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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赘为妻

时间:2023-12-26 23:01:03  状态:完结  作者:鳩鸰

  我跟小姐朝夕相處十多年,難道就比不過,一個入贅不到半年的左子涵?她不信!她一定能得到小姐的關注,一定能!

  等到左子涵二人,一路牽手來到前院請安時。

  正好上官邢也才剛剛起榻。

  三夫人近段時日,可比任何人來的都早,此時她正在房間中,親自伺候上官邢更衣洗漱。

  在陸續過來的,先是二夫人,今日她臉色出奇難看。

  當她看到左子涵時,眼裏更透著一股說不明的冷然森寒。

  四、五夫人也是隨後而來。

  四夫人今日好似身體有些不適,走路樣子略有些怪異,她輕挪著步伐,身體少半的重量、是靠在五夫人身上。

  兩人見到上官雲月二人,隻是漠然看上兩眼,就站在她們的對麵,開始每日的透明存在。

  接著府中丫鬟端著清茶進房。

  上官雲月二人上前端茶請安。

  上官邢冷冷看一眼左子涵那略顯蒼白的臉,接過她手中茶盞,隨手就放到一旁,不滿問:“雲月說你昨日身體不適,今日身體這就好了?”

  他現在是越來越不喜左子涵,總覺得太過柔弱,稍稍一點風寒病痛就會被擊倒。

  果然,也就隻生就一副好皮囊!若不是雲月懷有身孕,他真擔心雲月會就此守活寡。

  上官刑完全忘記最開始,他是怎麽教育左子涵床笫之間要節製,雲月身體虛弱經不起折騰,想給她找通房丫鬟一事。

  聽到上官邢此話,左子涵不免想到雲月對自己做的那事,麵頰不由一紅,輕聲道:“子涵身體已無大礙,多謝爹關懷之情。”

  “哼!”上官邢冷哼一聲,不再理會她。

  三夫人在心中竊笑不已,暗裏打量著左子涵那潮紅的臉,心中想著要弄清楚些猜疑。

  她總覺著,上官雲月跟左子涵之間好似有什麽事情。

  是什麽?她暫時不知,就是覺著二人看彼此的眼中,總透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莫非……她們二人當真日久生情?那可就有得好戲看!自己也不用大費周章去算計她倆。

  現在隻要抓住她們倆把柄,就不怕她們往後,不乖乖就範聽自己的話。

  “雲柳了?”房內一瞬的詭異氣氛,被上官邢出聲打斷。

  二夫人臉色自始至終都很差,聽上官邢問起上官雲柳,她冷著臉說:“雲柳被老爺罰的無法下榻,難道老爺還要讓雲柳拖著身體來給您請安嗎?”

  這話裏透著的氣惱,埋怨,上官邢豈能聽不出來?

  他抬眼看看二夫人那冷然臉色,猶記當初,這個女人一直都很委婉賢淑。是從何時起?她的情緒,變的這般極端?

  上官邢不願意承認,近段時日,他確有些冷落她。

  但二夫人就因這樣,便失去往昔那些溫柔賢淑,果真,女人爭風吃醋起來著實可怕。

  上官邢哪能知道,他的冷漠忽視是一回事。

  其中還摻雜著上官雲柳的因素,以及包括被送到青樓的紅嫣事在內。

  才導致二夫人,如今失去昔年那溫柔賢淑、待人和順的模樣。

  自上官邢吐血病倒那日起,上官府表麵上本有的平靜安寧,就早已被提前打破。

  二夫人如今的想法也很簡單,她必須要為自己為雲柳,爭奪一份屬於她們的財產。

  倘若等到上官邢,那日真就一病不起,她們母女在這府中,也恐無立足之地。

  因著房中氛圍凝重,上官雲月跟左子涵在上官邢房中沒待多久,便告退離去。

  隨之是緊跟離開的四、五夫人。

  其後再是情緒越發琢磨不定的二夫人。

  此刻,也唯有正得寵的三夫人還尚留在房中侍奉。

  二夫人因為雲柳的事情,也沒閑心再跟三夫人在房中耗著。

  上官邢對她日漸疏遠,終究還是信了紅嫣那賤婢的話,以及雲柳製造的各種事端,這其中,自也包括三夫人每日枕邊風。

  上官雲月帶著左子涵沒有回自己庭院,而是轉道前往護院居住的庭院。

  帶著她走到操練兵器的校場地,找到此時正耍著長槍的李梁。

  “梁大哥。”一聲梁大哥,上官雲月雖叫的冷冷清清。

  但原本還在拿著長槍揮灑汗水的李梁聽到後,當即回頭含笑看向她,喊道:“小姐。”他停下手,隨手把長槍投進兵器架,快步朝她走來。

  左子涵見到此番場景,心裏極為不舒坦。看著李梁挺拔健朗的身材,雖他長相不是俊美白淨,卻獨有一番熱血男兒的獨特魅力。

  看著他笑顏朝著雲月走來,因耍弄長槍而布滿細汗的臉。她心中有一種,自己不該打擾二人的錯覺。

  上官雲月見李梁布滿細汗的臉,都顧不得擦拭就朝自己走來。她很隨意的從袖口掏出一方絲帕遞給他說:“梁大哥,擦擦汗水吧。”

  李梁倒也沒覺哪裏不對,隨口道:“多謝小姐,等會我親自洗幹淨在還給小姐。”

  “不打緊,”上官雲月全然沒有注意到,左子涵那張黑沉下來的臉,輕笑著對李梁說:“雲月今日過來,還是想請梁大哥為我辦些小事。”

  “哈哈!”李梁爽朗笑道:“小姐客套了!我本就是上官府護院,能為小姐辦事,自是職責所在。小姐又何須如此客氣。”

  “嗯,”上官雲月點頭說:“這裏有兩份藥方,還請梁大哥幫我抓些藥回來。”說著,就從懷裏掏出一方絲帕遞給他。

  上官雲月本是信不過其他人,想著等武教頭回來再調查藥膳之事。可在昨日眼觀李梁為人作風,她覺得這人是可以信賴人選。

  武叔叔也從在離開前說、把藥膳的事情交給其他人調查,暗指的應該就是李梁。

  她深思熟慮過後,打算賭一把,她相信武叔叔信任的人,自己也可以同樣信任。

  如今她隻想盡快處理對她下手之人,也很擔心左子涵腦顱內淤血之事,尤其在昨夜那個可怕夢境後,她更加想要加快腳步。

  隻要穩固住上官府的局勢,清除府上那些居心叵測之人,她往後便可毫無牽掛帶著左子涵隱居。

  李梁剛剛拭完汗水,很自然的把絲帕放進自己懷中。

  又見她從懷裏掏出另一方絲帕,遞到自己眼前。那絲帕中還包裹著東西,他伸手接過,不禁問:“小姐這是……?”

  “一些藥劑殘渣,我想讓梁大哥到救濟藥堂、詢問裏間掌櫃。這些藥劑裏,都含有那些成分,對身體又有那些損害。”

  “好!”如此大事,李梁又豈敢大意。

  如今上官府內暗潮湧動,他多少知道一些,武教頭臨走前,也跟他提過隱晦提過兩嘴。

  他提及最多的便是、讓自己好生照護上官雲月,不能讓她有任何危險,用心為她辦好每一件事。

  “那就有勞梁大哥。”上官雲月微微欠身一禮。

  “小姐快快起來!這可真是折煞我了。”李梁大驚,趕緊伸手攙扶她的雙臂,讓她站起身來。

  交代完事情,上官雲月這才帶著左子涵轉身回她們的庭院。

  這其中,左子涵全程黑著臉,在離開前,眼睛還死死盯看著雲月離去的李梁,往他身上使勁射出眼刀子。

  李梁感受到左子涵的眼刀子,倒是泰然自若的衝她露齒一笑,方才轉身回房,換身衣服就準備出府辦事。

  當回到庭院,上官雲月一路都沒跟左子涵說一句話。

  她心中始終掛記這事情,她在想左子涵腦顱內淤血要怎麽處理?以及昨夜夢境之事。

  如今她很怕左子涵有事,也很怕她會離開自己,不知是不是顧念太多,還是別的所致。

  最近,她心中總有種不好的預感在腦中徘徊,總覺會有壞事發生,這使得她常常心緒不寧,又覺著是自己想太多,導致患得患失才如此。

  “雲月,你這都回房了,還在想著那個梁大哥?可真是好不情深意切!”

  左子涵緊捏著手坐在桌邊,雙眸定定瞅著上官雲月端著一杯茶在唇邊,都過去半晌,也沒放下也不喝。

  上官雲月聞言皺眉,看向一臉氣惱的左子涵。

  隻那人兒紅著眼,眼裏透著道不盡的憂傷跟黯然,見自己抬頭看她,輕哼一聲,就起身走進內室。

  直到此刻,上官雲月方領悟自己好似冷落了左子涵。她忙也起身跟進去,那人兒卻是背對著她,坐在榻邊肩膀微微聳動,儼然是在低聲抽泣。

  “涵兒,”上官雲月見此懊惱不已,她幾步上前坐在榻邊抱她入懷,柔聲說:“是我不好,我不該冷落你的感受。”

  左子涵靠在她的懷裏一手環抱她的腰身,一手死死揪著她胸前衣襟,默然不語。

  她恨自己的懦弱,恨自己對雲月的不信任,恨自己沒有實力可以護雲月周全。

  “都多大人了,你還這麽愛哭?今日不還說,自己已不是孩子,而是我的女人嗎?這會怎又哭上了?”上官雲月輕吻她的發頂,話裏皆是化不開的寵溺柔情。

  “那你有把我當做你的女人看待?在我的麵前、跟別人旁若無人的相談甚歡,還遞上自己的絲帕給他擦拭汗漬,難道你不知道這會使我不高興,難受嗎?”左子涵在她懷裏抬頭,不滿的看著錯愕看著自己的上官雲月。

  “涵兒這是又在吃醋?”上官雲月含笑看著她,完全沒有要認錯的覺悟,這反倒更加惹急了左子涵。

  看著她笑靨如花,自己卻像個傻子一般在這嚶嚶抽泣。左子涵就覺一股無名火從心裏蹭的騰升,灼燒遍她的全身。

  她霍地起身,對她吼道:“上官雲月!你就隻是覺得我是在吃醋?難道你不認為,你剛剛那般舉止有何不妥嗎?”說完,憤恨轉身離去。

  她現在不想看到上官雲月,一點都不想!這個女人實在太可惡!當著自己的麵,那般跟一個男子溫情脈脈!在她上官雲月心中,她左子涵到底算什麽?!她怨,也氣!

  看著憤恨離去的左子涵,上官雲月也後知後覺意識到、自己好像真的做的有些過火。

  可是李梁這個人對自己往後會有很大的用處,難道自己稍是拉攏人心,就這般也錯了嗎?上官雲月心中不解,也有對左子涵的小題大做不滿。


第70章 所有的第一次

  出府為上官雲月辦事的李梁,今日也許出門尚早。

  此時救濟藥堂外排隊的人不多,在外排隊等候半個時辰左右,李梁終於踏進救濟藥堂內。

  因著他不是去詢問裏間大夫看診,而是自顧找掌櫃配藥。

  這就引得他身後排隊之人,不滿罵咧一句:“抓藥不會找別的藥堂去,到在著耽擱我們等待就診的時辰。”

  李梁不理會那些罵咧之人,隻從懷裏掏出藥方,拿出那方絲帕,還扣上十錠銀子。

  掌櫃的也本有怨念,向他一天到晚抓藥沒個休息的。

  這等普通的藥方也拿來救濟藥堂抓藥,這不是故意來消遣他?

  不過,待看到包裹東西的絲帕和那十錠銀子後,他就把話深深壓肚中。直問:“不知這位公子,有何事請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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