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脑中那根羞耻的弦最终还是顿了,白皙的小脸红的跟滴血似的。 颜湜虽然晕过去了,还能记得一些。 以及那个深深的吻,无比虔诚的声音,“颜湜,你只能属于我,永远都是我的。” 最后还是拗不过傅柏啸,颜湜只能被他抱着去吃饭,连手指都不用动,想吃什么只要一个眼神儿,就给他夹嘴里了。 最后热的颜湜脱掉外衣,里衣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 傅柏啸都看呆了,老婆实在太美! 颜湜根本不知道傅柏啸一脑袋黄色废料,还在咬着贝齿训斥傅柏啸为什么要给那些世家子弟分土地。 说着说着,怎么感觉傅柏啸离他这么近,再说两句,唉唉唉,你嘴往哪儿贴呢…… 傅柏啸一脸委屈的看着推开他的颜湜,“老婆,我想贴贴……” 贴!贴!贴!随便贴,别给老子整委屈巴拉的死出! 三贴两贴,越贴位置越低…… 颜湜再次睁开眼睛,咬牙切齿! 心里暗暗发誓再也不能这么活了!再也不能天天被按在床上了! 他要,他要出门走一走,安抚一下那些世家公子们。 傅柏啸把世家公子安排在城中的大宅子里,派了专门的土兵去照顾。 信子和影卫四也在里面,主要是影卫四脑子灵活能盯住这些公子哥们搞小动作。 信子主要是恋爱脑,主打一个夫唱妇随。 “少爷,少爷我好想你……” 信子一见颜湜,委屈巴拉的扑上来,四肢还没缠上颜湜,就被身后的大手给捏住。 影卫四一脸严肃,但声音却温柔,“信子,别闹,少爷他忙着。” 信子小嘴一撇,“你弄疼我了……” 明明抓的是他衣领怎么可能弄疼,但影卫四的脸却突然红了,手指慢慢松开。 信子更加委屈了,一副非得跟他家少爷告状的架势,“少爷,影卫四他太凶了,每天晚上都弄得我好疼……” 颜湜张大嘴巴。 信子还没说完,嘴巴就被捂住,被压低声音无奈告诫,“这种事情不能拿出来说,你……哎,该拿你如何是好!” 颜湜把信子拉到一边,看着缺心眼的信子,他叹口气,从袖口拿出一个瓷瓶,“多抹点儿,管用,还有那啥,让你家影卫四,温柔一点儿。” 信子感动的不知说什么好,嘴唇颤抖,“少爷,你怎么大白天还拿油脂出来,莫非你和王爷大白天就……” 信子的嘴又一次被捂住,不过这次捂的是颜湜,他恶狠狠威胁,“不愿意要拉倒,还给我……” 乌拉乌拉,信子说不出话来,喷出一堆唾沫,颜湜嫌弃的把手拿开,恨不得立马把手洗一层皮。 信子嘿嘿一笑举起小瓷瓶像影卫四炫耀,“嘿小影卫,少爷给我油脂了,咱们晚上试试……” 影卫四:老婆,你多冒昧啊! 颜湜:我的傻逼书童! “颜湜!” 颜湜一回头,跟周渐那愤恨的目光撞到一起,但他很快露出满脸笑容拱手,“周兄。” “哼!” 周渐一甩袖子,赌气一般往自已院子里冲,他身上落了很多雪。 颜湜猜他肯定在院子里站了挺长时间,的确,达州现在荒凉又恶劣,吃不好喝不好,那些富家公子难免有怨言。 追到周渐的院子里,那些公子哥们看见颜湜,都跟找到主心骨一样,纷纷围上来。 颜湜摆摆手,“进去再说,进去再说。” 果然,就跟三堂会审一样,那些世家公子七嘴八舌问颜湜,什么时候扣大棚。 有的甚至想立马回京,实在太遭罪。 “这儿鸟不拉屎,吃没得吃喝没得喝,我真是脑子有泡才跑这种地方来。” “就是,哪儿有发大财的机会,这分明是诓我们吗。” 颜湜心想你们现在才知道啊,可惜晚了。 来了,你们可就别想走了。 颜湜起身,板起一张脸,扫视一圈儿。 他这一动作把在座的吓坏了,毕竟颜湜对谁都是笑脸相迎,这一板脸说明他生气了。 果然,颜湜皱眉开口,“在坐的都是高官要臣或者富庶之家的公子们,来到达州这苦寒之地,是为了发财的。” 他点点头,“我确实说过扣大棚很挣钱,傅柏啸也给你们划了地皮,甚至还找人订做了扣大棚所用的材料,你们只要肯花钱雇人,大把的灾民愿意劳作。” 他背着手,眉毛越拧越深,“你们也知道现在达州什么情况,受灾了啊!说句难听的,就算傅柏啸不批你们土地,不管你们也就这么着了,你们能怎么办?” 在座的脸色苍白,很显然他们也想到这一点儿了。 颜湜知道傅柏啸百忙之中抽出时间人手应付那些公子哥们,不是他闲着没事儿干,主要是给颜湜面子。 毕竟人是颜湜忽悠来的,他不能让颜湜背负骂名,不能让颜湜回京城后被人戳脊梁骨。 但颜湜可不惯着这些公子哥们,该搞钱就搞钱。 “颜兄,我们不是这个意思,我们是……” 颜湜打断,“我知道你们心急,想抓紧办完事情回去,我也想啊。可你看达州受灾成这样,百姓连饭都吃不上。如果达州能尽快恢复,那咱们的种植事业马上就能开始!” “啊,那这怎么办,我们出点钱?” “要我说咱们出钱也出的着,达州受灾,每一个朝廷世家都应该出手相助才是,出钱算我一份儿……” 说这话的是京城首富之子,他家不差钱,他本人天天闲着无聊,听说这大棚如此神奇想跟过来看看。 他这一呼吁,全都跟着响应,谁都想快点离开,能早些赈灾结束也能早些回家。 颜湜心里美滋滋,但面儿上不能显出来。 他这来一趟就给达州募了八万金银,再加上京城里他的那些产业每个月运钱过来,加起来也得有个二十来万了。 这个月傅柏啸总算不用愁着到处找钱了。 颜湜脚刚迈出门,就听见隔壁院子传来癫狂的笑声。 一墙之隔,什么人能笑成这样。 不过也不关他什么事儿,只要目的达到,他愉快的往家的方向走。 正好经过隔壁院子,漆黑的两扇大门中,露出一双黑白分明略显凶悍的眼珠子,吓得颜湜倒退一步。 “颜湜……颜湜!你还没死!” 颜湜愣住,有种天雷击顶的惊骇,这声音,难道…… 他急忙冲到门口,通过细小的门缝,仔细辨认里面的人。
第30章 错过了就真的错过了 “燕染……你怎么……” 颜湜感觉冷的吓人,不是雪花砸的发冷,而是面前的人他很熟悉。 是燕染! 燕染显然受了什么刺激,蓬头垢面,而且笑容狰狞。 “都是因为你!因为你!你害了我,傅柏啸害了我!” “我只想要傅柏啸而已,你竟然,竟然坏了我的好事儿,还让傅柏啸把我囚禁在此!我可是一国之君,你们犯了欺君之罪,该死,通通该死!” 燕染的牙咬的嘎吱嘎吱响,就跟想嚼了谁一样,那恨意足以毁天灭地! 颜湜一脸懵逼,“你,你不是在京城,何时来的达州?” 对面的人显然受了刺激,门拍的咣当当响,恨不得冲出来撕了他。 “你放什么屁!自从你打晕我那晚开始,我就一直被囚禁在此,什么时候回的京城……” 说着,燕染愣是,继而更加癫狂,哈哈哈大笑之后,泪流满面。 似乎是在喃喃自语,又似乎在跟谁算账一样。 “他,他果然不要我了,他说过我不乖的话,就要换了我,哈哈哈哈,他换了我,让别人冒充我当皇帝,哈哈哈哈真可笑!” “我的江山真可笑,我不过是他傅柏啸手里的一颗棋子罢了,他想让谁取代我,谁就能无声无息的把我替换走,哈哈哈哈哈哈……” 这笑声刺耳又尖锐,颜湜听着头疼,感觉燕染真的疯了。 仔细一想,年前他头一次被傅柏啸睡了,就是因为燕染下药。 当时他打了燕染,后来他就回京了。 小年夜的时候,傅柏啸送皇帝回京…… 颜湜瞪大眼睛,猛地明白一切,难道,当时傅柏啸送回去的不是燕染…… 只是个跟燕染长的一模一样的替身! 怪不得京城里那个皇帝感觉很随和,压根儿不屑当皇帝一样。 他当时还觉得奇怪,燕染怎么不惦记傅柏啸了,又转战爱上影卫四了,合着这俩皇帝根本不是一个人! 颜湜感觉受到了天大的震撼,根本无法形容内心的恐惧。 就在他要逃离此处时,燕染又开了口,“那我儿子呢,傅柏啸是不是杀死了我儿子!” 儿子? 颜湜不可思议的回头,“你什么时候有的儿子?” 全国人都知道,他们的皇帝还没有子嗣。 燕染暴躁的拼命晃门,“我儿子!梁殊肚子里怀的那个!傅柏啸是不是杀死了他!还是把我儿子过继给了那假冒货!” 颜湜目瞪口呆,“那,那,那梁殊肚子里的孩子,是,是是你的?” 显然燕染没得到答案,烦躁的想杀人,他不停拍门板,怒吼颜湜。 颜湜整个大脑一片空白。 他感觉自已乱了,他跟个傻逼一样迷茫,这个世界跟他认识的世界根本不一样,实在太复杂了。 他只想赶快逃跑,只想找到傅柏啸。 只想要傅柏啸抱抱他,安慰他,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给他解释清楚。 傅柏啸看到颜湜失魂落魄的回来,急得一把将人搂进怀里。 脸色很难看,但怕吓到颜湜,声音依旧温柔。 “怎么了?是哪儿不舒服还是怎么了,湜儿能告诉我吗?” 大手一直在颜湜背后轻轻拍,把人裹的紧紧的,让颜湜尽量有安全感。 目光寒冷至极,他想立刻知道,到底是哪个傻逼吓把他家宝贝吓成这样! 颜湜鼻头发酸,声音嗡嗡的,“傅柏啸,带我回家,我想回去。” “好,我们回去。” 颜湜突然被腾空抱起,吓得人立马搂紧傅柏啸脖子,把脸怼进胸膛,跟个鹌鹑似的。 到了温暖的炕上,傅柏啸没放下他,而是紧紧抱着他。 也不催他,等他缓过神儿来,想说的话自然会说出来。 颜湜手指攥紧傅柏啸衣领,抬起头满眼的泪水。 “傅柏啸,梁殊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对不对?” 傅柏啸目光真诚,点头,“不是我的。” 颜湜垂下头,愧疚的不行。当时他以为傅柏啸单纯的喜欢梁殊才阻止他结婚。 后来知道傅柏啸喜欢的是他,但也没细想梁殊肚子里孩子是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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