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装什么傲慢?你害了说少人,自己心里没数吗?还在这里装模作样,小心我将你碎尸万段!”路京云高高在上的斜睨着他,冷笑道,“既然你不是所谓的祭司,又给我夹紧尾巴,认真回话。我问你,真正的祭司是谁?” 幕勒被吓得浑身冷汗直冒。 养尊处优了多年,他早已贪生怕死到了极致。 他惊恐的吞咽着口水,断断续续开口,“是、是花郁。” “花郁……”路京云听到这两个字,忍不住笑了。 怪不得,那个花郁敢对他下手,原来并不是个普通少年,而是青山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祭司,只有长时间的掌权,才养成了他这为所欲为的胆子,敢去做这不知死活之事。 路京云于是问,“花郁他真的有神力吗?” 既然大酆有催眠术,棠国人个个会蛊毒,那么想必青山国也会卧虎藏龙,有些玄妙的手段。 幕勒老老实实跪在地上,开口道:“有,只是没有传言的那般神。花郁他受了伤,会快速愈合,也能帮人疗伤。只不过这神功很好破。平时可与正常人一般生活,也可娶妻生子,但不可接受过分污秽之物……” 路京云纳罕道:“神功还能破?那你所说的过分污秽之物,是指什么?” 幕勒道:“肮脏的人或物……例如粪便、毒液、或者□□不堪之人……” 路京云径直打断,问道:“这么说来,你玩过那么多小男孩,也属于那污秽之物吧?” 幕勒:“……” 他不愿承认,却也只能憋住气,点头道:“正是。” “那好。”路京云轻轻呷了一口清茶,居高临下的瞥了幕勒一眼,“幕勒先生,不如,咱们来个合作吧。你当了花郁那么久的提线木偶,难道不想彻底的取代他吗?” 幕勒闻言,猛然抬头,直勾勾的望向路京云。 他在分辨路京云话中的真假。 想起花郁对自己的轻蔑,对自己的侮辱和殴打,他做梦都想将他取而代之。 但……幕勒左顾右盼,试图寻找花郁的身影——花郁是不是躲在暗处偷听?这其中不会花郁和路京云的阴谋吧? 他东张西望的样子太过猥琐,路京云嗤笑,“不是在设计你,你放心吧。机会只有这一次,你不愿意合作的话,就再也没机会了。” 幕勒对花郁早就恨到了骨子里。 他心一横,直接点头同意,“可以,太子殿下,你想怎么合作,说吧?” 路京云悠闲的扬了扬下巴,单手撑在桌上,托着侧脸。 “很简单,用你那污秽之躯,破了花郁的圣体。” “你的意思……”幕勒瞬间明白了路京云话中的含义。 这不是让他睡了花郁吗? 想到花郁侮辱自己,看不起自己,如果有朝一日,能让花郁躺在自己身下,被自己征服,宛如贱奴一般求着自己宠幸,就觉得十分解气。 他心中的渴望猛得升起来,却又在认清现实后迅速熄灭,质疑道:“花郁的手段层出不穷,怎么可能会乖乖与我做那种事?”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路京云露出了一副尽在掌控之中的表情,“花郁手段层出不穷,我却比他更胜一筹。你只需要听我的安排就行了。” 幕勒闻言,只能按下心中的怀疑。 事已至此,他只能乖乖听从路京云的安排。 他忍不住问,“你帮我,究竟有什么目的?” 路京云从容道:“一,你回青山国后,要退兵。二,你们来大酆,是与棠国勾结了吧?棠国在大酆境内放毒,势必会引起怀疑,所以就与你们青山国合作,让你们假借与神沟通之名,将放毒的嫌疑,引向大酆的皇子,动摇皇室,是也不是?只要大酆动荡,青山国和棠国就能获利。” “你、你怎么知道?”幕勒闻言,大惊失色,“这些事,还是我代替花郁去与纳兰思协商的,只有两国国主与使臣知晓,你……” 这些内容,当然是书上所说。 路京云高深莫测的笑了笑,故作神秘道:“我懂得比你想象的多得多,幕勒大人,希望你能在后续的合作中,安分一点儿,不要耍什么花样,否则即便你在千里之外,我也能取你性命。” 幕勒立刻赔笑,“不敢,太子殿下神通广大,我怎么敢耍花样?” 路京云微笑,“我相信你会做出明智的选择。到时候祭祀时,我要你揭穿棠国的阴谋。” 幕勒假为难道:“堂而皇之揭穿棠国阴谋,这不是明摆着要与棠国决裂吗?这……这不符合青山国的利益啊!” 路京云反问:“难道幕勒大人你会是个为了国家利益,而损害自己利益的人吗?” 幕勒闻言,露出一个秘而不宣的笑,没再说话。 他知道,自己最明智的做法,就是配合路京云,在这里除掉花郁,然后安全的回到青山国。 只要花郁不存在,他就是货真价实的祭司。 即便有人想戳穿他,也找不到花郁了。 路京云见事情已经谈完了,就示意萧乾将幕勒带到他该去的地方。 ——想必,花郁一定等不及了吧! 幕勒前脚刚走,路知月就忍不住凑过来问,“哥哥,你不会真心想和幕勒合作吧?” “怎么会?我只是借他的手除掉花郁而已。只要花郁消失,对付幕勒,不是轻而易举?”路京云说着,抬手摸了摸路知月的脑袋。 想起原著中,幕勒的那些令人发指行为,他就义愤填膺。 他不想看到幕勒安安全全回到青山国,继续祸害那里的小男孩。 路京云趴在窗边,由上至下远眺,看着花郁那边的动静。 他看着萧乾带着幕勒,悄悄的潜进了屋子里,故意弄出了一些动静。 随后,已经往屋子里吹了迷魂香的花郁,听到屋内人抑制不住的下流申.吟,意识到屋内的人终于因为迷魂香的药效,而身体发热、空虚寂寞了。 花郁毫不犹豫的推开门,走了进去。 预料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的路京云,就没兴趣再继续看了。 他懒洋洋的收回眼神,禁不住打了个呵欠。 他从被窝里将小蛇捞起来,放到了床头,然后招呼路知月,“睡吧,月儿,明日还有好戏看呢!” 路知月越看那蛇,越觉不顺眼。 他扯了扯路京云的衣袖,“哥哥,我、我不敢与蛇一起睡。” 路京云没注意他的不悦,因而什么没多想,直接捞起那盘成一个足球的小蛇,将其塞到了自己脚边的被子下。 随后笑着安慰道,“那我把它放我脚旁边得了,没事的,它不咬人。” 路知月有些闷闷不乐,不高兴的咬着红唇,“不过一个畜生罢了,哥哥怎么这般爱护?” 路京云忍不住叹气。 这幸亏只是一条蛇,要是一只猫,他肯定要让它睡在自己心口上,而不是脚旁边了。 但路京云不敢说这些话。 他怕被路知月这个小醋坛子听到了生气。 “乖,月儿,在哥哥心中,你才是最重要的。”路京云说着,用诱哄的语气继续道,“那睡觉时哥哥抱着你睡好了,这你总满意了吧?” “……行吧。”路知月一副勉为其难接受的模样。 虽然他表情看着不甚乐意,但他一爬上床,就迫不及待的钻进了路京云的怀里,灿若星空的眸子亮晶晶的,鼻尖几乎贴着路京云的鼻尖。 沨 路京云:“……” 他说会抱着路知月睡,但有必要挨这么近吗? 路京云张了张嘴,想劝路知月别这么粘自己,又不忍心开口。 他用下巴蹭了蹭路知月的额头,很快闭上了眼。 第二日,路京云迷迷糊糊的醒来,感觉到似乎有人在啃自己脚趾。 他睁开眼,茫然的眨了一下,才后知后觉,自己的脚趾的确正被咬来咬去。 床上只余他一人。 他打着呵欠,掀开了被子,看着正在咬自己大脚趾的碧环蛇,批评道:“一大清早的,你作什么妖呢?” 虽然他雪白圆润的脚趾正好卡在它两颗毒牙之间,一点都不痛,但脚趾上挂蛇到底很不方便。 他抬起脚,晃了晃含着他脚趾的小蛇,“松开嘴!” 小蛇却咬得更紧了。 同时,它身子似乎还在痛苦的扭曲着,像是在经历什么痛苦的事。 路京云伸手一摸,发现它似乎是在蜕皮。 怪不得疼成这样。 做蛇真不容易。 路京云决定牺牲一下自己,贡献出自己的脚趾,让它咬着直到蜕完皮。 忽然,他听到了外面一阵喧闹。 他脚上挂着蛇,没法穿鞋子,只好光脚下地,强忍着心底的激动跑到了窗户边,欣赏着外面的动静。 外面,纳兰思一行人,开始在驿馆里上下翻找,叫嚷着丢了东西。 只是丢了什么东西,却根本不敢明说。 纳兰思浑身阴郁的站在驿馆门口,整张脸毫无血色,眼神绝望的指挥着侍从们里里外外寻找。 “蛇君,这、就差掘地三尺了,什么都没有啊!”一名侍从脸色难看的走到纳兰思面前,惶恐的跪下。 “不是让你们看好吗?若是找不到,你们全都赔命!”纳兰思这次是生平所未有的慌张。 丢了那条象征神眷的蛇,比丢了继位的玉玺还严重。 然而慌乱之外,他的心底还升起了浓浓的愤怒。 对那条蛇的愤怒。 该死的蛇,又冰又凉、恶心滑腻不说,还不安分! 为什么要乱跑? 这么多年,他无论怎么虐待,它都没有跑,这次为什么竟消失不见了? 不要让他抓住! 否则,等他成功继位,他一定要将它拿去煮蛇羹!
第48章 被催眠的小皇子48 路京云托着腮帮子, 远远的凝望着发狂的纳兰思。 随后,他低下头,看了眼紧紧含住自己脚趾的小蛇, 啧, 这蛇丢失, 对纳兰思来说, 就是灭顶之灾啊! 这赤眼碧环蛇也不是什么珍贵品种,丢了一只, 纳兰思再去弄一只, 看着像不就行了? 难道他脚趾上的这只,很独特? 路京云想不出头绪。 但只要看着纳兰思绝望, 他就高兴。 他踮着脚,一蹦一跳, 跑到另一个窗户边, 去看花郁那边的动静。 他静静的等着, 不多时, 就看见花郁一瘸一拐的扶着后腰和臀部, 脸色苍白的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他嘴唇干裂,眼眶乌青, 身上的衣物也被撕裂了, 露出浑身青紫的暧昧痕迹。 就像被恶棍糟蹋的良家男子一样。 但他虽然看着凄惨无比, 那双眼睛却露出了满意的神采,嘴角还勾起了回味无穷的弧度。 显然,他被幕勒那个猥琐男压榨了一整夜,还没发现昨夜将他翻来覆去折腾的人, 不是路京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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