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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崩坏,万人嫌被渣攻追妻了+番外

时间:2024-08-26 02:00:02  状态:完结  作者:框茨

  换来阿姐的一个弹额头。

  "谁在乎那些,阿姐是担心你。"阿姐捧着他的脸,目光对视着,"好不容易才回来的,你要是再出什么事,阿姐当真是不要活了。"

  看着阿姐又是要哭,穆鹤山手足无措起来,可身边现在没有甜蜜糕点,也没用漂亮珠钗,草原上的小霸王抓耳挠腮,最后揪着自己扎成麻花的两缕发丝放在嘴唇上。

  "阿姐~要是再哭的话我就要变成小老头了~"

  他们小时候就经常这样,对穆鹤山而言,没什么比让阿姐高兴更重要的了,小时候他学过阿爹对额吉认错的模样,那时候阿姐总是笑的连泪花也出来了。

  虽然草原已不再是曾经的草原,但阿姐仍是他的阿姐。

  "阿姐,别哭了。"穆鹤山伸手整理阿姐有些松动的头饰,"我家阿姐长得漂亮,哭起来可就不漂亮了。"

  穆鹤山原本不准备接触这个世界的主角攻受,他一直在思考怎样能够在保全穆音的前提下助推副线的发展,出于之前的穿越者并没有给他留下什么好印象,他并不想主动接触副线中的穿越女王萌萌。

  这可能就是一招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副线还是古早味的霸总小娇妻甜宠,如果他们人设和原著中一样,那是真真实实的很难处理,这本书的创作者年纪很小,笔下的女性还处在一种固定流派中,一般来说,那种流派叫做玛丽苏。

  穆鹤山又想到之前在别的部门串门看见的那些典型玛丽苏文学,其实不考虑逻辑的话倒是没什么,但是现在事关重大,怎么样也不能随意插手。

  他正发着呆,系统就突然炸出预警。

  【主角赵承恩生命值下降】

  ……

  一般来说只有濒死时才会有预警,业务熟练的穆鹤山立刻依靠系统锁定了位置,看着暗沉沉的水面,穆鹤山庆幸自己现在是个僵尸,不需要呼吸。

  否则他一个草原人,再怎么样也不可能跳水救人。

  回到密室后才发现缺了一块衣角,阿姐问起来也只能说是布料陈旧了,容易破损,毕竟这身衣服也已经经过了好些年头。

  阿姐垂眼想了想,拿出一套玄色衣裳,他穿上正正好,看着有些松散的袖口线头,穆鹤山笑着问:

  "衣服是阿姐做的吗?"

  穆音给他打理着这套麻烦的中原衣裳。

  "那是自然。"穆音微勾着嘴角,"那狗皇帝还以为是做给他的。"说着,穆音的嘴角又落了下去。

  "可我也只能借着那个由头给你准备中原的衣裳。"

  穆鹤山穿着转了转圈,表示自己很喜欢。

  "那皇帝那边阿姐怎么应付?"

  "哦,你说衣服?"穆音讽刺的笑了笑,"我没学过女红,一开始缝出的那些烂布块子丢给他就打发了。"

  阿姐把他一头长发披散下来,还是按着草原的习惯给他吧几缕额发编成小辫,没像中原那般将头发束在发冠里,红色发带在墨发里穿梭者,像是草原上的红幡。

  "果然还是草原好,中原的一切都糟心的很。"

  涂着朱红蔻丹的手指打理着那一头墨发,铜镜里倒映出穆音的脸,原本温柔的女子脸上满是果决狠辣,穆鹤山垂下眼,抬手握住穆音的手。

  阿姐的谋划并不单单只是为了他,而是为了他们被毁灭的家国,无论这次他能不能回来,那场宫变都会发生。

  "无论如何,我都会陪着阿姐。"

  即使违抗系统,他也会让穆音活着。

  原作剧情中的宫变是由藩王发起,被帝王很快镇压,权谋基本全部在楚涵君身上,副线中的一切都不过是感情的催化剂,结束的也是平平淡淡。

  可宫变一定要失败吗?

  穆鹤山很认真的想着这个问题。

  在某天半夜探查禁军路线的时候得到了答案,他一身玄衣掩在暗处,默默记下禁军的更替路线与时间,刚准备侧身离开,却被人抓住手腕。

  他下意识的抽出弯刀抵在来者脖颈,寒光照出那双丹凤眼。

  赵承恩也不害怕,伸出食指抵在唇上,示意穆鹤山安静,握住穆鹤山手腕的手搂住他的腰侧身闪进屋内,而穆鹤山原本想要撤离的路上来了两个偷偷翘班喝酒的太监。

  "你是谁?"

  穆鹤山还记得自己的马甲不能掉。

  "你知道的。"他们声音压的低,靠的又近,温热气息在穆鹤山耳边,某种意义上,他是个僵尸还是有不少好处的。"你救过我,在西边的水池里。"

  想不明白为什么的穆鹤山:……这个世界的主角是有上帝视角吗,他很确定之前没被看见脸,衣服也换了颜色款式,赵承恩是怎么认出他的。

  "我没救过你,你认错人了。"

  穆鹤山决定维护一下这要掉不掉的马甲。

  赵承恩靠近了弯刀,为了避免伤到他,穆鹤山握着弯刀的手也向后撤,他们的距离近到足以借着窗口月色看清眼眸。

  "我不会认错。"

  明明是文臣,手劲却大的狠,如果穆鹤山不怕把胳膊扯断的话倒是可以抽身,但那样阿姐怕是会勒令他待在身边,书呆子的木头脑袋又轴得很,是当真难搞。

  "我是今年参与殿试的学子,赵承恩。"

  穆鹤山侧头避开视线。

  "名不见经传的书生,我为何要认识。"

  气氛安静了几刻,穆鹤山以为主角受的自尊被他伤到了,却不想赵承恩低低的笑了,比他高半头的身体将他逼到闭塞角落,那双丹凤眼里神情不明。

  "确实,一个没用的书生,不足以让人挂心。"赵承恩的指腹划过刀尖,拇指与穆鹤山握刀的指腹相按,像是盟誓,"可我必会登上殿试魁首。"

  "恩公还是记着我比较好,迟早是用的上的。"

  原作中的翰林院新秀,连中三元,傲竹朗月般的人,穆鹤山以为应当是个温润如玉的男子,却是没想到,这赵承恩看上去像是只与虎谋皮的豺狼。

  也是,二十多岁便能在主战派势大的朝堂以主和派的身份夺得一席之地的人,哪是什么傻白甜,正七品的青绿官服在一朝绯红官服中傲立,可不是什么可以被看低的人。

  国公嫡子这段时间像是触了谁的霉头,走一步就倒霉一步,前段时间与小厮在街上晃悠,却不想闹市却有疯马,又不知道谁绊了他一下,本就不灵活的腿脚被疯马踩断一只,一路哀嚎着被带回家。

  后半辈子要当个瘸子已经够丢脸的了,本以为在家休养就好了,娇妻美妾伺候着,温软在怀,哪怕下半生走路不顺畅,那大把大把的金银也够他挥霍。

  人一闲着就会想干些别的,恰好门前来了一个新奇的摊子。

  "第一局,赔率两倍,第二局,赔率四倍,以此类推。"

  摊主是个老人家,他怎么样也不会输给一个老人,加上他家大业大,也不害怕。

  人不能盲目自信倒是真的。

  等到他反应过来,赔率已经到了几百倍,按照现在的筹码,他这一个下午赔进去十几万两,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原本想赊账,却不知道哪里来了十几个武功高手,三两下支付了护院家丁,没办法,他只能硬着头皮凑钱,手上的活钱全拿出来也差了那么几千两,急得他面色涨红。

  "用物什抵的话,倒是也可以。"

  夜里——

  赵承恩把玩着手中青鸟衔环雕刻的玉佩,薄唇勾起,面色虽仍是淡淡的,但却是高兴的。

  原本想着人生这般无趣,死了活了都无所谓。

  可恩公却是太有意思了,无论是那副漂亮皮相,还是冰冷体温,他都好奇的很,握紧那块温润玉佩,俊美的面容在灯火中神色不明。

  他得想想,怎么才能把这般有趣的人紧紧抓住。

  作者有话要说:

  大概就是玉面狐狸那种感觉,就是可能更凶一点()谁懂啊我真的不知道怎么描写长相


第32章 、红豆生南国

  "娘娘,陛下送来东海珍珠三斛。"

  阿容将托盘呈上,玉盒里的珍珠饱满圆润,光是光泽都足以显示其珍贵,今年总共就得了五斛如此品相的珍珠,德妃和丽妃也不过一人分得一斛。

  穆音挑选出一支翡翠簪子插入发间,眼神向边上一瞥,草草略过那些珍珠,没出声,只管继续挑选着首饰。

  "阿容,你家里可有兄弟姐妹。"

  阿容规规矩矩的躬身。

  "回娘娘,奴婢家中有个妹妹,不过四岁。"

  穆音让人将那盘珍珠端走,涂着朱红蔻丹的手指挑起阿容的下巴,阿容看着那张妩媚艳丽的美人相,有些失神,那双红唇微启,她听见娘娘问她。

  "如果有人害了你妹妹,你会如何?"

  "……奴婢会杀了那人。"阿容目光灼热看着她,穆音看着她的模样,也笑了。

  "那如果那个人还害了你父母双亲,也只是杀了他吗?"

  穆音在寻找那个答案,只需要一句话,就能影响她的选择。

  "奴婢虽然愚钝,可也听过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道理。"阿容选出那只珍珠发钗呈上,"娘娘若是想做什么,便可放手一搏。"

  穆音从玉盒中抓起一把珍珠,取走阿容手中发钗,将满满一把珍珠放进她手中,"本宫知晓了,你退下吧。"

  阿容回到房里,看着手中满满一把珍珠,取出枕下的小盒,用布包起珍珠,小心安置了进去,那里面还放着娘娘之前赏赐的小物什。

  她其实骗了娘娘,她压根没什么妹妹,或者说曾经有过,只可惜那是继室的女儿,生母早亡的她就成了累赘,又遇上饥荒,父亲把她卖进青楼当了雏妓,她没有娘娘那般好的亲人,要不是当时遇上前来讨乐子的太监,她恐怕还进不来宫里。

  对食,一开始是害怕的,可后来只剩下恶心,那老太监在掖庭也对她毛手毛脚,让她烦躁极了,太监不过是她逃离青楼的垫脚石,既然目的达到了,那就不能把这般把柄留的太久。

  一个只知道克扣下人油水的太监很好处理,一杯□□毒酒就能送他上路,看着那太监吐血而亡,阿容神色平静的擦干了胸前的血迹,捡起衣服穿上,轻车熟路的走到藏着账本的密柜前。

  倒卖宫中财务的管事太监畏罪自杀,合理的很。

  第二天官兵前来抓捕,只看见太监早已凉透的尸体,事关天家威严,早早结案才是上策,与此同时,阿容捡起边角锋利的瓦片,依着水面倒影,一刀刀隔开左脸的皮肉,等到把俏丽面容毁的一乾二净,才算是与曾经割裂。

  谋利的人她见的太多了,人心早就看的通透。

  娘娘的心思也好把握的很,国仇家恨谁都不可能放下,按理来说,娘娘也是她扶摇直上的一块好使的砖头。

  可她不想。

  她的娘娘总归是不同的,每每看见娘娘低沉的神情,她都觉得心痛,娘娘就像是被折断腿骨的凤凰,无法择良木而栖,一生被帝王的欲望囚禁,皇帝每次临幸,阿容总是会提灯守在门外,皇帝一离开娘娘就会唤她,洗浴时娘娘总会把皮肤揉搓致红肿破皮,却依旧觉得洗不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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