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了一些,无法征服她的能力,所以也无法得到她的臣服,甚至其他的情感。 “我亦训过猛禽凶兽。”苏郁道。 “可我只是一只小狐狸。” ---- 椿椿:无辜 苏郁:表白被拒,在线伤心。 作者:谢谢大家!我遁了 对了那天我做梦,梦到后来的一个场景: 苏郁端坐万人之上,一人之下的慕椿率着百官恭贺她,而后一步一步走到她的面前,笑着说,我的公主,与天同岁。 哇哦~我将来一定要写出来
第30章 抬头就被人打晕 慕椿叹了口气,坐在书案前,无论苏郁待她是个什么心思,她都不可能对苏郁怀有出了乞活之外的想法。 她思索着,大约这个时候,紫苒应当已被戴泽带走,如若她能够找到戴泽残杀女子的证据,很快,很快……被大雨冲刷的血色,就会再一次浮现在尘世间,离去的人永远都不会回来,留下的只有眼泪。 紫苒被带到扬州的当日,苏郁收到了她的飞鸽传书,只有四个字——诸事顺宜。 她暗暗放下心来,又在着手准备弹劾戴泽的奏疏,清理戴泽只是第一步,他身后还有戴氏一族,还有太后,正如慕椿所言,这些人,牵一发而动全身,只要她得罪一个,就会牵扯无数。 但她也不能不做。 江南还有多少饿殍,靠求是求不来钱粮的。 慕椿沐浴之后,提着洗沐器具往卧房走时,忽然被眼前来人拦住了去路,她抬眸,神情惶惑:“大人……” 还未来得及将话说完,只见来人扬手一记掌刀,慕椿只觉得颈上一阵剧痛,随后便意识全无。 银伶从廊后走出,神色阴郁,看着金城扶着昏过去的慕椿,叹了口气:“她……” 金城道:“她就是个祸害,你还看不出来?” 银伶垂眸:“我从不过问主人的事情……至于她,既然不是我的下属,如何处置都是主子的事。” 金城冷笑:“她都能撺掇公主把紫苒送去涉险,你还不懂?她就是记恨当日紫苒……今日是紫苒,来日未必不是我们。” 银伶道:“那你待如何?杀了她?” “杀她……实在便宜她了,她既然敢把紫苒送去那种烟柳之地,那不如……” 银伶叹息道:“金城,你不要太过了。” “此事你若不愿,只当作不知情就是,来日出了事也不与你相干,阿银,我不会连累你的。” 夜色晦暗如墨,幽深似一道不见底的枯井。 苏郁点着灯,窗外的风顺着缝隙挤了进来,将灯形撕扯得摇晃欲灭。她拢着灯火坐到案前,摸着茶盏,刚想抬起来喝一口,谁知就碰倒了一滩茶水。 她掏出袖中的帕子去擦,才发觉那是慕椿留下的帕子,一直被她贴身揣着,揣了这些日子。 苏郁翻出随身的针线荷包,挑了条红丝线出来,凑在灯下绣出个小狐狸模样,还用白线绣出了个鼻尖。 她忍不住想,小东西,我们来日方长。 —— 冷……空气里夹杂着腥气,直往人的骨缝里钻。后颈痛得厉害,身上却似被人抽了筋骨磨了皮肉般乏困。 她被人打晕了……那个人……是金城。 为什么?难道……是苏郁,对她下手了? 不对……若是苏郁,直接打死她不是了事。 慕椿长吸了一口气,忍着颈后的剧痛,从地上挣扎着坐了起来。她听到一阵铁链与地面摩擦的声音,知道那铁链是束缚在她身上的。 “慕长史。” 熟悉的声音再一次响起,语气却是前所未有的阴鸷。 慕椿睁开眼,却是一片漆黑,她下意识去搜寻,却不见一丝光亮。 “许久不见慕长史,也不知还记得故人吗?” 慕椿冷笑了一声,缓缓仰起头,嗅到一丝淡淡的鱼腥气。 “故人?”她叹了口气,“故人一晤,这样不大合适吧?” 她动了动手腕,指腹摸到了镣铐的锁孔,大约摸出了锁的形状,似乎是难拆解的连环锁。 她往袖中摸了摸藏在腕上的软针,却摸了个空。 难道…… “慕长史良禽择木,若不用此招,只怕也请不来长史。”那人把玩着手中的软针,也不知这是甚么材质,非金非银,既能如丝线一般绑在腕上,也能如硬针一般。 慕椿叹了口气,拧着眉头道:“我总觉得你的声音熟悉,如今总算是想起来了。”她稍稍向后靠了一靠,“你既能有今日,又何必……自毁前程呢?金城大人,亦或者,楼邺楼长史。” 金城目光暗淡,扔了手中的软针,起身到她面前,瞧她在暗处逡巡的模样,忍不住道:“你也不用看了,我给你下了些药,没有解药,你的眼睛是看不见的。” 慕椿心中一冷,面色却依旧沉静:“还真是……多谢了。自从平王被废,我还以为你早跟着到了辽东挖矿捕鱼,死在哪一处了呢。” 金城忍不住笑道:“你这幅唇舌,还是那么惹人厌憎。”他调整一番铁链的松紧,逼迫慕椿不得不向后仰头,呼吸瞬间变得艰难起来。 双目不能视物,其余的感官便被无限放大。 “也不妨与你讲,我也以为你会跟着一同被砍了脑袋,没想到,你这条命,还有那么多人惦念……”他从袖中掏出一枚瓷瓶,捏着慕椿的下颌,逼迫她开口,将里头的药水灌了下去,“既然你这口舌总生是非,便暂时封了吧……” 慕椿只觉得喉中一阵似酸似涩,忍不住剧烈地咳了起来。 金城擦了擦手,取来个垫子放在她身后:“戴泽败局已定,还要多谢你帮忙报了这桩仇怨。不过……若你再留在五公主身旁,将来总是个妨碍,只好委屈你在这儿做客几日了。我会给你留够清水,至于怎么喝……可就不与我相干了。” 他转身一步步走远,临关上门时,忍不住笑道:“慕长史,我倒也想看看,你这条命,能有多硬。” 关门的声音拖得悠长刺耳,慕椿额上布满了冷汗,无论怎么用力,她的喉咙……都发不出声音了。 又哑又瞎,这境况实在不容乐观。 不过,无论如何,她都得赶紧离开这里,绝对不能坐以待毙。思索之间,她闻到那腥气越来越重,身后吹来缕缕凉风,想必这气味是从哪里被风吹来的。 她记得,如今江南多吹东南风,风过河上,那此处势必在河岸的西北。从昏迷到苏醒绝对不曾超过一个昼夜,金城不能远离苏郁,绝对不会将她带得太远,此处必然还在润州的岸上。 可是这岸上人家无数,又刚刚早了灾祸,想在茫茫人海找到这里,谈何容易。 不过,她没想过楼邺还能活着。 平王势败后,楼邺作为他的长史,亦受到牵连被发配辽东,本以为他早该死在岭南了,没想到还能改头换面回来,甚至来到了苏郁的身旁。 慕椿叹了口气,苏郁还真是……遇人不淑啊,身旁被人安了这么多眼线细作也不自知,真是教人头疼。 眼下她没有能够开锁的器具,眼不能视,口不能言,被束缚在此,还实在是困厄啊…… 眼下……要是苏郁找不到自己,会不会觉得自己偷着跑了?要是她记恨自己,也许还能派人过来找她吧。 慕椿忍不住嘲弄似的笑了笑,这个时候了,束手无策,居然还能想到苏郁,想必也不是真的到了穷困潦倒的时候。 ----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要笑死了 我刚报了考试,就有疫情了,现在我是大闲人人间的戏剧性可真大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慕椿啊慕椿,变小瞎巴了吧,叫你厉害,等你家公主过来救你吧
第31章 三宝拯救慕椿计划 “走了?”苏郁紧蹙着眉头,堂下金城颔首,“属下一早去看,人就已经不在了。” 苏郁疑惑:“她不告而别?不是出了什么不测?” 银伶冷冷地看了一眼,开口道:“要不……属下带人去找。” 苏郁想了想,终究只道:“不必了。她若想走,便放她走就是。” 金城愣了愣,不想苏郁这样轻描淡写地就抹去此事……银伶面上也不禁露出一抹诧异的神色。 苏郁道:“眼下办了扬州的事情要紧,她想走便走吧,走了也好,省得在我面前碍眼。 ” 金城笑了笑:“属下还以为公主不会……” “不会什么?”苏郁冷笑,“不能为我所用的人,弃了才清净。” 金城颔首:“是,属下明白。” 交待过事宜,苏郁叫来赵氏兄弟,吩咐他们到慕椿的卧房里去找她的衣裳和钱袋,另外特意吩咐他们如若有人问起,不准说出是苏郁指使。 很快,赵氏兄弟两个就揣着慕椿的荷包钱袋走了回来。 苏郁见里头的银钱分文未动, 不禁有了计较。她笑着道:“你们慕姐姐和我闹了起来,人走了,过两日我再将她找回来,不必太想她。” 两兄弟愣愣地听罢,一头雾水地离开。赵翠翠坐在树下看两只麻雀啄叶籽,似乎看得正起劲儿,连眼都直了,赵贵走了过去,一把将她的两个光滑发髻揉乱。赵翠翠啐了一口,骂道:“闲死你们两个!” 赵贵蹲在她身旁:“瞅两只麻雀还这么入神?” 赵翠翠哼了一声:“谁稀罕看两只鸟儿!人家……人家明明在想事情!” “想事情?想什么事情?”赵贵笑了笑,“你这小脑瓜能想什么事情?快跟我们出去逛吧,凶巴巴走了,没人管我咯!” “你怎么好那么叫慕姐姐……”赵翠翠凝着一双柔弱的眉,“我……我就是……在想她的事情。” “你也知道她和大人闹别扭跑了的事情?” “她没跑!”赵翠翠脱口而出,随即又捂住了嘴巴,赵贵拧着眉头道:“她没跑?那她飞了?” 赵权默默走了过去:“翠翠,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微风拂过少女的面颊,赵翠翠抱着膝盖,轻轻地点了点头,环顾四周,随后嗫喏着唇道:“我昨晚去洗澡……走到澡房的时候看见……金城哥哥扶着个人,那人……似乎就是慕姐姐。也就是昨晚……慕姐姐屋里的灯就再也没亮。” 赵贵不解道:“金城哥?他扶着慕姐姐干甚?” 赵翠翠摇了摇头:“不知道……大约是天太黑了,我也没太看清,会不会是我看错了……” 赵权若有所思,拍了拍赵翠翠的肩:“翠翠,这件事,你先不要和人说,知道吗?” 赵翠翠点了点头:“我明白,我不会乱说的。” 赵贵也察觉出不对:“哥……你是觉得,慕姐姐她不是走了,而是……被人带走了?要真的是金城哥带走了她……可是……是为什么呢?” 赵权摇头:“我也不知道,但总觉得事情有些蹊跷。慕姐姐那样的人,怎么可能因为赌气就跑了?再者,紫苒姐姐说过……慕姐姐是大人的奴婢,奴婢都是有奴籍的,没有主人家的文书不能随意走动,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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