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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刑侦文里破案[穿书]

时间:2023-08-16 22:00:32  状态:完结  作者:舟木

  费文倚的脸一阵青一阵白,他自嘲地笑了笑,说:“是啊,四年前我俩都到了很亲密、就差公开恋爱的关系,那时你突然问我家庭情况,我如实答了之后,你立即离开了我,不久后嫁给了我二叔。女人真现实。”

  俞娴静冷笑道:“现实?你不活在现实中么,还是你觉得男人不现实?别天真了,男人和女人一样现实,只不过男人喜欢评价别人胜过评价自己。为自己的未来避开糟糕的陷阱,做更好的打算,这叫人的本能,明白吗?”她慢悠悠地端起咖啡,嘲讽道:“我跟你二叔结婚的时间不过四年而已,论现实,远远比不上吸他血吸了几十年的你们。”

  费文倚忍无可忍,“啪”的一下动手打翻了俞娴静的咖啡。周围的店员和顾客纷纷朝这边看过来,俞娴静用目光警告费文倚:公众场合,这么多人在,你能把我怎么样?

  费文倚不想闹到警察局去,忍着怒气转身要走,俞娴静在背后叫住了他,说:“你三叔在记者面前造谣说是我雇杀手杀了费源,你回去帮我跟他说一声,再这样我就去法院告他诽谤。”

  费文倚“哼”了一声,“从目前受益最大的人来看,连我都怀疑是你下的手。”

  说完,费文倚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在这之后不久,林子川也去了趟刘小捌工作的地方。

  编辑跟作者的关系十分密切,所以刘小捌林子川是肯定要见的。刘小捌先对费源的去世表示了沉痛的哀悼,然后询问林子川他能不能去费源家拿一些手稿。

  “费源家是第一现场,现在还在封锁中,所以非常抱歉刘先生,你暂时不能进去拿走东西。”林子川说。

  刘小捌露出遗憾的表情,“是这样的,费先生生前在创作一部小说,他写了一半,他将这一半的手稿拿给我看后,我非常喜欢,就对费先生说我一定要出版这本小说,希望他能快点写完,所以最近费先生一直在家创作这本小说,我想去他家找剩下的手稿。”

  林子川想起费源的书桌上凌乱地放着一些手稿。虽然现在计算机很发达,但费源的写作习惯却几十年没有变,他喜欢手写稿子,而且他不喜欢在笔记本上写,他喜欢在单张纸上写,这些纸张写完就堆着,等到日后再整理。

  林子川问刘小捌:“你手里那一半手稿可以给我看看吗?”

  “当然可以。”刘小捌小心翼翼地拿出费源生前最后一本小说的手稿,一张一张的纸张被刘小捌整理好了,整整齐齐地用订书机钉在一起,不会散落。刘小捌说:“林警官,您看可以,但一定要保存好它,而且您要答应我,现场解封的时候让我进去找剩下的手稿。这部小说是费先生最后的作品,而且是我看了一半就很喜欢的作品,我不能让它蒙尘,我要出版它。”

  林子川好奇地问:“可是,如果费先生生前没有写完它,现场的手稿凑不齐结局,你怎么办?”

  刘小捌笑道:“这没关系,没有结局的作品仍然有办法出版。这样的作品因为作者的离世而留下遗憾,反而更能激起人们的讨论。”

  林子川把手稿拿回警局,坐在办公位上看了起来。他手上拿着手稿,手边还放着一沓费源的资料。

  费源擅长写悬疑惊悚类小说,但这部小说却完全打破了他一贯的风格,这本小说没有很多悬疑和惊悚的元素,故事背景放在了民国时期的一个富商家族里,故事一开头富商就因为一场意外死掉了,他死后的某天夜里,家族所有成员聚集到祠堂开会,讨论富商的遗产该由谁继承。

  在刘小捌家的时候刘小捌跟林子川讲过故事大纲,刘小捌说这部小说的妙处在于从开头到结尾时间只过去了一个晚上而已,在这个夜晚,祠堂就是个巨大的舞台,家族成员为了各自的利益在舞台上唱大戏,唱戏过程中反倒将藏在家族黑暗角落里那些见不得人的东西全抖了出来,比如偷情、乱.伦、杀人、栽赃嫁祸、赚黑心钱等等等等。书中人物关系错综复杂,颇有螺蛳壳里做道场的感觉。


第214章 文人之殒(七)

  林子川看了个大概, 根据祠堂里不同角色的叙述拼凑出了故事线。

  富商的财产并不是继承祖上的,而是年轻的时候发了一笔横财,靠着这笔横财起家, 生意越做越大。富商爱热闹,发财后建了个大宅院, 把他父母和几个兄弟全都接来了。富商有个年轻貌美的现任妻子,有个前妻留下来的儿子,一开始现任妻子和儿子互相都不喜欢对方,他们还共同讨厌富商的父母兄弟, 家里每天表面上和和气气,背地却在各骂各的。富商经常在外做生意, 很久不回家, 有一天儿子发现后妈原来跟富商的侄子有过一段过去, 现在这两人背着富商偷偷挪家里的钱去放高利贷, 儿子认为自己抓住了后妈的把柄, 准备等富商回家后告诉富商,后妈害怕了, 诱惑了儿子, 想把儿子也引上贼船, 然而后妈和儿子上床的情景被侄子看到了, 侄子醋意大发, 杀死了儿子, 并把他扔下院子里的一口枯井。尸体扔入枯井后,传来的却是一阵女人的抽泣声,抽泣声十分凄惨, 像鬼魂的声音, 后妈和侄子很好奇, 举着灯往井下一看,发现井下除了儿子的尸体外还有一具白骨,白骨穿着华贵的衣服,腰间挂着玉佩,后妈通过玉佩判断白骨就是富商的前妻……富商的儿子死后,富商也不久于世。没了儿子这个唯一继承人,同时后妈的家族也想掺和一脚,所以有了混乱的祠堂一夜。

  林子川越看越不对劲。富商有个年轻的第二任妻子,富商养着父母和兄弟,富商最后死掉了,这个设定和费源太像了,这个故事绝对有隐喻,富商就是费源!林子川一拍板,想。

  林子川连忙去翻手边费源的个人资料。真实的费源确实有一个前妻,但现在活得好好的;费源确实有一个孩子,但是是女儿而不是儿子,女儿跟母亲的关系比跟父亲亲;费源的现任妻子比自己小二十岁,富商的现任妻子也比富商小二十岁,不同的是小说中现任妻子的家庭在当地很有势力,那家人野心勃勃,而俞娴静的家庭条件一般,俞父俞母都是老实人,虽然也受过费源的帮助,但比起费苏他们本分太多了。

  林子川皱眉,心想如果是隐喻,费源到底想写什么?自己的妻子和儿子、侄子都有感情纠葛?侄子好理解,费文倚28岁,费文立18岁,倒是都有可能,但儿子显然不是指代女儿费萱,儿子是谁?

  林子川起身,直奔费源家。到了费源家,林子川走进费源的书房,把散落在地上的手稿全部捡起来整理好。这些手稿就是富商一家后面的故事,林子川将手稿带回警局,继续读富商的故事。

  场景还是那个夜晚的祠堂,各种各样的秘密接二连三地曝出,富商妻子和富商侄子旧日恋人的关系也被曝出,就在富商侄子准备曝光富商妻子和富商儿子乱.伦行为时,突然不知道是谁在祠堂外开了一枪,子弹飞入祠堂,打翻了祖宗牌位,祠堂陷入短暂的混乱。这时夜色中走出来一个傻笑着的人,众人一看,这个傻傻笑着、似乎不知道正在发生什么事的人,竟然是已经被投尸枯井的富商的儿子。富商妻子和富商侄子“啊啊”大叫,富商侄子问:“你……你不是在井里吗?”富商的其中一个弟弟在这种情况下居然一点都不惊慌,淡定地提醒富商侄子:“你糊涂了,家里没有井。”

  故事到这里戛然而止,林子川一头雾水。因为费源还没写完就意外去世了,这个故事没有结局,所以林子川看到这里根本看不明白作者想表达什么,林子川知道这个故事有隐喻,但完整的隐喻是什么,他也不明白。

  有那么一瞬间林子川怀疑了一下,这个故事是不是仅仅只是个单纯的有点惊悚的解闷小说?没有什么隐喻,也不想表达什么。但林子川很快就否定了自己的怀疑,他想如果这真的只是个单纯的有点惊悚的解闷小说,为什么它的人物关系和费源自己的人际关系这么像呢?

  林子川稀里糊涂看完这个不完整的富商的故事后,头有点晕,他用手撑着脑袋,低头沉思。好巧不巧,周岩回来了,他见林子川在那发呆,便蹑手蹑脚地走近林子川,突然“啪”的一下一巴掌拍在林子川的办公桌上,把林子川吓了好大一跳。

  林子川用手抚着胸口,说:“妈呀,小周下次你别这样玩了,吓得我以为井里的人出来了。”

  周岩没听懂,“哈”了一声,一脸懵逼。

  接着,于现等其他人也陆续回来了。林子川见状,说道:“大家都回来了,那就开个碰头会吧,说说各自的调查情况。”

  会议室里,林子川找了个凳子坐下,脑海里富商的故事一直挥之不去,林子川不由暗暗吐槽:这个故事真的有毒。

  第一个说自己调查成果的是于现。于现走到白板前,首先把费源遗孀俞娴静的名字,和费源的兄弟费苏、费岳,侄子费文倚、费文立的名字都写在了白板上,然后开始说矛盾关系:“俞娴静和费文倚四年前关系暧昧,虽然两人没有公开恋爱,但事实上已经和恋人差不多了,那时俞娴静还没和费源结婚。”

  林子川顿了一下,心想这不就是小说中的富商妻子和富商侄子吗,原来是真的。

  翁冠张大了嘴巴,惊讶道:“费源娶了自己侄子的前女友?”

  于现点了点头,补充道:“但费源不知道这件事,没有人跟他讲过,他一直被蒙在鼓里。”

  林子川想着费源故事里的人设,在心里说:那可未必。

  “好微妙的关系。”裴温说,“俞娴静、费文倚、费源,就构成三角关系了,这个案子有可能是个情杀案。”

  于现继续道:“费苏,也就是费源的三弟,这个人……挺神奇的,活这么大了,还好意思向哥哥要生活费,他老婆受不了他,留下费文立,跑了。费源的大哥费岳早年犯事进了监狱,留下一个可怜兮兮的费文倚。费源的父母偏爱老三,心疼老大,我想费源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会一直资助三弟一家和大哥的儿子的。”

  翁冠表示不能理解:“这是为什么?老大老三没一个有出息的,老二最有出息,父母却偏爱老三心疼老大压榨老二?凭什么?不公平。”

  周岩说:“哎,小同志这就不懂了。有出息的孩子用不着父母操心,反而是没出息的孩子,父母那个担心啊,把心思精力全放在他们身上了。当父母的当然希望自己所有的孩子一样有出息,如果出现了一个孩子很有出息其他孩子很没出息的情况,父母往往希望有出息的孩子能拉没出息的孩子一把,把他们拉到同等的高度。这就叫一碗水端平。”

  林子川踢了周岩的椅子腿一脚,嫌弃道:“别老乱用词,一碗水端平不是这么用的!”

  周岩耸耸肩,“我不知道怎么表达。父母有父母的担忧,费源有费源的顾虑,费源的那些兄弟侄子,又各自有各自的想法,叠加起来就形成了现在这种局面。家庭关系本质上是一种人际关系,人际关系可以很温馨,可以很复杂,也很容易催生许多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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