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微微,她只看的清楚慕挽辞眼眸发亮,感受的到雪莲香气扑鼻。 她深吸着气,想要感受更多的雪莲香,来拯救她红肿发疼的腺体。 可是越如此,却越觉得哪里被点燃了。 控制不住的在黑暗当中摸寻着慕挽辞的收。 慕挽辞没躲,等着让她触碰。 她从指尖向上,直到完整的握住了慕挽辞的手。 再过越线的事情,江肆不敢做,只轻轻的把头靠在了慕挽辞的肩膀上。 是慕挽辞的抬手,捏住她的下巴,让她仰起头来。 信香仿佛要冲破腺体,江肆看着她的唇发愣。 她舔唇的动作没错过慕挽辞的眼睛。 直到慕挽辞浅笑着问:“想吻我?” 江肆木然点头,慕挽辞的笑容更甚,倾身凑到了她的脸庞,声音很小更像是呢喃的说道:“侯爷想要,妾自然不会拒绝。” 此话让江肆更觉得难耐,下意识的吞咽,手更是无意识的拦住了慕挽辞的腰身,歪着头想要品尝雪莲香。 近在咫尺,又远在天边,即将要触碰的那一刻慕挽辞却躲开了。 江肆心中难掩失落,也更冲动了一些。 她抱着慕挽辞滚到了床榻之上,撩起头发附身而去。 慕挽辞没动,只是轻轻开口询问她:“侯爷想要霸王硬上弓?” 江肆怔然,心里又觉得委屈。 明明…是她自己说的,不会拒绝。 她急的红了眼,慕挽辞却依旧笑着。 习惯了黑夜之后江肆看着她更清楚,一颦一笑,眉目传情。 琥珀香气也是有一定作用的,慕挽辞的眼里水汪汪的,看着她更是意动。 而同时酥酥麻麻的感觉又从锁骨那里传来。 是慕挽辞的手在若有若无的撩拨着她。 痒痒的,江肆又别无他法。 想躲,又贪恋她微凉的温度。 “慕挽辞…”江肆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历,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只能喊着她的名字,来排解心中的燥郁。 慕挽辞却不疾不徐,好像就是等待着这一刻,慢条斯理的开口:“本宫如今也不在意越国皇族如何,若是侯爷能够颠覆,妾便只属于你,无论什么样的身份,都可。” “南宫媗之事,我信你。” “因为你身上没有沾染她的味道,你很嫌恶,对吗?” 平日清冷的嗓音这会儿却让江肆觉得有几分诱惑,她听得懂慕挽辞的每一句话,却理不清个头绪来,只能自顾自的表达心中所想:“旁人不可。” 江肆的眼神灼热又认真,慕挽辞一瞬间竟有些恍惚。
第39章 (修) 论起对南宫媗的厌恶之情,慕挽辞更甚,可这会儿她偏就想要得到江肆的答案。 不论是否与南凉同盟,她想确定江肆心中的答案是否与她一般。 所以在她的预想当中根本就没有更没想到江肆会提及‘旁人不可。’ 慕挽辞说出旁人皆可的时候算是气话,也带有真心。 只要不是南宫媗,她觉得自己未必不能接受。 江肆或将成为她摆脱慕氏皇族,甚至是颠覆越氏皇族之人。 她心中对慕泽晟等人有恨,对江肆亦然, 江肆说过,她已经不是原本的嘉靖侯了。 那她,又是谁? 若是信了这句,那她,要将这份怨恨放在谁的身上? 若是不信,有时江肆的所作所为会让她觉得迷茫,无措,甚至是莫名的吸引。 她只能用一种奇怪,自己都不能完全理解的方式去寻求一种平衡。 比如现在,就算琥珀的香起开始变的粘人,被缠住腰身紧到让她呼吸都开始不畅,她也没有推开江肆。 如果江肆,真的能够爱上她,那也未尝不可。 慕挽辞捧起她的脸,在她微微迷离的眼神之下,亲吻上了她的嘴唇。 她知道反向标记会给江肆带来影响,只是没想到会如此大,几乎是触碰到的瞬间,她就被江肆压在了床上。 夜以深,她穿的并不多,只着里衣,这样的动作让她领口开的很大,绯色肚兜一览无遗。 江肆微眯着眼睛,距离雪莲香气特别近,更甚的…山巅直接被触碰到。 会被临时标记,或者是永久标记的准备慕挽辞都做过,唯独没有想过这些。 来上京之前,有专门的女官对她讲过与乾元相处之道,标记之事她知道的很是清楚,乾元对坤泽的标记分为临时和永久,坤泽对乾元的标记只能起到临时的作用,且具体情况是看乾元和坤泽本身的,所以她上次对江肆的临时标记后有过预期。 但现在超过了。 若是后颈被捏住,慕挽辞未必会如此不淡定。 她不会脸颊发烫,不会不敢看江肆。 “别…”慕挽辞弱弱的开口,声音太过细微,完全没有让江肆注意到,她继续匍匐在雪莲山巅上。 虔诚又… 慕挽辞抬手,按住她的额头,迫使她抬起头来。 力气不大,江肆却乐意配合,抬眼看了看她,吻上了慕挽辞的下巴。 让慕挽辞不解的是,江肆完全没有要去触碰后颈的举动,只是贪恋…她的雪莲香气。 自小到大,最能引起慕挽辞情绪波动的人便是慕泽晟,如今对待这份姐弟之情彻底死心,慕挽辞便觉得自己再也没有软肋。 可如今,炙热的琥珀香蔓延在她的四肢百骸。 她乱了心神。 情绪又一次被压在身上的这个人牵动了。 ----- 江肆这一觉睡得极好,简直就是在雪莲池中打滚翻腾,里衣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她弄的凌乱不堪,侧着身搂住软糯的一团。 她睁开眼的时候,眼前是黑色一片,再往下看是线条流畅的颈背… 娇嫩白皙,就是偶有斑驳的红痕。 如何让记忆回笼,江肆试了几次,发现还是零零散散的。 她只记得,昨晚自己来到了南院,看到了坐在雪莲上的慕挽辞。 香甜的味道太过浓郁撩人,慕挽辞却不愿意让自己跟她一起坐在雪莲上,还提到了南宫媗。 气恼的她…说了那句旁人不可。 之后,便是一片空白了。 不记得自己是如何把慕挽辞弄的半背红痕…又抱着人睡了一晚上。 “抱够了吗?” 慕挽辞不知何时转醒,冷冰冰的声音让江肆不敢再回忆,放在慕挽辞腰间的手也迅速的抽了回来。 慕挽辞被她弄晃动一下,瞥眉转过头来盯着她看。 这一转身不要紧,要紧的是…慕挽辞衣襟大开,红痕比后背还要多! 江肆的脸颊瞬间发烫,眼神想要挪开,却又控制不住的瞥了两眼,惹的慕挽辞满目不悦:“看够了吗?” “我没有看…那里。”最后两个字显得欲盖弥彰,江肆说完便低垂着头。 直到她听到慕挽辞轻呵一声,才抬头看她。 “出去。”这一声比刚才的话还要冷,说完之后慕挽辞轻轻推了她一下,转过身不再看她。 昨晚发生之事江肆叫不太准,但眼下看来,定然是没做好事。 可又隐隐约约的记得一点,慕挽辞捧着她的脸,亲她。 也不一定完全是她没做好事? 不过她一身清爽干净,问出这话属实是有点…渣吧? ------ 离开南院时屋门口没人,院门口的武婢也极为漠然。 旁人见怪不怪,江肆倒是心里发虚。 直到回了自己的住处,江肆才深出了一口气,又补了一觉之后才让桑枝烧水沐浴。 雪莲香气萦绕着她,这澡洗了和没洗区别不大,整整一天过去味道才淡了些。 她一整日没出门,吃喝都是被桑枝送到面前的。 心情有些复杂,身体倒是觉得的格外的轻松。 不过也只是持续到了晚上,躁动的心影响着她身体。 躺在榻上的江肆本是在看月亮,却突然想到了慕挽辞,想知道她在做什么。 而就在这时,桑枝敲门传话:“侯爷,长公主邀您到南院品茶。” 江肆翻身坐起,动作有些大,把她自己都吓了一跳,桑枝等着回话便盯着她看。 江肆这才放慢了动作,穿好鞋子,接过桑枝递来的斗篷。 出门后她没让桑枝跟着,一个人往南院走,院门初知渺正等着她,把她带入厅堂后说道:“侯爷稍等,殿下正在换药。” 换什么药? 江肆想了一下,才想到可能换的是什么药之后,便浑身都不自在了,把头瞥向一边安静的等着。 没过一会儿卫念从屋内出来,见到她福了福身:“侯爷,殿下请您进去。” 之后便和知渺一同离开,留给她们两个人说话。 不知道是因为她要来还是怎么的,慕挽辞的脸上打扮过,红润白皙。 襦裙也是淡粉色的,还是对开襟。 那些有的没的红痕全部都看的清楚。 江肆顿时有些拘谨,慕挽辞却大大方方的走到了茶席旁,招手让江肆过来。 “侯爷还没喝过妾煮的茶吧?” 江肆听到她的自称,心又颤了颤,甚至还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来。 “郡主无需这般自称,我曾说过当初不过是权宜之计,在侯府之内你我平等相处便好。” 慕挽辞听了却像是听不到似的,泡好茶邀请她过来。 江肆的目光放在冒着热气的茶好一会儿,才动身走过去。 坐在慕挽辞的对面,见她品茶自己也拿起了茶杯。 这茶,确实和她曾经喝过的茶不太一样,浓又不是特别浓,还有淡淡的清香味。 “如何?” “好喝。” 江肆喝茶的速度要比慕挽辞快上许多,她喝第二杯的时候慕挽辞还在品第二杯。 天寒地冻的喝些热茶确实身体舒适了许多,尤其是这茶真挺好喝的。 又给她续了两杯茶之后,江肆开口问她:“公主深夜邀请,可是有事?” 与慕挽辞做了些过分之事,可江肆却清楚的很,是因为两人身体的特殊才会如此,并非慕挽辞和她所愿。 可,不知为何,她有些理亏。 许是因为她记得不是很清楚,能感受到的都是慕挽辞的情绪。 但被反向标记,不是她的错。 甚至也让她苦恼,因为…她对雪莲香太敏锐了。 慕挽辞递过来的茶杯上沾染着,屋内更是满溢的莲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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