扩张做得差不多了,南椋扶着性器,进入了贺箫的身体。 “唔……”贺箫呜咽了一声,南椋立马慢下来,问∶“是疼了吗?小箫,受不了了就告诉我,我就停下,好不好?” “嗯……”贺箫点了点头,环住他的脖子,把头埋在他颈侧。 温热的肠壁包裹着硕大硬热的柱体,渴切的收缩,吮吸。 南椋温暖的手心抚上贺箫挺立的下身,磨蹭着已经出水的茎头,伴随着在贺箫体内的抽插,一手帮他撸动。 前后双重刺激让贺箫呻吟出声,既是难耐,也是欢愉。 南椋十分熟悉他的身体,知道怎么样让贺箫最舒服,能被他插得射出来。 他撞击、研磨着贺箫的敏感点,深深挺入,贺箫的手覆在小腹上就能隔着一层皮肉摸到体内爱人的性器。 南椋吻去他脸上的泪水,把爱人抱在怀里。 水乳交融,一室春光。
第39章 中光 释放过后,贺箫已经脱了力,身下一片狼藉。他的身体还微微发颤,被南椋抱去浴室清理。 “宝贝儿,难受吗?”南椋轻吻他,手指伴着温度适宜的水,温柔的撩过身上的暧昧吻痕。 贺箫靠在令人安心的怀里,摇摇头,声音软软的:“好累啊,哥哥,我想睡觉了。” “好,”南椋道,“我陪你一起睡。” 换好了新床单,贺箫枕着南椋的手臂,埋在南椋肩窝,呼吸着熟悉的气息,闭上眼睛。 南椋另一只手搭在他背上,哄小孩一样轻轻拍着,悉心呵护着他要永远护着的小朋友。只是一不小心,错算几招,还是让心尖上的人受了那么多伤。南椋心疼的吻了吻贺箫的黑发,替他揉腰。 等贺箫睡熟了,南椋才爬起来,把祭血石给贺箫戴上,掖好被子,下楼去给贺箫做宵夜。 打开手机,大部分信息都是乔宇发来的: “老大,你去哪儿了?” “老大,小宋说你带着嫂子走啦!” “我也带小宋去玩了。” “啊!小宋叫了小庄那小子!” “啊,有小庄真好,他抓娃娃特别准!老大你下次带嫂子抓娃娃,不嫌小庄电灯泡的话就让他跟着,绝对大赚!” “哦,我忘了,你不缺那几个买娃娃的钱。” “哥,你真的是有了老婆忘了兄弟,你不来跟我们一起加班了吗?呜呜呜~” 南椋给他回了一个“嘘,我老婆在睡觉”的表情包。 剩下的都是各个小组的组长汇报工作。 二中的新校址也在加急建设中,旧校区的吸灵漩涡没能追本溯源,被对方掐断了,由贺箫的灵火将漩涡烧了个干干净净。 储存学生们精气和阳气的水晶球被南椋放在了写字楼,专门有人盯着,将这些灵气散出去,回到原主的体内。 关于二中紧急迁校的事,网络上也是众说纷纭,猜测的版本一个比一个离谱,有说学校闹鬼的,有说学校埋了炸弹的,有说学校年久失修墙壁倒塌的。舆论纷纷,市长也听了南椋的意见,不压话题,也不多解释,由人们去猜。反正真相没有多少人知道。迁校这事百利无害,没侵犯谁的切身利益,也不干二中师生以外旁人的事,过不了多久,也没有多少人关注这件事了。 南椋揪着沙发上的小玩偶,靠着沙发看新闻,还想着,贺箫还真是喜欢毛茸茸的小东西。 宵夜做好以后,南椋端着上楼,还抱上了玩偶熊。 贺箫还睡着,感觉到南椋回来,主动靠到南椋身边。南椋把小熊放在他手旁,他只是摸了一把,就把小熊拂到床的另一边,抱住了南椋。 南椋失笑,贺箫虽然喜欢毛茸茸的,但是更喜欢他。 他把贺箫抱进怀里,温柔的亲吻,抚慰。贺箫枕在他身上,安心地睡着。 南椋翻看手机里的照片,每一张,都是贺箫。他干干净净,在天光之下,像是天神赐予人间的珍宝,凡尘难得。南椋找回的记忆中,与贺箫初见的场景,格外深刻。玉兰树下练剑的小少年看着不知何时出现的黑衣少年,呆呆望着,连剑脱手都没感觉到。他看着他入了迷,直到贺箫走到他面前,拾起他的剑递给他,南椋才回了神,红着脸小声道谢。当时的南椋就想,这是小神仙下凡了吧。 南椋的朋友圈发布了使用微信以来的第一条内容: “深海的光。” 配图是海洋馆内贺箫的侧脸,还有两人交握的手。 评论区炸了锅: 宋依乘:“小贺哥!好piu亮!” 乔宇:“你有老婆了不起!” 庄离:”老大老爱给狐狸喂狗粮!” 老四:“弟弟好好看!” 宋依乘回复老四:“???你怎么回事??” 乔宇回复老四:“????你不要命了??” 庄离:“???哥睁开眼睛!!” 老四回复乔宇:“什么老婆?这不是老大的弟弟吗?” 乔宇、宋依乘、庄离:“……………”无语了哦。 其他人在评论区疯狂舔屏,不过这样南椋都不知道,他发完朋友圈就把手机放在一边,拿了买给贺箫的故事书看。 过了一会儿,他发信息托朋友更改了户口信息,把“南宋”改成了“贺箫”,与户主的关系由“兄弟”改成了“夫妻”。 —————— 小剧场: 某天,贺箫刷视频,刷到两只在游泳池抱浮冰的北极熊。两熊正直的上半身下是在水里窜稀的下半身。 贺箫:………………… 从此以后,小北极熊玩偶再也不配上床。 小玩偶:委屈……我做错了什么?
第40章 瞄准 一大早,生物钟准时将相拥而眠的两人叫醒。 双修能帮助双方精进修为,贺箫起来后,感觉身体很舒服,灵力更汹涌充沛。 南椋赤着上身,懒洋洋躺着,搂着贺箫偷了个早安吻:“早安,小箫宝贝。” “早安。”贺箫摸了摸他的头,心情很愉悦。 前些天南椋把修改过的户口本拿来给他看,贺箫很开心,但又皱了皱眉,问:“那真正的小宋呢?” “真正的小宋知道他有个这么好看又厉害的嫂子,也会很开心的。”南椋吻了吻他的眉心。 两人用过早餐回组织,南椋也给贺箫配了办公桌和电脑,他忙的时候,贺箫就自己浏览信息,或者看电影。 贺箫跟着南椋学了不少好习惯,空闲的时候看看书,或者找纪录片、文艺片看。 南椋正拨弄着地观阵上的铜板察看,试图从地观阵的波动中找到二中操场布邪阵、擅闯散幽台,甚至敢上自己家门口挑衅的那些东西所在的地方。即使被掘了阵,烧了两个小喽啰,可小喽啰背后的人,不容小觑。 只是可惜了,小喽啰能力不够,现身不足以引起地观阵的灵流波动,而背后的人,很谨慎,不曾露面。或许是露面了,在瞒过了南椋和地观阵的情形下。这不免让南椋感到烦躁。还有他那没完全恢复的记忆。南椋知道自己和幕后之人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本就是敌暗我明,自己又无处反击,真的很让人郁闷。 正发着愁,手机响了,是乔宇的电话:“老大,艺术学院这边有个学生自杀了!我邻居托我给他儿子送东西,就碰上这事了。” 南椋皱着眉,“送去医院了吗?在学校自杀的?报警了吗?” “小孩……已经没呼吸了,就在学校里,警察也来了,我就是跟着警察进来的。” “怎么,有什么不对的?” 乔宇那边传来跟人搭话和衣料摩挲的声音,似乎是换到了个人少的地方。“那小孩死之前,那个房间里还有他的同班同学,据说死的那个小孩还把他同学从窗户推下去了。我看那个他同学不太对劲儿。“ “好,我这就过去,你先盯着点。” “死者叫高永安,艺术学院舞蹈专业,在学校很努力,成绩好,人缘也好,但大概心理有点问题。” 乔宇带着南椋和贺箫到学生自杀的房间,一位警察给三人拿了鞋套手套,跟在他们身后回答一些问题。 地上有一摊血迹,窗户大开着,警察指着窗边杂乱的痕迹,道:“根据痕检可以确定,张继盛的确是被人推下楼的。” 南椋抬头看乔宇,乔宇回道:“张继盛就是死者那个同班同学。” 警察说张继盛是被“人”推下楼的,而没有明确说是死者高永安,可见,张继盛不怎么清白。 这房间里阴气很重,三人简单看了看,就退了出去。 “张继盛人呢?” “现在在医院。” 市医院的病房里,警察围着病床上的青年了解情形。 南椋也进去了,贺箫在门外等他。 “嫂……不是,那个小贺哥,老大进去了,你不也去看看?”乔宇蹲在墙边,问他。 贺箫摇了摇头:“里面人太多,我不喜欢。” 南椋一直在观察张继盛。他从三楼窗户掉下来摔断了腿,头也磕破了一块,伤说轻不轻,但精神似乎还不错。 “他要自杀,我肯定得拦他呀!警察叔叔,你们知道吗?他当时真的跟鬼上身了一样,特别恐怖!他先在自己手臂上划了一刀,另一只手把我直接拽到窗边,力气贼大,把我推下去了!” 对上南椋的目光,他不躲不避,反而问:“叔叔,你见过鬼上身吗?” 南椋一哂,没理他。喊谁叔叔呢,二十多的人还当自己小baby呢?叫谁叔叔!老子才二十五!! 警察已经问了好几次,张继盛都是这一套说辞,跟现场的痕迹也对得上,高永安的尸检报告也证明,高永安是自杀。 南椋注意到张继盛的眼神时不时瞟向门外,带着点期待和渴切的情绪。这种情绪和眼神的变化发生在……贺箫在门口跟自己打了个招呼之后。玛德,臭小子,老想看我老婆干什么?作死吗? 贺箫也感觉到了。本来他是通过门上的玻璃看南椋认真工作的样子,但总有一道令他很不舒服的视线,让他觉得很冒犯,所以他就避开了。他和乔宇一起坐在旁边的长椅上,轻声交谈。 “哥,你觉不觉得,那小子怪怪的?” “嗯,他估计是养了只鬼。”贺箫平静道。 乔宇瞪大眼睛:“什么意思?养鬼?怎么养的?” 贺箫给了他一个“你傻不傻”的眼神,解释道:“一种禁术,南哥没告诉过你们吗?鬼养在他自己身上,他以血肉魂魄和阳寿来供养恶鬼,驱使恶鬼做一般人做不到的事。” 乔宇很震惊:“那,那么个小弱鸡还能在身上养鬼?卧槽,胆儿还挺大呀。老大看出来了吗?鬼不会突然冒出来吧?” “不会的,这么多人,还有南哥在,那东西不敢的。南哥在他们学校就看出来了,现在在里面看那小子到底养的是什么样的鬼。”提起南椋,贺箫的眼睛里闪着细碎的温柔的光,他两只手交叠在一起,手指敲击手背,期待地看向病房门,等南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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