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沧藉也仔细嗅了嗅,忽然有些心虚,说“刚才……刚才有人进来过。” “可能是脂粉味。” 说完就小心翼翼看着傅凌秋的表情,只要他皱一皱眉,自己就立刻坦白道歉。 但傅凌秋却没多问,只说:“不是什么好东西……今晚去我那里吧?” “嗯?” 沧藉猛得一个机灵,眼睛睁得滚圆,似乎在拼命思考这句话的意思。 傅凌秋拉着他的手往外走,另一只手又摸上了他的脸,喃喃道:“好热。” 沧藉:“可能就是喝多了。” 傅凌秋看他一眼,眸子里装满了月光,笑道:“方才与行舟在花园散步,听见有人说。” “他们说,‘药也下了,人也送上门了,怎么还能拒绝?’” 沧藉的寝殿和傅凌秋暂住的彷徨苑有些距离,傅凌秋就直接开了法阵,到了自己房门前。 傅凌秋拖着沧藉的脸,顺势靠在他的肩上,咬他的耳朵。 “他们说,尊主是不是真的不行啊?”
第23章 把持不住就更进一步 当前章节由于违规已被下线,暂时不能阅读
第24章 看样子骂的很难听 未到卯时,屋内一片昏暗,昨夜淫,靡的气息还未消散。 入户的最后一缕月华却还在提醒着那令人脸红的夜晚。 傅凌秋将沧藉搂着自己的手臂轻轻拿开,刚想起来就又被带了回去。 沧藉脑袋立刻挤到面前,眼睛还未睁开就亲吻他的脸颊。 “昨晚歇下得晚,哥哥就多睡会嘛。” 傅凌秋任他亲吻,说:“行舟今日要动身去惶恐谷,我去送送他。” 沧藉嗯了一声,知道这件事定是劝不动的,就说:“那我和你一起去。” 傅凌秋拒绝:“明日就是月中,今晚开始你就要闭关,你还是歇着吧。” “我很快回来,到时候再陪你睡会。” 沧藉不想他离开,伸手拂上了他的腰,帮他揉捏:“一起去嘛哥哥,你不累吗?” 傅凌秋:“还好。” 就是全身都有点不舒服。 腰酸腿疼,还有某个隐私,部位,难以言喻的酸胀。 沧藉不太信,傅凌秋却主动亲了他的嘴角,问:“他自己离开我不太放心,你能让韩绍和他一起吗?” 沧藉:“当然可以,就是不知道他酒醒了没。” 傅凌秋没忍住笑了:“他昨日是和我一起喝的,我们聊的投机,你就别怪他了。” 傅凌秋笑起来太温柔了,再加之唇角不断传来的温热,沧藉难以拒绝他的所有要求。 傅凌秋又伸手莫了摸他的脸,说:“睡吧,我很快就回来。” 沧藉眼皮瞬间沉重,来不及多思考就沉沉睡了过去。 傅凌秋替他盖好被子才简单洗漱一下离开。 初夏时节多雨,今早又是湿漉漉的。 傅凌秋撑了把伞,到照青宫宫门的时候故行舟已经到了。 四处巡逻的火光依旧光亮,在这微凉的早晨为送别增添了一抹温度。 傅凌秋安排了些事,又拿出一只干净的锦囊,替故行舟系上。 故行舟说,那是他娘亲留给他的唯一东西,能保一辈子平安。 故行舟给了傅凌秋,说他救了自己,他想让好人一生平安。 傅凌秋对于带有别样怀念的东西不会收下,但小家伙哭的心碎,说只是想要好人一辈子都平安快乐。 那时的故行舟还没有自己的腿高,脾气还挺倔。 傅凌秋就收下了,说替他保管。 现在傅凌秋决定把他还回去:“事情太多就慢慢做,先养好自己的身体。” 故行舟有些惊愕,看着傅凌秋系在自己腰间的平安符,眼泪差点就没忍住:“嗯,我还以为……殿下不会记得这些小事。” 傅凌秋莞尔:“这么重要的是我怎么能忘记。” “去吧,有事给我写信。” 故行舟点头。 被段惊雨重伤的寄都已经退至惶恐谷,他作为首领必须要去。 韩绍远远地等了一会儿,见两人终于告别完了就赶紧插了进来:“行啦行啦——” “没想到你们两人杀人不眨眼的魔头竟然这么腻歪!” 故行舟瞪他一眼。 傅凌秋心情却不错:“那就劳烦韩将军了。” 韩绍一拍胸脯:“你放心,我可是整个照青宫最靠谱的人,你家小孩交给我准没错!” “安全送到!” 故行舟愤愤:“我不是小孩了!” 韩绍:“好的哦,小朋友,哈哈哈——” 雨逐渐停歇,天空却还是有些昏暗,回去的路上又遇到了奉轻言。 身后跟着几人,每人都抱了一摞公文。 傅凌秋:“奉大人这么早就处理公务了?” 奉轻言行礼,道:“不,刚处理完,正准备回去休息。” 傅凌秋:“……” 忽然想起来,自己离开这么久,北明要处理的事定也堆积如山。 奉轻言:“我方才去找尊主,他不在房里,是和殿下在一起吗?” 傅凌秋:“嗯,昨夜出点事,我们就歇在了一起,他还未起。” “哦,”奉轻言了然,“那确实要多休息。” “我昨晚的事我听说了,会着人妥善处理的,劳烦殿下了。” 两人没再多说,傅凌秋便回去又和沧藉睡了会。 沧藉粘人得很,硬是在床上待到了午时。 起床之后还有置州周家的事要处理,戌时又要闭关。 奉轻言提前用傅凌秋提供的血液入药,让沧藉服用之后才闭关。 奉轻言:“往常三天他便会醒来,不知这次要多久。” 傅凌秋没说话,不管多久都行,只要他的血液对沧藉有用,时间不会是问题。 两人并行了一段距离,傅凌秋开口:“我离开几天,要是这几天内沧藉了劳烦你告知他。” “好。”奉轻言没有多问。 傅凌秋能为沧藉做到这个份上,奉轻言早就感激不尽,其余的他也没有资格多问。 “若是殿下需要照青宫的帮助,尽管靠口,奉某在所不辞。” 傅凌秋也不客气,又把之前金铃子列出的清单递给他,笑道:“我只有这一个需要。” 奉轻言:“……” …… 傅凌秋是连夜离开的,消失得干脆利落,像是从未来过一样。 沧藉每逢月中闭关的消息早就已是人尽皆知,之前还会有人趁机闹事,试图谋乱的也不是没有。 但无一不是以失败告终。 这么多年过去竟意外得平静,直到这次周家作妖。 一夜之间传闻周家家主流落在外的儿子回来了,甚至还有置州周家和祁阳陈氏的世家狗血传闻。 三辈子爱恨情仇,爱而不得,怀胎另嫁,隐瞒身份…… 两天之间,传闻闹得沸沸扬扬,一时间街头小巷都知道了本不毫不相关的两家的糗事秘闻。 就连茶楼书肆中,两家的故事也成了最畅销的。 陈家没什么表示,只希望陈枚生尽快认祖归宗,但周家冥顽不灵,死活不认。 是夜,几天的小雨终于爆发,密密麻麻的雨点打在房瓦上,给噩梦增添了不少氛围感。 周绍只觉得胸口沉闷,身上冷汗直出,几度呼吸困难后终于惊醒。 心跳异常明显,捂着胸口喘了好一会儿才缓下来。 自从和妖界勾结事情败露,逃出置州已经十天了。 这十天里周家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只怕自己再也回不去了。 但总算还保住条命。 他抹了一把额头的汗,准备下床喝口水,脚还没够到鞋子,闪电从窗边路过,周绍动作一顿。 “你你你——你是什么人!” 来人坐在窗边,不知道坐了多久,直到被闪电映亮了半边脸周绍才发现。 傅凌秋细细把玩手里的匕首,看也不看他一眼,冷声说:“既然说了归顺于我,为何要改变主意呢?” 周绍身影一顿,缩回了床里,下意识以为是妖界的人,连帮忙求饶:“我可没背叛你啊!” “你说的我都照做了,我儿子都赔进去了,你还要我怎么做?!” 傅凌秋:“哦,你搞错了。” “你没背叛妖界,你背叛的是整个魔界。” 周绍全身冷汗指出,指着傅凌秋张嘴几次才说话:“你到底是谁?!” “我没背叛魔界,我谁也背叛,求求你饶我一条命!” “你要什么我都能给你!多少钱,我的钱都给你,我只想活着!” 傅凌秋起身,闪电做背景,一步步向他靠近:“你的命,你的钱,你的地位,我都要。” 话音刚落,手里的匕首就飞出去,直直切断了周绍一只手臂。 但周绍的惨叫声被雷声掩盖,只有鲜血喷涌。 傅凌秋:“这种滋味怎么样?” “周建宁的手臂就是被这样割下来的,不过,你的待遇更好,匕首上有毒,你不会痛苦太久。” 周绍表情扭曲,终于悟了:“你……你是北明的人?你是傅凌秋?!” “嗯,是我。”傅凌秋大方承认,语气里却没一丝感情。 “看在你认出我的份上给你个活命的机会,妖界,你都见过谁?” 周绍因疼痛和失血过多,全身都在发抖,意识逐渐丧失,直直瞪着傅凌秋不说一句话。 是个人都知道,想在傅凌秋手底下活命,几乎没可能。 傅凌秋笑了:“好不容易仁慈一次,你真的不要这活命的机会?” “1,2, ——” “段惊雨!” 周绍还是没忍住,彻底崩溃,“段惊雨,只有他自己,其余都是些小喽啰,不知道名字。” 傅凌秋点头:“那恭喜你有了一次活命的机会。” 说着侧身让了一下:“你现在可以选择逃跑,去照青宫求奉轻言给你解药。” 匕首是来照青宫第一天从奉轻言身上顺走的,奉轻言下的毒他可没有解药。 周绍愣了一下,随即大叫:“傅凌秋,你玩我?!” “你个混蛋,根本没想给我机会!” 傅凌秋好笑。 哪里没给? 只是他自己绝望了罢了。 周绍已经开始七窍流血,傅凌秋走进,捡起匕首把血迹蹭在他的脸上,说: “下辈子别让你儿子侮辱我的弟弟,不然你就在没有投胎的机会。” “嗯,听懂了?” 周绍嘴唇微张,却一点声音都没有,只有暗红色的血不断涌出。 傅凌秋嫌弃地退两步,看着周绍还算完整的躯体略略摇头,笑了。 “我真是越来越仁慈了。” 周绍嘴里的血在吐泡泡,看样子应该骂的很难听。 没关系,傅凌秋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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