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澄道:“解聂家人蛊毒的药如今已经拿了回来,他体内的蛊和禁制,可以想办法祛除,下次见到他,先把他绑回来再说。” 蓝曦臣终是笑了笑,“好,听晚吟的。” 只有俩人抱着亲吻了一会儿,蓝曦臣便耐不住把人按在石案上,江澄被扒了底裤,被蓝曦臣架着腿含着性器品尝一通,泄在他嘴里。 便由着泄在嘴里的东西打开了后穴,舔着乳头,用手指把后穴玩得湿淋淋,之后,被翻转过身体,趴在石案上,从后边进入—— 江澄想着聂怀桑跟公孙朗会不会也这样干过,便更是敏感,臀部夹得紧紧的。 蓝曦臣倒吸一口凉气,拍了拍他的臀肉,“放松些,不会有人进来的,让我都进去。” 江澄便放松了些,将腿分得更开,蓝曦臣腰部一送,便将自己送得更深,江澄耐不住一声嘶啼,随后,便是对穴心不遗余力的冲撞研磨。 衣服还穿在身上胸襟被扒开,散落在臂弯,两颗乳珠被亵玩得红肿不堪。 江澄实在被肏的没了力气,便趴在了石案上,任由那粗糙的宣纸摩擦着乳尖,听着肉棒不断进出蜜穴的撞击声,抽插带出的淋漓水声,愉悦至极。 蓝曦臣抬起他一条腿挂在臂弯,迫使江澄踮起脚尖,自下而上的顶肏着他。 江澄隐忍一阵,终于完完全全放开,浪叫出声,爽利得泪水直淌。 被肏射一次,又被蓝曦臣就着插入的姿势,抱到那被公孙朗和聂怀桑滚过不知多少次的兽皮石座上。 江澄挺立的乳尖和性器,在蓝曦臣越发凶猛的顶弄中,不断摩擦着光滑坚硬的兽皮皮毛,最敏感的两个地方被同时摩擦,穴心又被不断肏弄,江澄爽利得难以自持。 “蓝曦臣,不成了……不要磨了,我、我啊~~~~” “没事。”蓝曦臣舔着他的后背,“泄出来,泄在上面。” 话刚落音,江澄便颤抖着身子,泄在兽皮之上。 蓝曦臣被他泄精时不断收绞得肠肉弄得差点泄身,他深吸口气挺住,又把软绵绵浑身湿漉漉的男人抱起来,依旧以插入的姿势调转方向,放人盘坐在自己身上。 这一下,便直接插到了身体最深处,江澄的双腿软软的盘在腰间,一边品尝着他胸前的红樱,一边掌着他腰臀抛弄,让那销魂的穴口吞吐着粗狂的性器。 江澄迷乱潮红的表情尽收眼底,和着销魂的哼吟嘶喘,叫蓝曦臣迷恋沉醉。 二人就此做了快一个时辰,蓝曦臣一次未泄,江澄耐不出催促道:“你个禽兽,再不出去连饭都没得吃了,你不饿,我饿!” 蓝曦臣欢欢喜喜的亲着他的脖子,“快了,再一会儿就好。” 于是,又风风火火的干了半个时辰,江澄是被他软绵绵的架出去,心里把最恶毒的话都送给了那家伙,现在屁股、乳尖,包括性器都火辣辣的疼。 以至于晚上蓝曦臣想要摸上床,被江澄踢了出去,并且拴好了门窗。 又在不净世耽搁了两日,安排好了一切,才带着两个孩子去了云深不知处。 江澄去那里,主要是想看看金凌。 远远看着金凌规规矩矩坐在讲堂第一排,坐的端端正正,里面传来朗朗诵读声。 江澄一时意识飘远,仿佛回到年少时候,在云深不之处求学的日子。 蓝曦臣把他拉到一旁,在兰室外坐了会儿。 “现在想想,从前真是虚度了许多光阴。”蓝曦臣感叹。 江澄斜睨着他,“我看你从前每天也是忙得团团转,哪里有功夫虚度光阴?” 蓝曦臣笑道:“你年少时候来此求学,我也时而空闲,却没能趁机与你熟识亲近。” “你堂堂泽芜君,会屑与我们半大孩子玩做一处?那时我与魏无羡天天混在一起,你跟我们多说一句话你叔父怕是都觉得你被我们玷污了。” “你总归是不一样的。”蓝曦臣笑得悠远,似想到了什么。 江澄轻咳一声,“哪儿不一样?” 蓝曦臣道:“我记得,你与我打招呼时,紧张得连话都说不利索,还羞红了脸。” “谁害羞了!” 蓝曦臣低笑道:“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那时我便再想,我竟然这么吓人?平日里一身孤傲的江公子会这么怕我?” 回想当时,江澄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只看了一眼,便被这出尘绝艳的一张脸给惊呆了,再看到他对自己笑,一颗心便咚咚跳得如小鹿乱撞。 心道:这泽芜君竟是如此风华绝代的人,从未见过这般好看的男人,这世上怕是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了。 他只是笑着,冲自己微微颔首,江澄便抬不起头,再也不敢多看一眼,在魏无羡一声云梦魏无羡之后,瓮声瓮气结结巴巴呃接了一声:云梦江晚吟。 彼时再看这个人,当初的惊艳没了,小鹿乱撞没了,剩下的,只是一腔深情。 少年相遇时候一眼惊惶的悸动,他也未尝琢磨,现在看来,当就是最初的心动。 “不是怕你。”江澄凝视着他,目光至柔至软,“那时我……” “噹——”话未落音,便传来散学的钟声,金凌出来便看到跟蓝曦臣对坐的江澄。 “舅舅!”少年兴奋的奔了过来, 江澄瞪了他一眼,“不可疾行,不可喧哗!” 散学的弟子一一问好之后散去了,留下的,只有蓝柯未、蓝思追,蓝景仪和金凌四人。 蓝启仁收拾东西出来,身边跟着抱着书卷的蓝柯未。 蓝启仁看到他二人,眉头立刻拧成了川字型。 “先生。”江澄起身问好。 “叔父。” 蓝启仁哼了一声,拂袖而去。 “咦?先生方才还好好的,怎么……”金凌正要说。 “行了。”江澄大概是知道蓝启仁在气什么,拉着金凌走了。 问了一下金凌的近况,便也放心了下来,见他上课认真,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晚饭之后,蓝曦臣带他去冥室看了一眼双煞,便要留他睡在寒室。 江澄自然是拒绝了,这样叫他更不好意思面对蓝启仁。 蓝曦臣还是拉着他去了。 第89章 求救[微H] 在寒室,江澄看到了蓝曦臣失忆时画的那副画,也透过窗户,看到了院中那颗老树。 “上次你没喝完的天子笑还埋在树下,若是想喝,我便去挖出来。” 看了看正在煮茶的男人,江澄搁下画,坐了过去,“不必了,今日喝你煮的茶。” 喝着,又问,“那副画,什么时候画的?” 蓝曦臣道:“失忆时,想念你的紧,见你在云梦时喜欢坐在树上喝酒,便想着有朝一日,你能来我院中,坐在院中那颗古树上,一边喝酒,一边看星星,我能在一旁,为你吹奏一曲。” 江澄道:“那这画中,怎么没有你?” “当时心里只想着你。” 江澄笔墨不佳,画个人像倒也马马虎虎,他搁下茶杯,去到书桌前重新铺开画纸。 蓝曦臣殷勤的靠过去,滴了水,磨了墨。 江澄提笔蘸墨思考片刻,便在老树下的石亭中,勾勒出一个浅浅的轮廓,随后描摹出细节,一支长箫,一条抹额…… “晚吟……”蓝曦臣站过来,深邃而深情的目光包裹着他。 江澄搁下笔,只见他抬手,慢慢解下额间的云纹抹额,右手被抬起,云纹抹额,被小心翼翼的搁在掌心。 像是,把心搁了上去。 “人和心都给你了,这次,不许不要。” 江澄笑着摩挲两下,“布条不错,眼看就是端午,裁了用来包粽子正合适。” 于是,当晚江澄被蓝曦臣一脸凶狠剥光按在床上用抹额各种捆扎各种舔,各种凶狠的肏弄,哭得江宗主话都说不出来。 “江宗主好主意,这颗粽子很美味,蓝涣很是喜欢。”说着,舔了舔被勒出乳肉的乳尖。 被捆扎后变得更加敏感,江澄颤得不像话,后穴被狰狞的肉茎塞得满满当当,双手被抹额捆在背后,那抹额长得很,蓝曦臣捻过抹额一头,轻轻在骚弄着沁水的性器顶端。 “不要……不要了~~~蓝曦臣~~~”太羞耻,太要命了。 性器绷的笔直,微微抖动着,眼看就要泄了。 “不要?我看晚吟喜欢的很呢。”于是坏笑着,把抹额顶端一角塞入铃口,搔刮着敏感的内壁。 “啊~~~蓝涣,蓝涣……求你……” “嗯?求我什么?”恶作剧似的咬了咬他的乳尖。 “动一动~~”江澄扭着腰,不知是在躲避抹额的逗弄,还是在催促蓝曦臣的肏弄。 他扭着腰,穴心偶尔被磨上一磨,完全不如蓝曦臣的冲撞来的刺激强烈。 蓝曦臣岿然不动,一手揉着他的臀瓣,低磁魅惑的嗓音在耳畔炸响,“想要,自己动。” “你——!!”江澄泪眼迷离的瞪着他。 蓝曦臣差点被这一眼蛊惑按着人使劲儿肏弄,还是深呼吸稳住了心神,“让你想拿我的抹额缠粽子,还敢不敢了?” “我他娘的就应该把你那玩意儿躲成肉馅,包了粽子喂狗才对。” 蓝曦臣眸中闪过一抹凶光,“小晚吟,恭喜你!” “什、什么?” “你今晚、死定了!明天别想下床……” “你要做什么啊~~~啊~~~~啊哈~~~轻点~~~轻点~~~” “晚吟分明喜欢我重一些!” “王八蛋!我掐死你!把我手放开啊~~~~啊啊~~~坏了~~~坏了~~~~别那么深……” 泽芜君充耳不闻。 事实就是,江宗主被翻来覆去肏了整整一夜,嗓子叫出火来了,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浑身酸痛不已。 一看,抹额不知何时被那王八蛋系在了腕间,身上被清理的干干净净,寒室内焚了香。 他穿好衣服出去,问了弟子蓝曦臣在哪儿,弟子说被先生叫走了。 到了蓝启仁的书房外,便让弟子去通报,很快,就请他进去,蓝曦臣站在那里。 “江宗主。”蓝启仁一脸愁容的看着他。 江澄道:“我是来告辞的。” 蓝曦臣忙问,“你要走?” “嗯,回莲花坞。” “江澄,曦臣!”蓝启仁痛心疾首,“你们……你们呐!” “叔父,对不起。”蓝曦臣道。 江澄拱手,“抱歉。” 蓝启仁叹息道:“当时曦臣跟我说你二人中了情咒时,我就有不好的预感,曦臣这些年,从未尝过男女之情,我想着江宗主你最是痛恨断袖,也痛恨我蓝家人,解咒之后,断不会再与曦臣有所牵扯,可没想到!没想到你们竟然!竟然……!” 蓝曦臣道:“晚吟一直拒绝我,想与我撇清关系,是我一直缠着他,烦着他,是我非要拉他下水,我们几次三番生死与共,早已不能分开,望叔父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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