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调婉转又缠绵,仿佛带着小勾子,诱惑着人去遐想。 “花郁,你没事吧?”路京云看向倒地的少年,脸上露出些许关切之意。 然而,他的心里却甚是玩味儿。 看幕勒对他畏惧又忌惮的态度,他猜测这个花郁表面上是少年,实际上肯定比幕勒的年纪都大,威严深入人心。 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还在这装清纯小白兔。 真是做作。 花郁扬起脸,目光柔情似水的望着路京云,一副羞答答的模样,美丽的姿态看着极吸引人。 “我没事的,太子殿下……”他说着,便露出一脸坚强小白花的表情,从地上爬起来。 只不过,在站起来的过程中,他又左脚拌右脚,直接朝路京云怀里摔去。 路京云对他万分嫌弃,直接拉着路知月,朝旁闪躲。 这个花郁,竟敢对他投怀送抱?呵,长得连路知月一根手指头好看都没有! 花郁没想到,他竟然不接住自己,直接朝前摔了个狗吃屎。 这个路京云在搞什么? 他昨夜明明朝路京云屋内吹了迷魂香,准备将他睡了。 结果他一进去,却发现路京云比他还主动,直接将他压在了身下,对他上下其手,简直像个一百年没纵过欲淫.棍! 他本不愿雌伏,但谁让路京云技术太好,让他迷迷糊糊间,就半推半就,当了下面那个。 明明昨夜,还将他压在身下疯狂索取,害得他现在双腿都合不拢,每走一步全身都又酸又疼。 现在却对他这么冷淡,连扶他一下都不愿? 该不会是顾忌着身旁的路知月吧? 很有可能! 毕竟他和路京云的事,只有他们两个知道,路京云肯定怕路知月知道他们偷.情后会吃醋,所以不便对他表现出亲昵的姿态。 哼,死鬼。 既然这么怕路知月吃醋,昨夜为何对他索取了一整夜,害得他晕过去那么多次? 今夜他要继续好好表现,回去钻研一□□位,勾得路京云彻底拜倒在他袍下! 花郁越想越激动,嘴角的迷之笑意越来越明显,看着就像个傻子。 路京云:“……” 这个老变态究竟脑补了什么,笑得这么淫.荡? “走吧,月儿,别理这个老年痴呆。”路京云嫌弃的瞥了不住傻笑的花郁一眼,拉着路知月离开了。 二人回到了二层小楼。 路知月一回去,就将脚腕上的小蛇取下来,丢到了地上。 这条臭蛇,刚才一直偷偷在他小腿上,痒呼呼的,好几次他都想不顾形象的抓痒。 小蛇刚被丢下,一甩蛇尾,就又想朝路京云爬去。 “趴住,不要动。”路京云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训斥小蛇,“从现在开始,你给我罚站三个时辰!再胡闹,就把你丢出去!” “哥哥……”路知月看了一眼那蛇,又看向路京云,眼底满是委屈,还隐隐有泪光浮出,“哥哥,你是我的。可你竟然让它触碰你圣洁的小腿……” 路京云:“……” 他咳了两声,瞥见路知月眼底的水光,心想,不至于这么委屈吧? 他又不是什么尊贵的、不可触摸的神。 他想说什么,但看着路知月将哭未哭的模样,立刻决定道歉,“对不起月儿,你别伤心了,是哥哥错了还不行吗,你想要什么补偿?” 路知月眼底的泪光立即止住。 他委屈巴巴的开口,“我也要摸哥哥的小腿。” “好吧好吧,给你摸。”路京云实在受不住他这楚楚可怜的模样。 “真的吗?”路知月脸上的表情转悲为喜,生动得像一朵刚刚盛开的露水芙蓉,笑得清丽又甜美。 他将路京云从椅子上抱起来,轻轻放到了床上,然后轻轻握住了路京云的脚腕,将他的衣摆往上拂去,露出修长匀称的小腿。 路京云倍感羞耻,强忍着逃跑的冲动,乖乖坐在床上,强装镇定的看路知月握着自己脚踝,捏来捏去。 他发现,路知月抱着自己的小腿,眼神一直游移在自己的脚趾上面,还时不时垂涎的舔着唇,像是恨不得亲上去。 路京云课太懂这篇抹布文里,人们的尿性了。 他立刻摁住路知月的脑袋,口吻严厉,“不可以亲,月儿,我还没洗脚呢,脏。” 路知月立刻说,“那哥哥现在去洗脚吧!” 路京云头疼的揉着太阳穴,语气结巴的解释道:“我的意思是……那什么,不是洗不洗脚的事,是、是我们两个大男人,你亲、亲我脚,是不可以的!” 可更过分的,他早已对哥哥做过了啊。 只是哥哥不知道而已。 路知月眨了眨黑眸,紧咬着下唇轻轻撇过脸去,美好的侧脸显得极其落寞,“哥哥,可是、可是月儿真的很想、很想亲哥哥的脚……” 他实在美丽至极。 稍稍一露出这种神情,就能引得人心碎欲裂,仿佛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亏心事。 但凡他稍稍露出一点勾人的姿态,想要对你剖干挖心,你都恨不得由着他。 “……”路京云抵捂住隐隐作痛的心脏,点了点头,“好吧,月儿,等我去洗个脚,你、你再亲吧!” 路京云说着,就推开了路知月,去洗了个脚。 洗脚的时候,他觉着单单洗脚很怪,又顺便洗了个澡,然后一身清爽的爬回床上。 他坐在床上,看着路知月越靠越近,脸颊不自觉越涨越红。 他不明白自己心脏为什么会跳这么快。 慌乱的像个毛头小子。 路知月也不过是个十几岁少年而已,为什么光是想像他亲吻自己的脚,就会心慌意乱,心脏跳到快晕过去? 路京云不住的吞着口水,紧张得咬紧牙关,没有说话。 “哥哥,你是不是害羞了?”路知月望着路京云逐渐变红的脸,十分认真的端详着他,试探发问。 “我怎么可能害羞?”路京云坚决不认。 他心一横,将路知月的脑袋,摁在自己小腿上,催促道,“你要亲就亲,哪儿那么多废话?” 路知月柔软的唇瓣,猛得接触到了他的肌肤,眼睫一颤,霏白的面颊渐渐然后。 顿了顿,他开始仔细的亲吻起来,像是在品尝一个神圣又美味的东西。 路京云半坐着,从他俯视的角度,只能看见一个红衣乌发的少年,趴伏在自己脚边。 少年单是一个简单的背影,就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就像他的信徒,只奉他一人为神。
第49章 被催眠的小皇子49 路京云感觉小腿酥酥麻麻的, 连带着他的心也开始发颤。 他不自在的抿着唇,生怕发出一丝奇怪的声音。 他怕丢脸。 路知月啃了好一会儿,才开始换位置, 朝他膝上吻去, 然后又继续朝上。 “不!呼……月儿, 不能再、再往上了……”路京云顾不上强装镇定, 一把扣住了路知月的后颈,强迫他抬起头看自己。 抬起头的路知月, 水眸宛如被洗过的星星, 波光潋滟,脸颊布满了红晕, 身上的皮肤俨然也是热腾腾的,红得宛如被煮熟的虾。 真漂亮! 路京云被这强烈的美色冲击, 顿了一下, 才缓缓吐出想说的话, “月儿, 可以了。” 他用衣摆盖住了腿, 结束了路知月的进一步动作。 路知月咬了咬唇,显然意犹未尽, 不舍的拉住路京云的衣摆, 微喘着气, “哥哥,我还想要……” 我还想要…… 这不是抹布文里,小受们欲求不满的专属台词吗? 每次小受这么一说,就会有一群攻兴奋不已, 立刻扑上去满足他。 路京云禁不住扶着额头,瞥一眼路知月, “月儿,撒娇没用的,这种事哥哥不会纵着你。” 他说着,将路知月软绵绵的身子从床上拽起来,“别整日没个正形,沉迷于这些淫.乱之事,快起床,接下来还有很多事要做呢。” “好吧,哥哥。”路知月顺势起身,脚下一软,眼看即将跌倒,路京云只好一把搂住他的腰,将他紧紧抱在怀中。 路知月径直在他脸上落下一吻,然后才露出了清甜的笑颜,目不转睛的盯着路京云。 路京云才反应过来,他是故意假装跌倒,好让他抱他。 这个坏蛋小妖精! 路京云面无表情的将他松开,转身下地穿上了鞋子。 他刚穿好鞋子,就见小蛇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偷偷摸摸从门缝里钻了进来。 路京云沉下脸,一脚踩在它尾巴上,语气严肃,“不是让你不要出去吗?是不是不听话?” 若是被纳兰思得知,这条蛇是被他偷走的,纳兰思不知会想出什么阴招弄死他。 小蛇尾巴被踩,扬起脑袋,睁着圆溜溜的赤红蛇瞳,看着路京云,不住想挣扎。 路京云这才注意到,它的嘴巴里,还衔着一串通红的绛色玉珠。 “你从哪儿偷来的?”路京云放开了脚,忍不住问道。 下一秒,那小蛇就朝他爬过来,毒牙和蛇尾一起行动,将绛色玉珠戴在了路京云的右脚脚腕上。 路京云:“?” 他觉得很神奇,这玉珠不会是这蛇特意去偷来,送他的礼物吧? 他蹲下来,摸了摸脚腕上红艳艳的珠串,有些感动。 但这绛色玉珠到底来历不明,他虽然觉得漂亮,但还是准备取下来。 只不过他尝试了好久,也没弄下来。 一抬头,反而对视上了小蛇赤红的蛇瞳,那一眨不眨的、直勾勾的蛇瞳里面,似乎装满了“男人,我送你的东西,你竟敢不要”的怒气。 路京云眨了下眼,试图摘玉珠的手顿住了。 这蛇也太拟人了吧? 他没再想着将玉珠弄下来,站直了腰身,一转身,就看见换了一身白衣的路知月,飘飘然宛如谪仙,站在他身后若有所思的望着地上的小蛇。 路京云身上的则是惯常穿的金丝编织的长袍,他的外表俊美,适合这样贵气的打扮,能将气质衬托得更加威严。 路京云走过来,拿出一个白纱制成的幕篱,待在路知月的头顶上。 带好后,看着路知月整个人被遮得严严实实,才放下心,温声道:“月儿,咱们一起出去吧。” 白纱微微晃动,是路知月在点头。 接着,兄弟二人便一齐出了门,身后还带着不少侍卫。 路京云早就收到消息,说大酆的百姓,陆陆续续出现忽然昏倒,或者高烧不止的状况了。 路京云知道,这些百姓之所以会出现这样类似于瘟疫的状况,皆是因为棠国开始在大酆境内投毒了。 这样的状况,完全在路京云的意料之内。 路京云装作关心的样子,在京城内四处巡查,沿街见过不少形销骨立,走着走着,就忽然倒地而亡的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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