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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靠抽卡活命[穿书]

时间:2024-05-22 22:00:03  状态:完结  作者:我即江湖

  高大的护卫只得委委屈屈下马,还要主动把爱马牵到柳白真面前。什六忍不住叮嘱柳白真:“公子,我这匹马可是优等种马,足足要一百五十两——我还从老婆本里挪了二十两出来,足足砸了大半年的月例,公子……”

  “闭嘴!”秦凤楼不耐烦地打断他,拽过缰绳塞给柳白真,“凑合骑着,回头我再寻摸一匹好马给你。”

  什六委屈地快要哭出来。

  “有本事让薛佳玉给你买好马啊,”秦凤楼冷笑,“下次再敢陪着她瞎折腾,我给你发配塞外去!”这说的就是薛佳玉为了报复他,把他一湖的鱼都红烧的那件事。

  柳白真翻身上马,颇为羡慕地看着他们斗嘴。初见面时,他还吐槽秦凤楼万恶的地主少爷的做派,现在才发现,秦凤楼对待护卫们更像对待家里的小兄弟。

  听说他们从小一起长大的,那得多热闹啊!不像他,从小就是一个人。

  什六爬上了马车,盘着腿抱着胳膊,还坚持要把车帘儿掀起来。于是穿着华丽的两人骑马在前,护卫在后,中间护着一个高大健壮的年轻人坐在马车里。

  “对了,”秦凤楼放慢速度,对着并肩的青年不经意道,“我来的时候遇到了婵礼,是他告诉我你受伤了,人在林子中。”

  柳白真单手握缰绳,人随着马背轻松地起伏,他听到这话,神色有一瞬间的黯淡,但最后还是释怀了。

  “那还得多谢他,不然我可得失血死在外头。”

  秦凤楼话里意思他听懂了。婵礼虽求救,但并没有承认伤了他,再者说,即便他不拦住秦凤楼,他们也势必会经过刚才那片空地。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秦凤楼语气随意,“都说不经历生死难辨人心,可哪有那么多生死考验?唯有管住自己的心,亦或是看淡了得失,自然不会因为他人的变而伤怀。”

  他从小到大,听着祖母的木鱼声长大,祖母对他说的最多的,便是“看淡”和“莫要执着”。

  祖母兴许是做到了,可他做不到。

  柳白真听得入神。

  他在现代时人际关系简单,生活又是两点一线,根本不需要考虑什么人心。何况在城市中,人与人之间关系本就充满了距离,也充满了防备。来到了这个时空,他在短短的时间里,经历了各种背叛,伤口好好坏坏地反复……

  这时,他才对秦凤楼这话有所感悟。

  “你还记得你那小丫头吧?”秦凤楼迎着风说。

  “妞妞!”

  柳白真激动起来,“她的身体好了吗?”

  秦凤楼点头:“不但好了,现在把我那府衙后花园糟蹋的……我看她就是恃宠生娇,知道自己还有个哥哥,就在那儿折磨我!”

  “真的吗?”柳白真有点怀疑,“我看她怕生呢,何况终究是寄人篱下,别是你自己宠她,还甩锅给我吧?”

  秦凤楼不由想,是吗?我有吗?

  “我是要跟你说一声,她决定要跟着我师父学武,到时候看她是愿意做护卫还是探子,报酬都不错,攒起来日后也能养家糊口。”

  柳白真闻言有点失望:“她是不是看我一直没去接她,所以生气了?”

  “怎么会,”秦凤楼瞥他,“陈慧儿只是想要亲手报仇。我跟她说,只有仇恨和想法,一点用也没有,她便问我还收不收护卫。你啊,不用想太多,让她跟着我师父压一压性子难道不好?还能顺带强身健体,免得她天天精力过分旺盛!”

  好马日行百里,秦凤楼顾及柳白真身上有伤,慢悠悠带路,骑了五六十里,一见到客栈,就决定全部人过夜打尖。


第32章

  柳白真抬头看这间客栈的匾额——人间三月,听着倒是文雅,就不知道会不会是另一家黑店。

  “放心吧,”秦凤楼摇着扇子笑道,“除非店家换人,若还是张老汉,我与他一家已相识十来年了。”

  柳白真睨他,心道这人才二十多岁,说得仿佛自己已经七老八十似的。不过他确实松了口气,一个新手初涉江湖就遭逢黑店,实在称不上是多美妙的经历,搞得他现在见到客栈就紧张。

  “哈哈哈哈哈!秦庄主说得不错!”一个褐发老人朗声大笑着大步迎出,“某与秦庄主确实已相识十三个年头啦!”

  他往众人面前一站,柳白真都下意识仰头。这张老汉外表看着耳顺之年,一头褐发根根如同钢针般披在肩上,身材异常魁梧,若不是那张脸确实苍老,看着倒似壮年男子。只见他双目炯然有神,太阳穴高高鼓起,显然也是个内家高手。

  张老汉察觉柳白真的目光,十分自然地看着他笑:“这位小公子倒是眼生。”

  秦凤楼比他还自然,指着他对柳白真说:“这是家弟白真,小真,张老汉金盆洗手前也是绿林枭雄,还不见过前辈?”

  张老汉还待推辞,柳白真已经利索地跟他行晚辈礼,再抬头,张老汉看他的眼神都和蔼许多。

  “都是自家人,也别客气来客气去了,”他招呼众人,“今天既到这儿来,就好好歇一歇。一会儿还是家小子带你们去后院客房,我去吩咐老婆子备菜。”

  什五刚要说什么,张老汉打断他熟练道:“某知道,蔬菜不能见虫眼,不能切条,不要凉拌嘛。哦,护卫们不喝酒。”

  “……”柳白真装作没听到跟着一个少年往后头走。

  秦凤楼尴尬地扇了扇风:“咳,其实,我现在倒没这么讲究了,老张你就捡拿手的上吧!”他加快脚步跟上柳白真,“小真,等等我——”

  什五等两人走远,对张老汉认真说:“老张,不能有虫眼,不行就让嫂子全上肉菜,别切成细条。”

  他不想主子出师未捷身先死。万一主子发疯,师父不在,他带着手下五个人实在控制不住。

  店小二是张老汉的孙子,就是个普通小孩儿。

  他显然和秦凤楼比较熟悉,活泼地指着菜地说:“秦大人,你看那片地,开春我种了花生,到时候就能榨油啦——您那会儿还能来吗?我让我阿嬷用新榨的油给你做菜!”

  柳白真跟着探头去看,那几分地的花生秧子长得极好,绿油油的呢。

  “原来长这样啊?”他惊奇道。

  张乾见他看着没比自己大多少,就绕过秦凤楼凑过去和他说话:“你没种过菜吧?可好玩啦,就是施肥的时候有些臭……”

  两人叽叽喳喳说了半天,秦凤楼扇子也不摇了,笑容也僵硬了。他一下扣起扇子,用力咳一声,问道:“张乾,你书都读到哪儿了?”

  问:想要让一个小学生下头,说什么最直接?

  答曰:问其功课。

  张乾正手舞足蹈跟柳白真说水沟里钓虾子的事儿呢,被秦凤楼一问,一下缩成了个虾米。

  他之所以喊对方叫大人,因为从小家里就拿秦凤楼做榜样,念叨他读书。他阿祖说秦大人当年九岁就是童生了,十岁过了院试,成就小三元,结果他十三岁才考过了府试,还是在秦大人亲自指点他以后。

  唉,说起来他该唤秦大人作老师的呢!

  “书院教习正带我们精读四书呢,我自己正通读诗经第二遍……”他垂头丧气地说,“我们院长的得意门生贺师兄,当年听说就比我大一岁呢,都已经考中廪生了……”

  秦凤楼点点头:“你家既希望你能考举做官,你还要自己加倍用功。别看你师兄当时只大你一岁,你也说过,他比你早开蒙两年,对经义的理解已胜过你数倍,倒不必和他相比。”

  “是,学生受教了。”张乾恭敬地弯腰。

  接下来他便抬头挺胸,老老实实带着两人去往竹林里的天字号上房。

  “大人,您要和您朋友同住还是……?”他站在门口看着两人。

  秦凤楼笑眯眯道:“一间。”

  张乾挺想问他怎么突然不洁癖了,不过他不敢。他看着秦大人拉着另外那个小哥哥进了屋,然后立刻反身关门,有点纳闷。

  “小乾儿,”什五拎着他往另一边的客房走,“还不快带哥哥们去房间!”

  张乾反抗不得,便好奇问道:“大人不是从不和别人一块儿住吗?”

  什五随口道:“一腔慈母情呗。”

  “??”

  张乾瞪大眼。

  “慈母”秦凤楼悠悠哉哉地跟在柳白真身后,像个纨绔似的摇着扇子。他正大光明盯着青年清瘦结实的腰身,不由想到先前看到的背……

  他忍不住想,要是没有纹身,那柳白真的后背定然是白皙光洁,如同上好的软玉,洁白中透着温润,摸上去柔滑紧绷。

  柳白真就是死人,被这么肆无忌惮地盯着看也得掀棺材板,尤其秦凤楼那眼神灼热的跟带钩子似的,弄得他后背发麻!

  他只是因为要让秦凤楼帮他拓画,这才没拒绝住同一间啊!

  “秦凤楼,”他忍无可忍警告,“你这是骚扰啊我跟你讲。”

  秦凤楼愣了一下,两手一摊:“那……你骚扰回来?”说着一副任君采劼的模样。

  柳白真翻了个白眼,叉腰在屋子里转圈顺气。

  “你真的考中小三元啊?”他捡了张凳子坐下,看着在他对面落座的人。这人若是单看外形,确实就像那种饱读诗书的富贵公子,只是读书考举非常辛苦,没料到秦凤楼竟能吃这种苦头。

  秦凤楼慢条斯理给两人各倒了一杯水:“我自小读书并不为考举,只是为了磨一磨我的性子。不过我从小就想当官,老师压我到了九岁就放我去考童生。童生试不过是考试晋身的第一步,实在没有多难。”

  难的是后头的乡试,省城的贡院条件非常艰苦。

  柳白真立刻想到他抽到臭号,结果吐晕过去被抬出考场的事儿,忍不住哈哈笑起来。

  所谓臭号就是紧挨着考场公厕的号舍。古代茅厕的卫生条件可想而知,再加上贡院内部是封闭的,要是有人拉肚子,秦凤楼在号舍里都能听得一清二楚,更别提还能闻得清清楚楚。

  秦凤楼无奈地看他,他因为这件事被老师和师父笑话了好几年。现在回想,老师之所以放他去考,就是知道他定然坚持不下去吧?

  “你方才听到的那个贺师兄,叫贺固安,”他转着杯子,“此人和我一样抽到了臭号,不过他倒是扛了下来,只是那场没能拿下案首,后面却连续在会试和殿试中夺得魁首,正是新一任的状元郎。”

  柳白真穿过来,本以为要走万人迷的路线,没想到变成大逃杀,结果多了个金手指,又成了抽卡游戏。

  现在他发现,这压根不是单纯的江湖武侠,或者说,这是更加现实的江湖,总脱离不了江湖之上的某些存在。哪怕是大名鼎鼎的明鉴山庄,庄主也会坐在这里,和他聊一聊本届的高考状元是谁。

  他脑子里又闪过一个人。

  “你提到婵礼时,丝毫不觉得惊讶,也并没有问我前因后果。你是已经知道了我那位大师兄的事情吗?”他极力忽视的记忆还是涌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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