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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O的在逃怂A(GL)

时间:2023-08-15 06:41:23  状态:完结  作者:守月奴

  那仆从也多了几分温和,一一回答道:“幸好有公主殿下挺身相助,陛下只被子弹划伤手臂,灼疼难熬,这才睡不着,刚刚医师送了凉药过来,现已睡下了。”

  江辞卿松了口气似的点了点头,又皱眉了一下,语气冷淡的重复了一遍:“公主殿下?”

  旁边的五皇子连忙接话:“这回可多亏了浮生,父皇才避开……”

  梁安穆说了一箩筐关于许浮生如何英勇搭救陛下的话,他想的简单,江辞卿已是他麾下的人,他又想拉拢许浮生,自然看不得这两人势如水火的对峙,尽力缓和她们的关系。

  怕打扰陛下休息,两人和那仆从说了一声后便离开,眼下五皇子一路说到车前,还在劝:“这许浮生也是为了救父皇才受的伤,先生还是应该去看一眼。”

  “她的伤势可比父皇严重多了,血流了一地,赶去的医师都差点慌了神。”

  “我知先生不喜欢她,可是……”

  江辞卿紧紧皱着眉头,可能是实在受不了对方的唠叨,好半天才憋出一句道:“我就看在殿下的面子上,过去看一眼。”

  梁安穆脸上一喜,当即就笑道:“我就知先生深明大义。”

  江辞卿很是为难的点了点头,

  ————

  马车停在门口,江辞卿跟在五皇子身后进了公主府,说起来她还是第一次踏进这里,冬日下雪的那一幕闪过,华丽热闹的府邸门口,红裙女人在雪中扭头回望。

  江辞卿垂下眼帘,没了心情再打量里头的陈设,自顾自地跟在对方后面。

  这落在五皇子眼中,便成了两人关系极差的铁证,心中忍不住担忧几分,希望先生沉得住气,别在病床前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不过他转念一想,又觉得江辞卿这人就算再厌恶别人,也只会冷眼避开对方,不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来。

  府邸再大,能躺着的地方也不过一个小院里的一张床,只有两个护卫的门前不见之前兵荒马乱的模样,五皇子上前说了声就开门放两人进去了。

  里头只剩下一医师在收拾药盒,看见这两人连忙行礼,记得前头的事,五皇子学得有模有样地开始关切问起许浮生病情。

  只是他忘记了这人就是个普通医师,宁愿多说详细说,也不敢隐瞒他这皇子,故而一连串话冒出,好似不会完一般。

  他只能强撑着笑意,装作温和地附和。

  身后的江辞卿反倒得了清闲,转头透过隔帘、看向躺在床上的人,应是伤到后背的缘故,对方只能背躺在床褥之上,披散的银发落在两侧,裹着肩膀的白布掺着血水,几乎要将白布浸透,侧靠在枕头上的面容苍白无血色,眉眼紧紧闭着,好似在忍耐极大的痛苦。

  江辞嘴角紧抿,面色越发冷凝,气这人怎么能因为一个梁季而变成这副狼狈模样。

  留五皇子在外头应付那医师,她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去,顾及在外头的人,不敢做出什么举动,只敢坐着床边的木椅上,低垂着眉眼,静静瞧着对方。

  慌乱了一整天的心终于落了下来,又忍不住担忧责怪,宽袍下的拳头握紧,还是不敢伸出手。

  屋外头的声音还在继续,说什么虽没有伤到骨头,可这火药威力极大,在殿下的肩颈处爆开,弹片埋在血肉间,忙了一晚上才全部取出。

  江辞卿咬了咬牙,偏过眼不敢细想,生怕露出什么不该有的情绪来,克制着自己去想别的事情,若是在五皇子面前红了眼眶……

  “殿下这些日子可要受不少苦头,只能日日趴在床上……”

  江辞卿闷着一口气,只能在心里头骂了句活该,让你没事去替那梁季挡伤。

  人正想着,却没注意到藏在被褥里的手不知何时掀开被褥,勾住她的手腕。

  低着头的江辞卿还没来得及慌张,就被用力拉扯向床,左脚下意识往前稳住身子,脊背被迫弯曲倾向对方。

  不在何时睁开眼的许浮生,微微起身,下颚扬起。

  黑瞳里闪过一丝慌乱和震惊,根本没过脑子的一偏头,扭头看向不远处的隔帘,略干燥的唇瓣划过脸颊,泛起一阵酥麻感受,五皇子和那医师还在聊着病情。

  江辞卿急忙往后退,心跳如雷,几乎要从胸膛里蹦出。

  却瞧见床上那人勾起唇角,冲她眨了眨眼。

  表情极其恶劣。

  作者有话说:

  我错了,紧赶慢赶,没赶上OAO

  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PP2sk 1个;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48章

  风掀起隔帘, 外头的五皇子和医师还在讨论病情,略带关心的话语越过雕花圆拱门,钻进紫檀木床前。

  坏心眼的人牵着江辞卿的手不肯松开, 如红宝石的眼眸闪过孩子气的恶劣。

  存了心要作弄她。

  江辞卿面皮薄、肤色又白,稍有羞赧必然染上耳垂, 幸好这回着急出门忘了束起长发, 能用黑丝掩住红得滴血般的耳垂。

  虽说只是一个轻飘飘的擦颊吻,可江家家主骨子里还是个格守旧礼、自幼被诗书礼仪包围的小古董, 眼下还有人在不远的外头……

  又惊怕又恼羞的黑瞳往旁边扫,像是做了坏事的小狗,紧张兮兮地探着头, 却不知道身后快速摇起的尾巴已将她彻底出卖。

  直到确定那两人真的没有看见, 才自顾自的悄悄松了口气, 余光还落在那边, 脊背紧紧绷着,整个人都处于极其紧张的状态。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翻墙进来的登徒子,马上就要被抓奸在床。

  任她心跳如雷。

  趴在床褥上的许浮生只是笑,满是戏谑的笑意, 粼粼水波在桃花眼中荡漾开, 好似自个不是当事人一样,半点不怕别人发现的模样。

  江辞卿瞥见她这幅作态,顿时又气又恼, 要不是还有人在这里, 她肯定要骂一句活该。

  想要收回手,却被对方握得更紧, 江辞卿稍用力, 她就忍疼似的皱起眉, 左肩上的掺血白布刺眼,好似马上就要被血水浸湿整个布料。

  江辞卿看起来比她还疼一般,嘴角紧紧抿着,扯又不敢扯,只能去掰她的手指头,紧接着就被对方反手握得更紧。

  这时候就是比谁胆子最大,谁更无赖。

  很显然,江辞卿输得很彻底。

  她确实是比不过这人的,不敢轻易拿自己性命做赌注,去替梁季挡什么子/弹。

  交叠的掌心冒出细汗,将两人的手粘得更紧。

  外头的医师已经讲到忌口和应多食的东西。

  江辞卿多留了一分心神,记下他说的所有忌讳。

  许浮生笑吟吟地瞧着对方,也不管人家在记正事,小指在掌心划过,勾起一阵酥麻。

  就是不给她移开眼,全身心都要落在自己这。

  无赖又霸道。

  好像这人画了个什么数字,江辞卿哪里顾得上感受,瞪着眼警告她不要再闹。

  旁边的话语骤然停住,江辞卿急忙往回扯,许浮生却来了劲,就是不肯松手。

  江辞卿只好急忙拉扯着自己宽袖往前遮,幸好对方趴在床边,借着被褥和宽大长袖,倒是看不出什么端倪。

  脚步声逐渐靠近。

  江辞卿顿时板着脸,强撑着所谓的冷淡,挺直的脊背如同一枝不屈风雪的青竹。

  而床上的人又闭上了眼,神色收敛,完全瞧不出之前是怎样作弄别人的。

  那终于摆脱医师的五皇子大步跨入,眼神先落在许浮生身上,又很快挪开,转头看向江辞卿那越发冷凝的表情,心中暗道一句不好。

  没想到这两人的关系已经差到这种地步了。

  连许浮生受了如此严重的伤,躺在床上昏迷不醒,来看望的江辞卿依旧冷着脸,若不是随意放在膝盖的手,让一寸左右的衣袖无意贴在床沿边,他都快觉得江辞卿是特地过来等对方醒来,自己再补上一刀。

  可他又转念一想,两人关系都到了这种地步,江辞卿还会愿意为他过来探望许浮生,那不代表着他在对方心里头地位极高吗?

  脸上笑意更浓几分,轻手轻脚地走到江辞卿面前,低声道:“先生。”

  江辞卿微微点头,如寒潭的眼眸无波无澜。

  “刚刚那医师说她刚刚服了安神的药,现下应该是昏睡过去了,”

  江辞卿再点头,一副与自己无关,只是五皇子要说,她就听听的模样。

  暗地里收拢指节,某人仗着自己不用应付别个,一心忙着折腾,又开始用指尖在江辞卿掌心乱画,一下写起阿辞,一下又嫌笔画太多,大力涂抹干净后,再乱写起什么数字。

  因为常年握锤的缘故,江辞卿的掌心比寻常人要宽厚得多,一个个茧连成片似的糊住掌心,本应触感极为灵敏的地方,反倒成了她最迟缓的部位,对方都画到下一笔了,先前划过的一横才慢吞吞地浮起。

  这反应慢消失得也慢,最后变成了小儿的乱笔画,整个手掌都被痒麻覆盖,难受得很,偏偏这人还在继续,将这感触再次加深。

  江辞卿想躲,曲起指节想要合拢。

  许浮生立马察觉,强硬压住五指,硬是给对方捋直了,即便在这种小事上,许浮生也霸道的很。

  这难耐的痒麻像千百只蚂蚁在手掌上爬。

  江辞卿越发皱眉。

  旁边的五皇子越看越不敢说话,在想这许浮生到底对好脾气的江辞卿做了什么,竟然厌恶到这种程度,连听两句医师嘱咐都不耐烦。

  他讪笑着问道:“既然她都睡下了,那我们就先告辞不打扰她休息了?”

  “也好,”江辞卿点了点头,后脚微撤,欲借力起身,却被装睡的人大力抓住手腕,顿时一个趔趄又摔回木凳上。

  她表情一顿,控制着自己不往那边瞪,微微使劲地扯了扯手臂,告诫她不要再胡闹。

  可对方却得寸进尺地握住手腕,虎口如钳,用力箍住那一节腕骨。

  “先生?”对面的五皇子一脸莫名其妙,不明白怎么她怎么就突然摔了回去。

  “坐久了,小腿有点发麻,”江辞卿强撑着平淡地解释了句,眉眼一如平常清冽疏离。

  这才多长时间……

  梁安穆对江辞卿身体极差的情况又有了新的认识,只能宽慰道:“那医师确实唠叨了些,耽搁了半天时间。”

  感受到箍着自己的虎口微微松开,温凉的指尖划过皮肤,江辞卿急忙抓紧机会,当即站起身。

  却不料这人早换了目的,曲指勾住手腕上的红绳,借着江辞卿起身的的力气,轻而易举地将那手链脱了下来。

  粗糙绳子划过手背,站起来的江辞卿岂会不知道她做了什么,脸上闪过一丝又无语又好笑的神情,嫌弃这人心眼一如既往地小,也不知道惦记这东西多久了,今天才抓住机会薅了下来。

  “走吧,”江辞卿随意拍了拍衣袍,抚顺褶皱,看似无意地抚过手腕,很快又站直身子,看着对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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