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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崩坏,万人嫌被渣攻追妻了+番外

时间:2024-08-26 02:00:02  状态:完结  作者:框茨

  "娘娘,别伤着自己。"

  白日里拒人千里之外的人却会在夜里揪着衣角啜泣,阿容能做的只是随时准备着热茶,搜罗一些新奇的逸事哄着娘娘睡下。

  如果娘娘真的想要谋反,那她也会陪着娘娘,阿容把头贴在木盒上,没人知道,皇帝日日临幸娘娘的那段时间,她用剪刀毁了多少副精致绣样。

  她只想和娘娘一起,只有娘娘。

  "朕的音儿今儿又美了。"

  帝王打量着特意妆点的穆音,伸出手,穆音垂眼将手附上,御花园中各宫嫔妃百花齐放,有人如牡丹艳丽,有人如芙蓉清丽,但穆音那草原养出的风情却是独一的,她一袭蓝色宫装待在帝王身侧,神色淡淡,像是被关在笼中观赏的孔雀,美丽却无生机。

  穆鹤山隐在暗处,看着阿姐被帝王禁锢在身侧,握紧了手中弯刀,穆音不是言情小说中为爱痴狂的女主角,穆鹤山一直知道这些角色也是有血有肉的,他的阿姐又没患上所谓的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怎么会放下国仇家恨,更不会爱上中原的帝王。

  丽妃在另一侧握紧了手中丝帕,指甲刺进肉里,娇俏的眉眼愤恨的看着穆音,她是世家大族依照皇后礼仪养出的女子,更是与顾泽华青梅竹马,在皇帝登基前就侍奉在侧,原本被立为四妃之一就已经辜负家族期待,却不想一个亡国孤女处处压过她一头,占尽帝王宠爱。

  她不服,高门傲骨怎可折在草原蛮族前,一袭金线红衣灼烈如同牡丹艳丽,步摇金钗不如她情意荡漾,她自一十四岁,就对顾泽华情根深种,至今已情深十年,入骨相思。

  "臣妾为陛下献舞一曲,愿陛下长乐安康,岁岁平安。"

  丝竹管弦,风弄摇竹,丽妃眉目含情,一颦一笑皆是为了高台上的帝王,珠翠华贵,金线奢靡,红裙热烈却不及她唇角娇笑,高盘的发髻不似青葱时垂髫飘逸,冰冷的珠翠缠绕在一起,像是她对帝王的执着,不死不休。

  我花开尽百花杀。

  她舞动间也看着帝王身侧的穆音,那女子依旧是那副平淡模样,不笑不悲,甚至未曾抬眼看她,穆音只是静静坐着,就让帝王在意,可她使尽浑身解数,也不过换得一夜恩宠,就像是逗弄雀鸟,挥之则去,她也曾有着贵女的骄傲,却被情爱缠绕,只剩下满腹无谓的算计。

  一曲毕,丽妃发上流苏依旧蜿蜒缠绕在一起,额头已有了薄汗,希冀的看向顾泽华,哪怕只是帝王的一眼也好,她想看看那双眼,那双在她二八年华起舞时为她吹曲伴舞的眼。

  可她没看见,顾泽华正侧身为穆音摘下缠绕在她发间的花瓣,动作温柔体贴,像一十六岁的少年一样逗她开心。

  泪混着脂粉滴在地上,也无人在意。

  丽妃挥手让人呈上礼物,锦布中躺着一块墨绿宝石,穆音怔怔的看着,高台上的穆鹤山也忍不住侧身,那块宝石曾是额吉为阿姐添置的嫁妆,在那次宫变时不知所踪。

  "这块宝石,色泽极好,长宁寺的大师为它卜卦开光,臣妾在此赠与穆昭仪。"那张娇俏的脸上挂着笑,温声细语,"祝愿妹妹早日为陛下诞下子嗣。"

  温柔刀,刀刀割人性命。

  帝王欣喜,大肆封赏,额吉为她添置的嫁妆,穆音不得不接,即使这块宝石被恶心的诅咒缠绕,但只要与草原相关,哪怕是不得好死,她也得找回来。

  那块宝石被她握在手中,用力的像是要嵌进肉里。

  "我记得,那位丽妃没落得一个好结局。"

  【是的主人,在王萌萌进宫得宠后,丽妃李嫣儿因嫉妒陷害栽赃而顺理成章被铲除,助推副线感情发展】

  【该人物最后的结局,满门抄斩】

  穆鹤山垂眼,看着那一抹艳丽的红挺直着背离开,却在跨出御花园的第一步后微弯了腰,像是没了傲气凌人的架势,孤苦伶仃。

  "她活不久了。"

  古代也有抑郁症,只不过被叫做相思病,名字再好听也遮不住悲剧的结局,李嫣儿的死亡是早是晚都无所谓,反正她只是个小角色,结局都是一样的。

  她盼着帝王恩宠,却识不清帝王冷血。

  如果她不一心挂在帝王身上,在这个时代懂得读书写字的女子,或许会别有一番作为,至少,不会被关死在朱红的宫墙中。

  身后传来禁军规整的脚步声,穆鹤山能停留的时间已经到了极限,快步离开,一身黑衣在雕梁画栋的阴影中倒也是不容易被注意到。

  皇宫的地形复杂,原本规划的路线却总被偷懒的宫婢太监打乱,无奈之下只得闪身进一间供着佛像的房间,或许是他现在是个僵尸,对着佛性重的东西总归是不舒服的,门外传来脚步声。

  穆鹤山只得翻身躲在房梁上,眯着一双狐狸眼看着情况。

  那熟悉的高大身影步入殿中的时候,穆鹤山更是小心翼翼,楚涵君依旧是那副冷峻模样,绷直的嘴角比冰块还寒。

  房间里燃起檀香,熏的人头疼。

  楚涵君抬头看向佛像慈悲的脸,那笑像是悲悯又像是讽刺,他第一次没有跪拜这尊佛,挺直了脊背站着,像是与古佛对峙。

  "佛欺我。"

  穆鹤山听见他这么说。

  随之是刀剑出鞘的声音,香灰被打散一地,燃烧到一半的香火被砍断,在地面上气息奄奄,剑锋慢慢抬起,对准佛像慈悲为怀的胸膛。

  【检测到主角楚涵君人设崩坏中,请工作人员进行阻止】

  已经伪装成梁上君子的穆鹤山:?我去了怕是能把楚涵君直接吓死吧。

  【请工作人员及时处理,否则系统将会重启】

  如果重启了,不止他会重来一次,连带穆音也会再经历一次,穆鹤山皱眉。

  楚涵君的剑锋已经逼近佛像,他挥刀砍下的瞬间听见梁上有稀碎声音,将剑掷出,刺入穆鹤山所藏身的梁柱 ,差一点就要刺穿木头。

  "算了,总是要见面的。"

  这样想着,穆鹤山妥协了,侧身坠落下去。

  楚涵君只看见那个常入他梦境的人从高处落下,像是多年前浴血奋战时的决绝,随之而来的是他多年的梦魇,不顾君子端方,他奔向前拥住坠落的月。

  佛曾欺他无心,直到心脏硬生生剜下血肉一块,才感觉到疼。

  那块墨绿的宝石仿佛当真被中原的诅咒缠上。

  穆音在宴会上突然晕厥,琳琅珠翠摇晃着,她被帝王拥着,心却想着那片广阔的草原。

  "大喜!穆昭仪有喜了!"

  燕归殿里的下人一片喜气洋洋,只有阿容听到消息时手一抖。

  锋利的剪刀撕碎了凤穿牡丹的精美绣像。

  她的娘娘,怕是又要整夜哭泣。

  仇敌的血脉,只怕会被娘娘扼杀在最初。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下一个世界想些abo,那种失败的年下养成()养出一只白眼狼那种


第33章 、红豆生南国

  燕归殿里传来瓷器破碎的声音,原本欢喜的下人纷纷噤声,自陛下离开后娘娘就一直如此,汝窑白瓷价贵,此刻成了地上散乱的瓷片,穆音摘下头上繁重的发簪珠翠,唇上嫣红口脂被蹭乱在脸侧,禁军肃穆站在门前,不动声色的监视着一举一动。

  手抚上腹部,穆音恶心的想吐,这几年她一直暗自服用药物,怎样也不可能怀上皇帝的孩子,这恶心的种子到底是怎么埋在腹中的,想到自己怀着顾泽华的孩子,穆音近乎晕厥,阿容注意到,快步上前把穆音软倒的身体抱住,缓缓瘫坐在绒毛长毯上。

  娘娘涂着蔻丹的纤细手指死死抓住她的胳膊,那双眼里溢着泪水,阿容将她抱住,轻拍着背。

  "阿容会打点好下人的,娘娘莫怕。"

  燕归殿被禁军把守,穆音此时只盼着穆鹤山能注意到不对,找个地方躲藏好,她抓着阿容,像是溺水时抓住的救命稻草。

  "阿容姐姐……你怎么不出声啊……"

  数着银钱的太监被突然出现的阿容吓了一跳,慌忙藏起手中白花花沉甸甸的银两,阿容抬手温柔抚上小太监的脸颊。

  "我只是想仔细看看,你长得什么样子,这样——"猛的将绸布勒住太监的脖颈,阿容不断加重着力道,看着那张脸涨红似猪肝色,近乎脱力,直至那太监彻底没了声音,她才慢慢收起手中绸布,"这样,才好给禁军画像。"

  在暗沉夜里,她把太监的尸体拖到废弃井边,费力丢了进去,噗通落地的声音让她觉得格外安心,从怀里拿出娘娘先前赏赐的珍珠,走回院落里,看见厨娘正拿着新鲜的蔬果步履艰难。

  "我来吧。"阿容迎上去,将蔬果接过来,笑的温柔,转身时瞥见一身青绿宫装的德妃正看着她,也只是娇笑着离开。

  德妃膝下育有皇长子,按道理应当是最忌惮穆音的,但事实上,她却是最不在意这些的,柳琳琅瞥见阿容的小动作,也只是垂下眼,缓步进入燕归殿,下人早把碎片打理干净,只剩下伏在贵妃榻上的美人狼狈不堪,她一身青绿宫装曳地,珠钗端正大方,走到穆音身边,招下人取来薄毯,轻柔为穆音盖上。

  葱白手指擦去艳丽口脂,柳琳琅把穆音扶起,靠在自己肩头,挥手让下人退下。

  "又是何苦呢?最后伤的还只是自己。"

  柳琳琅拨开她眉间发丝。

  "熬过去就好了。"

  她拍着穆音的背,轻声哄她,穆音的模样像是很多年前的她,自那天以后,她便不再挑战无可动摇的皇权。

  熬过去吧,把心打磨成铁就不会疼了。

  楚涵君端坐在太师椅上,褪下上衣长袍,药师正为他处理左肩至胸口的伤口,血红被白布一层层盖住,直至包扎完毕,药师也没敢抬头,他不敢直视国师威严双眼,也不敢窥探帐中何人。

  愚笨的人才能活的长久。

  楚涵君披上玄色外袍,银线刺绣的山川四海随着动作摇晃,他抬手挑起垂落床幔,死气沉沉的锁链像蜿蜒的毒蛇,锁住榻上之人的咽喉,他抬手以不容抗拒的姿态与穆鹤山冰冷双手十指相扣,俯下身,原本被玉冠束起的长发垂落在穆鹤山脸颊。

  "滚开。"

  楚涵君的动作不过有片刻停顿,鸦羽似的睫毛轻颤,下一刻温热的吻便落在穆鹤山眉间。

  "我不离开,"钳制住穆鹤山的双手加重了力气,"你也别离开。"

  纱幔层层迭迭,像是针脚紧密的天罗地网降下,这里看不见蔚蓝的天,压的穆鹤山喘不上气,即使他早已不需要呼吸。

  挣扎间领口松开,那片死人才有的青紫皮肤暴露出来,与脂粉掩盖的脖颈不同,两相对比下,他像是用碎步块子做出来的布偶,只一眼便让人胆战心惊,楚涵君伸手抚上那片皮肤,失去弹性的皮肤一碰就留下红紫印记。

  穆鹤山看着他俯下身靠在自己胸膛,听着那早已停止的心跳,他感觉不到疼痛,也感知不到温度,那温热的泪滴滴落在他身上,也不过如同天上落下的雨滴,过些天,就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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