去都是他的过错,若不是此前自己设局推他入彀,也不会让晏钧的风评如此难听。 早上晏钧还拿这话逗他呢。 为官入仕的人,萤窗雪案苦读数十载,谁不想青史留名?谁又愿意顶着奸佞的名头被人唾骂? 萧璟秾长的睫羽微颤,他低下脸,握着阿盈的手没有说话。 阿盈坐了一会很快不耐烦了,抬头瞧了瞧萧璟,顿时面露疑惑,“小舅舅。” “嗯。” “你怎么也不高兴呀?”她还太小,不知道人的一生会有那么多解不完的忧愁,使劲仰头对着他笑,露出嘴巴里几颗白生生的乳牙, “不要不高兴。” 萧璟却捕捉到那个也字,“谁也不高兴过?” “舅舅啊,”阿盈歪在他怀里,揪着手,随意地说,“他有一天哭了。” 萧璟:“……” 他抱着阿盈,小姑娘根本没把话放心上,说完就自顾自四处乱看,不知道她身后的人何等沉默,久久地说不出话。 …… 晏钧在走廊上被拦住了。 晏兰时今天接阿盈回府,来得格外早,见他过来就问,“见到阿盈了吗?” “不在卧房里?” 中书令官邸里到处是守卫,花园里也没挖池子,晏钧安慰她,“你问了赵觉没有?跑不出宅子的,放心。” “估计去你那了。” 兰时叹气,她近年做了母亲,秀丽眉眼越发柔婉,但也只是看着贤良,“气死我了,几天不见就上房揭瓦,你是不是惯她了?” 晏钧:“少来,我还后悔把你惯坏了呢。” 兰时冲自家大哥嗔怪地一瞪,正巧已经走到了晏钧卧房前,她转过脸不理他,径直推门要进去。 晏钧把门一按,“你干嘛?” 晏兰时:“?你说我干嘛?” “我去叫她,”晏钧轻咳一声,“都为人妇了,怎么能随便进男子卧房。“ 晏兰时觉得他有毛病,“上次来我就进了啊,再说了,你……” 话音未落,她眼波一转,忽然做出一副明了的表情,“哦……有人是吧?” 晏钧:“……” 兰时满脸八卦,她知道晏钧个性端肃,不会轻易带人回来,一打眼又看见晏钧脖子上有道红痕,“啧,大哥你这怎么回事,不写婚帖不下聘就把人带回家,对人家姑娘多不好?”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晏钧被她说得哭笑不得,又有点窘迫,只好板着脸,“少管我的事。” 晏兰时哼笑一声,摆明了不怕他的威胁。 她本就是个聪慧的姑娘,在家时父母兄弟宠爱,出阁后丈夫又百依百顺,伶俐得越发没有遮拦,晏钧生怕她真的闯进来,干脆直接进去抱出阿盈,往她怀里一塞。 阿盈倒是很乖巧,从娘亲怀里伸出手,在晏钧脖颈上搂了一下,“舅舅再见。” 晏钧摸了摸侄女软软的脸蛋,“阿盈再见啦。” 兰时其实是知道丈夫和自家大哥有龃龉的,她抱着女儿,神情里多了几分温软,抬头看晏钧道,“大哥。” 晏钧:“又怎么?” “玩笑归玩笑……大哥,你若真有了心上人,无论她是什么身份,都该带回家给爹娘瞧瞧,”兰时收起了戏谑,她望住晏钧,“你总该为她考虑,就算你不在乎名分,难道就不心疼心疼大嫂吗?” 她自觉说得掏心掏肺,可越说晏钧的表情越古怪,反倒让她满腹狐疑地住了口,“……我哪里说的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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