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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生土长】金玉兰会所密室杀人案

时间:2024-08-24 18:00:05  状态:完结  作者:惊岚

  路垚挑眉说:“在案发后陆探长命人封锁了整个金玉兰会所,直到今天,也没有放进去一个人,所以没人能趁你们还住在那里的时候,把混着氰化钾的红酒泼到你们房间里面。我们在205房间的红酒瓶里没有检测到氰化钾,但是在地上破碎的红酒杯里却化验出少量的氰化钾残留,你说是不是很巧?再者说,我又没说董事是被毒死的。”

  陈贺冬皱了一下眉头说:“那路先生的意思是?”

  路垚慢慢地敲了敲桌子,缓缓地说:“别急嘛,我现在就来还原一下案件的情况,不对的地方还请陈先生指教。”

  “案发当天,你借着在附近谈生意的缘故和妹妹一起住到金玉兰会所。之所以那么巧你们约的时间是下午,说是因为你火车晚点耽误了时间。”

  “别反驳我,我求证了你的邻居,他说他看到你一整天都在家,直到下午才出门,可不像是从外地赶回来谈生意的样子。”看着陈贺冬的欲言又止说道。

  路垚转而对着陈迎夏说:“你和305的旅客柳问风是笔友,案发之前,你早早就定了305房间,约她在案发当天碰面。通过长时间的写信交流,你清楚地知道柳问风是个胆小但是想象力丰富的悬疑小说作家,于是你杀死酒保阿坚,谎称是他的同乡,替他顶班。并且借机在柳问风下一楼喝酒的时候给她讲了一个血腥恐怖的故事。正是由于这个故事,案发当晚,阳台发出响声,柳问风因为害怕就没敢推开阳台的门。”

  陈贺冬拦住准备上前一步的陈迎夏说:“你怎么就知道我妹妹是柳问风的笔友,你说我妹妹杀死酒保,然后冒充,有证据么?”

  路垚看了一眼陈迎夏,反手拿起桌面上柳问风的画像说:“柳问风不仅仅是个悬疑小说作家,她还会画插画,这是她画出来的当天她见到的女酒保,你瞧瞧,这是不是和你妹妹一模一样?我记得你说你们是宁波人,但是阿坚的老家似乎并不是宁波,怎么?异地老乡?”

  “这些就是我们搜到的你妹妹和柳问风相互交流的信件,字迹、时间、事件一一对应,你还有什么疑问么?”路垚侧着身体,一边指着信件一边问着陈贺冬。


第15章 真相 2

  陈贺冬咬紧牙关,默认了。但是他仍然轻松地说:“就算如此,怎么就能说明我杀了人?”

  路垚反手撑着桌子,接着说:“这就是案件的精彩之处了。因为陈迎夏冒充酒保,所以住在304的王卓说他在吧台喝了一杯水后,在房间睡得很沉,直到巡捕房的警员破门而入才清醒过来。305的柳问风不敢查看外面的情况,304的王卓睡地天昏地暗,你们的动作自然无人知晓。”

  “我在你们房间阳台的角落找到了少量的白色粉末,后来化验得知是碳酸镁。碳酸镁质量很轻,具有吸湿以及增加摩擦的作用,而且它不会像其他粉末一样对皮肤造成伤害,所以你们选择用它增加手掌与绳子之间的摩擦。”路垚一边说一边展示化验的结果。

  路垚放下化验结果,接着说:“由于你不会攀岩,所以你必须借助镁粉才能紧紧握住绳子。你跳到305房间的阳台然后再从阳台一跃进入205房间的窗户。”

  “绳子的回收,我也有大致的猜测。我在305的阳台栏杆的下方找到了一处划痕,我想应该是你跳到305阳台,然后用你们早就做好的铁丝钩,挂住绳结,在你进入205之后,你妹妹立刻用铁钩将绳子勾回,因为这是你们第一次实际操作,所以你妹妹并不熟练,在勾回绳子的过程中划到了栏杆。”路垚向他们展示自己在305拍到的照片。

  陈贺冬瞥了一眼路垚,说:“你说了,我不善攀岩,我的体格你也看到了,我怎么可能在一分钟之内杀死七个人而悄无声息,这完全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路垚站直身子,说:“我刚刚不是说,我在阿尔邦的十二指肠里面检测到氰化钾了么。”

  “当天酒店给205送餐的服务生说,在吧台的酒保,也就是你妹妹将酒递给了他。那瓶酒里面已经掺入了足以使人中毒的氰化钾。205的七名董事其实让会所备了3瓶酒,但是你妹妹只给了一瓶酒。这就导致服务生离开房间下去取酒,但那个时候你妹妹已经返回房间收回绳子,所以服务生自己找到了酒返回205。这其中一分多钟的时差就产生了。”

  “由于你们清楚氰化钾中毒死亡之后尸体的表征,不用尸检都能推测出来。所以你们并没有打算让七名董事死于氰化钾,而是让他们轻度中毒即可。在他们轻度中毒头疼呕吐、四肢无力之后,你从205一跃而下,戴着手套,用乔楚生的刀,将他们一刀割喉。最后把混有氰化钾的酒瓶进行调换。为了保证乔楚生的刀丢的巧妙,所以你收买了巡捕房的警员,让他在不经意间指出那把刀,制造偶然。”说罢,示意六子把谭云押上来给陆靖看了一眼。

  陆靖扫了一眼谭云,说:“当天确实是他指出的刀。”

  陈贺冬转头看到谭云后笑了一声,说:“就算如此,乔先生的刀,总不能是我偷的吧?”

  路垚看着他说:“的确不是偷的,而是杀人后抢来的。乔楚生的刀在一个多月前不小心掉到了黄老大家里,而当时正好是你随着杜先生一起到黄老大家里谈事情。黄宅的佣人小福在你们交谈的时候把乔楚生的刀拿出去,你恰好看到了,之后便跟着小福一起出去了。这件事,他们二位都是证人。”说罢指向陈有立和杜月笙。

  杜月笙点头,陈有立向前走了一步,说:“当时我正好站在我们老大身后,小福出去的时候,你也跟杜先生打了声招呼就跟了出去。”

  陈贺冬有些惊讶地眯眼看着陈有立,随即将目光平移到路垚身上,说:“你们怎么证明我不是刚好有事,而小福不是随意丢掉那把刀呢?”

  路垚笑着拍了拍手,说:“不得不说,你很严谨,在你杀死小福之后,你意识到自己身上的纽扣掉了,你找了很多地方,甚至搜了小福的身。”

  “为了不让我看到你缺少纽扣的衣服,于是你就把衣服处理掉了,而且在允安百货买了一件极为相似的西装,因为你的西装很贵,所以我拿到了你两次购买的购买记录。但是你没意识到,小福拼死把你的纽扣放到自己裤子内侧一个隐秘的小兜里面,这就是她指认你的罪证。”说罢,把证物袋里的纽扣展示给他看。

  接着说:“为了在好的时机把小福抛尸,你把她放到一个木箱子里拿冰块冻着。因为现在天气已经转凉了,你买冰块不仅频繁而且量大,所以老板记得你的样子。”

  看着陈贺冬低头不再说话,路垚接着说:“你在杀死七名董事之后,想制造出所谓的密室杀人,于是在杀人后把窗户关上,并且拉上窗帘,而你就躲在窗帘和窗户之间。等到服务生进入房间发现董事惨死跑着下去找人的时候,你冲出房间,快步上楼,为自己制造不在场证明。”

  “你杀人之后扶着楼梯疾奔上楼,在楼梯底下留下了混着镁粉的血迹,你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于是你在陆探长带队来之前,把手上残留的血迹一直涂到四楼。很可惜,当你在三楼向楼上走的时候,手上的血迹快干了,所以加了点水,所以三楼到四楼的血迹与二楼到三楼的血迹大不一样。”

  陈贺冬以极其微小的幅度歪了一下头,说:“你说了不在场证明,我记得当时我和隔壁的一位小姐同时开门,她难道也和我是同谋?”

  路垚做了个停止的手势,说:“不不不,恰恰是她的描述我才发现你不在场证明的瑕疵。”

  “柳问风说,你们当时确实和她一同打开房门,但是,你穿了一件超长的大衣,而且拿着红色毛巾盖住脸。你妹妹还在后面抱着你。”

  “我想是因为服务生的尖叫声太大,当时也不算晚,大家都出门查看。你想让柳问风说出你和她一同开门的事实,但是你又刚刚杀了人,浑身是血,只好用超大的大衣盖住,用红色毛巾盖住脸。又因为时间实在是太紧凑,所以你来不及绑好大衣的衣带,只好让你妹妹抱住你,不让衣服散开。”

  说罢,从桌子上拿起允安百货的购买记录,说:“这位商家进错了型号,所以最大号的大衣一直滞销,只有你一个人买了那件大衣。可是我们在你家并没有找到那件大衣,想必是因为大衣沾了血,清洗不掉、留有痕迹,所以干脆处理掉。你可别说你是买错了型号,作为一个穿着得体的律师,你不可能买那样一件大衣,我说的对么,陈先生?”


第16章 真相 3

  陈贺冬低头轻轻地笑着,继而抬头说:“那按照路先生的说法,我也可以说出另一套完全不同的说辞。”

  “因为白先生也经营着化工厂,所以乔先生完全可以在白先生的化工厂里面获得氰化钾和碳酸镁。因为白先生与阿尔邦曾经有过纠纷,阿尔邦又即将离开中国,所以派出乔先生去刺杀七位董事。”

  “至于纽扣,完全可以是,我的纽扣不小心掉在了黄宅,小福觉得很值钱所以捡到收了起来。乔先生为了找到趁手的武器,返回黄宅,看到小福正在处理自己的刀,于是杀死小福取刀。”

  “我妹妹偶遇阿坚,阿坚当日生病便委托我妹妹替他值班,所以我才和我妹妹住在金玉兰会所。”

  “我妹妹当日确实见到柳问风,也认出了她,但是出于悬疑小说家之间的交流爱好,决定为柳问风来个惊喜,就说出了那个故事。”

  “乔先生趁我妹妹休息的时候,把那瓶酒混入送餐的酒里,我妹妹替人顶班,并不知道205究竟备了多少酒,于是拿到了在她面前混有氰化钾的那一瓶。”

  “乔先生体力很好,在205的阳台下静待时机,在董事中毒后,迅速入内杀死他们。但由于服务生返回太快,只能拿走酒瓶,而不小心丢了刀。至于血迹和划痕,完全可以是桥先生早就布置好了一切,为的就是转移嫌疑。我听说你和乔先生屡破奇案,他也完全可以照猫画虎。”

  “再说了,乔先生的家离金玉兰会所开车只需要一个小时,完全来得及,而且没有不在现场证明,我这样说,对么?”

  路垚扬起一边的嘴角,说:“但是有两个地方是和你的猜测对不上,首先,案发当晚在下雨。”

  陈贺冬疑惑地说:“怎么,下雨就能排除嫌疑了?”

  路圭看着他说:“案发当天,乔楚生一早就开车回了自己的家,没有再出来,直到案发次日才开车到了巡捕房,这件事我们捕房的探员可以证明。而案发当晚下了雨,陆探长住在法租界里面,他开车到金玉兰会所,车上都不免沾上了泥水,而乔楚生的车只有长期未清洗的灰尘。”

  “所以乔楚生当天不可能开车到金玉兰会所,而乔楚生的另一辆摩托车因为我在几个月之前弄坏了,他也再没骑过。而乔楚生只有两辆车,车上都没有泥水的痕迹,只有灰尘。你总不能说他蹬着自行车从他的家到金玉兰会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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