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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帝难养(重生)

时间:2023-08-21 15:00:15  状态:完结  作者:茶山

  可就在这时,叶羁怀却垂下眼,与路石峋分开唇,盯向了路石峋胸口一处胡乱的包扎。

  那位置离心脏很近很近,上头的血迹看起来就像是才干不久。

  叶羁怀手指轻轻抚过纱布,再往下,小腹肌肉上,腰线、胯骨……竟全都遍布了大大小小或轻或重的伤口。

  叶羁怀闭上眼,俯身将那些伤口一一亲吻过去。

  路石峋跪在床上,大手按在叶羁怀头顶,还在平复被这人勾起的情.欲。但他感受到叶羁怀此刻对他的爱意以另一种形式泛滥开来,竟更叫他难以招架。

  他一下下顺着叶羁怀的发,像无声的安慰。

  路石峋赤.裸着上半身,抱着叶羁怀躺了下去。

  既然叶羁怀喜欢他身上的伤,他就任这人看,任这人摸。

  还时不时吻一吻这人的眼角、唇边,当作被大大方方参观的奖励。

  叶羁怀一边脸埋在路石峋颈窝里,手指点在路石峋大臂的伤口上。

  “疼吗?”叶羁怀问。

  路石峋答:“疼。”

  叶羁怀仰头,路石峋亲了亲他的眉心,“现在不疼了。”

  两人又接了一个绵长的吻。

  可路石峋忽然下了牙齿,叫叶羁怀唇角吃痛。叶羁怀睁开眼,发现路石峋正在瞧着他。

  “疼吗?”这回换做路石峋问。

  叶羁怀眼里转着不解。

  路石峋伸手抚开叶羁怀额前的碎发,目光忽然变得晦暗而落寞:“玉声你现在知道,我看见你那副样子,是什么心情了吗?”

  叶羁怀没答话,伸舌尖舔了舔唇角的血渍。

  路石峋看到叶羁怀一副木讷到近乎天真的表情,捉住了这人双手按向自己胸口,“玉声,我没同你说笑。你的命,连着这。如果你再将自己置于险境,你男人活不成。”

  叶羁怀抬眸望向路石峋,眼神负气,用极轻的声音道:“你威胁我?”

  路石峋低头亲了亲叶羁怀指骨,张狂地扬着唇角:“是,我威胁你。威胁不到吗?”

  叶羁怀察觉到路石峋越发嚣张,仰头堵上了路石峋的唇。

  路石峋闭眼,揽着叶羁怀的腰把人裹进怀里,在床上滚了一圈。

  两人的唾液里混上了苦涩的血,叶羁怀吻得忘情,却还用力向外推拒着路石峋。

  路石峋感觉叶羁怀的指尖快要陷入他皮肉,却发现这人给他的疼痛都那般叫他着迷。

  是啊,他们的结合从头至尾都与苦、与痛纠缠不清。

  而他命里的苦痛是从诞生之日就注定的。在得知他在这世上是有多么不被欢迎之时起,唯有恨才能填满他内心的沟沟壑壑。

  直到叶羁怀的出现,叫他尝到了这世上最腥甜的刀尖之乐。

  玉声,我原来不是中了你的毒。我是靠你给的解药活着。若你不给我活路,除了自寻死路以外,我无路可走。

  但我安之若命。

  爱你是我无法选择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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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底气

  路石峋在京城只待了不到一月, 便重新赶赴战场。

  这一次,跟他一同去边疆的还有李闻达、徐千和韩飞。路石峋所率军队也不再是苗兵。

  自路石峋上回亲手斩下骨跋的脑袋,铁弗见识到了大魏的实力,如今已完全退回领地, 还主动向京城派出来使, 试图为之前的出兵行为尽量做弥补。

  此次路石峋再次出征是为乘胜追击, 趁柔然群龙无首, 彻底挫其元气, 叫其再无还手之力。

  出征前, 叶羁怀将路石峋送了二十里。

  大军等在不远处,等他们御驾亲征的皇帝同远送至此的臣子道别。

  叶羁怀亲手替路石峋披上战甲,手指搭在路石峋的宽肩上,轻声道:“平安回来。”

  路石峋抓着叶羁怀的手, 把人带到怀里, 侧过身子,将不远处那些盯着他们的目光挡在了身后。

  韩飞骑在马上,直勾勾盯着那边两个人。

  李闻达和徐千不知何时骑到了他一左一右。

  李闻达用手里的长枪杆子敲了韩飞屁股一下:“臭小子, 瞅什么呢?”

  从他们的方向只能看见路石峋抬着手, 低着头, 仿佛在与什么人凑近轻语。

  没一会儿, 路石峋直起了身子。

  可他们又忽然见到叶羁怀的发顶升高冒出, 一双玉手也伸过了路石峋的铠甲后背。一看就是被人从地上拎得双脚离地,二人的身影几乎要重叠到一处。

  韩飞嘴里叼着狗尾巴草, 闷闷不乐道:“我从没见过先生在别人面前那个样子。”

  李闻达往嘴里倒了半坛子酒, 也看向了路石峋的背影, 哼笑一声:“那也是你没见过你家先生忽悠人家的样子。”

  李闻达将酒坛子隔空抛给了徐千。

  徐千接过酒, 目光也随之落下去, 守住了非礼勿视之礼。可韩飞偏要问他:“师父,李叔说的是真的吗?”

  徐千却望向李闻达,眼神里的意思明显是你何苦难为我。

  李闻达拍腿大喝一声:“什么真真假假,娘们似的!活该你找不到婆娘!”

  韩飞委委屈屈地低下头。这时他师父将酒坛子递了过来,韩飞才感到一丝安慰,抓过来仰头灌酒。

  还是他李叔想得通透,反正也没人疼。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不远处两人的动作还在起起落落,韩飞实在看得心碎,手指不住敲着酒坛子边缘。

  李闻达眯起眼,突然问道:“你们说陛下这么搞会不会亏空了身子,这后头还得打仗。”

  徐千这时开了口,声音还十分认真:“若只花前月下,点到为止,倒也不致体亏虚劳。”

  韩飞懵懵懂懂地抱紧酒坛子,忽然后脑勺挨了一下。

  他嗷呜一声,看向李闻达:“叔你打我做什么?”

  李闻达啐了一口:“叫你多读书!听到没?还得是你师父,说个调情都这么有文化。”

  韩飞这时咽了口唾沫,却问:“陛下真能点到为止吗?”

  他刚念叨完后脑勺就又“哐”地被人呼了一掌。

  李闻达问:“你小子想什么呢!”

  韩飞捂着脑袋瞪李闻达:“叔你找不到婆娘找我撒什么气!”

  韩飞话音落地,被揍得更惨了。

  徐千趁乱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叶羁怀回朝还有无数的事要处置,然而没过两天,就有麻烦找上了门。

  祁王如今还在京中。为了安抚各地藩王,叶羁怀并未治祁王之罪,还将他竖立成了应典奸计的受害者。

  但叶羁怀并不会允许祁王继续住在京城,已经派人多次去请祁王回封地,却都无功而返。

  这日,叶羁怀正在内阁,却收到小勤子来报,说祁王在梅花斋闹事,包世郴包大人已经带人赶去了。

  叶羁怀神色不变,写完手里的折子,在张勤递来的手巾上擦了擦:“走,去看看。”

  祁王今日该要离京了。叶羁怀知道祁王这几日一直都在快活林,却在这时突然出现在梅花斋,而且包世郴“闻讯”赶到,一切都显得过分巧了。

  叶羁怀没走阁楼正门,梅无香老早就把楼上最佳观赏屋给他收拾好了。

  叶羁怀坐在房间里,听着一楼大堂里传来祁王那醉意熏熏的大嗓门——

  “笑话!我老楚家出了个天大的笑话!”楚明祁站在桌子上,毫不顾忌堂堂亲王形象,手里举着酒杯,问所有人,“这才不到百年啊!他妈的我们老楚家的皇帝,他就不姓楚了!”

  这些年在叶羁怀的纵容和默许下,梅花斋已经成了个无论如何畅所欲言,也无需担心脑袋搬家的地方。

  只是他没想到有朝一日,连楚家人都会来他这里诉苦。

  但以祁王的脑子,不可能想到来梅花斋闹这样一出。

  果然不久后,包世郴的声音响起。

  “王爷啊!您先下来,上头危险!我知道您心里难受,老臣我也难受,这大好的江山……你干什么?你拽我做什么?不让人说话了?”

  其实是包世郴话只敢说一半,毕竟以现在的局势,他再多说半句,都可能被人指成其心可诛的反贼,但他又想要探探大多数人的口风,掂量一下自己的胜算,所以既要冒这个险亲自抛块砖出来,还得特地找人拦着自己。

  叶羁怀一边泡茶一边听楼下的那出大戏。

  听到此处,忍不住笑了。他笑着端起茶碗,却因为时间不小心泡长了,苦得皱了皱眉。

  包大人如今也是老当益壮,不仅借祁王当大旗狠狠地摇,还专门找人来配合他唱.红白脸。

  叶羁怀只囚了包世郴几日,放他回家的同时,也把他儿子放了。包大人吃了个狠狠的哑巴亏,丢了兵权,莫名其妙被捆了几日,出来的时候天都变了。

  但他如今还是大魏朝的首辅,只是包世郴不傻,他这个首辅还能当几天,他不用别人帮他数日子。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所以聪明绝顶的包大人,就选了几天前才被他嫌弃的祁王爷。

  反正他如今也没什么可失去了,当年好歹也是个出口成章的才子,如今年过半百,才子熬成了大爷,吟诗作对完全可以无缝衔接到骂街的本事上来。

  梅花斋里一次性来了首辅跟王爷的消息,没一会儿就在京城传遍了。

  很快,梅花斋里再现人头攒动,盛况堪比当年蓝玉公子的生辰。

  叶羁怀把茶换成了酒,听着楼下逐渐热闹的声音,先自斟自酌的一杯。

  楼下,祁王显然喝大了,一把鼻涕一把泪地痛哭这些年在京外的不容易。

  “父皇啊,您在天上睁开眼看看,您怎么能把皇位传给一个妇人!您这不是要绝我大魏的根嘛!”

  但梅花斋是什么地方,祁王这话一出,立刻有姑娘接话道:“哟,您倒是有根,就是不太中用。”引起了满堂哄笑。

  可包世郴听到祁王的话,却立刻不悦。

  因为这就相当于承认了那份遗诏的合法性,他便一点机会也没了。

  然而在这件事上包世郴又偏偏不敢做文章。

  应典拿出那份遗诏的时候,他一眼便分出了真伪,所以可以做到夷然自若,根本不需理会应大人的狗急跳墙。

  可叶羁怀这份遗诏,他却怀疑很可能是真的。

  不止是上头于征和的字迹太过逼真,还因为在朝为官多年,包世郴不是没听过一些关于当年先帝有多宠爱月辛公主的传闻。

  叫包世郴想不通的是,若是真的,为何叶羁怀那一日后,再也没展示过这份遗诏?若想那个苗疆来的小子坐稳皇位,叶羁怀为何不直接将这份遗诏甩他们脸上?

  包世郴动不了遗诏的心思,就只能从别处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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