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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吗？如果不舒服我可以停下。”她小声问着我，手上不忘抚摸我的阴部，我竭力控制紊乱的呼吸，感觉我们好像在偷情。 我盯着她的眼睛，她没有躲，温柔看着我。下一秒，我搂住她脖子，主动凑上来，在她嘴里胡搅蛮缠一番后说道：“当然……可以。” 显然获得准许之后，她放肆了许多，把头埋到我肩上轻轻舔舐着，我可以感受到她有些杂乱的气息。她温暖的身体贴了上来，她将要进入我那等待许久的湿润之地了…… 突然！洪水从窗子外涌了进来。 “阿珏，阿珏……醒醒！醒醒！”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古珏从草地上猛地坐起身来，突然起身导致她脑子里嗡鸣不断，脑袋有些晕，当梦的记忆不识相地倒流回大脑时，她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最放荡的人。 为什么会梦见和言迁澄做那种事？她从来没想过要和言迁澄做，而且她不是那种主动的人吧？说起来，在梦里她真的挺……反正挺受用的，古珏回味起刚才的春梦。 “最后的静心调理你都要睡着，这已经是第三次了！”眼前这个面容与自己相似的青衣女子，提着水桶大声责骂道。古珏被念得心烦，一看身上全是水，不巧一阵风又刮了过来，冻得她瑟瑟发抖。 “你干嘛朝我身上泼水，我全身都湿透了！” 自从玉芝那件事情过后，她一睡觉就会来到这个地方，见到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青衣女子。这段时间她逐渐明白这个青衣女子是很早以前的自己，没想到原来在古代自己就已经存在过了。很明显，这件事对古珏原有的观念造成了不小冲击，不过她还是逐渐接受了。虽然她实在是不能习惯在梦里还被抓着训练，这年头谁还用剑这种冷兵器？ 但是青衣女子坚持说服自己一定要学，所以最后还是听了她的话。不得不说，她真的很厉害，而且她的性子就像青春期时的自己，说一不二，是个行动派，不会考虑太多。古珏时常觉得她在和少年时期的自己打交道，感觉自己也有活力了不少。值得一提的是，古珏还是看不惯她对自己的剑术得意洋洋的样子，即便次次输给她。 “看你打坐打到地上，还扭来扭去，怎么叫都叫不醒。你说，我不拿水泼醒你干什么？”青衣女子坐到古珏旁边没好气地解释道。古珏不想理青衣女子，她没说话，而把湿了的头发理到后边去，她讨厌黏糊糊的感觉。冥想是做不成了，于是古珏看着山崖外的风景发呆。 “你是不是看到阿澄了？” 她正看着远处重重叠叠的山，青衣女子突然冒出来一句话，把她吓得够呛。 “你说什么？” “我说，刚刚你是不是梦到阿澄了？” “你怎么知道？”古珏有些心虚地回答道，说着视线就放到葱郁的草地上，手不停扒拉着小草，躲避眼神交流。 “因为你睡着的时候，我牵你的手看到了。你是不是——在外面已经遇见她了？”青衣女子越说越激动，还一把抓住了古珏的手臂，抓得生疼。 古珏一想到刚才的梦，就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你又摸我手？我们不是说好了，要经过对方同意才能这么做吗？” “哎呀，我担心你出事，我看你是睡了还是死了。”青衣女子好言好语道，古珏看她一脸讨好，像极了小时候自己撒谎的样子。 “放屁，你刚刚还说我在动，我又不是睡如死猪。” “好好好，那就当我放屁。做春梦嘛，很正常的，不必如此介怀。”青衣女子乐呵呵挂在古珏的肩上安慰道，“说真的，你见到阿澄了吧？不然你怎么会看见我。” 古珏闷哼一声，还是认真回答道：“是啊，我认识她一个多月了。” “她现在怎么样？”青衣女子又下来坐到古珏对面，眼神十分关切。 古珏被她弄得有些紧张，撑着地面往后挪了一点：“她啊……她现在是监视我的人，因为我工作上出了问题。平时看不出来她的情绪，但上次我给她买了衣服，她挺开心的。” “好，那就好……那就好，只要她……”青衣女子干瘪地笑了两声，边说边点头，眼神游移着，好像丢了魂一样。 古珏看她不对劲，凑上去准备握住她的手：“怎么了？你跟我讲讲以前的事，我什么都不知道。” “看来最开始那次你早就忘了，下次再讲吧。今天我不想说话了。”青衣女子理了理袖子，一扫颓唐，恢复端庄的模样道，“时间到了，你该走了。” “诶，不是，你可是答应我了的，不能隐瞒任何事情。”古珏对青衣女子的逐客令非常不满，然而她话还没说完就看见青衣女子一袖子扫过来，她眼前一片漆黑，不知道从哪里掉了下去。 十二月一日，早上七点。天气，晴。 闹铃伴随着惊叫，古珏在床上蹬了一脚，把自己蹬醒了。睁开看，看到那熟悉的白色天花板，她确信自己从那所谓的心境中出来了。一时半会还没办法平复心情，古珏只能抹抹胸口，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你没事吧？需要我进来吗？”门外响起言迁澄柔和的语调——自从玉芝那件事情之后，古珏配了把门钥匙给言迁澄，方便她随时可以来自己的屋子，以防发生不测。有了钥匙以后，她早上和晚上睡前都会来屋里坐一会儿，古珏已经习惯了，甚至觉得要是哪天她没来查岗，那一定出事了。 “不用，我没事。”古珏起身靠在床头大声回应道。 门外的声音顿了一下，又闷闷响起：“好。”拖鞋拍打地板的声音传到古珏耳边，她又缩回被窝里。卧室回归平静，但没隔多久汽车鸣笛声在街道上飘过，小贩的叫卖声由远至近。不到五分钟，古珏嘟囔着把被子掀开，下床洗漱去了。 洗漱完毕，古珏从洗手间出来，往客厅一看，言迁澄还没走，她坐在沙发上摆弄着那台笨重的膝上电脑。今天她看起来状态很好，小脸红润，很有弹性，昨晚睡得应该不错。她似乎在查询什么东西，眼神格外的认真、严肃。 “要做吗？” 梦中梦里那句颇有情色意味的话在脑子里蹦了出来。打住！为什么看见本人就可以在脑子里冒出这种话？太下流了，在想些什么……古珏感觉自己的耳朵又红透了。 “要坐吗？我看你站在这里好久了。” “啊？啊……对，我刚刚想事情去了，抱歉。”古珏心里恨不得把这段记忆给消除，她现在完全不敢看言迁澄。一看到她，脑子里全是那个春梦。为什么不能想点别的？古珏向自己询问，大脑给出的回复是循环播放春梦以及做梦感想。 两人没说话，古珏也不知道找什么话跟言迁澄说，只听得见清脆的敲击键盘声。古珏想起来自己还没吃早饭，于是跑到冰箱拿出两个昨晚就准备好的三明治。 “你要吃一个吗？”古珏吃着三明治说道，顺手把另一个递到言迁澄面前。 言迁澄抬起头看着她微笑拒绝道：“不用了，我吃过早饭了。” “你拿着吧，万一你上午饿了还可以吃。”古珏觉得有点自讨没趣，但还是把包好的三明治放到言迁澄身边，转身走到阳台去透气。 走至阳台，古珏伸了伸懒腰，刚准备往外面瞧瞧天气如何就瞟到阳台边的小桌子上压了张纸条。这会儿她倒是一下子将脑子里的混乱想法彻底清除，因为这不是她第一次收到纸条了。这次的纸条，依旧是工整小楷，上面写着“要来桃都山上看看吗？”好不容易偷得些时间放松自己，她本想忽略这些纸条平稳过完在玉城剩下的日子，但就在此刻，被这张纸条彻底打破，她重新绷紧了神经。 到底是谁？为什么他可以这么轻易潜入自己的屋子，放下意义不明的纸条。她想过会不会是玉芝，如果是，她为什么不像上次那样直接抓住自己？或者，还有其他人？古珏冲进卧室里，把之前的两张纸条给找了出来。 “我收到了一些纸条，你看看，我觉得还有人盯着我们。”古珏把纸条递给言迁澄。 言迁澄双手接了过去，迅速浏览了一遍，她的脸色逐渐凝重起来：“这些是多久收到的？你该早点告诉我的。” 古珏心里也是一团乱麻，但她不想暴露出来惹人心烦，仍耐心说道：“目前收到三张，第一张是刚来玉城我们散步时被塞的小诗，第二张出现在一周前，上面写着‘还记得自己是谁吗？’，第三张是今早收到的，上面写了有‘桃都山’。” “好，本来有事跟你讲，只有晚上再来说了。”言迁澄看了看手表，淡淡道，“时间不早了，你快去上班吧。今天上午我去桃都山一趟，就不送你了，中午来接你。” “行，我去换衣服出门了。”古珏说着就往卧室里走，但没走几步她又倒回去看着言迁澄飞速把电脑收进包里，挎上黑色的皮包慌忙朝门口走去，她把三明治拿上了。 言迁澄发现了她的目光，停下来补了句话：“走了啊，路上注意安全。” “知道啦！”得了言迁澄的嘱托，古珏便一溜烟钻进卧室里快速换上衣服。 中午十二点，古珏站在西汀咖啡馆门口已经等了言迁澄半个钟头。等得无聊了，她就在门口来回踱步，数数地上的的路砖有多少条线。看着门外车来车往，人们有说有笑，她越发焦躁起来，感觉很不是滋味。 怎么回事……发了短信也没理我，如果太忙来不了，她应该会发短信告知我的，怎么连条短信都没有，奇怪。古珏边等边在心里嘀咕着，她还真有点不习惯言迁澄迟到这么久。 “小玉姐，你怎么还站在这？该不会……言小姐放你鸽子了吧？”活泼、清丽的少女声线飘入古珏的耳内，她不用转身都知道是小林那个孩子，现在小林走到面前饶有趣味地看着自己，顺便嘬了一口手里的咖啡。 古珏听她那调侃的语气就知道没好事：“什么放鸽子，小林你别乱说。她可能有点事晚点才来得了，我打个电话问问。” “哼哼，我今天在店里吃饭，那我和你一起等言小姐过来。”小林把手里的咖啡递到古珏面前，古珏打着电话摆手谢绝了。 “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她从不关手机的，会不会是出什么事了？不好，看来得去桃都山上找找她了。古珏给言迁澄发了条“我来山上找你”的短信后，走到店里找阿玲请了下午的假，离开前随手摸了下小林的头道：“我得去找鸽子了，外边冷，你快进店吧。” “诶，别摸，要是以后我长不高就算你头上！”小林装作有些恼的样子大声说道。 古珏得逞之后跑得飞快，乐得回了句：“那就算我头上——”
第12章 Chapter 12：徙倚 下午一点，古珏在外面随便吃点填饱肚子后，去超市抓了点水、面包丢提包里便急匆匆坐车到公园，找工作人员要了张地图直接往桃都山上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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