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uO 倒打一耙商战哥,林景年身心舒畅,然后颓废地倒在椅子靠背,望着空荡荡的桌面,拍了拍白乎乎的肚皮。 没工作干了。 怎么办。 摸会鱼吧。 孟策舟忙着项目,这几天天天开会,而且孟氏保密工作做得非常严丝合缝,不仅防外人,还防他这个情.人。 呵,根本不让碰。 昭安到了深秋才开始冷,街道两边逐渐泛黄。冷风吹过,他当场打了个喷嚏。 该不会要感冒吧。 为了防止这个可怕的预感,他决定买杯奶茶防寒。 当奶茶浓郁的醇香入口的一刻,他又决定再买份烧烤奖励一下懂得自爱的自己。 下雨知道往屋里跑,冷了知道给自己添衣服,有稳定工作,每月三千三。 够了!他已经足够内卷了! 他不禁低头无奈苦笑。 林景年,你不能再继续优秀下去了! 他美滋滋吸奶茶给自己规划着,接着就收到车太田的信息,发给他一条定位让他快来。 看了一下,定位的地方距离公司几百米,是一家高档西餐厅。 【小甜甜:窝趣,碰到江眠了,还有商知许!】 看到这条消息林景年第一反应是:瓜? 此刻,他内心冒出两个心声,左边那个低声诱惑: 去吧~没多远的,吃两口就回来孟策舟不会发现的~他现在忙着项目根本没空管你,这瓜吃一口少一口,过了这村可没这店啊~ 右边的则说: 好啊好啊~ 他收起手机,飞奔到目的地,刚进门便看到卡座里的车太田冲他挤眉弄眼,生怕被发现了。 林景年狗狗宗宗摸过去。 许执也在,见他来,还想辩解:“我只是路过。” 林景年挠挠头:“好巧啊,我也是路过。” 专门路过这里吃瓜。 寒暄几句,他把目光放在隔壁桌前侧位置,江眠不在,商知许独自坐在靠窗位置,打着电话听不见在说什么,一边不耐烦地频繁看腕表。 上次仪式闹得那样难看,商家第一时间选择公关,撤掉了热搜一切关于宴会的词条。 可那天热搜挺爆,商家没办法捂所有人的嘴,这些天,商知许应该都在气急败坏中度过的。 林景年长眉轻皱,难怪心情这么不好。 正心想着,前方突然出现两个男人,一个是服务生;另一个表情很平淡,即使在说话的时候也没什么太大起伏。 五官柔缓温润,一身黑色西装衬得身形修长,气质有一股包容万物的亲和,可眉眼却尽是疏离感,正一边擦着手,一边在吩咐什么。 服务生记下后就从另一个方向离开,那个男人收回视线时突然和不远处林景年对上,俩人皆是一怔。 车太田在一旁温馨提醒:“这是江眠。” ! 林景年一拍脑门,差点忘了。 原著里,商知许会和孟策舟撕得天昏地暗,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江眠。 不同于商家世代家族,江眠出身在一个精英家庭,父亲是科研人员,母亲是事业型女强人。 那是在许多年前,江眠的姥爷受过孟家老爷子的恩惠,江父江母成天忙于事业,江眠是被姥爷一手带起来的,在姥爷的教育下大学毕业后立马进了孟氏总部工作。 江眠金融系,在孟氏混的风生水起,短短两三年便已经晋升到了财务总监。这哪怕是一个职场老油条也难以媲美的高度。 由于晋升太快,江眠和孟策舟的风言风语便紧随其后,随后后面被孟策舟摆平了,但说者无心听着有意。 商知许听进去了。 任江眠怎么解释,他就是不相信,非觉得他们俩有一腿,还因为这事在酒店大吵一架。 说起来商知许也是个真爷们,砸了整个酒店愣是没动江眠一根手指头,不过第二天就搂着张学晨出现在报纸上了。 总之因为这事,俩人心里边都留了个疙瘩。 林景年的目光瞬间多了几分同情。 爱上占有欲强的偏执男友,是每一个主角受的宿命。 许执没忍住多看了两眼:“他就是江眠?本人比我想象中的好看多了,能容忍张学晨这么多年,我还以为是个什么窝囊废怂包呢。” 江眠的视线多停留了几秒,再不动声色地坐回卡座。 他坐下,商知许立马止声,挂断了电话,烦躁道:“等你多久了,怎么才来啊?” “在洗手间碰见朋友聊了一会,耽搁了。”江眠平静道。 端着咖啡的手指细长干净,骨节突出分明,那双总是处变不惊的眼在抿了一口苦涩的咖啡后依旧没有任何变化。 明明是两个人的约会,他穿的比谁都正式,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领带不偏不倚地卡在纽扣那条线,领口铂金领针对齐卡槽,一身衣服板板正正,就像这个人一样死板。 商知许内心厌恶死他这幅总是冷淡的样子。 不会哭不会笑不会变着花样的讨人欢心,他问什么就答什么,坚决不多说一句。 有时候他是真搞不明白了,这种无趣的人是怎么传出绯闻的? 不然就是真有什么。 商知许深深突出口浊气:“后天生日宴,你来不来?” “后天,上午有两场重要会议,下午有一场关于南府毛料的事情……除去这些,我中午能腾出三个半小时——” “你对孟策舟也是这样吗?”商知许忍无可忍,打断他。
第8章 “不是。”江眠完全没有察觉对方已经处于暴怒边缘,“我和他是上下级,例如今天,我汇报工作是要站着的,汇报完才能坐下。” “呵、”商知许听到他这番话,都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笑:“那你来这,也是在汇报工作?” 江眠沉默,缓缓抿了唇角,一言不发。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商知许盯着他的目光愈发深沉浓重,身后的阴郁几乎能把眼前这个人拆吃入腹一般。 看到这,林景年的拳头已经攥紧了。 他如此义愤填膺,车太田默默递来了一捧瓜子。 许执转头见他埋头干饭,好奇:“你怎么一直在吃饭,不好奇他们的事吗?” 车太田嚼吧嚼吧:“不好奇,我都知道等会会发生什么。” 许执眼底闪过惊诧:“怎么可能!” 车太田哂然:“你猜。” 林景年默默推回那只手,觉得在这嗑瓜子……好像不太方便。 他提醒许执:“再说下去,小心给你也安排一个狗血文。” 车太田往嘴里塞鸡腿的动作一顿。 ? 几人正说着,一声“知许学长”,立刻引来了所有人的注意。 无他,声音太甜了。 声音甜甜的,张学晨也笑得甜甜的,欢快地跑到商知许身边亲昵地坐下。 之后,才对对面那人点头: “江眠哥好。” 到这就又成兄友弟恭了。 自从张学晨一来,商知许火冒三丈的怒气瞬间被熄火,“怎么才来,路上堵车了?” “没有,只是半路想起一个东西很适合你,就让司机掉头了,所以才耽搁一会。” 张学晨说着,拿出一只暗红丝绒盒,里边是一条银坠:“呐!跟上次我送你的个胸针正好配套,本来想等到你生日再买来,但我今天实在忍不住,等生日那天我再另外送。” 不得不说,张学晨嘴上确实是有点本事在的,三两句哄得商知许眉眼舒展,刚才的气都消了一半。 以表开心,他当场带上那个银链,理直气壮地问江眠:“你的呢?” 银坠倒是优等品,在阳光下亮得刺眼。江眠眸光微黯,轻声道: “打算生日当天送你,所以没带。抱歉。” 果然。 商知许冷嗤:“你还能记住我什么呢、” 江眠缓缓低头,不知道该怎么弥补,又无措地重复了一句:“抱歉。” “内个……我觉得我得先道个歉,刚才在门口听到你们好像有点不愉快,就等了一会才进来。”张学晨轻咬唇瓣,一脸恳求地望着江眠: “江眠哥,知许学长只是性子有点急,你只要耐心哄一哄他就不生气了。你都不知道,每次他一生气就要来找我,每次都很难过。” “行了,跟他说这些干嘛,他又听不懂。”商知许冲江眠抬抬下巴:“把你那边的靠枕拿来。” 接过软绵绵的靠枕,商知许贴心地塞到张学晨腰背处,让他靠着舒服点。 “你看,知许学长很会疼人的,江眠哥,别再因为一点小事就和他吵架了好吗?”张学晨笑了笑,露出两个酒窝,“作为学弟,你们吵架生气我也会替你们难过的。” 那甚至都算不上是一个和善的笑,尤其是当着商知许的面,而更像是一个对江眠赤.裸裸的嘲讽和炫耀。 江眠再呆板,再迟钝,也该知道张学晨话里的意思。 他没说话,放在杯具边的手暗自攥紧。 商知许侧眼瞄了一眼,顺势伸手就楼了身旁人:“既然没时间那也别来了,早就知道你在孟氏忙,所以就提前把学晨叫来。” 他用一种命令的语气:“正好你这会得空,来,教教他那天宴会该干什么。” 江眠是商知许的正儿八经的男朋友,让他去教,教什么?怎样以男友的身份陪着敬酒吗? 林景年“腾”地起身,再也忍不住了。 拳头彻底硬了! 在他眼里,情侣俩人闹别扭是一回事,当着插.足者的面下男朋友的脸又是另一回事。 因为那不叫吵架,那叫羞辱。 而被羞辱的是一个从头到尾都是无辜角色的人! 他动作太快,许执他们还没反应过来人就已经挨着江眠坐下了。 林景年笑盈盈地冲江眠打招呼:“江总监好,好巧啊~在这里也能碰到您,呃、这里位置已经满了,我可以跟你们拼桌吗?” 这家店来之前是需要预约的,他随口一说,旁边卡座有没有人也没人会去查。 “林景年?怎么哪都有你啊,啧、这桌也满了,你去别的地方吧!”一看到林景年便勾起了一些不好的回忆。 商知许目光危险,上次就是这个人,让他在继承人仪式上丢尽脸面,以至于父亲到现在也没再提起继承人的事情! 对于他过激的反应,江眠对这位陌生的青年多了几分好奇。 林景年冲他礼貌微笑:“可是我在问江总监,能不能坐也得是江总监说了算吧,商少您恐怕没权利赶我走。” “他是我男朋友。”江眠眉眼间的无措稍稍淡化。 “哦~原来是男朋友啊!” 林景年声调立马高了几个档,以一种刚好能让全场都听得到的嗓门恍然大悟道。 不过很快,他又捂嘴,一张秀气的脸满是惊讶:“啊、上次宴会商二少提起你,商少那么愤怒,我还以为你们分手了呢……抱歉抱歉,实在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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