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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卫竟也敢爱慕太子殿下

时间:2024-07-02 02:00:03  状态:完结  作者:与卿回

  说着,他一边躲避对方的攻击, 一边退到院墙边,从武器架上抽出一对月牙弯刀,与之对打起来。

  “什么人?不准再靠前了。”陆云琛寝殿外值守的侍卫看见夜色中走来一个人,厉声喝道。

  那人仿若未闻, 走到近前时,侍卫才看清那是个面容冷厉的俊美男人, 一身玄色修身利落的衣装衬得他如夜色一般沉敛, 气势非凡。

  “东宫暗卫, 奉旨办案。”江寒酥取下腰间令牌, 举到阻拦的侍卫眼前。

  “大半夜的,办什么……”侍卫看清令牌后,脸色忽然变了, 自觉地闭了嘴,继而又恭敬道:“卑职去……去通传一声。”

  那是御赐的令牌, 见令牌者皆要听令行事。

  “不用去,就守在这里,任何人只准出不准进。”江寒酥丢下这一句便走了进去。

  江寒酥还未进里间,便听见屏风后面传出翻云覆雨之声。

  他隔着屏风朗声道:“六殿下,卑职奉旨办案,还请屏退不相干的人。”

  “什么东西?滚!”陆云琛吼骂道,他根本没听清江寒酥在说什么。

  “六殿下,好久不见。”江寒酥提高了声音道。

  里面大概听出了他的声音,没了动静,过了一会儿,陆云琛衣衫不整地跑了出来,看到江寒酥后,瞪大了眼睛,伸手指着他,结巴道:“你、你……”

  “放心,卑职没有死,是人不是鬼。”江寒酥面色阴冷地盯着陆云琛,着实令人有些胆寒。

  “你要干什么?来人、来人……”陆云琛有些惊慌地喊道。

  江寒酥向他走去,“卑职有些问题想向六殿下请教。”

  陆云琛感觉面前之人有种恐怖的压迫感,让他不自觉地往后退,他抖着嗓子道:“什么问题?你别过来,就站在那儿说。”

  “卑职奉旨办案,有些事不方便让其他人知道,还请您配合。”江寒酥停下脚步。

  “奉旨办案?”陆云琛有些不解,他目光飘忽间猛地看见了江寒酥腰间的令牌,心间一震,“你……”

  “你办案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这儿没有案子给你办,你上别处去吧。”陆云琛心知不太妙,稳了稳心神,道。

  “跟您没关系吗?其实卑职并不介意有没有其他人在,那卑职就直说了。”江寒酥拿出一张信纸,展开,正面对着陆云琛,“六殿下觉得眼熟吗?”

  即使并没有看清上面的字,但陆云琛还是一眼就认出了那封信,那就是他用来诬陷陆云朝的信,那封信,他之前看过很多遍,再加上他做贼心虚,江寒酥一把信拿出来,他就想到了。

  “这信怎么会在你手上?”陆云琛警惕地问道。

  “据卑职所知,这封信……”

  “等等。”陆云琛阻止道,这封信事关重大,他这时也觉得还是不要有其他人在场比较安全。

  他遣退了房间里的妃子、婢女,才让江寒酥继续说下去。

  “这封信是叛臣姜博海写给你的。”江寒酥斩钉截铁道。

  “他以皇位诱惑你,让你跟他一起谋反。”

  “你……你胡说什么?这信分明是姜博海写给陆云朝的,不关我的事。”陆云琛神色慌张,如此反应,已经印证了江寒酥所言非虚。

  “殿下与姜博海并无交情,况且,殿下贵为储君,姜博海根本不敢写这样一封信给殿下,那样做无异于自投罗网。”

  “可你不同。”江寒酥目光锐利地直视着陆云琛,眼中的锋芒仿佛能洞穿人心,“姜博海是你的舅舅,你母妃又在不久前被处死了,如此处境的你,在姜博海看来是一个很合适的合作对象。”

  “你怎么知道姜博海在想什么?他已经死了,这不过是你的胡乱猜测罢了,我知道了,是陆云朝让你来嫁祸我的,这个卑鄙小人,是父皇废了他的太子之位,他在狱中还不肯罢休吗?我要见父皇,来人、来人……”

  陆云琛一边喊一边贴在墙边往外跑,他如惊弓之鸟一样看着江寒酥,从他喊人没有回应开始,他就感觉到今晚有些不同寻常了,他有意抬出皇帝,就是希望能对江寒酥起到威慑作用。

  江寒酥一把抓住陆云琛,将他按在椅子上,一手掐住他的下巴,一手抽出匕首抵到他嘴里,冷声道:“还敢胡说。”

  陆云琛吓得浑身发抖,涕泪横流,他张大嘴巴往后躲,两只手拼命推拒江寒酥握住匕首的那只手,可根本撼动不了一点。

  他仰着头看见江寒酥面色阴沉,一副对他深恶痛绝的神情,在他眼中,此刻的江寒酥比地狱里索命的恶鬼还恐怖。

  陆云琛畏惧地看着他,嘴巴里发出含混不清的音节。

  江寒酥松了手上的力道,陆云琛狼狈地滚落到地上,连滚带爬地远离了江寒酥。

  “你这狗奴才,竟敢这样对我,我要告诉父皇,让父皇把你凌迟处死,把你的舌头、眼睛全都挖出来。”陆云琛色厉内茬地吼叫起来。

  江寒酥靠近他,居高临下地睨视着瘫坐在地上的他,问道:“你看我怕死吗?”

  陆云琛胆战心惊地看着江寒酥,内心犹豫起来,这疯子谁知道他怕不怕死?

  江寒酥继续道:“不要以为我不敢动你,第一,不准再乱叫,第二,把你怎么得到这封信的,以及怎么嫁祸给殿下的,全都原原本本一字不漏地写下来,不愿意的话,也没关系,大不了我就先斩后奏,我死不足惜,你敢吗?”

  “别,等等,你让我想想……”陆云琛颤抖着手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绞尽脑汁地想想出有什么能稳住江寒酥的办法。

  “不是,你这么做究竟是为什么呀?陆云朝已经没机会了,你不如投靠我,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陆云琛仰头紧张地看着江寒酥,引诱道:“实话告诉你,就是我陷害陆云朝的,他那么蠢,你跟着他根本没有前途。”

  江寒酥一脚踹在他胸口,当即就让他喷出一口血来。

  “噗……咳咳……”陆云琛撞在墙上,他捂住胸口猛咳起来。

  江寒酥走过去,拽起他,将他拖拽到桌旁,按坐在椅子上,再走到挂衣服的架子旁边,从那堆衣服里撕下一块浅色的布,铺开在桌子上,厉声道:“就用你的血写。”

  陆云琛吐了口血,被吓得不轻,只好战战兢兢地妥协。

  江寒酥在旁边看着他写的字,眉头紧锁。

  是陆云朝告诉他,皇帝若对那封信起疑,必然会让怀青去调查。

  于是,从陆云朝那里离开后,他就去找了怀青,怀青并没有为难他,不仅将那封信给了他,还告诉他,那封信确确实实是姜博海亲笔所写。

  在江寒酥看来,这足以证明信是姜博海写给陆云琛的,但皇帝却认为证据不足,仍要怀疑陆云朝,那他就只好让皇帝看看这血书够不够分量作证据。

  陆云琛所写,就如江寒酥猜的那样。

  陆云琛在收到那封信后,心中摇摆不定,他的确心动了,但有他母妃谋反被诛在前,他思来想去最终还是不敢。

  小安子见他非常不甘心,就帮他想出了这个嫁祸的招数,还教他大义灭亲地向皇帝检举姜博海的其他种种罪行,这样,既能除掉陆云朝,又能稳固他自己的地位,册封储君也指日可待。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陷害陆云朝吗?”陆云琛心中满是怨气,他一边写一边想着要如何将江寒酥碎尸万段,他打定主意,等江寒酥放过他,他就去将这件事告诉皇帝,他要告诉皇帝,陆云朝指使江寒酥私刑逼迫他认下他根本没做过的事。

  “其实,这都要怪你自作聪明,小安子都告诉我了,福泽的供词根本就是假的,你竟敢骗我说我不是父皇的孩子,这笔账,我当然要算在陆云朝头上,你既然对他那么忠心,是不是应该以死谢罪啊。”陆云琛恶狠狠地说道。

  江寒酥没说话,那件事,他心里确实一直很矛盾,每当想起陆云朝知道他看了他编造的谎言后痛苦的样子,他都万分懊悔,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他只能在往后尽他最大努力用心地对待陆云朝。

  小安子是不可能知道那件事的真假的,大概是为了安慰陆云琛才那样说的,江寒酥没有戳穿这件事,反正小安子也算是歪打正着,的确是说出了真相。

  江寒酥突然听到外面有些动静,“快点写。”

  “催什么催?流的又不是你的血,哎呦,这么多血,我不会死吧。”陆云琛猛然发觉已经写了一大片血字,看得他一阵眼晕。

  “放心,这才多少血,离死还远着呢。”江寒酥冷漠地说道。

  他眼前是陆云朝流的血和泪,这远远不够。

  “好了,赶紧滚,去给我传太医。”

  “陛下驾到!”外面传来太监的传呼声。

  是守在外面的侍卫听里面声音不太对劲,怕出了什么事,自己小命难保,就跑去向皇帝汇报了。

  “父……”陆云琛听见声音,急忙大喊,被江寒酥从身后捂住了嘴。

  陆云琛拼命挣扎,皇帝来了,他瞬间觉得自己底气足多了,也不颤抖了。

  江寒酥眼底闪过一抹狠绝的冷光,他握住方才那把匕首,在陆云琛颈间的大动脉上狠狠一划。

  血喷溅一地,陆云琛的脸上、衣服上到处都是血,他当场毙命。

  这是从一开始就计划好的,从他听说陆云朝被贬入狱、从他看见陆云朝自残之时,他就发誓要让陷害者用鲜血来偿还。

  无论是谁,他都要亲手杀掉,非如此不能解他心头之恨。

  尸体和匕首一起被丢在地上。

  皇帝进来的时候,看见的是满地狼藉和垂首站在一旁的江寒酥。

  “六、六殿下!”他身后一位宫人惊呼一声。

  连他也有些震惊到回不过神来,尽管他见过很多比这更惨烈的画面,但这一次,倒在地上浑身是血、了无生息的人是他的儿子。

  “陛下,六殿下已畏罪自尽,这是他留下的,请陛下过目。”江寒酥双手递上那张血书,十分平静地说道。

  怀青接过那封血书,呈送给皇帝,皇帝看着一个个血字,久久未语。

  对于这个儿子,皇帝虽然没有太多的感情,但对他的脾性还是多多少少有些了解的,皇帝知道这血书绝不是他自愿写的。

  “陛下命卑职十日之内查清此事,现已真相大白,请陛下昭告天下,还殿下清白。”

  在这个血色的夜晚,他的话掷地有声,回荡在在场每一个人的心中,这就是他要做的事。

  以这样直白到残酷,浓烈地宣泄着情绪的方式,迅速地达到他的目的。

  陆云朝没有想到,江寒酥来见他的当天夜里,他就被释放了。

  如约定的那样,江寒酥带着圣旨让他堂堂正正地走了出去。

  “殿下,属下来接您了。”

  “好。”

  陆云朝看着江寒酥挺拔的身姿,还有他见到自己时,冷厉凶悍的气势瞬间化作的春水一般的温柔,他心中盈满了酸酸涩涩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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