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风零得知整个风家的继承权是她,应该会开心吧。 听了风华的话,鸦棠内心的不满简直要溢出来,这是什么教育理论,打着为你好的名义就可以为所欲为。她此时有些后悔前段时间自己对风华的讨好,甚至后悔上辈子那么久都没有发现风零生长在如此扭曲的环境中。 上辈子因为她的唯唯诺诺,所以风莎母女都是在暗处偷偷使坏,从来没有在别人面前捉弄过她,这使得鸦棠暗地里吃了无数苦头,还被那对母女拿捏;而这辈子或许因为她受到的关注比上辈子更多,总之风莎连忍都不想忍,气急败坏才会当众做出伤害她这么蠢的事情。 因为蝴蝶煽动翅膀,风菲霖进了监狱,风华责备风零,风零才吐露心声。 上辈子的风零,她从来没有说过这些,想到这里,鸦棠就心疼得不行。 “叔叔,你如果不是偏心,为什么只对我说这些话呢?因为你就是清楚自己偏心的行为,才下意识不敢对姐姐讲,要借小孩子的嘴巴来说。我虽然是五岁的小孩,但是爸爸妈妈没有去世前,也得到过父母的宠爱。我知道真正父母的爱是什么样子的,真正的爱是纯粹的爱,是不计较付出的爱,是尊重孩子的爱。真正的爱会陪着孩子玩耍,陪着孩子长大,会关心孩子的想法,最大的心愿是孩子幸福快乐。” “可是你,明明就是你自己喜欢继承风家,又不是姐姐喜欢,怎么能够因为你自己的意愿就剥夺姐姐的幸福快乐呢!你这就是自私!你知道姐姐喜欢吃的菜是什么吗?你知道姐姐的兴趣爱好是什么吗?你肯定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姐姐最喜欢吃的菜是宫保鸡丁,因为这是妈妈曾经做过的家常菜;姐姐的兴趣爱好是自由地画画和音乐,而不是整天搞学术研究和继承家业。” “退一万步讲,就算姐姐喜欢继承家业,难道她就不能享受父亲的关爱和照顾了吗?难道身为哥哥身为舅舅的你就没有责任和义务帮助小姑姑和风莎也变成更好的人呢?凭什么所有的责任和义务都要姐姐一个人承担?身为姐姐的父亲和小姑姑的哥哥,风莎的舅舅,却让她们几个至今都维持着不友好不平等的关系,你太失败了!” 鸦棠长叹短嘘,就像一个懂事的小大人在说教调皮的孩子。 “我觉得,真正不为家族考虑的人,是叔叔,你总是有太多工作忙的借口,但却对你的家人漠不关心一再逃避以及试图敷衍!”鸦棠说完这句话,扯了扯风零的衣袖,又看了风莎一眼。 于是,一大一小都起身站在了她的身边。 “叔叔,最后送你一句话,因为我跟你没有血缘关系,所以才不怕伤害你。其实一直被迁就的人是你,姐姐没有跟你抱怨过,甚至小姑姑和风莎都没有找你抱怨过,因为她们都太爱你了。还有,风零姐姐不需要继承权,就算她需要财富,等我长大也会赚了给她挣的。” 穿着公主裙的小小脸蛋上,满是坚毅,毅然决然转身带着一大一小离开了餐厅,留给风华不屑的背影。 作者有话要说: 捉虫非更新 鸦棠:哼!谁还不是个心肝宝贝了呢,我的宝贝我来疼。 风零:我没动?嗯,纯粹有点震惊了。孩子还小,可能不知道风家的财富有多少..... 一直被女儿和养女怒怼的风华:老子叱咤商场多年,从未如此语塞,根本插不上话啊!以后少来吧,怕了怕了。 —————— 嘻嘻,新开了一本预收《天下第一狗》,目前收藏为零,可爱的小天使们快去收藏!给透明到爆炸的作者菌一点信心吧! 以下是文案,点进作者专栏就可以收藏哦! 吴知非“啪”一声合上手中的《霸道总裁俏丫头》:渣女,绝对是渣女! 小说中的霸道总裁云谏绝了,不仅出轨前妻还嫌弃其太过木头,如此光面堂皇的狗女人,吴知非第一次见。 后来,心梗早世的吴知非从床上醒来,面对总裁前妻云谏破口大骂:“jojo是不是畜生我不知道,你云谏是真的狗!” 刚结婚半个月的云谏目瞪口呆瑟瑟发抖,气势竟隐隐被传说中的木头美人压制,她自己狗不狗不知道,结婚前后两幅面孔的吴知非女士才是真的狗! ——— 云谏:我不过合约结个婚,本以为找了个乖巧的木头,哪成想根搅屎棍。 吴知非:我不过看了本小说,本以为看了个操/蛋,哪成想变身成为炮灰下堂妻。 云谏吴知非:我招谁惹谁了?! 真酷炫霸道直女癌闷骚攻 X 作天作地狗遍宇宙的骚浪贱受
第13章 风华那天被风零和鸦棠落了面子,再也没有过问风菲霖的事情,他似乎听进去了鸦棠说的一些话。当然,对于鸦棠护着风零对自己的那番“冲撞”,风华过后也没有计较。一来鸦棠是他养女,既然决定收养了,就是一家人,哪有父亲跟五岁小女儿计较的道理,风华自认心胸没有那么狭窄;二来,他隐隐从中窥探出鸦棠这小孩的天性:敢于直言又有条理,对着风零的维护颇有几分侠义心肠,是个经商的好苗子,至于过后风华心里想了些什么,无人得知。 但是,赵秘书还是遵从风华的安排,把一箱玩具送到了风零的房子里。巴尔克管家收到这箱子还愣了一下,他捧着箱子献到风零面前,风零打开箱子看了一眼,竟都是一些她小时候在远郊庄园的玩具:俄罗斯套娃,芭比娃娃,天线宝宝玩偶,乐高,还有风华给她亲自做的竹蜻蜓......其中有很多玩具,风零都忘记自己曾玩耍过了,然而一旦打开箱子,封锁的记忆也如同解封般,一帧帧浮现在她的脑海里。 那一天,风零在自己的阳台上弹了很久的钢琴。末了,她抱着那玩具走出卧室,喊来风莎和鸦棠,把一堆玩具摆在了客厅桌子上,供两个小孩挑选。 对于小公主风莎来说,这堆玩具她自然看不入眼,甚至觉得有些老土和穷酸,她下意识挪开了眼,不知道堂姐为什么把一堆破烂拿出来当作礼物。风莎兴致缺缺,风零都看在眼底,不过一切早在她预料之中。反而是鸦棠,她有些受宠若惊看着桌子上的玩具,里面的竹蜻蜓和俄罗斯套娃尤为显眼。 如果她没有记错,上辈子风华出意外后,风零掌权风家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让下面的人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的地下室翻出了一个箱子。而十多岁的少女鸦棠当时偷偷透过锁眼,看到了阳光从阳台斜射入室内,被镀了金光的白纱窗帘后面,三十多岁的风零依然如婷婷少女,她穿着一身白色棉麻的吊带睡裙,轻盈的身体被光晒得近似透明,她纤瘦的肩胛骨如同展翅而飞的蝴蝶,抱着一堆散落在地的五彩缤纷的玩具在哭泣。 锁眼恍惚,鸦棠瞪大了眼也只能窥探风零微微的侧影,再清晰恐怕不能。那一幕,就像梦中被神明启示的伊甸园中安琪儿景象,惊鸿一瞥,从此爱意深种。此之前风零是“母亲”,是“伙伴”,是“姐姐”,是她触不可及的美好偶像;此之后风零在她的心中只剩缠绵悱恻的暗恋对象。 似乎从三十多岁风零哭泣结束以后,她的身上所有属于少女的脆弱就荡然无存,而她的办公桌上则多了竹蜻蜓和俄罗斯套娃,仅仅证明了鸦棠那天的偷窥不是一场春/梦。 一双稚嫩的手如此想着,下意识就拿起竹蜻蜓和俄罗斯套娃轻轻摩挲着,只高出桌子半头的小女孩望着物件的眼沧桑怀念,就像在抚摸逝去的恋人...... 风零的眼神慢慢收紧,她的面上带笑,话却是冷的:“喜欢吗?” 鸦棠抬起头,脸上洋溢着幸福天真的模样,刚刚那一瞬间仿佛是风零的错觉:“谢谢姐姐,我很喜欢。” 风零内心闪过复杂情绪,又想起那天鸦棠为自己据理力争的样子。连她自己也没有发现的一些小习惯和细节,原来这个五岁的小孩已经记在了心上,这是要多深的喜欢,才能做到如此细致呢? 第二天,加尔玛市的女子监狱来了一名年迈的绅士,他申请了对风菲霖的保释。 离加尔玛几千公里外的华顿市一办公高楼内,得知此消息的风华若有所思,几天后,他得了消息,政府取消了风菲霖对风莎的监护权,而风菲霖被风零安排到了F国雾都生活。雾都繁华时尚,纸醉金迷,既远离了A国这座约克家族的大本营,又照顾了那位骄纵小姐的喜好。 风华想了想,到底是没出手干预。 风菲霖一走,鸦棠的心头大患少了一半,说到底,监狱半个多月的精神折磨对于这位在乎脸面和荣誉的千金来说,实属地狱。她也是从医院回家以后很多天不见风菲霖,后来才从管家口中了解的此事。而昨晚关于要放风菲霖出狱的消息,是风零跟她商量后的结果。 整个加尔玛的贵族圈松了一口气,人人奔走相告那讨厌的千金被赶出了A国,就连近日里,家里的女佣和男佣们都喜笑颜开,他们实在受够了风菲霖小姐手下的黑暗日子。 唯一不开心的,可能只有风莎,谁又在乎呢?所有人都觉得风菲霖罪有应得,而风莎小姐从此归风零小姐监护管教,肯定能变成一位真正的名媛贵族,这是风莎的福气。 伴随着风莎的不开心,鸦棠结束了自己的休假日。是的,她的手臂好了,意味着要重新开始入学。 新的一天伊始,加尔玛市区富人区一栋豪宅下,两个扎着双马尾,上身着墨绿色西装制服,下身着同色格裙,脚上蹬着程亮黑皮鞋白袜子的小萝莉背着咖啡色的牛皮双肩背包稳稳地站在了门口候车。 门口的街道宽大,清晨日光明媚空气清新,无数豪车来回闪过,车中的人不时看向路边的两人小孩,露出惊奇的眼光。无他,这两个小天使也太可爱了,一个有着金黄色的卷发,湛蓝的瞳孔,雪白的肌肤,绯红的嘴唇,就像油画中的安琪儿。另外一个有着柔顺美丽的墨黑色直发,黑珍珠一样大大的眼睛,冰肌玉骨,面庞娇小玲珑,小小樱桃嘴唇,像极了橱窗里拜访的东方布偶娃娃。 又一辆黑色保姆车从门前驶过,车内坐了一个六岁的男孩,他英俊的面容如同上帝雕刻,小小年纪已初见绝色容貌。大概太过无聊,他无所事事望着窗外风景,忽然,他惊声开口:“停车!” 汽车驶过了风零宅子前一小段距离,又被猛然停下。 黑色的保姆车窗被降下,小男孩从车里探出头往回看那座不知主人是谁的宅子门口,却只剩下一地落叶。最后一截墨绿色的裙角钻进了一辆迈巴赫,彻底消失不见。 小男孩不禁失望,手臂狠狠打在了车窗上:“真不凑巧!”忽然,他想起什么,连忙问车中的管家,“您知道墨绿色的校服是哪所学校的吗?” 管家下意识摸了一下银色镜架,他低声回答道:“少爷,加尔玛有许多学校,我得给您查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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