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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卫竟也敢爱慕太子殿下

时间:2024-07-02 02:00:03  状态:完结  作者:与卿回

  江寒酥不知道皇帝为什么会相信陆云朝谋反,在他看来这其中必然有缘由,但可以肯定的是,皇帝心中也一定希望陆云朝没有背叛他。

  皇帝不禁想到,他有勇有谋,又十分忠心,和怀止一模一样,连可恨之处也一模一样。

  他为何敢爱上自己的主子?如此大逆不道。

  这样的心思,本就一丝一毫都不应出现,他竟还被人看出端倪,致使主人蒙羞。

  事后,又拒不认错。

  “朕准你调查此事,赐你便宜行事之权。”

  江寒酥心中一喜,“谢陛下。”

  皇帝冷哼一声,江寒酥刚准备告退,闻此,又感到有些不妙,他没有说话,等着皇帝继续说下去。

  “你对主子忠心耿耿固然好,但若这心超出了它应守的界限,反倒成了一种背叛。”

  “你那些情情爱爱的心思,不准再继续下去。”皇帝嫌恶地命令道。

  然而,下面跪着的人却低着头不回话,这明显反抗的举动一下就让皇帝心头窜起怒火。

  原以为他聪慧明理,才对他好言相劝,没想到是个执迷不悟的蠢才。

  “怀青,传刑杖。”

  “是。”

  接下来,皇帝不再说话。

  趁着这取刑具的空当,若是个聪明人,就该主动认错求饶,表明自己绝对听从命令,就不用受皮肉之苦了。

  可江寒酥却一直没有说话。

  皇帝在愤怒之余也不禁感到有些困惑,又不是要他去杀自己的恩人,那他合该抵死不从,只是让他断掉本就不该有的心思,有那么难吗?

  他是不信一个暗卫心中会有什么坚贞不渝的爱情的,就算是怀止,难道不是因为他看上了静和的美貌与身份吗?

  更何况,他一个男子……

  京城达官显贵之间倒是有豢养男宠之风,但那都是为了亵玩取乐,怎会有真感情?

  皇帝也不觉得自己的儿子有那种癖好,所以都是这暗卫胆大妄为意图勾引主上,还不知悔改。

  如此想了一圈,皇帝更加认为江寒酥该被狠狠责打一顿。

  待到刑杖被送上来,皇帝命令道:“怀青,你来动手,打到他肯悔改为止。”

  “是。”

  怀青拎着沉重的刑杖走到江寒酥身侧,公事公办道:“外袍脱了。”

  江寒酥迟疑了一下,感到有些耻辱,但他还是照做了,没有说话。

  怀青伸手点了他的穴道,他立即便感到体内内力滞涩,完全运转不了了。

  江寒酥看了一眼怀青,他还是那副冷漠凶悍的面目。

  上次,就是怀青以“苦肉计”之由,在牢房里抽了他一顿鞭子,结果毫无用处,他早该想明白那不过是泄愤而已,竟还天真地相信皇帝真的接受了他对陆云朝的感情。

  怀青一杖挥下,江寒酥猝不及防痛哼出声,“呃……”他身体向前扑去,手撑在地上,才不至于完全摔倒,背上一阵剧烈的疼痛,直穿透到前胸,他喉间溢出一点腥甜,脸色瞬间惨白,额上青筋暴起,冷汗直流。

  他从没有挨过这么重的刑具,也没想到怀青下手会这么狠,才一下,就让他有种受不住的感觉。

  他强忍着疼痛和惧意,直起身体。

  第二杖随之落下,这次有了些准备,但他毕竟被封住了内力,终究难以抵抗那么重的力道,仍旧摔了下去,只是这次他紧咬牙关没有再发出半点声音。

  摔倒……爬起来……如此反复十几次后,江寒酥感觉背上有血在往下淌,刑杖不像鞭子那种锐利之物,能轻易割破皮肤,能隔着衣服打出血来,皮肤下面的血肉必然已经打烂了。

  江寒酥趴在地上,身体有些发抖。

  怀青在旁边等了片刻,却不见江寒酥再爬起来。

  皇帝在高处,看得清清楚楚,江寒酥雪白的中衣背后全是血。

  “你知错了吗?”皇帝严声问道。

  闻言,怀青看向江寒酥,皇帝肯问一句已是极大的恩典了,这时,江寒酥只要顺势认个错就没事了。

  可是江寒酥却是一副半死不活又犟得十头牛都拉不回的样子,看得人着实恼火。

  “继续!”

  怀青得了命令,不再等江寒酥直起身,直接提起刑杖,向下狠抽过去。

  “呃啊……啊……”江寒酥再也忍不住,浑身痉挛起来,脸上全是冷汗,煞白无比,舌头早就咬破了,唇齿间尽是血。

  这一次,怀青的手法很不一样,之前一直是杖身打在背上,这次是杖头直接砸在背上,而且由于他趴在地上动都没法动,刑杖并没有离开身体,而是横着在背上狠狠拖过去。

  他背上早就血肉模糊,哪里经得住这样折腾。

  毕竟是血肉之躯,但凡换一件事,他肯定已经求饶了,哪怕阳奉阴违呢?

  可是唯独让他答应不再爱陆云朝,他死也不愿意。

  他知道,一旦他对皇帝作出承诺,他和陆云朝之间就再也没有可能了。

  想着陆云朝平日里读书写字时温柔可爱的面目,想着他偶尔露出的悲伤和恨意,想着他向自己诉说心意时心碎痛苦的表情,“阿七,其实我舍不得你,但或许让你离开我是最好的选择,我竟然开始害怕看到你,看到你的时候,我的内心再也无法平静下来,它现在就剧烈的跳动着,让我怀疑自己快要死了。”

  江寒酥无论如何也要爱陆云朝,要保护他,要陪着他,要坚定不移地追随他,直到一切都走到尽头,最后,将枯骨与灵魂一同献给他。

  任何人也不能斩断他们之间的爱。

  如此,又打过几杖,皇帝看见江寒酥苍白修长的手死死地扣着地,侧脸贴在地上,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湿黏在脸上,眼睛微阖,看不见神情,有血顺着嘴角滴落到地上,他整个面目有时会突然紧绷起来,异常痛苦狰狞。

  但他就是不肯开口求饶。

  二十余年前,皇帝也这样罚过怀止,情形有些不同,但总归怀止所求亦是不肯放弃所爱之人,他想照顾静和一生,想和静和一起养育他们将要出世的孩子。

  怀止重伤之后,皇帝怒气之下要他去执行一个危险的任务。

  怀止向来都会出色地完成每一个任务,皇帝以为那次也会一样,结果他再也没能回来。

  “咳……”一口血猛地从江寒酥嗓子里咳呛出来,他脸上尽是血,地上也飞溅出一片血点。

  这动静将皇帝从回忆中抽离出来。

  他正了正神色,严声道:“滚!十日内,案子查不出来,立斩无赦。”

  怀青一手将刑杖立在地上,鲜血凝固在深红的外漆上,斑斑驳驳,给这根不知食过多少血的刑具增添了几分肃杀,另一只手,将江寒酥从地上拽了起来。

  等江寒酥站稳后,怀青松了手,替他解开了封住内力的穴道,江寒酥顿时感觉身上恢复了些力气,好受了不少。

  他强忍着喉咙里的血腥气,俯首行礼,恭敬道:“谢陛下,卑职告退。”

  而后捡起地上的衣服,脚步虚浮地退了出去。

  江寒酥回到卫所的院落时,形容已经整理了一番,玄色外袍利落地穿在身上,勾勒出挺拔秀逸的身形,他除了脸色有些苍白以外,已看不出有何异常。

  院子里有人在练剑,注意到门口的动静,便停下来看向江寒酥,他有些惊讶,“队长,你……你还活着?”

  其他几个人也从屋子里走了出来,打了招呼后,就看着江寒酥,他们都以为之前江寒酥惹怒了陆云朝被处死了,就像江寒酥和赫连遥真编造的那个故事一样。

  这些人之中,只有一个人知道真相,可江寒酥却没有看见他,九个人中唯独缺了他。

  “这件事之后再说,049呢?”江寒酥问道。

  “他被殿下派了任务,现不在京中。”一人回答道。

  江寒酥想到当初临走前他对049的交待,也就大致明白了049的去向,他点了点头,道:“好,先散了吧,这几天可能有行动,准备一下。”

  因为陆云朝的事,东宫暗卫全部被限制行动,所以他们才有空闲在屋子里,听了江寒酥的话,他们心中有所觉,但都没多问什么,他们一贯如此,只要听命行事就好。

  江寒酥从井里打上来两桶水,拎着走进屋子里,就这简单的动作,让他脸色又白了一层,他站在门口背对外面的人说:“暂时别进来。”

  他关了门,将一部分水倒进盆里,从柜子里拿出外伤药和一块干净的白布,白布放进水里,然后把外衣脱了,中衣背后已经被血肉黏住了,他舀了一瓢水,从肩上浇了下去,让凝结住的血稍微化开一些。

  他随手拿过扔在一旁的外衣,咬在嘴里,闭上眼睛,拧眉,一狠心就将中衣从背上撕了下来。

  伤口瞬间崩裂开,他背上火烧火燎的痛,神经一跳一跳的。

  他蜷缩在地上发抖,健美、蕴含力量的身躯崩得死紧,脸上尽是冷汗,他缓了好一会儿,才爬起来,倒了一点药在嘴里,含住,用作愈合嘴里的伤。

  然后拾起盆里的白布,在背上擦拭起来,等血大致擦干净了,他在背后涂了些药,那药是暗卫专用的,味道很淡。

  他在伤口上缠好纱布,漱口洗脸,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头发也重新束好。

  做完这一切后,江寒酥打开门,对离他最近的一个人说:“帮我把里面收拾一下,衣服扔了,谢谢,我出去一趟。”

  监牢里总有股潮湿阴冷的味道,即使是关押皇亲国戚的天牢也一样。

  江寒酥跟在看守后面,通过狭窄的通道,他总觉得这里有种令人窒息的压抑感,他的心跳得很快,他也不知道是因为即将要见到阔别近两个月的人太兴奋,还是太害怕看到那人落魄的模样。

  看不到陆云朝的这段时间里,江寒酥觉得每一天都很暗淡无趣,只有那个如明月一般皎洁温柔的人才是他生命中最生动最美好的存在。

  他一眼就看见了那道消瘦的身影。

  他心头猛地一跳,神色慌张地越过看守,扑到那扇牢门前,“殿下……”他一开口,声音里便带着嘶哑与颤抖。

  陆云朝背对着牢门侧躺在墙边,一动不动,整个身体都被遮挡在高墙的阴影之下,看上去了无生气。

  江寒酥转头见看守一脸无所谓的样子,还在慢吞吞地找钥匙,急得他一把将看守拽到门前,低吼道:“快点!殿下要是……”

  “哎呀。”看守打断了他的话,道:“急什么,没事儿,这是在睡觉呢,天天这样。”

  江寒酥见他是这样的态度,瞪了他一眼,不再说话。

  待牢门打开,江寒酥三步并作两步冲到陆云朝身边,他突然睁大眼睛,心脏狂跳,一股灭顶的恐惧感席卷全身,让他魂飞魄散。

  陆云朝闭着眼,脸色惨白,脸上有干涸的血迹,衣服前襟、袖子上全是斑驳的血迹,左手掌心朝上摊开在身旁,手腕下面垫了一块锦帕,锦帕上也尽是刺目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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