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动了动腿,穴口却随着他的动作骤然收缩。 蓝曦臣倒吸一口凉气,性器被狠狠咬了一记,欢愉之下神志也回来了几分,万万没想到,江澄一个欢心的笑容而已,竟让他失神到这种程度。 “蓝曦臣,动不了嘴连腰都动不了?不行你就滚下床去,少在我床上发愣。” 江澄的话虽是挑衅,却带着残余的笑意,蓝曦臣哪里会理会他的挖苦,更不想开口,江澄笑着虽是好看,可自己大舌头说话的样子是真傻。 于是,蓝宗主决定用行动回答江宗主的问题,他的腰不但能动,还能动很久。 快速的捣弄致使江澄哼喘连连,却极度隐忍,俊脸被潮红淹没。 蓝曦臣想啊,什么时候这人才能敞开心扉,不再对自己有所保留呢。 江澄的肉道,像是一个又热又紧的漩涡,吸引着蓝曦臣的欲海情潮,从未想过情事是这等快活,更没想过跟江澄做这等亲密之事。 可江澄就像是一朵紫色的罂粟花,危险、美丽却让人触之成瘾。 美好的肉体在身下被自己肏得顿晃不已,蓝曦臣像是终于看够了他的脸,才将目光下移,定在江澄胸前的戒鞭痕上。 果然还是很介意啊,究竟是谁打的?看疤痕程度是个陈年旧伤无疑,莫非是江老宗主? 不可能,江宗主嘴上不说,心里疼他的要命,否则当年送江澄入云深不知处求学时也不会让他特意照拂一番。 蓝曦臣很清楚,若是问江澄本人,是无论如何也得不到答案的,可他还是没忍住,伸手去碰了碰。 此时,江澄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后穴夹得蓝曦臣差点交代。 “你干什么!谁让你碰了?再有下次我剁了你的狗爪子!” 江澄反应极大,蓝曦臣怕又跟他打起来,这一打怕是没那么好哄了,于是专心致志的享受起江宗主美好的肉体来。 他毫不掩饰的用自己贪婪的目光盯着江澄被自己吮吸的发肿的红唇,幻想着如何将这张嘴变成自己的所有物,随时随地的可以品尝。 还有这副身子,他想吻遍这个人的全身,连最私密的地方都不放过,他想看江澄在他身下化为一潭春水,失控着随着自己的疼爱荡漾,将彼此吞没。 江澄……江澄……晚吟…… 蓝曦臣默默唤着他的名字,想要俯下身再亲吻他,江澄却捂着脸不让了。 他快到了,江澄的身体太甜美,他就着插入的姿势将人扒了起来,随着江澄一声惊喘,二人又成了骑乘体位。 这骤然调动位置导致蓝曦臣的性器插的极深极狠,江澄不受控制的扬起脖子,发出一声哼喘。 修长的脖颈线条优美,大小合适的喉结正好抵在蓝曦臣的口鼻之间,他扶着江澄的腰臀狠狠提坐了几下。 江澄便抓着他的肩膀哭喊:“王八蛋,谁让你用这种姿势了,不行,不行……” 蓝曦臣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的咬上了江澄的喉结,他轻咬了几遭,便换成小狗似的舔吻。 江澄的脖子似乎尤为敏感,他扭动着身体,逃避体内的快感,也逃避蓝曦臣对喉结敏感部位的欺负,可身体被蓝曦臣钢铁般的臂膀紧紧钳住,他逃无可逃,避无可避。 最终,在一波又一波的攻击下,他高喘着发泄了出来,浓稠的精水射在了蓝曦臣小腹,高潮时失控的模样被蓝曦臣尽收眼底。 蓝曦臣闷哼一声,不为别的,江澄发泄之后便冲着他的肩膀狠狠来了一口。 好个江宗主,下口这么狠,不用看就知道见血了。 “看什么看!给老子快点结束!”他脸上还泛着潮红,眸中情欲未退,虽是吼着,却语调绵软。 好家伙,自己爽完就开始撵人了,蓝曦臣劲头正盛,要结束?怕是要等上一等了…… 于是,江宗主被蓝宗主在床上正面背面的折腾到大半夜,终于在江澄伸手拿剑砍人之前结束了这场激斗。 事后江澄拿剑架在他脖子上撵人,蓝曦臣好说歹说才得以在厢房谋了个小床休息。 第二日一早江家弟子看到他从那又小又破的房间里走出来时都觉得自己是不是幻觉了。 [镜头转回聂家……] 蓝曦臣朝着那人走过去,满眼笑意,“上次没让江宗主尽兴,找我兴师问罪来了?” 江澄的眼睛眯成一个危险的程度,这家伙,还有脸说!那晚要不是因为这货死活不肯泄出来解咒,就不会被折腾到被干射三次的境地。 “是没太尽兴,所以特来找蓝宗主讨教讨教。”话未落音,手中未吃完的大青枣便化作暗器飞了过来,紫电化鞭携风而至。 蓝曦臣稳稳接住江澄啃了一半的枣子,随即一个侧掠躲闪过了紫电的攻击,江澄扑了上来,二人瞬时打成一片,庭院中的假山花木无一不成了江宗主鞭下牺牲之物。 “江宗主,这绽园里的花草没有过错,还请手下留下。”蓝曦臣不慌不忙的应对。 “你蓝家人管天管地还管上花花草草了?聂家再不济也不缺这点钱,你还是先管好自己吧!” 江澄的鞭子挥得又快又猛,蓝曦臣只顾闪避,无意与他跟他较真。 瞧他故意躲闪,江澄越发不爽,改变了攻击路数,蓝曦臣这才被迫跟他接上了拳脚。 “哎呀!二哥!江澄!你们这是做什么!”聂怀桑被眼前的景象下了一跳,好好的园子转眼功夫就毁了,主要这俩人眼看着还好,怎么就打上了。 “有什么误会不能好好说,快住手!” 蓝曦臣倒是想住手,江澄招招紧逼,看来不在自己身上泄泄愤是不会舒坦了,也怪自己,先前作死开罪了心上人,让人抽两鞭子也是活该。 他戛然顿住身形,江澄收鞭不急,蓝曦臣闷哼一声,鞭子在他胳膊上抽出一道血痕。 一见血,江澄便顿住了,他不傻,当然看出来蓝曦臣是故意挨这么一下的。 聂怀桑奔到蓝曦臣身边,关心道:“二哥,没事吧?我扶你去上药。”转而对江澄埋怨道:“江澄啊,你这臭脾气什么时候能改改,二哥做了什么让你非打伤他不可……” “我没事,怀桑,你先回去休息,我自己上药便好,都是误会,江宗主也没用力,无碍。” 见他这么说,聂怀桑也不好再纠结什么,只颇为心疼的哀叹一句,“我的院子……我的花啊……” 他俩住的院子是挨在一起的,聂怀桑走后,蓝曦臣捂着胳膊走到江澄身旁,“这一鞭子可让你气消了我的江宗主?” “谁是你的!”江澄被那鞭痕刺的眼疼,转身就走,蓝曦臣急忙拉住他,将他按在柱子上。 “就算你不承认,你也是我的人,江澄,我还是那句话,既然要做,便舒舒服服的做,若每次做完都来上这么一出,谁都不快活。” “你要不要脸蓝曦臣?谁是你的人?谁要跟你舒舒服服的做!不快活就不快活!谁稀得跟你快活!” 蓝曦臣用玉箫挑起他的下巴,乐了,“好好好,我是你的人,是我要跟你舒舒服服的做,我想跟你快活,你这个口是心非的家伙,明明是舒服的,为何非要跟我拧呢,嗯?” 江澄拨开裂冰,僵着脸骂道:“你自己精虫上脑别把别人跟你想的一样龌龊。” “江澄啊……”蓝曦臣忽然靠近了几分,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耳侧,“不管你承不承认,想还是不想,只要诅咒不解,我们这辈子便注定要纠缠在一起,我挺喜欢你的,你该看出来了,所以……你要不要考虑……” “想什么呢死断袖!”江澄推开了他,正要再送一掌。 蓝曦臣笑吟吟的抓住他的手腕缓缓拉下,“别闹了,回去休息吧,把其他人都吵起来看热闹就尴尬了。” 蓝曦臣牵着他的手腕一步步的往前走,江澄被他抓的动无可动,咬牙暗骂:蓝家这大力神爪是怎么炼成了,是生吞老虎长大的么! 趁着月光,江澄抬眸望着前面拉着自己走的男人,白发裙袂翩然,高大修长的身躯,行走时有着拨人心弦的风华,那抹额尾部随着夜风飞舞着,剐蹭着江澄的鼻尖和唇瓣,那人的手,宽大温热,烫的自己有些不安。 “蓝曦臣……” 那人驻足回眸。 “你能不能放开我,聂家人那么多,被人看到怎么办……” 虽然臭着脸,可语气软和多了。 蓝曦臣爽快的松开了手,江澄与他并肩,目光却落在那左臂上的鞭痕上,瞧他没事人一样,莫非自己不够用力? 蓝曦臣见他这模样,逗道:“心疼啦?下手可真够狠的。” 江澄嗤道:“我在想我应该再用力一点,把你这狗爪子抽断才好,最好再抽烂你这张破嘴。” 蓝曦臣被他损的忍俊不禁。 到了住处,江澄想回房,蓝曦臣却一把将人拽到了自己房中,还关上了房门。 江澄有那么一刹那的惊慌,随即斥问:“你想做什么?” 蓝曦臣装模作样坏笑着逼了上去,“我想做什么?月黑风高夜,孤男寡男共处一室……” 江澄照着他小腿来了一脚,转身要走,“我看你简直要疯!” 蓝曦臣再度拉住他,赔笑道:“玩笑玩笑!江宗主啊,你这一鞭子是真疼,请你来给我上上药也不成?” 江澄摸摸鼻子,原本是有那么点内疚的,却实在不想跟他待在一处,“上药这事谁来都成,本宗主才懒得伺候!” “这大半夜的扰人清梦不太好,江宗主就当可怜可怜我,替我上个药可好?” 瞧他求的情真意切可怜兮兮,江澄哼了一声,蓝曦臣却已经脱下了衣衫,露出半边胸膛和臂膀,再递过来一瓶药膏。 鞭痕渍着血,有些发肿,打成这样,不疼才怪,他挖出一块药膏轻轻抹开。 江澄目光又落到他肩上那圈牙印上,是他咬的,也是红红的,透着血痕,蓝曦臣的气息萦绕在身边,那晚那翻云覆雨的画面潮水一般的涌了上来,顿时心跳加速,呼吸加快,手一抖。 蓝曦臣吸了口气,被江澄忽然加重的手指按得眼泪快出来了。 江澄定了定神,放轻了些。 “明日你随我去个地方罢。”蓝曦臣忽然开口。 “去哪儿?” “去找个人。”药膏凉凉的,有刺激性,任凭江澄动作再轻也疼的他有些咬牙切齿,倒了杯温水,喝了下去。 “找谁?”江澄觉得擦的差不多了。 见他动作停了下来,蓝曦臣便穿好衣服,给他倒了杯水。 “一个或许知道衍石下落的人。”蓝曦臣道。 要去找衍石,他跟蓝曦臣是必须待在一起,红衣教的事情,有其他人在关注,他们必须抽出时间去寻找衍石的下落。 “你好好休息,明日一早就出发。” 他们要去寻找的,是百晓生万事通,那个江湖中行踪隐秘的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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