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時隔多年她們再相遇,左子涵依然忘記她,跟另一女子舉案齊眉,更甚為那女子傷她至深,還連同那女子禍害到上官府家破人亡。 “不!……不要!……別!……不要離開我!……不要!……”夢魘中的上官雲月掙紮著想從夢中醒來。 但她所作掙紮都隻是徒勞。 深陷夢魘中的上官雲月,眼睜睜看著、那滿眼輕蔑、冷笑、厭惡自己的左子涵一步步走近。 在無力掙紮中,悲絕的看向她、把匕首毫不留情的紮進自己心窩直到末柄。 隻聽左子涵在她耳邊如斯說:“上官雲月,我要挖出你的心看一看,自始至終,你心中可有過我左子涵半分存在!” “啊!……”深入骨髓的痛,讓上官雲月大喊出聲。 她雙手死死扣住左子涵的手腕,嘴角不斷溢出鮮血。看著左子涵的眼裏,有著解脫和絕望後的釋然。 夢魘中的左子涵,對她此時模樣,有的隻是同那女子仰天大笑的歡暢淋漓。 “月!月!月你醒醒!醒醒可好!……”左子涵察覺到身邊人動靜,立時轉醒過來。 她叫喚上官雲月好幾聲,她都隻是死死揪著自己胸前衣襟,麵色慘白悲痛,唇邊甚至溢出血跡。 “月!你不要嚇我!不要嚇我!……” 左子涵疼惜的吻著她的唇,舔舐掉她唇邊血跡,緊緊環抱抱住夢魘中顫抖痛苦的人兒。 上官雲月低頭、看向自己空缺的胸腔。 在抬頭看向、還在仰天大笑的左子涵、手中那顆跳動的心髒,她虛弱的伸手懇求:“把心還給我。” 左子涵聞言停住笑、森然的看向她,在緩緩舉起匕首,一刀!狠狠紮進手中跳動的心髒。 她麵無表情的看著上官雲月,冷聲訴說:“我就知道,你這顆心,從來都沒有過我左子涵!也從不會為我左子涵而跳動!那我就要毀掉它!……” 毀掉它三字,猶如魔音般縈繞在上官雲月耳邊。 “唔!不要!……”上官雲月隻覺心口一陣劇絞痛。 身死,她也猛的從夢魘中睜開眼,感覺到身上壓著重物,唇角還被人舔舐著。 而她房中也不知何時已點燃蠟燭,她低垂眼眸,看清那舔舐自己唇角的人後。 還未從夢魘中清醒的上官雲月,腦中忽的一空。 猶自受驚懼怕的她,猛然推開左子涵,大喊:“不要!離我遠點!” 左子涵被她推的往旁邊滾去,她抬起頭,看向受驚後怕自己的上官雲月,心裏很是痛楚。 “你不要靠近我!滾開!”上官雲月驚嚇的連連後退,身體也不住輕顫。 “月,不要在……”左子涵退字還沒說出口。 想著撲身上前抱她時,上官雲月就已摔倒在榻下。 “月!”她忙從榻上起身奔至她身邊,剛想彎腰扶她,手就被上官雲月無情拍開,還有她冷然絕情的話:“滾!” “月,你……”左子涵雙眼含淚,伸出的手,還保持被拍開的姿勢。 她跪地在她身前、看著冷然絕情的上官雲月,心好似被萬千把尖刀紮入的痛。 上官雲月不再看她,而是環抱自己的雙膝,把頭抵在膝蓋上,身體不知是因為寒冷,還是因為依舊處在夢魘中,不住輕顫。 看著這樣無助又柔弱的雲月,左子涵心底一陣疼惜和難受。 她跪伏著靠近她,慢慢伸出雙臂把她抱入懷中沒有言語,懷中人兒也沒有在推開她,卻也沒有任何動作,依舊抱著自己的雙膝。 良久,左子涵見她不再輕顫,方柔聲在她耳邊問:“月,起來好不好?我抱你到榻上躺下可好?” 上官雲月沒有答複她,那個夢,讓她到此刻都無法釋然,因為太過痛徹心扉,她喃喃問:“你會不會離開我?” 剛準備打橫抱起上官雲月的左子涵,聞言停下動作,低頭去看懷中人,她也正抬頭看著自己,眼裏透著哀怨,憤恨,期待和痛苦。 “不會。”左子涵答,可心卻沉痛萬分。 此刻她隻能騙她,不然連最後的時光,雲月也不會在給自己,她不想那樣,那麽就欺騙吧。 上官雲月聞言看她良久,後又默然低頭不再言語。也不隻是信了左子涵的話,還是根本不信。 左子涵打橫抱她起身,在輕輕的把她放到榻上。 她剛準備直起腰身,腰身就被緊緊抱住,自己瞬時跌入上官雲月懷中,她還未來得及撐起身體,唇便被上官雲月吻住,這吻霸道蠻橫,直吻到她都無法換氣。 “嗯……”親吻間,上官雲月一個翻身把她壓在身*。 接著“嘶啦!”衣服破碎聲傳入耳中,一隻手不出所料的探進揉捏。 “痛,月……”左子涵偏開頭,喘口氣,低吟出聲。 聽到左子涵的那聲痛吟,上官雲月停下所有動作,撐起身體,看著痛的微微蹙眉的左子涵,眼裏的迷茫和憤恨情緒都化為疼惜和懊惱。 “涵兒……我……對不起。”上官雲月坐起身抱起榻上瘦小的人兒,輕輕吻著她的脖頸。 “我沒事的,”左子涵靠在她的懷裏搖搖頭,柔聲問:“月,現在有好些嗎?” 想起那個夢魘,上官雲月身體不覺一僵,卻還是輕聲應答:“嗯,好多了。” 五更雞鳴響起,上官雲月兩人儼然沒有在睡的欲望,兩人在榻上相擁一會,便同時坐起身。 左子涵蹭蹭她的脖頸道:“我去打水給月洗漱,然後再給月更衣梳妝可好?” “好。”上官雲月欣然點頭。 出門前,左子涵還不忘在她唇上落下一吻,這樣的日子真好,好到她都不想離開上官雲月半步。 可是為了將來,也為雲月,她都必須要去努力,要快些成長起來。 如此自己才有資格配上雲月,也可以給她想要的幸福,亦護她周全。 “我幫你洗臉吧。”左子涵清洗好麵巾,卻不肯交給上官雲月。 上官雲月麵上微微發燙,自己年芳十八的人,還要左子涵伺候洗臉,怎麽都覺得有些別扭尷尬。 “涵兒別鬧,快把麵巾給我,我自己來就好。”忽又一勾嘴角,戲謔笑問:“等我洗完,我就親自幫涵兒洗漱如何?” 左子涵蹭的臉上緋紅,習慣性的抬起粉拳就要砸在上官雲月胸口,這次胸沒砸到,手卻被對方捉住,被她就勢一拉,自己隨之撞入那人懷裏。 “就知你又要砸我胸,這次看你如何作亂?”上官雲月低頭戲謔笑看懷中人兒。 左子涵倒也象征性的掙紮兩下,手裏拿著的麵巾就被上官雲月奪去,還順帶幫她擦洗臉麵:“所以說,涵兒還得是我伺候才行。” 左子涵聽得兩頰緋紅,抬頭瞪她一眼,嬌嗔道:“月可真是越來越壞,也越來越不正經!” “哈哈!”上官雲月大笑出聲,伸出食指挑起她的下巴,笑道:“你不是很喜歡?” “你!……”左子涵一跺腳,推開她羞惱道:“真像個登徒子!” 上官雲月再度把她拉入懷裏吻吻她的唇,說:“在登徒子,我也隻對涵兒這般。” “這樣最好!”左子涵話一出口,就漲的臉紅到脖頸,恨不得當場咬舌自盡。 “哈哈哈……”這一次,上官雲月直接毫沒形象的捧腹大笑。 左子涵羞惱的臉紅脖子粗,一時也不知要拿她怎辦,最後也隻是一跺腳,紅著臉端著木盆出去重新打水給上官雲月洗臉。 洗漱的一番打鬧挑弄,兩人倒也都各自洗漱完畢。 左子涵的臉還兀自紅著,上官雲月緊抿著唇強自忍著笑,嘴角還是時不時的勾動兩下差點就要破功。 等到兩人互相幫各自穿好衣裳,左子涵的臉色才算恢複常態。 她牽著上官雲月到梳妝台前,把她按坐凳說:“月,我幫你梳發。” 上官雲月寵溺的和她在銅鏡中四目相對,柔聲道:“好啊,一會我在幫你。” “嗯嗯!”左子涵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重重的點頭答應,拿起桌上檀木梳、就開始給上官雲月梳理烏黑長發。 一直站在內室門口的如雪,睜著泛紅的雙眼靜靜盯著她們,臉色也是蒼白毫無血色。 昨日休息一整日,今日五更雞鳴,她便強迫自己起來,像往日般伺候上官雲月。 可她到得門外,小姐房門早已敞開,她也就鬼使神差的走進內室門口站著。 見證她們旁若無人的互相照顧,各自眼中也都隻有彼此,好似這世間萬物,都無法再入她們的眼。 看著左子涵幫小姐梳理完發,就被小姐牽著雙手入座,小姐眼神溫柔的看著她,輕柔的為她梳理如瀑秀發。 梳理完,便從身後俯身吻向左子涵,左子涵也偏頭閉上眼回應她的吻,良久兩人才不舍得分開唇齒。 左子涵微微喘氣,臉頰紅潤,幸福的她,就算就此死去她也甘願。 上官雲月從後抱著她,看著銅鏡中低頭微紅著臉的左子涵說:“涵兒可真是容易臉紅,果真還是個半大孩子。” “哪有!”左子涵不滿的從銅鏡中瞪她一眼,嬌羞道:“我已經不算孩子了,早已是月的女人。”
第69章 你把手退出去 左子涵羞紅著臉,看著埋首在自己脖頸作亂的她,想要製止住那人作亂的腦袋,不想自己的手掌心卻被她輕吻、輕舔,酥的她渾身麻癢。 “嗯,月……”左子涵不覺間眼神也迷離起來,臉泛紅潮,儼然已是情動。 “涵兒可真是敏感。”說著話,上官雲月手也不老實的伸進她穿好的衣襟中。 “小姐!”一聲不小的呼喊,驚的上官雲月兩人轉頭看向臉色蒼白,眼含怒意,傷痛,憤恨的如雪。 上官雲月手還放在左子涵衣襟,握著那盈盈一握的柔軟,蹙眉眼裏閃過一絲被打擾後的不滿。 “月,你把手退出去。”左子涵羞紅著臉,輕握著上官雲月的手腕。 “唔!”不想她話一出口,上官雲月倒是把手拿了出來,卻在退出去前,狠狠揉掐一把她的柔軟,那叫一個痛! 左子涵不敢伸手揉自己發痛的地方,隻能抬頭不滿看向衝她戲謔笑著的上官雲月。 這人真的越來越壞了!就喜歡沒事欺負、調戲她!左子涵臉上羞惱,可心底卻是化不開的甜蜜情深。 看著二人調情互動,如雪心痛如刀絞,她緊捏握雙手,強壓住心底的難受說:“小姐既然醒了,那奴婢就伺候你……” “我已經洗漱完畢。”上官雲月冷冷打斷她的話說:“你臉色不好,今日還是待在房中休息吧。一會,我叫人給你前去抓藥熬製,在讓人給你送到房中。” 對如雪冷冷完,上官雲月才回頭,滿臉柔情的對左子涵說:“涵兒,我們去前院給爹爹請安。” “好。”左子涵應答,牽著她的手,兩人一同離開房中。 如雪識趣的讓開門,看著回過頭深深看自己一眼的左子涵,她眼中透著不甘和憤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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