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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刑侦文里破案[穿书]

时间:2023-08-16 22:00:32  状态:完结  作者:舟木

  “你大概几点离开费源家?”裴温再问。

  “我不敢在里面呆太久。我应该呆了十五分钟左右吧,大概九点钟的时候离开的。”

  附近街道的监控显示,马谢偷了东西后第一次出现在监控镜头中是在九点十一分,马谢从费源家走到街道需要约十分钟,这说明马谢没有撒谎,也说明马谢有机会行凶的时间跟费源的死亡时间是对得上的。

  两人又问了马谢一些问题。走出审讯室后,裴温对林子川说:“林队对这个案子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林子川看了裴温一眼,笑道:“你看出来什么了?”

  “这个案子从目前看来,最有可能是由入室盗窃转化成的恶性杀人案。如今入室盗窃的人已经找到了,但从刚才在审讯室里林队的语气和态度来看,林队不认为马谢是杀人凶手。”

  林子川笑了笑,用笔记本拍了拍裴温的胸口,说道:“虽然杀费源的真凶是谁我现在还不知道,但我敢肯定不是马谢。”

  “林队有点太肯定了吧?”裴温和林子川并肩走着,背挺得很直。

  林子川胸有成足道:“信我没错。”

  别的林子川不敢肯定,但林子川知道如果白夜那家伙不亲自来通知他有特殊情况的话,那么游戏的基本规则是不会变的,书中写的“凶手”不会是幕后真凶。

  林子川召集重案中队的人开了一个会。会议室里,林子川坐在桌子上,两只脚晃啊晃,双手抱臂,说道:“马谢不是凶手。”

  周岩不客气地拿笔一戳林子川的腿,说:“下来下来,注意形象。要是让陆队看见能把你的腿掰折咯。”

  既然周岩把陆队搬了出来,林子川只好老老实实地跳下桌子。

  “认怂还挺快。”周岩笑道。

  众人哄笑。林子川赶紧拿手里的笔记本去拍周岩的脑袋。

  林子川走到白板面前,画了一个桌子,在桌子附近几笔画出了一个躺着的人,然后说:“费源倒下的位置就在他工作的书桌附近,费源死前跟凶手的搏斗痕迹也在书桌周围,很显然凶手是冲到费源工作的书桌前把费源杀死的。入室盗窃转化成杀人的契机通常是两个人遇上了,现在一个在楼下偷东西一个在楼上写作,什么情境下马谢会追到二楼书房去杀人?”

  翁冠想了想,说:“有没有可能是这样的,费源写作累了,走出书房透透气,刚好他们俩一个在楼上一个在楼下目光相撞了,费源很胆小,看到对方后他很害怕,害怕得躲回了书房,马谢担心费源在书房里打电话报警,所以一不做二不休拿了刀冲上去杀人。”

  这个情境设想听起来是可以成立的,但林子川却摇了摇头,说:“如果是小翁说的这种情况,外面有个歹徒,一般人躲进书房的时候应该立即反锁吧?门被反锁了,外面的歹徒想要进去就要砸门吧?但是费源书房的门没有一点被破坏的痕迹。”

  众人听了觉得有道理,纷纷点了点头。

  林子川又继续说道:“我们跟医院确认了一件事,费源患有胃癌,已经是中晚期了。结合费源家里那些乱七八糟的关系来看,我觉得这应该是一起因为争夺财产引起的犯罪事件,导火索就是费源在去年年末被查出癌症。至于马谢,他只是入室偷盗的时间刚好和凶手杀人的时间相近。”

  于现问:“不对呀,费源的癌症除了他自己和医生,没有任何人知道,怎么可能会是导火索?”

  裴温说:“其他人不知道费源患了癌症,但费源自己知道。当一个人知道自己时日不多的时候往往会做一些比较反常的举动或决定,这会让不明真相的家人们有各种各样的想法。我觉得林队想表达的是这个意思。”

  “知我者,裴总也。”林子川立即道。

  “所以现在我们应该把调查的重心移到费源这一家来。”翁冠说。

  “还要看看费源在查出胃癌后做了哪些反常的举动或决定,这些举动或决定引发了什么效应。”周岩补充道。

  “走访的时刻到了。”于现说。

  “我怎么有种要去调查这一大家子八卦新闻的感觉。”肖榆调侃道。

  林子川说:“费源家里铺了不容易留脚印的地毯,所以屋内的脚印很难找,只找到了窗台上马谢留下的脚印;这几天天气很冷,手套是出门必不可少的装备,马谢为了御寒戴了手套,凶手也有可能为了御寒戴手套,导致现场没有找到可疑指纹。现场的痕迹比较少,现在压力在侦查这边,所以大家加油吧!”

  重案中队的人分了工,各自行动了。

  晚上,林子川家。

  白离云坐在沙发上削苹果,林子川看了一会,笑道:“没想到白公子虽然十指不沾阳春水,水果刀倒是用得很好。”

  “你说什么呢?我们法医天天拿手术刀,哪有刀用得不好的道理?”白离云像看傻子一样看了林子川一眼。

  林子川笑道:“对对对,我一下子忘记了。”

  林子川坐到白离云身边,白离云把削好的苹果切成两半,自己吃一半,很自然地把另一半递给林子川,林子川也很自然地接了。

  “采访你一个问题。”白离云说。

  “什么问题?”

  “旁观了我两次解剖,有什么感想?”

  林子川想起那些黄黄白白的皮下组织,脱口而出道:“当法医真难,天天要看那些东西,这工作反正我是干不了。”

  “这就干不了了?你还没看过巨人观呢,还有那种爬满蛆的。”白离云轻飘飘地说。

  “我一点都不想看……你闭嘴吧,吃着苹果呢。”

  白离云双眼没有焦点地看着前方,说:“人啊,不论生前是富贵还是卑微,死后就都是那么回事。分解尸体的虫子和微生物,对所有人都是平等的。”

  林子川惊悚道:“发生什么事了?你为什么突然装哲学家?”

  白离云“啧”了一声,说:“就许你天天抹眼泪,不许我感慨一下吗?”

  “我什么时候天天抹眼泪,胡说。”林子川表示抗议。

  “懒得揭你底。”白离云没理林子川,他吃完了手里的半个苹果后,又从水果篮里拿出了一个梨,开始削皮。

  林子川盯着白离云的手看,他很早就知道白离云的手很好看,手指很灵活,这双手天生就是该拿手术刀的。但此刻不知道为什么,林子川突然神使鬼差地冒出来一个想法:这双手除了适合拿手术刀之外,拿其他刀的时候是不是也很灵敏,比如军刀。


第213章 文人之殒(六)

  费源去世的消息公开后, 虽然很多书迷和围观群众都自发地在互联网上哀悼,但热度还不至于到爆炸的程度,直到费源的遗孀俞娴静向媒体哭诉, 爆出一直以来费源的父母兄弟都依赖费源生活的事实,说费源的兄弟觊觎费源的遗产, 费苏甚至在警察局闹事,推倒了受理费源案的刑警,还当众殴打自己……俞娴静拿出了她用针孔摄像头拍摄的费苏在警察局里的蛮横行为,这些视频一经曝光, 立即引起了轩然大波,原本对费源之死兴趣不大的人, 这下八卦之心彻底点燃, 甚至十分激动。一时间, 有关费源家的新闻点击率飙升, 记者们争先恐后地去费源给他父母兄弟置办的房子里找到费源的父母兄弟, 进行冒犯的采访。

  再后来,费源的大额遗产被曝光, 人们对费家这场遗产大战的关注程度更高了, 兴致冲冲又幸灾乐祸地脑补着各种混乱的家庭大战, 并煞有其事地进行有理有据的分析。各大视频博主纷纷出了视频来讲解费源的遗产, 他们说按照遗产法来看的话, 费源的财产首先应该一分为二, 二分之一属于俞娴静,因为这是夫妻共同财产,剩下的二分之一才作为遗产用于分割, 应由俞娴静、费源的父母、费源的亲生女儿四人平分, 按照这种分法, 费源的兄弟将一分钱都分不到,费源的父母能分到的也不多,分到最多的是俞娴静,费源的兄弟不会愿意的,他们肯定会通过各种途径找俞娴静的麻烦,直到得到自己满意的结果。

  这本来是一件沉痛的凶杀案,却在一阵阵八卦浪潮中变成了民众眼里的一场大戏,这一切看似荒唐又十分合理,人们鄙视家长里短的八卦,但是家长里短的八卦通常比正经新闻更容易点燃人们的神经。

  费源有一位交往密切的编辑,叫刘小捌。这天,刘小捌的家里来了两位不速之客,一位是专门写人物传记的作家,另一位是费源的年轻妻子俞娴静。

  三人聊了一个早上。聚会结束的时候,刘小捌欣慰地对两人微笑道:“那就这样说定了,合作愉快。”说完分别跟两人握了握手。

  俞娴静离开刘小捌的工作室后,没有打车回去,而是静静地走在路边。

  俞娴静今天穿了一件黑色英式大衣,穿着短靴,戴着黑色毛呢帽和黑色墨镜,涂着正红色口红,手臂上挂着一个名牌包包。

  她走了几步,迎面遇上一个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28岁的费文倚,费源大哥的儿子,费源的大哥现在还在监狱里蹲着。

  俞娴静摘下眼镜,此刻她褪去了家庭主妇的呆板与无趣,一个简简单单的动作她做出来却是风情万种。

  费文倚直勾勾地盯着俞娴静看,目光像一匹狼。俞娴静并不怕他,轻笑一声,问:“你找我?”

  俞娴静是费文倚的婶婶,辈分上是费文倚的长辈,然而费文倚见到她时却没有应有的尊重,轻浮地一挑眉,说:“是,我有话跟你说。找个地方吧。”

  俞娴静带费文倚在街边随便找了家咖啡厅坐下,点了两杯咖啡。费文倚皱了皱眉,他很讨厌咖啡这种小资的饮料,可俞娴静喜欢,以前他俩因为这吵过架。

  “你把我三叔在警察局打架的视频发给媒体是什么意思?那视频还是剪辑过的,简直火上浇油。”费文倚开门见山地说。

  “你那位三叔确实在警察局闹事了,敢做不敢当吗?”俞娴静反问。

  “你把视频剪辑后发给媒体,导致现在记者们像苍蝇一样围在我家附近,我和文立、三叔也就罢了,我爷爷奶奶年纪那么大,受得了这么打扰吗?”

  “有本事你就自己解决麻烦,比如另外买个房子搬个家,让那些记者找不到你们。”俞娴静像胜利者一样搅拌着咖啡,说:“啊,对了,我忘了提醒你,你们确实应该搬出去,你们现在住的这套房子呢,是两年前你二叔也就是我老公觉得之前给你们住的那套房子小了,为你们换的一套大的,买这套大房子时我跟他在婚姻状态,也就是说这房子是夫妻共同财产,我占一半。”

  “你什么都靠我二叔的,你有什么脸说这句话?”费文倚怒道。

  俞娴静冷冷地看了费文倚一眼,说:“我嫁给费源这几年,你们家人没少拿这句话挤兑我。”她上半身微微前倾,悲哀地看着费文倚,用怜悯的语气对他说:“我什么都靠费源,你们不也一样?我好歹全包了费源的家务,至于费源的父母,费源有赡养责任我就不多说了,但他两兄弟这两家子人是真的白吃啊。费文倚,你看看你自己,28岁了,一无所有,一天赚不了几个钱,四年前是这个样,四年后还是这个样,四年前我离开你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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