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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成了疯批仙尊的续弦

时间:2024-06-20 18:00:04  状态:完结  作者:辣椒拌酸奶

  突然响起的声响让他回神,喜悦几乎是瞬间消失,看到温枫良微蹙的眉头后更是忐忑。

  “先生,我……”

  他下意识就想道歉,温枫良道:“不必道歉。”

  阿竹低着头,局促不安地捏着衣角,温枫良放软语气:“在我这,你不是奴,不用事事跟我道歉。”

  “我做起事情来容易忘了时间,你饿了就先吃,不用等我。”

  温枫良一怔,想到他一大早就进了暗室,阿竹不会一直饿着等他吧?

  阿竹睫毛颤了颤,轻轻嗯了声。

  温枫良无端忆起逢霜,逢霜眼睫又长又浓,眉目低垂时,就如停在花上的蝶。

  他再讨厌逢霜,都不能否认,仙尊姿容绝绝。

  回过神的温枫良叹了口气:“我不会做饭,你会吗?”

  阿竹道:“会。”

  “那你走快点,我们赶紧回家,别给你饿出毛病了。”

  “好。”

  阿竹是温枫良五天前赎回来的。

  那天温枫良回家时路过一条小巷子,听见里面有动静,停了一停,哪知巷子里突然跑出来个少年,险些把他撞倒。

  少年没跑几步路,就被身后的人追上,温枫良从打手们的话中知道少年是被父亲卖到了欢场抵债,少年不愿意,趁他们疏忽逃了。

  少年奋力挣扎,仍抵不过那几人的力气,一双清澈如潭的眼里写满倔强。

  温枫良不知是恍惚了一瞬,还是被少年抿嘴时和那人相似的神情蛊惑,鬼使神差叫道:“站住!”

  少年眼睛一亮。

  那一刻,温枫良想,他要救这个人。

  他见到欢场管事,说要赎下这少年,管事打量他几眼,狮子大开口要了五十两,少年当即吸了口冷气,又是生气又是紧张。

  有点贵,但温枫良出的起。

  他爽快,管事也爽快,命人拿来少年的卖身契递给温枫良,温枫良叠好放进怀里,拉着少年就要离开。

  走到大厅,便见十来个大汉手持木棍将他们围在中间,大有将他们全部留下的意思。

  温枫良意料之中挑挑眉,笑着看向胜券在握的管事,他放开少年,叮嘱少年躲好,脚下一动,直冲其中一个打手而去。

  那打手一惊,还没看清楚他人影,手上武器就被他夺了去。

  温枫良修为不高,不过对付几个打手他还是很有信心。

  顾白梨教他的剑法不用灵力也是一等一的精妙,他以棍为剑,身形宛如云层中穿梭的鸟儿般灵活,那些打手甚至碰不到他衣角。

  管事又惊又悔地后退几步,在温枫良指向他时,他高声叫着要还温枫良四十五两,求温枫良饶过他。

  少年神色黯淡。

  五两,是父亲卖掉儿子的价格。

  温枫良还想在城中多待些时候,不想把事情闹大,同意了。

  “你不该看我孤身一人,就动些歪心思。”他手指微动,施了个小术法,权当对管事的惩罚。

  管事脸色煞白,他看着温枫良走出大门,耳边清晰听到温枫良的声音:“三日后自解。”

  温枫良把少年带回家,弄了热水,趁少年沐浴期间,到外头买了饭,等少年吃完喝完,掏出药瓶让少年抹药。

  少年埋着头,想让温枫良收留自己,迟疑半晌,却又说不出口,他攥着那药瓶想,他以后会好好报答温枫良的。

  温枫良估摸着少年的爹也不是什么好人,主动问少年愿不愿意留在他这,少年哪会不愿意,立刻头如捣蒜。

  于是少年在温枫良家里住了下来。

  最初温枫良怀疑过少年会不会又是逢霜,毕竟仙尊干过这种事,很快他就打消了这念头,并笑自己胡思乱想。

  阿竹是彻彻底底的凡人,一丁点儿灵力都没有,而且性格和逢霜天差地别。

  阿竹手脚勤快,知道温枫良不会做饭后,每天温枫良早上一醒来,都能看到热气腾腾的早饭。

  一日三餐俱是如此,免了温枫良每日到外头去吃。

  温枫良兴致来了,跟着阿竹学几样菜,每次不是咸到无法入口就是焦到看不出原来模样。

  绕是阿竹有心讨他欢心,都没法违心夸赞。

  又一次把菜炒成了黑炭,温枫良拿筷子戳着,感叹道:“我当初跟师兄学做菜,每次都能把他气的直跳脚,破口大骂我又蠢又笨。”

  不光是做菜,他那时想当咸鱼,对于修炼非常不上心,谢岷常常指着他鼻子骂他不求上进,骂着骂着又叹息说他想当咸鱼就当了吧,只要他开心,不乱惹事就好。

  沉默几息,温枫良又道:“别看师兄骂我骂的凶,他是师门里最疼我的那一个。”

  谢岷有个弟弟,死在谢岷下山历练途中,温枫良拜入空梧派时,正是和谢岷弟弟一样的年纪。

  温枫良笑容变淡,阿竹轻声道:“先生想师兄了,不妨回去看看。”

  “不能回去,”温枫良摇摇头,“至少现在不能回去。”

  要等他有足够底气了才能回。

  而且,他环顾四周,想着不能长期待在此处。

  再待两个月,他就去别的地方。

  以他手中的银钱,盘一家新的铁匠铺不成问题。

  虽然清岳仙宗没什么动静,但他总有预感,逢霜不会轻易放过他。

  阿竹好奇地盯着温枫良,疑惑道:“先生,您的脸……”

  五官明明没变化,却没之前好看了,放在人堆里不会一眼就注意到。

  温枫良摸了摸脸颊,笑着说:“一点小手段而已。”

  他不太在意他的容貌,故而忽略了要遮掩,经过铁匠铺众人围观和欢场管事动歪心思才后知后觉,改变容貌的术法还没翻出来,他心思又被稿纸勾了去。

  直到他确定了那柄剑长宽多少,重量如何,要用哪些材料,方才忆起此事,连夜翻找他在青羽宫抄下的术法。

  他心情格外好,对阿竹道:“今儿不做饭了,我带你到酒楼去吃。”

  二楼靠窗的位置视野开阔,正好能瞧见一处花团锦簇的院子,温枫良要了壶桃花酿,一边小口小口抿着,一边远远地欣赏繁花朵朵。

  阿竹坐在温枫良对面,学着温枫良的样子喝了口,不算难喝也不算好喝,他不明白为什么他爹那么喜欢喝这东西。

  温枫良不想听隔壁客人说了什么,奈何修真之人耳聪目明,那两人原是大嗓门,虽说压低了声音,他依旧听得一字不落。

  他垂下眼眸,看清澈的酒水在杯中微微晃动。

  他们从秘境出来,正赶上月云娘娘的寿诞,那个地方,正是隔壁客人口中的临江。

  不知是他在这世界待的时间久了,还是他最近记忆力不好,亦或其他原因,小说里很多剧情他都不记得了。

  囚魔塔封印一事后,紧跟着的还有一件事。

  一件大事,可他想不起来。

  或许,他应该去临江看看。

  脑中突兀冒出的念头让温枫良一怔,他展开舆图,指尖停在临江二字上。

  过了片刻,他合上舆图。

  ----


第47章

  温枫良思考了半柱香,决定先不去凑临江的热闹。

  若真如他所想,是那件大事,那么作为仙尊的亲传弟子,顾白梨不会不管。

  他去了一来帮不上忙,二来容易被发现。

  他可不想自投罗网。

  最重要的是,他有自知之明。

  小说里能让主角焦头烂额的事情,他能有什么法子?

  倒不如安安生生待在谁都不认识他的小城打打铁,听听书,看看铺子。

  他点点头,十分认同自己的想法,吹灭烛火睡觉。

  似有夜风入窗,屋里气温骤降,顷刻间宛如置身冰天雪地,四周伸手不见五指,只听见黑暗中传来半声闷在喉中的低吟。

  夜明珠光线柔和,从他掌中亮起。

  几乎是第一眼,温枫良便知他在梦中。

  这次梦境不同以往,脚步声在狭小的通道回荡,经过最后一个转角,他看到最中间有个笼子。

  这是……

  温枫良心中一动。

  笼中人听到脚步声,身体微微颤了颤,长发凌乱披下,遮住他的表情。

  “霜儿可知错?”

  那人被掐着下巴,抬起脸来,如墨的发丝间,是一张苍白却漂亮的脸,唇上凝着血痕,他低声道:“徒儿知错。”

  “嘴上服软,心里怕是把我骂了千百回。”男人手上用力,笑吟吟道。

  果然是逢霜,看相貌,是十来岁的仙尊,温枫良见逢霜低垂了眼睫:“徒儿不敢。”

  “不敢?”

  逢霜忽然颤抖起来,牙重新咬在已有伤口的下唇,男人松开手,满意地看着眼前人克制不住的闷哼,和更加没有血色的脸庞。

  “你有什么不敢?”

  “三个时辰。”

  男人拍了拍逢霜脸颊,站起身往外行去,温枫良却没有跟着男人一起离开。

  他留在暗室,看着年纪尚小的仙尊咬着胳膊,在小小的笼里翻滚,不肯泄露一丝痛苦声音。

  那双眼睛满满当当装着的,都是恨。

  整整三个时辰。

  刑罚结束,逢霜伏在地上,不知是累的无法动弹还是晕了过去。

  温枫良蹲下,伸出手,在他碰到逢霜那一刻,逢霜似有所感应,睁眼朝他所在的方向看来。

  温枫良一顿。

  逢霜看得见他?

  事实证明是他多虑了,那一眼后逢霜并未看他第二眼。

  木鸟衔着钥匙从入口飞来,逢霜慢慢站直身子,取过钥匙打开笼子,他整理好衣服头发,尽量稳住身形前往悔过崖。

  逢霜吐血昏迷时,温枫良视线一暗,那种仿若附骨之蛆的阴冷褪去。

  他压在枕下的玉佩亮着微弱蓝光,将满屋弥散的魔气一丝丝吸入,最后一缕魔气消失,温枫良紧蹙的眉头舒展开来,坠入属于他自己的梦。

  他依旧看不清那人面容,只看到那人毫无血色的唇,头软绵绵搭在“他”肩上。

  “他”僵硬地坐着,听那人呼吸越来越弱,胸前传来一阵温暖,“他”低头看去。

  “抱歉,污了你衣……”

  话未说完,“他”便感到肩上一重,那人彻底没了气息。

  “他”坐了许久,久到那些血干涸成暗红一团,寂静中响起嗤笑一声,“他”推开已经冰冷的人。

  那人随着“他”的力道倒到地上,温枫良瞧见那人凌乱发间,额上黯淡的纹印。

  有几分眼熟。

  温枫良想起,他曾梦到他剜了仙尊的心,那时的仙尊,额上也有这样一抹纹印。

  他抬手按了按眉心,喝了半盏冷茶,又什么都没想,纷乱急促的心跳才平缓了些许。

  “这都什么事。”温枫良喃喃道。

  温枫良想不明白索性不想,见天色微亮,下床穿好衣服。

  阿竹还在睡,温枫良放轻动作打了水,净了面,又到外头买了早饭,等阿竹醒来看到温枫良留的纸条,温枫良已在铁铺唉声叹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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