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标记,彰示主权。” “谁是你的!不要脸。” 那人一笑,“不要脸,只要你——” “啊~~~啊~~~~~王八蛋,轻点~~轻点~~~” “晚吟明明喜欢我用力些。”说着,又重重抽送几下,对着穴心又戳又磨。 江澄哑着嗓子,张嘴想骂,可才出声,就变成滑腻的呻吟,带着长长的尾音,勾人心魄。 待江澄实在扛不住泄了一波,蓝曦臣才把人抱起,以骑乘的姿势,亲吻着他的胸膛,亲吻着那条狰狞的鞭痕。 “晚吟,告诉我,这条戒鞭痕的来历。” 江澄抱着他的头,火热的肠壁紧紧吸附着同样火热的肉棒,喘息道:“你当真想知道?” “嗯。”蓝曦臣停止动作准备倾听,手掌在他腰际轻抚,“从第一眼看到,便在意得紧,多次想问你,都被你喝止。” 江澄的脸压在他头顶,深吸两口他发间的淡淡香气,道:“好,我告诉你……” 江澄简短的介绍了这条鞭痕的来历,“就是那天,我是去了原本的金丹。” 蓝曦臣清清楚楚记得当时观音庙发生的一切,自然也包括哭成孩子般的江澄,那一晚,许多人知道江澄体内的金丹是魏无羡的,却没有人知道他的身上,还有一条戒鞭痕。 “你怎么不说话?现在不是都告诉你了?”江澄捧着他的脸问。 蓝曦臣轻叹一声,眸子里蕴含着星星点点的情绪,他埋首在江澄胸前,涩声道:“心疼得厉害,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能让你不痛。” “早不痛了。”江澄虚视前方,“都过去了,现在说再多,也改变不了什么,但是……” 江澄忽然哽咽,“我不欠谁的,我不欠任何人……” 蓝曦臣心疼得要命,“好,我们谁也不欠,今后,我陪着你、守着你、护着你,绝不再让你受一丝委屈。” 江澄捧起他的脸,在他唇上吻了一下,浅浅一笑,“别说了,做吧,我还没够……” 蓝曦臣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兽类的低吼,江澄感觉插在身体里的棍子更热更硬了几分,心下一片坦然和期待。 他喜欢蓝曦臣,这个男人,没有那么难以接受。 那么,蓝曦臣,就让我来看看,你的喜欢能坚持多久。 这真的、是我最后一次赌了,求你,别再让我失望—— 晚饭蓝曦臣吃得特别香,毫不掩饰自己心内的欢喜,一脸花痴,看得江澄只想把饭碗扣在他脑门上。 春婆送来些新鲜果子,走之前,难得多看了蓝曦臣几眼,蓝曦臣对她微微颔首。 江澄怕被看出什么端倪,正要说话,春婆已经出去了。 “后天便是云深不知处开学的日子,阿凌那边可准备妥了?” 江澄道:“懒得管这些,那么大人了,做事该有分寸。” 蓝曦臣笑道:“阿凌已足够好,没必要把他逼得太紧,过段时间,便让他继任宗主吧,我跟你一起看着他。” 江澄想到了什么,道:“聂家你要看着,金家也要看着,还要管着一个姑苏蓝氏,也不怕分身乏术。” 一说到聂怀桑,蓝曦臣未免叹息,原本看他在封棺大典上的表现,以为聂家崛起有望,谁知又跟着公孙朗跑了。 蓝曦臣最怕看到的,便是聂怀桑成为天崇爪牙,有朝一日,与自己拼死相斗,到时,自己该怎么办。 这时,门又被敲响了,蓝柯未的声音传来,“泽芜君,该喝药了。” 药很烫,蓝曦臣没有急着喝,又听蓝柯未道:“弟子替您抓了三天的药量,都放到后厨了,您记得按时喝,还有伤药,放在您的客房柜子里,记得换药,若不方便,就让江家的师兄弟们帮您。” 蓝曦臣道:“这是要回云深不知处?” 蓝柯未道:“马上就开学了,我得回去帮先生,就不能照顾您了。” 这孩子懂事,又破得蓝启仁赏识,当时说好送他来莲花坞便回程了,可还是留下来照顾了他几日。 “对了,泽芜君,您在莲花坞还要住多久?我回去也好跟先生有个说法。” 蓝曦臣道:“我还有其他事情要做,归期未定,你如实向先生告知便是。” “弟子知道了。”蓝柯未等着他喝完药收碗,便看着窗外星辰,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 声音不大,蓝曦臣却听得分明。 “柯未有心事?” 蓝柯未脸上蒙上一层担忧,道:“弟子昨晚做了个噩梦,梦到云深不知处血流成河,天崇拿着衍石,站在那里,放肆的狂笑。泽芜君,他真的会参悟衍石么?先生说那衍石含有毁天灭地的混沌之力,若有朝一日,天崇得到其中的力量,蓝家、整个修真界甚至整个人间岂不会血流成河生灵涂炭?” 蓝曦臣跟江澄对视一眼,都不敢回答这个问题。 又听少年叹息道:“当初我还想杀了天崇为师父和师兄弟们报仇,我真是天真,那么多修真界高手都不是他的对手,何况是我。” 蓝曦臣只能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你只是个孩子,这些不是你该担心了,事到如今,诛杀天崇并非你为师门报仇这么简单,有我们在,断不会让天崇的野心得逞。” 蓝柯未点点头,又疑惑道:“对了,上次我不在神姜山,不过听说出现了一个黑袍少年,是他给了天崇衍石,泽芜君,那个少年究竟是什么人?” 蓝曦臣不禁好笑,“原来除了修炼和看书,我们柯未也有感兴趣的事情呀?” 蓝柯未脸一红,“弟子——弟子就是好奇,听说年纪比弟子还要小许多,竟然能跟天崇对抗,所以……” 蓝曦臣笑道:“我虽与他有过几面之缘,可始终未曾得知半点有关他身份的信息,所以,我跟你一样,也很好奇。” 蓝柯未惊讶道:“这么神秘?那他现在在哪儿?不会被天崇被抓住了吧?” 蓝曦臣道:“不知道,这家伙总是神出鬼没,希望他没事吧。” 江澄不满的用骨节敲击了几下桌子,“你这毛孩子问题怎么那么多。”又看向蓝曦臣,道:“再不喝药该凉了。” 蓝曦臣急忙笑吟吟的端起汤药一饮而尽,蓝柯未似有些不悦的低着头,最终也没再说什么,端着空碗走了。 第87章 蛊疯子[微H] 晚上蓝曦臣沐浴之后坐在床上,江澄为他上药,伤是贯穿伤,前面有,后面也有,如今愈合得差不多,血痂也开始脱落,或许因为下午“剧烈运动”的缘故,此时有些红肿。 抹完药,蓝曦臣便要赖在床上不走。 江澄把衣服扔他怀里,“泽芜君夜宿三毒圣手房间,你让弟子们怎么看,滚回客房去!” 蓝曦臣把人拉过来压在身下,“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我的江宗主,你还能让我住一辈子客房不成?” 于是,泽芜君成功夜宿江宗主卧房,缠缠绵绵一整夜,院中弥漫着浓烈的春情,已经江宗主整完不绝于耳的呻吟。 还好提前屏退了弟子,才保住江宗主的面子。 一大早,蓝柯未便离开了莲花坞,回云深不知处去了。 江澄告诉他一些关于长生的消息,蓝曦臣难免叹息,“长生这次,是因为我,昨晚还说不欠谁,这就欠了长生。” “说到长生——”江澄心下有些猜测,“之前我一直想不通,魔教为何要把你我引向那处幻境,而且是一处绝境。现在看来,或许是想以此引出长生。” “怎么说?” “上次在神姜山,长生为了就你,愿意以衍石交换,如今,天崇想故技重施,把你我困在幻境,引长生现身,我猜想,该是天崇参悟衍石遇上了难题,想通过长生得知衍石使用秘门。或者——是想要长生身上的缚魂引。。” 蓝曦臣颇为认同,“可惜天崇没有想到,泱长老会出现,助我们打破幻境。” 如此看来,天崇并不知道长生受伤去昆仑疗伤之事,要想知道衍石下落,怕还是会从他们身上下手。 “泱长老——” 蓝曦臣从锁灵囊中取出三枚白色珠子,是泱长老留下的唯一东西。 “泱长老留下来的三颗珠子,我琢磨很久,也不解其意。” 江澄拿过来看了看,“泱长老消失,那豆豆芽芽又去了何处?这珠子会是他们?” 蓝曦臣摇头,“没有灵力波动,如同死物,泱长老没有留下只言片语,或许是担心在幻境中被窥探,这三颗珠子,一定别有用处。” 江澄拉过他的手放在他掌心,“那就收好吧。” 才将珠子收回囊中,窗外便飞进来一只飞蛾—— 不,是蛊蝶! 那只五彩蛾子绕着他们飞了两圈,屁股里一直喷出白色烟子,看了半天,蓝曦臣道:“它好像是要我们跟它走——” 话刚落音,蛊蝶便朝门口飞,在门口扑腾着翅膀,似在等他们跟上。 跟着蛊蝶奔向莲花坞东去十几里的一座荒山,一步步来到一个水潭,水潭背后靠着一块长满青苔的石壁,蛊蝶在那石壁前飞了飞,一头扎进了石壁中消失了踪迹。 是结界。 江澄道:“是陷阱?” 蓝曦臣道:“不太像,蛊蝶的行为更像是在求救——” 二人进入那石壁结界,是个长满紫色植物的山洞,飞满了一种会发光的虫子,昏暗的坏境中,像是星辰闪烁着光晕。 很快,便听到一阵噼啪刺耳的声音,循着那声音找去,跨过一汪浅浅的水潭,引入眼帘的,是一团白色光雾。 或者说,不是光雾,而是由无数粗粗细细的雷电组成的一团能量,里面,困着一个人。 蛊蝶便绕着那雷雾飞着。 里面的人看到来人,哎哟一声,“你们可算来了,再不来我就死了,快死了!” 江澄托着下巴,透过雷雾看了几眼,确定道:“蛊疯子——” “是你爷爷我!小子,赶紧放我出去,赶紧的赶紧的,否则我放虫子咬死你们!” 江澄抱着胳膊嘲讽道:“就你?有本事出来再说吧。” 蛊疯子一撩头发骂道:“你你你你你!臭小子,你敢笑话我!我啐!我啐!我吐唾沫淹死你我!” 江澄冷声道:“哦,您可是吓死我了呢。” “你……你你你你你!!!”蛊疯子词穷,一时也你不出个所以然来,干脆一屁股做到地上拍地狂哭,“哎哟,我怎么这么倒霉啊,谁都欺负我,天崇欺负我,小鬼欺负我,你们也欺负我,没天理,没天理啦!” 江澄歪了歪嘴,暗骂一声老疯子。 蓝曦臣伸手想要触碰一下那雷团,立刻被电得后退几步,一看手指,被灼伤出了水泡,还冒着一缕白烟。 江澄见状,问道:“蛊疯子,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你怎么会掉进去?” 蛊疯子哭唧唧道:“这个啊,这是雷池!上古时期关押妖魔的牢狱,估计现在也没几个人知道,不管了,你们先把我弄出去,再待下去我就灰飞烟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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