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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O的在逃怂A(GL)

时间:2023-08-15 06:41:23  状态:完结  作者:守月奴

  当真心眼子极小,什么都记在心里头,时不时冒出一句来吓人。

  江辞卿顿时哭笑不得,一惊一笑挥散了之前的沉郁,只道:“几个红包罢了。”

  提到红包便想到冬天,许浮生停顿了一下,心虚地掠过这个话题,又道:“那我的呢?”

  没见过那么嚣张的人,自己还没送什么就开始要回礼。

  可能是刚回忆了往事,脑子里多些不正常的东西,江辞卿眼神恍惚一瞬,语气掺了屋外的夜色,变得晦涩沙哑:“你确定要吗?”

  许浮生挑了挑眉,意思明显。

  江辞卿扯了扯嘴角,漆黑眼眸如同掀不起波澜的潭水,语气很是郑重,没有开玩笑:“我倒是挺想亲手打制一副镣铐送给主人的。”

  许浮生注意到了这个许久未出现的称呼,也察觉到了对方语气里头的抑郁,眉头微微皱起,却因为不知发生了什么而无法提问。

  气氛莫名压抑下去,不远处传来风吹响木门的声音,又重又刺耳,不知是那个马虎的家伙忘了关上门。

  “去洗漱,”许浮生开口,声音淡淡的,没有说同意还是拒绝。

  “啊?”江辞卿有些愣。

  许浮生只好再重复一遍:“去洗漱,然后回来上床睡觉。”

  “哦、哦哦,”好似之前凶巴巴威胁的人不是她,又缩到那个乖训的壳子里头,老老实实按照对方的话来。

  两人不是头一回经历这事,江辞卿替她挡伤的那一次也是在后背,只是角色发生调换,故而也不算迷茫无措,甚至有些熟练,江辞卿自个洗漱完,又端来清水、帮对方简单擦洗了一遍,继而脱衣上床。

  旁边的暖灯未熄,怕晚上出了什么问题不能及时注意到。

  许浮生趴了一天难免不适,身下床褥再柔软也受不了,江辞卿便平躺到她旁边,然后让对方微微起身,斜靠在自己身上,许浮生顿时舒了口气,虽说没好到哪里去,但总归是舒服了些。

  江辞卿则一直紧绷着脸,从刚开始就注意着对方的伤口,直到现在才松懈,低低问了句:“疼吗?”

  半趴在她怀里的许浮生不搭话,甚至没形象地翻了个白眼,能不疼吗?

  笨拙的少女顿时没了话,只能揽住对方的腰肢,尽量让对方舒服些。

  许浮生向来会享受,甚至越发往江辞卿身上挪,也不管对方舒不舒服,托高等级Omega的好处,下午换过一回纱布后就不再冒血,眼下伤口如同千百只蚂蚱乱爬,应是开始愈合了。

  “说吧,”她靠着对方怀里,终于有心思开口,语气是松懈后的慵懒,像只躺舒服的猫,对仆人轻轻喵了一声。

  “嗯?”直板板躺在旁边的人有些疑惑,早已将之前的事掀过。

  许浮生只好给予提示,之前不觉得,现在重复才觉得有些好笑,饶有趣味地开口:“镣铐啊,江大人放下厥词后转头就忘记了?”

  削瘦的身体顿时僵硬住,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危险的东西,那时候情绪上头,根本没怎么考虑就脱口而出,现在才觉得有些羞耻。

  是想将对方束缚在自己身边吗?

  江辞卿无意识地舔了舔嘴唇,竟很是心动的认真思考起要用哪种钢材。

  看得许浮生好气又好笑,这人知不知道自己的龌龊心思都要摆在脸上了。

  因伤病,Omega没有在后颈贴上阻断贴,故而龙舌兰的浓香幽然泌出,好似在蛊惑Alpha继续思考下去一般。

  对方好歹是个Omega,链子不能弄太粗大,密银结实又好看,除了废时间些没有任何缺点……

  江辞卿越想越认真,直到被肩头的刺疼唤回思绪,不由冷嘶一声。

  扭头看去被无视半天的Omega直接动口,咬下一个实实在在的牙印,半点没留情,片刻就出现青紫。

  “疼,”见对方没停下的意思,江辞卿忍不住求饶似的喊了一声,知道对方心眼子小,若自己不出声,估计咬出血都不会松口。

  听到话音落下,Omega才施施然地松开嘴,即便在这种弱势的情况下,也依旧要掌握主动权,看向江辞卿的桃花眼笑意盈盈:“江大人很心动?”

  再心动也不敢。

  江辞卿讪笑两声,虚伪地掩饰:“不敢不敢。”

  许浮生啧啧两声,也不说是同意还是拒绝,反而觑了对方一眼,才懒懒道:“说吧,受什么委屈了?”

  江辞卿闪过一丝慌乱,不明白平常能隐藏很好的情绪,怎么在许浮生这里就不管用了。

  Omega知她在想什么,没有卖关子的心思,直接说了声:“傻狗。”

  “眼睛都红了。”

  江辞卿很爱哭,却很少显露出来,常常是自个偷偷红了眼眶,然后一眨眼就没了水光,她刚醒来就瞧见了,只是那时候的江辞卿还在狗狗祟祟抓着红绳,她哪有心思去琢磨对方哭什么。

  “说,”许浮生见这人闷着事想躲避,当即就吐出一个字,一如既往地霸道,无端令人想起护崽子的老母鸡,隐藏在恨铁不成钢表情下面的是心疼。

  江辞卿却踟蹰。

  这事怎么说?

  哪有Alpha那么斤斤计较,偷偷把之前的事全部记住,然后别人根本没故意招惹她,她就偷偷掀开小本本,开始自己委屈。

  江辞卿觉得有些丢人了,紧抿着嘴角想装听不见,可她却忘记了Omega有法子治她,微微亮出白牙,Alpha脖颈一缩,顿时就老实了。

  “刚刚有人叫我十一,”大抵是觉得难以说出口,江辞卿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觉得自己矫情。

  屋里骤然寂静,只剩下温热的呼吸声交缠在一块,江辞卿觉得难耐,不禁偏头躲开。

  “是我错了,忘记提前嘱咐他们改口,”打破沉默的是许浮生温柔下来的声音,熟练地找到对方握起来的拳头,然后轻轻将曲起指节掰开,继而钻入指间,十指相扣。

  “我……不是……这不怪你,”江辞卿怔了一下,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说,好似从那一天开始,某人就学会了低头认错,她有些不知所措,觉得这事应该是自己的问题,而不是许浮生。

  掌心传来温凉的温度,江辞卿想逃却被攥得更紧。

  “这不是你的错,是我过不去,”

  “是我老是纠结于过去,”她稳下语气补充。

  回应的是对方的一个轻飘飘的吻,堵住了所有口是心非的解释。

  夜雨漫长,不曾停歇,已经被挡住几天晚上的弯月扯开薄云,自顾自地冒出头往下看,龙舌兰与竹香缠缠绵绵地交缠到一块,带着股黏糊腻人的劲。

  江辞卿又想哭了,和对方相比,她更像个敏感无措的Omega,被人撬开唇齿,舀出竹蜜,占领湿热的方寸空间。

  浓郁的夜色不断浸入房间,将昏黄灯光挤压,越发瞧不出里头情形,在半明半暗的空间里,只听见一下下的破碎水声,比雨落声更加清晰动人。

  有人低声开口:“做吗?”

  忽然一阵布料拉扯声响起,那噼里啪啦响了一晚上的扰民门响终于停了,守在屋外的护卫到了换班时间,互相说了几句后就踏水离开。

  许浮生靠着对方,感受着对方剧烈的心跳声,几乎要从胸膛里跳出,像是在做坏事的小孩。

  作者有话说:

  哎呀,没写完。

  可怜小许受伤了还要哄老婆,

  别想,没车,那么禽兽


第50章

  “做吗?”

  轻轻柔柔的语调, 上挑的尾音是撩人的银钩,在身下人耳边提出蛊惑般的邀请。

  江辞卿被这过分直白的话吓得一颤,另一侧的手揪住床单, 另一只手紧紧回握住对方。

  半明不暗的光线也挡不住耳垂的红意,与秋日里的石榴籽一模一样, 红得剔透, 好似轻易就能看见里头的肌理血管。

  方才胡闹导致的急促喘息在静谧空间中分外明显,不仅没有平缓的趋势, 反倒越发杂乱。

  说到底,江家主骨子还是个正经小孩,没几个人敢在她面前说这样放浪的话, 自个也自持矜贵, 哪怕在那种时候总是羞于开口, 更喜欢用动作表明自己的态度, 倘若对方太过分,她就低垂眼帘,微微皱眉咽下对方的给予。

  “嗯?”见对方不回答,Omega发出一声低低的气音表示疑问, 依旧贴着对方唇角, 不依不饶地粘着。

  江辞卿被迫回过神,干涩语气掩饰不了里头的复杂情绪:“许浮生。”

  她经常连名带姓的直呼对方,有时代表告诫, 有时是羞恼, 有时是表示冷淡,简单的三个字被赋予了各种含义。

  许浮生还没有分辨出来她这次想表达些什么, 又听到对方轻叹般地喊了一遍:“许浮生。”

  是无可奈何。

  她猜出来了。

  “我还没有到那么禽/兽的地步, ”江辞卿停顿了一下, 许是觉得这话不好说,在舌尖徘徊一下才敢吐出:“欺负一个受伤的人。”

  许浮生眉梢一挑,当即就反问了回去:“那你就是觉得我禽/兽咯?”

  檐角悬挂的铜铃丁零当啷的响,水滴在灰瓦上汇聚成流,继而顺着凹陷处往下落,比笼罩南梁都城的雨声还要嚣张。

  江辞卿眨了眨眼,迟钝地反应过来,自己无意骂了对方一句。

  江辞卿确实做不出这样的事,可某个Omega却做过。

  在三年前的蛮荒之地,江辞卿养伤的那段时间,许浮生也是如此让她依靠着,缓解她长时间趴着的难受,只是许浮生不算老实,这里掀一下,哪里摸一下,不过这都算是小事,忍一忍就过去了。

  最难以忍受的是曲起的膝盖,一圈又一圈的研磨,还有耳边缠绵悱恻的低喘。

  美其名曰:替她转移注意力。

  “没……没说你,”既想到之前,这话就变得毫无信服力,江辞卿偏过头、别开眼,不敢直视对方,继而语气坚决地拒绝:“不可以。”

  绷紧的下颚透着股一板一眼的倔劲,是个即便被欺负惨了、也不会乘人之危报复回去的正经小Alpha。

  “会扯到伤口。”

  理由正当且无法反驳啊。

  许浮生笑起来,漂亮的桃花眼里眸光微漾,带着温柔的缱绻,柔和的语气掺了几分困惑和无奈,好似遇到了无解的数学题:“那我要怎么哄你呢?”

  没有平日里常见的轻佻,态度认真且端正,确实是仔细思考过这个问题,惯用且唯一掌握的解题思路被竖起此路不通的牌子,她不得已,只能向老师求助。

  眼睫颤了颤,江辞卿掉入了温柔的漩涡里,稀里糊涂地浸泡在水中,不断往下落。

  “嗯?阿辞,”夜色作祟,一字一句都被月光柔和延长,披上轻飘的银薄纱。

  “我该怎么哄你,才能让你好过一些?”许浮生很有耐性,一遍遍地提问,水润的薄唇滑过脖颈,掀起阵阵酥麻。

  在令人昏沉的海水中,江辞卿却敏锐地发现一缕不同寻常,以至于让她忘了再一次说出不是你的错的拒绝,疑惑转头,不可置疑道:“你认为做那种事就是在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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