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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知上天是不是诚心捉弄她，在平地上走得好好的，有一块砖缺了一角，而她没看见，正好一脚绊在上面，她下意识拽住走在一旁的言迁澄。一时间，气氛变得诡异起来。 早就没脸了，古珏在心里安慰着自己：“可以借一下你的手臂吗？”她尴尬笑道，眼神躲闪不敢直视言迁澄。 “好啊，你还没挽过我呢，平时都是我挽着你。”言迁澄看着远处有辆亮着绿灯的出租车，把车招呼了下来，“有车了，我们很快就回去了。” 古珏挽着人，有些心虚地点点头，顺从跟着人上了车，不再说什么话。
第15章 Chapter 15：雪夜 凌晨，两人终于回到了403室，古珏本想着到了家就让言迁澄早点回去休息，可她执意要等自己睡了才去睡觉，没办法便把她放了进来。 她管不了那么多了，打开家里的暖气，拿了套睡衣就冲进厕所里。因为喝了太多的酒，她到现在感觉自己身体还有些发软，所以决定拿毛巾简单擦拭身体。 此刻她在裸着上半身，坐在灯暖下，思考着先前阳台上发生的事。 是的，她回想着言迁澄的吻。和言迁澄近乎冷淡的人设完全不同，她有着更为汹涌的情绪，往日并不曾表露出来，直到今天晚上自己主动说出那些话，才感知到她的情绪波动。就像是海啸来临前看似平静的大海一般，下一秒便扬起巨浪把人吞进去。 是因为以前的事吗？ 古珏擦完了手臂和前胸，该擦后背了。把毛巾放热水里洗洗，再揪干。两手逮着毛巾两端，斜着擦背，然而这样有些地方根本擦不到，她心里慢慢冒出来一撮火，真麻烦，实在不行，就不擦了。 “古小姐，要不要我帮你擦擦后背啊？”言迁澄敲了厕所门，询问是否需要帮助。 她怎么知道自己擦不到后背啊……古珏心里有些为难，一个她确实需要帮助，二个她实在预测不到放言迁澄进来会发生什么，虽然这可能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算了，不就是擦个背么，自己有的，言迁澄也有，这不是很正常吗？最后她还是决定让言迁澄进来帮忙，顺便拿了件打底衫挡住前面。 “给，帮我擦擦后背吧，我不怎么擦得到。”古珏把帕子从头上递了过去，背过身略微小声道，依旧不敢直视言迁澄。 言迁澄似乎是有意摸过她的手接住毛巾，她感觉自己鸡皮疙瘩都被激了出来。 两人无言，古珏只听见毛巾擦拭皮肤的刷刷声，橙黄色的灯光下，水汽和灰尘交缠在一起翩翩起舞。毛巾拧出的水哗啦啦落在盆里，古珏听着有些发困。 言迁澄的动作很轻，不知道为什么会这让她想到以前在小院子里喂小猫时，猫咪轻轻舔舐手的粗糙感。这种粗糙并不会引人不适，反而觉得有些温和、舒心。 “我擦完了。” 古珏刚想表示感谢，但话还没出口，就听见啾的一声，言迁澄在自己肩头落下一吻。微弱的凉风从肩头飘过，古珏感觉痒痒的，一阵悸动涌上心头。 “我知道你喜欢我，只是不知道怎么表达。”言迁澄从背后环住自己，她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衣衫，料子滑滑的，耳旁能感觉到她忽快忽慢的呼吸声，显然她在克制，“……我也喜欢你，因为你把我放在与你一样的位置，我想让你做你喜欢的事。如果你要逃走，我就帮你逃，我也可以陪你一起。” “真的吗？”古珏被言迁澄这一段话给打蒙了，喜欢她不假，但没想到她和自己的想法是一样的，她也愿意成为“共犯”。 “真的。”她亲了亲自己的耳垂，古珏瞬间觉得好像有把火在耳边烤一样，“耳朵又红了，我发现你的耳朵特别容易红。” 原来她早就发现了，只是一直没给自己说，她真的一直都看着自己。 古珏觉得她狡猾，略微忿忿道：“耳朵红不是很正常的事吗，你这个时候说出来，是想调笑我吧？” “是啊，那你受得住么？”言迁澄轻笑了下，放缓语速说着。说罢，她便沿着后脖一路向下亲吻着。 而恰好这里正是她怕痒的地方，本就被酒精催软的身体，这时又有股暖意传遍全身，这让她又羞又急。 “什么受得住，受不住的，我算是发现了，你才不是表面上那样的人。” 言迁澄停了下来，趴在她肩头歪头问道：“我表面——是哪样的人？” “是……反正，你不是好人！”古珏气得找不到词来形容，她狠狠瞥了言迁澄一眼，准备穿上衣服走人。 “别走啊，古小姐，脸皮这么薄？”她没走成，一下子被摁回原位动弹不得。好啊，这样的本事，不用在别的地方，偏偏用在自己身上。她才不管，哪有这样戏弄人的，一气之下，她使劲在板凳上乱动试图挣脱言迁澄的束缚。没想到，衣服还没套上，言迁澄就先掀开衣服捏住了自己的乳房。 “还乱动吗，古小姐？”言迁澄贴着她耳朵小声说着，手上顺着轮廓抚过，话中带了些朦胧的笑意。 “哼，你别叫我‘古小姐’，我听着烦。”古珏心里羞得不行，嘴上却不让一分。很快，她就知道自己不该这么说，因为言迁澄轻轻往她耳边呵了口气，接着对着她耳垂又舔又咬的，前面的两点被捉着不依不饶地揉捏。 古珏未经人事，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没忍多久，便控制不住发出几声喟叹，听见自己发出这么放荡的声音，她觉得自己可以立马钻进一个土坑里，谁也别想找到她。 “别这样了，我好难受，你饶了我吧。”古珏从来没这么求过别人，她感觉自己要哭出来了。 听见她带着哭腔说话，言迁澄停下手中的动作，拿衣服给她穿上，蹲在她面前若无其事道：“好啊，那就去睡觉吧。” 这就没事了？古珏有些意外，她稍稍迟疑地点点头，准备起身离开厕所，没想到自己直接被拦腰抱起。没错，就像都市肥皂剧里的一样，言迁澄使了个公主抱。 “你干嘛？我自己会走。”古珏虽然嘴硬，但怕摔下去急忙搂住言迁澄的脖子。言迁澄没说话，温柔笑了笑，古珏现在看到她这样笑，只会觉得接下来一定有不好的事会发生。 也就走几步路的功夫，到了卧室，言迁澄把她放到了床上。古珏往被子里面钻，没想到言迁澄也跟着上了床。她想躲开，结果反被言迁澄压在身下，卧室亮堂的灯光骤然变成了床头暗橙色的灯光，不属于自己的发丝散落在手上，原来言迁澄有着一头长发，齐肩短发只是她的伪装。 借着微弱的光，她看向言迁澄的眼睛，此刻黑色的眸子翻涌着，像一片黑色的海水，一浪高过一浪，要将她完全吞下。她早觉得下身凉飘飘的，稍稍移动，便感到底下一片湿润，想来这便是情动。 “你想做吗？刚才是我不对，我不该没征求你的同意就动手的。” 古珏眨了眨眼，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脸，确实是想象中的那样柔软：“从我让你进来擦背，我就已经做好准备了。我当然想，只是我脸皮确实太薄了。” 言迁澄在她脸上啄了一口，摸摸她的脸：“好，一会儿要是哪里不舒服一定要和我说，好吗？” “好。” 说完这句“好”后，像是正式拉开了比赛一样，古珏感觉有些怪异，直到言迁澄开始贴着耳旁窸窸窣窣亲吻起来，才变得舒适了许多。 不知道什么时候，古珏才发现自己和她的衣衫早已褪尽，丢到了地上。言迁澄的皮肤滑滑的，好像丝绸盖在身上。皮肤相互摩擦着，发出的微弱白噪声让她一只脚踏进困意之中，可惜她是不会让自己这么睡过去的。 她并不直入主题，而是在身体多处辗转了许久，从脖子、锁骨、胸前、小腹，由上至下一一吻过。每吻过一个地方，古珏心中的渴求便增添一分，她感觉这个时候自己已经化成一滩水了。 言迁澄的手也不曾空闲，顺着身体的地图，她指着一条路蜿蜒前行：遇到如小山丘一般挺立的乳房，她会玩乐似的盘旋几圈登至顶点；往下走便来到平原似的腹部，好像这里有一眼清泉，她驻足于此轻轻摩挲着，低下头寻起那甘甜的泉水。 这样细细寻觅，让古珏忍不住直起身子，她小心抱住言迁澄的头，害怕一激动就把人往胸口上捂着了。 走完身体正面的旅途，言迁澄又开启背面的旅程。这时她俩抱着交缠在一起，古珏亦可以感受言迁澄底下已泛滥成灾，但她并不着急，只是用膝盖轻轻蹭着。言迁澄伸手穿过后肩，把人稍稍捞起来，便用手指缓缓划过后背的脊骨，末了在腰臀连接处来回扫动了几下。 古珏忍不住呻吟了几下，连带着顶在言迁澄小腹的腿部前后晃动。言迁澄闷哼了一下，很快便用吻把古珏这些零碎的感叹堵了回去。 走完身体地图，言迁澄轻吻着她的唇，一手揽着肩，另一只手便不自觉滑到茂密掩盖下的阴蒂之上。她先是试探着上下抚摸了一会儿，待到手指和底下的温度一致后，她才用食指和无名指轻轻掰开两边，用中指缓缓揉捏起中间冒出的肉珠。 “啊……”古珏不禁叫了出来，她死死抱住言迁澄，好像抓住了救命的缰绳，双腿缠在人腰上，夹得老紧。 一开始她觉得只是缓慢的情欲流动在身体里，如同往日偶尔在夜间自我抚慰时隔靴搔痒，吊着那一丝廉耻和理智，从来不曾放纵、落下，最后草草结束徒留未尽的余韵与空虚，好比废纸篓里粘黏水渍的纸团一般味同嚼蜡。 可没有想到欲望堆垒，她几乎在崩溃的边缘来回游走，推翻之际竟是这般灭顶的快感。如若死在此刻，也算是美满了，她在心里这样想着。 或许是另一个人触碰身体的陌生感作祟，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被施了魔法一样，只是碰碰手臂，也如受惊的兔子一样想缩起来，躲在某个角落。也可以说，她想要躲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请求抚慰自己的那个人，全心全意看着她，抚摸她，亲吻她，再一起走向那空无一人的境界之中。 做到这里，古珏一摸床单，已经粘上了些许水渍，想到明天得换洗床单，心里是喜忧参半。正当她这头走神时，言迁澄已趴在自己下面缓缓把一根手指推了进去。 “疼吗，不舒服就跟我说吧，我会停下的。” 古珏听着她温温柔柔地问着，也就乖乖应了句：“不疼。”确实也不疼，她甚至听到了空气溢出和水渍擦出的微弱声响。来不及为此感到羞赧，温热与湿润降临在阴部那一小肉团上，是言迁澄完全贴在下面吮吸着。 真的是一刻也不曾放过……古珏感觉刚放进来微凉的手指，此刻也被自己体温所消解，而后便感觉那手指距离出口不远处的上壁轻轻抚弄着，另一只手则轻轻按压着绒毛和光滑皮肤的交界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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