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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小三爷明明超强却过分谨慎[瓶邪]

时间:2023-10-07 23:00:39  状态:完结  作者:瓜仔不吃瓜

  这是分段击溃的第一步。

  但这还是2014年的事,离现在还有三年,我只是在幕后把未来会用到的东西提前准备好。

  黄严是下午到的北京,我在一家面馆跟他碰头,他看起来有些不耐烦,所谓天才往往是常人不能理解的,大概就是这样。

  我把石函推到他面前,这只石函用黄金函来形容更稳妥,只是因为年久包浆很厚,我也没刻意擦干净,但明眼人能看出这盒子的价值。他的态度瞬间变了,带着点难得的讨好,“这东西真让我碰?”

  那只盒子放到市面上,估计能上七位数。不过黄严不图这些,他只是想知道盒子的机关是怎么个运作法。

  我点点头,“只要你打开这个盒子,把东西给我看一眼,盒子和里面的东西就都是你的了。”

  黄严笑了笑,“吴老板,你这可是亏本生意啊。”

  看他接下活,我心里又稳妥了些,“没办法,干这行,钱财就是身外之物,该花就得花,回报也是少不了的。”

  黄严察觉到我的话外之意,“吴老板还有别的事拜托我?”

  我把一张写着住址、电话,姓名的名单交给他,“你一定会去那个地方,到时候记得找这些人结队,最后三位会自己来找你。”

  黄严把纸条装进兜里,拿上盒子站起身,“这活我接了,不过我没那么贪心,我只要这个盒子。”

  我在心里觉得有些好笑,盒子里的东西确实不值钱,加上伪造技术开销,估计也就几千块。

  回到解家,院子里多了个意料之外的人,是301医院精神科那位主任,他正端着水壶在院里浇小灌木,我细看才发现,他跟小花确实长得很像,估计是个血缘相近的表亲。

  医生哦了声,“我这回因为你变成无业游民了,该不该给点补偿?”

  我到院前的台阶坐下,端着脑袋看那些水珠下掉光叶子的木枝,“梁湾现在职位到啥样了?”

  医生想了想,“就是个普通外科医生,不过干活很利索,很讨病人的喜欢。”

  我笑了笑,“可能因为长相?”

  医生摇摇头,“也不全是,她确实很细心。”

  我想起留在精神科档案室里的文件,应该足够引她入局了,如果那些东西还不能让她产生兴趣,只能说明她确实是个彻底的局外人。不过反观这么多次,她好像一直乖乖地走到局中,间接帮我不少。但我查了很多,她的身份跟齐羽一样,是我无论如何都找不到的神秘,汪家的基地里更没有相关记载。

  我碰到梁湾时,她才20出头,根据她的描述,凤凰纹身从她记事起就存在了。这跟考察合格后才能纹身的汪家规定一点都不符合。汪家不是张家,不是谁都能随便纹一个标记。

  我唯一确定的是她会心甘情愿往这盆没有尽头的火坑里跳,我留下信息,还是一个不留,都没有影响,无论如何,她都是故事后半段里一个不可或缺的角色。

  调查工作做多了,我慢慢地有了个感受。时间在这些事上真的不起作用,无论我能重来多少次,人不想说的话,即便你把他的骨灰薅出来都没用,这种事在文字上更加明显。留在卷宗里的语句,永远是记录人愿意以及想让你看到的。想到骨灰,我又想起了齐羽,以及唯一一个能找到他存在痕迹的地方。

第109章 109

  从北京回杭州后,我一般都住老宅,偶尔去吴山居看看铺子。

  二叔把杭州这边的资源给吴山居分了些,虽然跟其他正经盘口没得比,但铺子现金流比往年好多了,慢慢也存下一笔不小的留存资金。往日门可罗雀的院子,随着交易量增加,出入的人逐渐多起来。

  某天我去吴山居拿笔记,竟然看到了杭州这边的一个大头。王盟跟他聊得甚欢,道上的黑话不带犹豫地一个接一个从他嘴里蹦出来。很明显,担子扛上肩,不拼也要苟,王盟背着我下了不少功夫,有时候我叫不上来的东西,他还能给我指点指点。我想着什么时候把吴山居真正转给他算了,我这个老板当得实在不起劲。

  临近年关,跟王盟把吴山居的帐结了结,我便在老宅无所事事,天天带着小满哥去外面兜风,我买了辆电瓶车,骑起来才发现王盟所言不假,这小电瓶果然比金杯好,小风吹起来还挺惬意。

  春节慢慢近了,天气越发冷,出门显得不太合适宜,我便整日窝在爷爷的书房,翻翻他以前的旧书,其实这些书大都是奶奶的。当我把书看了大半的时候,为新春筹办忙得焦头烂额的奶奶看不下去了,一声令下,派我去长沙接三叔他们回杭州。

  我站在三叔住的屋子里,面前坐着两个长相近乎一样的人,我一眼便认出了左边那位是解连环,但这怎么叫,喊三叔都成习惯了。

  解连环跟三叔合作久了,两人的脾气秉性越发靠拢,小动作都相差无几,但细细观察,还是有些不一样。解连环骨子里那点京城纨绔气质,是走野路子的三叔活三辈子都不会拥有的。

  我以前还夸三叔楼上那些老家具品味不错,现在想来,可能是解连环按照自己的喜好置办的,即便大多数时候他只能住在那个阴暗潮湿井底,不知道他的腿有没有风湿。

  当哑姐从屋外跟着文锦姨走进来时,我心里瞬间明了,敢情是一人一个两不误?

  解连环暂时还不能暴露身份,他只能跟哑姐留在长沙宅子,过个两人份的新年。我陪两位妇女去超市买年货,把屋子装饰得红彤彤,这下也有点热闹的气息。

  离开之前,我一个人去了趟皇坟山,跟国防训练基地的负责人沟通了会,把未来的一段计划安排好。

  负责人还是有些好奇,问我山里到底是什么。

  当年他们突然接到北京来的通知,从长沙另一个基地转移到这里,具体原因也没人讲,当兵的就得听命令,他们只能老老实实按吩咐照做。

  我摇头说这是上面的安排,我也不知道。

  负责人便不再问,跟我作别后拉上基地的铁门。

  我站在小道边,看着冬日阴霾下青黑色的山体,过几年会有一批人来这里闹腾,不知道算不算打搅到那个人的长眠,不过他如果知道缘由,应该也会理解。

  年过完,我在杭州待到六月初,便收拾东西离开了,去的地方是秦岭。

  我本来打算叫上几个伙计,一个人闯这种古林很危险,但又担心青铜树那神秘的幻觉,思考再三,还是决定一个人。

  驾车抵达西安后,我买了必要的补给,特意托人搞到几支医用镇定剂。拿到药品后,我把佣金付了,合上车窗准备发动车,扭头才发现,副驾驶上已经多坐了个人。

  黑瞎子笑着挥了挥手,“500块,走一遭。”

  紧接着离开市区,一路开到210国道的长安区,在一条有上山路的路口处甩个头往山上奔。公路很快也到尽头,剩下的路只能步行了。

  我把GPS等物品装好,本来准备的两把枪,必须给黑瞎子分一把。

  他笑着接过,摸了摸,赞叹道,“这是军队里的玩意儿吧,你怎么搞到手的?”

  我能说这是直接找部队领的吗?只能继续编谎话,“找高阳弄的。”

  黑瞎子啧了声,“损友啊,你不知道这种事被发现了,他遭的罪比我们都重。”

  我无奈一笑,“他军衔大,扛得住。”

  黑瞎子一口否定我的回答,“你不是会干这种事的人,不想说就不说,我不问了。”

  我们跨过一侧的护栏,闪身钻进树丛里,沿着没有路的路往深山进发。

  我只记得大概的路线,用GPS大概规划了一条,能不能碰到合适的进入点,全看运气了,也可能会因此在这里待上几个月。不过我也不是很担心,林子里能吃的东西很多,一时半会饿不死。

  当晚,黑瞎子逮了只野鸡,我们就地点了堆火烤,有种野外露营的错觉。

  我闻不到香味,但也知道这种现杀现烤的最嫩了,“可惜没带作料。”

  黑瞎子笑了笑,从背包里掏出一个小盒子,我探过去一看,是个九宫格盒,胡椒粉辣椒面盐巴白糖各类齐全,“你这是打算尝遍秦岭保护动物了?”

  黑瞎子叹了口气,“不,大熊猫还是惹不起的。”

第110章 110

  这路走得挺乏味,我们不是没经验的小白,在野林子里有自己的一套生存门路,不用交流过多的信息,除了偶尔说几句话调侃对方,大多数时候,我跟黑瞎子只是默默走路,偶尔手脚并用爬个山。

  时间宽裕,我不着急赶路,可能基于这是最后一次体验,我还想留点记忆,便老老实实地天黑扎营,天亮起床动身,主要也是为到达青铜树后的艰难跋涉蓄积精力,作息不规律很容易在关键时刻掉链子,那就是等死了,不过像闷油瓶那种达芬奇式的睡眠者,应该不用担心这种事。

  我问黑瞎子他接受过类似的睡眠训练没,“如果有,顺带教教我。”

  他躺在睡袋里看了看我,“正常人不行,只有张家才有这个资格遭这种罪。”

  这话的意思是这种睡眠方式有不良影响,我回忆了与闷油瓶躺一张床上的时候,他没什么异样啊,我把疑问问出来。

  黑瞎子说,“等他年纪真正大了,他会整夜睡不着,常年受损的神经也会变得迟钝,简而言之,就是得老年痴呆的可能性比普通人翻好几倍。”

  我啧了声,没想到闷油瓶老了会变成笨蛋,好在身体的本能还有,估计也没什么能拐走他,不过他会不会还是按照自己的想法去找记忆,好像没有什么区别,张家失忆症不就是老年痴呆吗。

  这里实在是过于乏味,我便省略了,你如果有兴趣,可以找些同伴去秦岭看看,不过要小心金丝猴,他们很难对付。

  比如这会儿,我站在一线天的窄缝中,听到四周窸窸窣窣的动静,只觉得那些太久以前的记忆又翻涌出来。路上我把吃剩的野鸡骨头全部装进袋子收着,黑瞎子还笑问我是不是打算当土特产带回去,现在他看着密密麻麻站满树杈的猴子,明白我的准备是为了什么。

  可能跟青铜树的作用有关,离这里越近,我的有些回忆越来越清晰,我知道走到中部,会有一个人形雕塑,但距离有多远,我没有印象了,可能当时被这些猴子纠缠着,是在逃命的状态下跑进去的。

  我给黑瞎子分了半袋,一边往一线天里面走一边扔骨头,还好骨头够多,猴子们开始为了骨头互殴,慢慢演变成性质极其恶劣的群架,我跟黑瞎子爬进雕塑上方的塌口,他还拍了拍手,吼了几句祖宗们加油努力。

  我看了他一眼,“金丝猴只是近亲,你认错先人了。”

  黑瞎子笑着说,“眼界放开点,天下猴子是一家。”

  钻进洞爬了一两米,便是一个坍塌的洞口,我蹲在洞边打灯照了照下面的石室,此时还不是雨季,积水少了很多,对面的石门通道也露出一大半。我撑着地跳下去,水位齐腰,冰凉的水刺得小腿肌肉一紧,竟生生打了个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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