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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赘为妻

时间:2023-12-26 23:01:03  状态:完结  作者:鳩鸰

  大夫皺眉,臉色有些難看。

  他不懂這深院閨房之中的爭情鬥計,見左子涵毫不領情的態度,他便道:“既然姑爺不肯我幫他診治,那我便告退離開。”說著轉身就走。

  “你等等!”兩人話語異口同聲。

  大夫轉身看向左子涵,又看向上官雲柳。

  上官雲柳心中一喜,剛剛跟姐夫心有靈犀。她怎能不高興?剛想開口問:“子涵,你是願接受我的情意嗎?”

  左子涵卻無視她那灼灼目光,對大夫道:“我無甚大礙,隻是隔壁房中、有丫鬟病重,還需勞煩大夫把脈診斷,開些良藥。”說著動身走上前躬身一禮,道:“有勞大夫。”

  見左子涵溫婉有禮,大夫剛剛的一些不快,倒是平複幹淨,點頭道:“嗯,你請帶路。”

  如雪突見左子涵領著大夫到她房中,她心中頗為不想領情,奈何自己身份卑微,隻能遵從大夫的吩咐,依言伸出手腕,伸出舌頭讓他診斷。

  大夫診斷完坐到圓桌前,執筆開了一張藥方交付給左子涵,道:“按著此藥方到藥鋪抓藥,每日兩貼,三日便可藥到病除。”

  “有勞大夫。”左子涵作揖一禮。

  大夫見她麵色蒼白,氣血似有虧損,心中大致明白一二,裝似無意,有心提點道:“姑爺可也要好生滋補養身,往後還是注重身體要緊。”說完提起藥箱跨步而出。

  左子涵聽的兩頰緋紅,跟隨在大夫身後,相送到院外方停步子道:“子涵,便相送大夫到此。”

  “姑爺客氣了。”大夫回身一禮,方轉身離去。

  到的前院,二夫人早等候他多時,見他過來前院領賞,便問道:“大夫,小女傷情如何?可不打緊吧?”

  大夫道:“不打緊。”隨後告知她自己還給另外幾人看過病,開了藥單。

  二夫人聞言臉色一沉,倒也沒有多說一二,隻叫來一個家仆領著大夫去賬房結賬。

  送走大夫,左子涵手中還拿著剛剛大夫給如雪開的藥方,想著等雲月回來,就讓她安排人去給如雪抓藥。

  見雲月還未回來,她有些失落的轉身,打算回房繼續躺著等她回來。

  上官雲柳亦步亦趨跟在她身後,看著她的一舉一動,結果左子涵全程都好似沒有見到她這個人般,讓她心中不覺火氣。

  她兩步跨上前,擋在左子涵身前,沉聲問:“你就這麽不待見我?”

  “如何待見?”左子涵抬眸冷冷看著她。

  二人年歲相仿,身高也是相差不多,此刻兩人對立站著,一個眼含嗔怒,一個眸似寒霜。

  左子涵隻要想到昨夜被上官雲柳欺壓淩辱,心中就厭惡至極,好似多回想一下昨夜畫麵,她就恨不得好好洗漱自己的嘴唇百遍。

  看著她寒霜透著厭惡的眸子,上官雲柳心底一涼,軟聲道:“真就這般厭惡不喜我嗎?”

  她已確信左子涵對她毫無一絲愛慕,左天翔的那些話,全是哄騙她的。

  可她還是不願死心,直接明了的問:“你可有對左天翔說過、你喜愛我的話語?”

  左子涵聞言冷冷看著她,一字一句道:“我從未對他說過那樣的話!”

  其他不想在多言,她繞過上官雲柳阻攔門口的身體,直接進房關門落閂。

  上官雲柳怔愣原地半晌沒有動作,臉上神情也是時青時白,緊握的雙拳,指甲深深紮入掌中,心底那錐心刺骨的痛,讓她步伐踉蹌,好似被人抽離走三魂七魄。

  無以言語的恨!充斥她的全身,怨!啃噬著她的血肉。她一定要將左天翔碎屍萬段!竟敢如此哄騙她!欺詐她!

  她心中最痛的還是知道左子涵不愛她的事實,她始終無法去接受,去麵對。

  她是那麽的愛他!不惜坑騙錢財,都要得到他所謂愛慕的那些話!如此殘酷的事實,她真的接受不了,也不願意去接受!

  上官雲柳不知自己最後是怎麽回到庭院的,回到庭院後,她一連半月她不再出府鬧騰。

  始終把自己關在房中,誰也不見,誰也不理,直到左府的人到來,她感覺好似一切開始有了新的轉機。

  ……

  上官雲月在回府前,還特意請了一位資深大夫上府。

  李梁不解問:“小姐,你怎還請大夫入府?”不是已經詢問過大夫,都拿到藥包?

  上官雲月不答,隻對他道:“今日有勞梁大哥陪同雲月。”說著欠身一禮。

  李梁驚的後退兩步擺手:“小姐這是作甚?我們做的也不過是分內之事,你行如此大禮我可受不起。”他知上官雲月是謝他為她擋去那些騷擾之事。

  上官雲月淡然一笑說:“雲月這一禮,梁大哥受之無愧。”說完,領著大夫進府。

  李梁撓撓頭,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沒在吭聲,跟在她身後進府。

  看守門戶的家仆,見到上官雲月回來,忙展顏迎上前說:“小姐今日出府半日,可把老爺愁壞了。老爺剛剛還吩咐小姐若在不歸府,便派人去尋來著。”

  上官雲月聞言神情尷尬,她很少出府,應該說若無必須,基本不曾出過府邸。

  今日為著左子涵倒是破了先例,不想反讓爹爹為她擔心,她道:“你去通傳爹爹一聲,就說一會,雲月前去書房找他。”

  “是!”家仆領命,急忙跑去通傳。

  回到府邸,李梁二人也就不再跟隨上官雲月,二人告知一聲,就回了護院。

  當上官雲月領著大夫回到自己庭院,一伸手推門,不想門從裏麵被上閂,她隻得無奈抬手敲門喊:“子涵,你還睡著嗎?”

  聽到上官雲月的聲音,左子涵為她擔心半日的心,終於落回胸腔。

  她喜不自勝的穿好鞋襪,顧不得身體那處不適,急急跑去開門。

  在打開門扉,見著自己想念半日的人兒,她忙撲身上前、抱住她的脖頸,喜道:“月,我好想你!”

  都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左子涵覺得若是在不見雲月回來,她肯定會相思成疾!

  “咳咳……”一旁的大夫抬拳捂嘴尷尬的咳了咳。

  他還沒見過一個男子這般不知羞,竟像個姑娘似得嬌滴滴的說:月,我好想你!他一顆老心髒有點經受不住這驚嚇。

  上官雲月麵色同樣尷尬,抱了抱懷裏人兒微微推開她,說:“我們先回房,讓大夫給你看看傷勢。”

  左子涵聽到聲音,也意識到自己剛剛失態,看著大夫紅著一張老臉,她也麵上一熱,尷尬笑道:“讓大夫您見笑了。”

  “無礙!無礙!”大夫繃著臉擺手道:“還請姑爺裏邊坐著,老夫給你看看傷勢。”

  左子涵點頭,進到客廳坐著,大夫握著她的脈門一番診斷。又問;她哪裏有傷需要看看,才能定奪。

  左子涵聞言麵上一紅,看向一旁的上官雲月,眼神詢問:那裏也要說嗎?

  上官雲月衝她一笑,就在左子涵窘迫低頭時,她道:“我夫君後腦昨日不慎磕碰在地,竟一時昏厥過去,不知可會留下病禍?”說著讓左子涵低頭,給大夫看看後腦。

  大夫伸手摸向左子涵的後腦,哪裏凸起一個大包,他又俯身上前扒開黑發看看皮肉,見有淤青,皺眉問:“不知姑爺,今日可有昏暈之症?在倒地醒後、可否又心中惡心欲吐?亦或脖頸好似千斤重物墜頂?”

  左子涵不安的看向上官雲月,半晌才點點頭。

  大夫點頭麵色深沉,半晌才道:“姑爺後腦受到重創,隻怕腦顱內有淤血聚積,以後恐有遺症加身。”

  上官雲月聞言腳下一軟,腦袋昏沉,險些沒有站穩,左子涵見狀、忙起身攙扶住她驚呼:“月!”

  上官雲月扶著左子涵的手臂站穩身體,臉色蒼白看著大夫顫聲問:“那可有法子清除?”

  大夫見她緊張至此,略略點頭道:“有一法子,倒是可以一試,隻不過……”大夫沉吟看向左子涵道:“隻不過,甚是凶險。”

  上官雲月聞言緊抿雙唇不語,看著左子涵眼裏溢滿苦澀和疼惜。她該怎麽辦?

  見她如此神情,左子涵展顏一笑道:“別擔心,我沒事的。”她忽又看向大夫問:“不知大夫所說的法子是何法子?”


第68章 把心還給我

  左子涵聞言也是麵色一白,針灸之法固然厲害。

  但卻也又很多利弊在其中,一個不好,命就隕已,更何況是在腦部紮針。

  她問:“那若是不化瘀,除卻疑症,可會另有何損害?”

  大夫搖頭:“暫時不知。也許也隻是老夫醫學淺薄,診斷錯誤,姑爺跟小姐大可不必如此驚慌不安。”腦顱內淤血症狀何其多,他不敢妄下斷言,或許真是自己診斷有誤。

  左子涵點頭也不再多想,見上官雲月一直不語。她對大夫道:“那勞煩大夫,幫我開貼化瘀的藥方如何?”她如此隻是想安慰一下上官雲月。

  大夫知她深意點頭:“姑爺此言可行,開貼藥方,興許可以化解淤血。”說著執筆開下一張藥方,遞給左子涵。

  上官雲月豈能不明左子涵的用意,但她也希望這貼藥方真的有用,她拿過左子涵手中藥,方起身相送大夫。

  左子涵想要一起,卻被她伸手攔下,硬壓著她坐在凳上:“你等我回來,很快。”說著跟隨大夫出去。

  上官雲月先領到前院賬房結款,後又去見了上官邢,告知他自己今日所有行程,在他房中稍是陪坐一會,才方回自己庭院。

  這一整日折騰下來,她好似一直都未用過膳,可她竟也不覺著餓。

  當上官雲月領著大夫去前院時,左子涵也沒閑著,她親自到廚房叫人端著膳食過來,就等著她回來一起用膳。

  “月兒,”見到她一臉疲色,左子涵忙起身迎上去,牽著她的手柔聲問:“今日累著了吧?”

  “沒有。”上官雲月衝她淺笑,回握她的手進房。

  入內,就見桌上早已擺好膳食,她心中暖意騰升,看著左子涵的目光,瞬時柔的能滴出水來。

  左子涵被她看的臉頰緋紅,輕聲道:“我們一起用膳。”

  她拉著上官雲月在桌邊坐下,又給她在碗裏夾滿菜肴,在看著她全都小口吃下,她心裏洋溢的幸福感,簡直都快將她淹沒。

  若是能一直這般長久該多好?左子涵看著上官雲月,心裏暢想著將來,她想等到自己功成身退後,她就親自給雲月洗衣做飯,照顧她每天的衣食起居。

  見到左子涵那癡迷的目光,上官雲月嘴角微微上揚,她也不打攪她,隻是默默吃著她給自己夾的菜肴。

  夜很長,卻也很短,用過膳,二人一起沐浴完,便相擁躺在榻上。

  今夜誰也沒有說話,隻是對望彼此,直到兩人都不覺間沉沉睡去。

  如雪抱膝靜坐榻上,想著一聽隔壁動靜,但今夜她們卻異常平靜,她也在不覺間就此睡去。

  此夜,上官雲月睡的不是很安穩,因為她做了個奇怪的夢,這夢讓她心中鈍痛窒息。

  她夢見左子涵決然離她而去的身影,連眼中也毫無往日情誼隻有那刺骨冰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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