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子涵,你已是有婦之婦,就該成熟一些,不是說要照顧,保護月的嗎?怎能還跟月置氣?該打!”自語說著,也伸手打著自己的巴掌。 她無法在跟雲月冷戰下去,她要過去找她,要跟她和好!不然自己永遠都無法靜下心好好用功。 當她剛起身朝外走,外麵上官雲月也端著木盤進到她的書房。 “月!”看到上官雲月布滿細汗的臉,又見她懷裏端著的藥,心裏的感動無以複加。忙接過她手裏木盤,哽咽道:“你怎親自在熬藥?有沒有傷著哪裏?快給我看看!” 左子涵急匆匆把木盤放在房間桌上,兩步上前抓住上官雲月背在身後的雙手一看,那種紅腫的手掌上,還有著滾燙的熱度。 “你怎這般……這般不小心?”左子涵熱淚盈眶,是感動也是心疼。 “不打緊的,一會上點藥就好。”見左子涵又哭紅眼,上官雲月忙抬手給她拭淚,柔聲問:“涵兒,原諒我可好?往後我一定同他人保持距離,不再做一些讓人遐想的錯事。” 左子涵不自禁的抱住她,靠在她懷裏道:“我原諒你,月,都怪我太任性,不該亂吃醋,不該不信任月對我的心,以後都不會再有。” “嗯,我也不會。涵兒我們一定能長相廝守的對不對?你不會離開我的對不對?”上官雲月緊緊抱住她,撫摸著她的後腦,滿臉的寵溺之情。 “是,我們會長相廝守的,我也不會……不會離開月。”說完,左子涵從她懷裏抬頭,閉上眼吻上她的朱唇。
第71章 我隻想屬於你 等李梁一番安胎要事暗查下來,都已是半個月過去,可他始終一無所獲,這多少讓他有些備受打擊。 這事,在上官雲月看來倒也不急,隻吩咐他慢慢處理。 她始終相信真凶一定會查出來,到時候自己該如何處理,卻讓她有些犯難。 而上官雲柳,自半月前,從上官雲月庭院離開回院後,就不再出府胡鬧。 沒有她的胡鬧,再加上府上風平浪靜的祥和,使得上官邢的身體,也在日漸好轉。 為由二夫人的情緒,終日的越發難以捉摸。 她整日裏,除卻固定時辰去看上官邢以外,大部分時間,都是把自己關在庭院裏,偶爾也會去看看上官雲柳。 三夫人則每日盡心盡責的在上官邢身邊伺候打點,她的一雙女兒,也時常出現在上官邢眼前。 兩小女不吵不鬧,隻乖乖靜站一處守著,等到上官邢忙別的事情時,才會讓她們自個去找甜兒玩耍。 最近甜兒,也是背著三夫人,整日在暗中各種搗騰,偶爾也出府一兩趟,也不知到底在忙活啥事。 晴兒每日都在懊惱自己沒有看管好小姐,害她被罰,又見小姐整日悶在房中不出去,心中更是焦灼,便想著找上官雲月幫忙勸導。 上官雲月倒是很樂意去看看上官雲柳,隻不過左子涵有些不情願,隻要她去看上官雲柳,她就待書房看書。 上官雲柳本就惱恨上官雲月能得姐夫所愛,見到她來探望自己,她每次都是各種借口不見她。 不過這半個月裏,最愁的莫過於五夫人,她見四夫人有孕,上官邢又遲遲不來,就怕東窗事發,怕被四夫人拉下水。 也焦慮著上官雲月肚中孩子日漸成型。 也不知當初大夫說的藥量到底夠不夠?臨產時,上官雲月會不會真的一屍兩命? 四夫人摸著不到兩月的肚子,心中想著五夫人對她說的那些話,漸漸開始產生迷惘和不安。 當年她跟五夫人同是青樓名妓,後被上官邢看中,且花重金贖身做他兩房妾室,可是始終不得寵。 那時五夫人說:“隻要她們有誰能給上官邢生下一兒半女,她們都可以有法子得到上官府的錢財,若是一胎生下個男孩!那她們就是母憑子貴!將來也會是前途無量,衣食無憂。” “真的能母憑子貴,衣食無憂嗎?”四夫人看著自己的肚子,心裏有些難受。 她不知道自己這般到底是對還是錯?可是自己若沒五夫人關切照拂,她又何來今日這般生活? 是自己欠她的,就該還她才對。可是為何心裏會難受?會介意她眼裏隻有錢財算計,卻沒有過自己? 四夫人不禁搖頭苦笑:“真是日子太過枯燥,想得就越發無聊。”心裏對五夫人的怨念,遷怒、時常恨不得毀之而後快。 “你站在門口作甚?這是你該進的地方嗎?”五夫人的聲音在外響起。 四夫人不用起身出去看都知道,是那個自己當初勾搭的護院,又站在庭院門外,等著自己見他一麵。 自從知道自己懷有身孕,四夫人就開始刻意回避,她把懷孕一事告知五夫人後,隻要那人出現,五夫人都會出聲嗬斥:“你若在這般不曉禮數,信不信我告訴老爺?” 那護院也冷笑道:“那我也不介意,把我跟四夫人的事告知老爺。” “哼!”五夫人冷笑一聲說:“好啊!大不了,我跟她在混跡青樓,你怕是連命都要送在這裏!你要知道,上官邢可不是什麽大善人,我不介意你去告發你自己。”說完進院,進到房中,就把房門重重關上。 五夫人臉帶怒容道:“你可真是找了條鍾情狗!” 四夫人聞言苦笑:“不是你讓我做的嗎?如今卻還怪我?” “那就是怪我咯?”五夫人不滿。她這麽做,不全都是考慮她們的將來做打算! 四夫人低頭道:“怪我。怎麽能怪你了?是我的錯。” 聽到她這話,再看她那一臉楚楚模樣,五夫人麵色就更差,她走到四夫人身邊說:“你這話是嘴上說怪自己,心裏是記恨我到死吧?” 四夫人抬頭看她說:“我不從怪你,沒有你,就沒有我的現在。”她說的誠懇,兩人四目相對時。 五夫人有些尷尬的別開眼說:“我不喜歡聽你總說這句話!當年在青樓,我們二人是互相扶持,不要總說,都是我才有你的今天。” “嗯,那我以後不說便是。”四夫人點頭應答。 她突的上前抱住五夫人,在她耳邊輕語道:“今夜待在我房中可好?我們已經……已經很久……沒有沒有一起睡過。” 五夫人聞言渾身一僵。 她們以前空虛時,有過相互慰藉,自四夫人跟護院開始有染,她便沒有想過在碰她。 察覺到五夫人僵直的身體,四夫人半晌不語,她心裏劃過一絲痛意。不深,但卻讓她無法釋懷,她嘲笑問:“怎麽?你是嫌我髒了?以前怎麽就……唔……” 話沒說完,她的唇便被五夫人吻住,兩人膠著一番。 五夫人把她壓倒在榻上,冷冷看著她說:“我何時說過嫌棄你的話。” 看著身上壓著的人兒,四夫人眼泛淚光,嘴角掛起一抹溫柔淺笑:“是沒說過,那今晚可不可以,讓我從內到外都隻有你的氣息?以後,我在不想同任何人有染,我隻想屬於你。” 最後一句話,狠狠撞進五夫人的心底。 我隻想屬於你。她目光沉寂的看著四夫人問:“那心,也會隻屬於我嗎?” 四夫人溫柔笑道:“好像,在很久很久以前,它就是屬於你的吧。” 等她話落,五夫人便低頭吻向她,沒有什麽回答,會比這個來的更好。 五夫人雙眼濕潤,心裏亦泛起絲絲痛楚,以前想不明白四夫人的舉止,如今卻已明了,可惜她明白的太晚。 很快房中響起略顯壓抑的輕吟之聲。 護院站在庭院外,眼睛死死盯著房門,好似想要把緊閉的房門盯穿,因為裏麵響著不合時宜的聲音,兩個女子……怎麽可能! 惱羞,恥辱,憤恨、充斥著他的腦子,他差點就克製不住上前把門扉踹開,把那對在行苟且之事的女女大卸八塊,一泄他暴漲的情緒。 可是想到四夫人那勾人柔媚的身體,他又深深克製住衝進去的念頭。 那個女人在自己身*,總是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 直到完事,她都還是幹爽一身,從來都不會主動迎合他,也從來都是假意輕吟兩聲,一點起伏情緒都無。 今日聽著她刻意壓製的輕吟之聲,分明是十分享受和快樂,跟自己做就是痛苦和挺屍! “下一次!一定要你發出今日這般愉悅聲音!” 護院緊握雙拳離開,在站下去,他真怕自己衝進去殺人。 此時,上官雲柳的院落內 晴兒輕敲著她的房門喊:“小姐,大小姐今日又來看你了,你就開門見見大小姐吧。” “不見!”上官雲柳不知把什麽東西砸到門上,大吼道:“晴兒你若再來吵我!等下砸的就是你的腦袋!” 晴兒雙眼通紅的看向身後站著的上官雲月眼神哀求。 她隻知半個月前,小姐帶著大夫去給姑爺看病,隨後就如同行動行屍走肉般走回院落。 在此後的半個月裏,她都是閉門不出,飯菜都是自己送到門口放著,也不見她動過幾筷子。 就是老爺和二夫人親自來看看望她,她也是閉門不開,隻嚷嚷:“你們再來煩我!跟我說教!我立刻就吊死在梁上!” 上官邢聽罷,那時氣的臉都黑成鍋底,隨後就讓晴兒叫來家仆,強行打開她的房門。 可哪知,房門一打開,入眼就見上官雲柳左手反握著剪刀,低著喉頭吼:“你們若在進來!我立時就死給你們看!” “混賬!還不把剪刀放下!”上官邢也是嚇得大驚失色。 二夫人更是嚇得腳下踉蹌,忙喊:“柳兒,聽你爹爹的話,把剪刀放下,有什麽話好好說,有什麽要求,隻要我們能做到,就一定答應你。” 上官雲柳直接吼道:“我隻要嫁給姐夫!你們答不答應?!” “混賬東西!孽女!你是真要氣死我嗎?!咳咳……”上官邢氣的連聲咳嗽。 一旁的三夫人趕緊上前拍撫他的後背順氣:“老爺,你別氣,我想雲柳還年幼,不懂事,過些時候就會想開的。你呀,還是不要在顧著發脾氣,氣壞自己的身體可不好,也別逼得雲柳可真做出什麽傻事來。到時候,老爺和我們可就都悔之晚矣!”三夫人低著頭給上官邢順氣。 她嘴角上揚,眼裏滿是看好戲的精光,這盆水還不夠渾,她的找時間攪攪才行。 若真沒了上官雲柳跟上官雲月兩個礙事主在。 這往後,上官府的一切家資,還不都是她母女三人的囊中物?想想她就忍不住想要大笑出聲。 二夫人見女兒如此赴死態度,又因愛女心切,也對著上官邢怒吼:“老爺莫不是嫌棄柳兒礙事?想著現在就趁機逼死她不成?!” 上官邢一聽頓時火大,他咆哮道:“你這說的何話?!柳兒是我的女兒,我怎會想要逼死她!” 二夫人冷笑:“上官邢,有些事情,你自己心裏清楚!難道你所做的還不夠明顯?還不夠確定嗎?!” 第一次,二夫人失控指責上官邢。心中惱恨他對上官雲月的過度偏愛,對雲柳除卻指責就是打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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