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为他们解咒之前,就在这棵树下,蓝曦臣抱着他,从身后肏弄着自己,一下下顶在敏感的穴心,他憋尿憋的辛苦,在蓝曦臣不遗余力的干弄下,像个孩子一般哭喊着尿了出来,尿液打在树身,一部分直接沁入地下。 也是在这张床上,他几度将自己肏得高潮连连,爽利得不知年岁。晚上,江澄在胡思乱想中,把手伸进了裤裆内,捉住自己的东西,揉搓感受。 他幻想是蓝曦臣在碰自己,手指学着他揉捏着胸前的乳粒,学着他抚摸自己的茎头,挤弄着软肉,捏开铃口,用浅浅的指甲划弄。 良久,他急促喘息着,轻喊着那人的名字,泄了出来。 随后,他哭了,抱着被子,哭得像个孩子。 他走不出去了,那个男人,他会念一辈子。 可他们终究是不可能,担负着为两家传宗接代的重任。 但是,这样真的对得起未来的妻子么?明明爱着其他人,却要和不亲不爱的女人成亲生子,相伴一生。 她们又何辜? 胡思乱想一通,终究还是睡了过去。 次日一早,江澄便去了蓝曦臣房中,给他看了那封匿名信。 蓝曦臣道:“你认为是猴脸人送来的?” 江澄不语。 “确定那是江姑娘么?” 江澄揉着眉心,“不确定,但是,太像了,这信上,有她身上的味道。” 蓝曦臣嗅了嗅,“当时我也吓了一大跳,怎么会有那么像的两个人。” 江澄更是烦躁,把姐姐坟墓是空坟的事情跟他说了一遍。 蓝曦臣道:“那是江姑娘年轻时候的模样,那性子,武功路数,也完全不似江姑娘。” “即便不是姐姐,也与姐姐有些渊源,下次再见到,一定要问个明白。”江澄锤案,“姐姐的尸身去向不明,跟她脱不了干系。” 蓝柯未端着药进来,江澄急忙收回桌上的匿名信。 江澄起身,“不打扰你喝药,我先走了,你歇着吧。” “且慢。”蓝曦臣站起身来,端过蓝柯未刚放下的汤药仰头一饮而尽,用手背轻蹭一下嘴唇,道:“我想出去走走。” 江澄道:“你请便。” “不。”蓝曦臣道:“我想跟你一起出去走走。” 江澄道:“我没准备出门。” “江宗主。”说话的是蓝柯未,只见他规规矩矩冲他揖礼,道:“听闻莲花山春景正浓,万亩桃花齐放,且道路平坦,适宜徒步,医师说泽芜君的伤多走动,呼吸些百草气息,对身体恢复有益。弟子听江家师兄们说起江宗主近日烦郁,何不与泽芜君一起去莲花山春游一番,放松一下心情。” 蓝曦臣默默赞许这个小弟子,拿起桌上的裂冰,笑盈盈道:“柯未说的在理,便一起去莲花山,江宗主,请吧——” 江澄是去了,划着船,顺着莲花湖西行四五里,荷叶田田,接天无穷。 蓝曦臣划着船儿在水面梭行。 江澄道:“别划了,你歇着吧。” 蓝曦臣一笑,“无碍,恢复得差不多了。” 江澄道:“可有伤到内脏?” 蓝曦臣摇了摇头,“那一刀邪性,弯刀弧度正好从脾胃间隙穿过,只是刀刃上有毒,直接入了脏器,解毒废了些时日。” 江澄目视前方,遥看莲花山越来越近。 “真的没事,让你担心了。”蓝曦臣的目光一直黏在他身上。 江澄淡淡扫了他一眼,“我担心什么,蓝家人难道还会让你死了不成。” 蓝曦臣低笑出声。 江澄问:“你笑什么?” 蓝曦臣道:“不知道,就是很开心。” 江澄白了他一眼。 蓝曦臣又补充道:“只要跟你在一起,就很开心。” 江澄还是耐不出看向他的眼睛,那双眸子,灿若星辰,幽深透亮,毫不掩饰的欢喜。 脸一热,他偏过头。 没一会儿,船身微微倾斜,一回头,蓝曦臣已经走到跟前,缓缓蹲下。 “晚吟……”他轻轻地唤道。 江澄坐在船头,这个角度,正好俯视着他。 蓝曦臣轻轻握住他划桨的手,江澄动作一顿,船儿轻飘飘的自由前行。 江澄一动不动,任由他握着,那人的热度,从手背透过血液,传达到了心里。 蓝曦臣现在这样,跟失不失忆,有什么两样。 如此对视良久,江澄才淡声问道:“你当时,是怎么封锁记忆的?” 一般自我封印记忆,便是把记忆锁进大脑深处,同时会留出一把打开锁的钥匙,但这把钥匙,本人也会一并忘记。 蓝曦臣一怔,“我的记忆……是被我自己封锁的?” 江澄嗤笑一声,“谁知道你犯什么蠢,非要把我忘掉,现在又一心想要记起。” 蓝曦臣脑海中精光一闪,扣住他的手又紧了几分,“我不会无缘无故忘记你,一定有其他原因,你知道的,对不对?” 江澄松开船桨,让自己的手牢牢捧在蓝曦臣的手心,难得笑了笑,“算你聪明,知道选择忘记一些关键性的事,来保全你我还有所有有关衍石的秘密。” 蓝曦臣失笑,“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还以……” “还以为你真的失忆了?”江澄笑道:“你还是想想怎样才能解封你的记忆吧。” 蓝曦臣有些激动道:“你愿意让我想起来,可是证明我猜测是对的,你心里有我,不愿让我忘记这一切,是也不是?” 江澄白他一眼哼道:“你现在这副样子,比你没失忆时更招人烦!” 蓝曦臣愣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后脑勺。 江澄不禁乐了,骂道:“傻帽。” 想了想蓝曦臣记忆的钥匙,江澄觉得关键会是在自己身上,蓝曦臣封锁记忆,更是在试探自己的态度。 所以,自己很可能就是那把钥匙。 “你先坐好。”江澄道。 蓝曦臣才松开他的手,盘坐在船上,轻阖双眸,放空神思。 江澄捻起一道江家的心决,自印堂催入蓝曦臣大脑之中,寻找阻塞之处。 半柱香后,终于探到一处结印,像是专程为江家心法所设,心决冲击不到十次,拿出结印便消散四溢,顺着头部经脉,回流至记忆之泉。 江澄收功,蓝曦臣大喝一声:“好!” 便睁开双眼,其中火光一闪,视线便灼热的黏在了江澄脸上,江澄一脸挑衅的望着他。 “晚吟……”蓝曦臣迫不及待起身把人揽入怀中,亲吻着他的鬓发,深深呼吸着他的气息,“你终于……舍得让我记起来了。” 江澄好气又好笑,任他抱了会儿才推开他,捏着他的下巴讽道:“你可真是能耐,失忆了还钉着我不放,蓝曦臣,我就这么好?让你非我不可?” 蓝曦臣心里开心得不得了,“我心里晚吟最好,谁都比不过,是我无赖,没羞没臊的非要跟你好。” 蓝曦臣放开他,手掌在那朝思暮想的人儿脸上摩挲几下,便吻了过去。 江澄没躲,反而松开了牙关,大大方方的接纳了这个吻。 这个吻很温柔,缠绵到了极致,唇舌你来我往的亲密交缠,像是要把这些日子的相思细细描摹、诉说。 好一会儿,俩人都气喘吁吁了,蓝曦臣才放开他,抵着彼此的额头。 “对不起。”蓝曦臣道。 江澄喘息着问:“对不起什么?” “对不起你。” “为何?” 蓝曦臣道:“我知道你不会承认,但我还是知道,你担心我了。” 江澄的嘴角扬起一丝弧度,“你就这么肯定我会担心你?” “因为我懂你,懂你的人……”吻了吻他的唇,又道:“也懂你的心,你不愿接受我,不是因为你心里没有我,只是因为你是江晚吟,我们一起经历了这么多,我不相信你对我没有感情,毕竟,你是第一个发现我被天崇附身的人,若不是把我懂了彻底,如何会那么快发现端倪。” 江澄嘁道:“天崇没你猥琐,而这天下知道你猥琐的,只有我一人。” 蓝曦臣开心道:“所以,我在无力抵抗天崇入体时赌了一把,把赌注全都压在了你身上,还好,我赢了。” 江澄离开他坐到船头,蓝曦臣坐到旁边。 江澄道:“说说吧,当时到底怎们回事。” 当时,无非就是蓝曦臣拿着花灯想来莲花坞找江澄一起过上元节,结果半道上遇到了双煞作恶,于是出手阻止,没想到双煞那么强,重伤蓝曦臣后,便把他拖到一处山洞—— 之后,就被天崇强行附了身,他拼着最后一丝力气,才封印住了有关江澄和衍石的记忆。 江澄蹙眉,“天崇怎知你要来云梦?” 蓝曦臣用裂冰一下下敲击着掌心,回忆片刻,道:“此事我只告诉魏公子一人。” 江澄哼道:“他那嘴没个把门,喝点马尿怕是就要嚷嚷得举世皆知。” 嘴上这么说,江澄心里很是明白,魏无羡不是个大嘴巴,最多跟蓝忘机叨叨两句,或许,这件事,只是一个巧合。 莲花山山如其名,地形犹如一朵盛开的莲花,又挨着莲花湖,由此得名。 来的人不少,多是些妙龄少女,两个大男人把臂同游倒显得有些怪异,所以,江澄一直跟他保留着两步距离。 蓝曦臣的心情好的不得了,脸上的笑容一直未曾消减,一边观赏着周围的景色,又频频回首,赏着身边的心上人。 眼见周围空无一人,蓝曦臣便靠过去,牵住心上人的右手。 江澄紧张得四下张望,“你做什么?到处都是人,被人看到怎么办!” 蓝曦臣坦然笑道:“看到便看到,我可巴不得让全天下都知道,晚吟是我的人。” 那手掌烫极了,烫到江澄心里,分分明明的热到脸上。 他没有甩开那只手,一如上次与他溜出云深不知处时那样的十指紧扣,并肩齐行,心脏却早已失衡。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蓝曦臣偏过头冲他温柔而坚定的笑着,“你知道我对你是认真的,晚吟,可愿与我相伴此生。” 江澄被那炫目得过分的笑容弄得一阵恍惚,柔情蜜语砸入心底,再渴求着自己的答案。 江澄的心里漫上一阵悲戚,他叹了口气,目视前方,“蓝曦臣,我承认我心里有你,但是,我们不能在一起。” 蓝曦臣不气不恼,似早就知道他的答案。 “我懂你的担心,但是没关系,我可以等,我愿意一直等下去,哪怕等上一生。” 第86章 是我配不上他[微H] 江澄道:“你叔父是不会纵容你的,你年纪不小了。” 蓝曦臣道:“我爱的是你,这辈子都不能改变,只有两个相爱的人在一起才会开心,就像忘机和魏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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