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最私密的部位被外物探入,陌生难耐的感觉让贺箫惊喘一声,一把抱住了南椋,跟撒娇的小猫一样。不疼,也不是太难受,只是奇怪,不适应。“哥哥……”贺箫小声叫着,把额头抵在南椋颈边,轻咬他的锁骨。 南椋一手托着他的脊背,一手在他后穴轻轻抠弄,用自己的性器蹭贺箫大腿内侧,雪白的皮肤被搓红了一片。南椋声音有些哑,吻着贺箫的侧颈和脸颊,“宝贝,真乖,弄疼你了吗?” “没有。”贺箫红着脸摇头,发顶蹭过南椋的下巴。两人的发丝纠缠在一起,如它们交叠、紧贴的主人。后穴的胀涩感又加了一分,因为南椋又加了一根手指,在穴口按弄,再伸进里面抽插,让他的后穴为自己打开。贺箫努力放松身体,配合着南椋的动作。逐渐的,快感代替了不适,分泌的肠液使南椋的手指在他的体内抽插更加自如。 “哥哥,可以了吗?”贺箫被情欲磨得难耐,他呜咽了一声:“哥哥……” 南椋安抚地吻了吻他的唇,“可以了,宝贝小箫,乖。”他低头舔吻贺箫的胸口,同时一耸腰,扶着性器顶入了贺箫的身体。 “啊!……”贺箫咬住牙,溢出一声短促的吟叫。太大了,下身像是完全被撑开了,而且很烫,他还清晰地感觉到硕大的柱体上的青筋顶着自己的肠壁勃动。 “宝贝,放松,乖,放松,咬的太紧了。”南椋伏下身子吻他。其实这才进了一半呢,但他很耐心,享受肠壁紧缩带来的快感。他微微退出来,再向内顶入,一点一点,操开了,等肠壁适应了,再顶向更里面。他温柔又热烈的亲吻身下的爱人,伸手抚弄顶着自己小腹的性器,用指节蹭浑圆的茎头,惹得贺箫一阵阵颤栗,眼睛里蒙了一层水雾,漂亮又招人怜。南椋刚用嘴唇碰了碰他的眼睛,他的眼泪就顺着眼角落下一滴。给南椋心疼的,“宝贝,”他呼吸有些重,“还不适应吗?疼了吗?我退出来了,好不好?” 贺箫搂住他,摇摇头,“哥哥,我要你……你可以全部进来。” 南椋低低笑了一声,“宝贝,会疼的,不怕吗?” 贺箫仰起头亲吻他,脸红的厉害,却很坚决,“哥哥,想要你。” 南椋紧紧抱住他,退出再顶入的幅度越来越大,贺箫的呻吟纠缠在两人热烈的深吻中。终于,南椋的性器完全进入,并且戳到了贺箫的敏感点。贺箫被顶的一震,脑子里“嗡”的一下。疼是真的疼,爽也是真的爽。他的身体仿佛化成了水,提不起一点力气,却固执的搂着南椋的脖子。 南椋深入浅出地顶撞他的敏感点,不住地吻他。 “啊……”在顶了几十下之后,贺箫的性器抵着南椋的小腹喷射出精液,不过两人都没有在意。“太快了,哥哥……” “不快,小箫,慢了就不舒服了。”南椋哄着他,用手抚摸他射过一次的性器,适当放缓了一些,在贺箫放松下来之后再猛然加快。 生理性的泪水不住流出来,被南椋疼惜的吻去。“宝贝小箫,射进去,可以吗?” “嗯。”贺箫乖乖点头,被情欲浸透了的嗓音又软又乖。 ---- 我自己的XP就是这样的(嘿嘿),所以也写成了这样的
第44章 思语 一夜温存。 清理过后,贺箫躺在南椋怀里,指尖抚摸南椋胸口的疤痕,两人带着戒指的手交叠在一起。 贺箫突然问:“哥哥,你是不是根本没入轮回?” “嗯,猜到了?”南椋搂着他,又吻了吻,“抱歉,是我不好。” “什么时候想起来的?” “最近这几天,每天都会记起一些东西,到现在只有关于对方人的身份还没记起,其他都想起来了。”南椋抱着贺箫,一遍遍说“对不起”。他想了很久,才想出一个万全的法子,只是贺箫会很难过,但他要保住贺箫,保住玄怿宫。但他没想到,贺箫会遭那么多罪。 “哥哥,不要道歉,不要自责。千百年前没告诉我的事,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 千百年前,玄怿宫位居仙门之首,是无数修道人梦寐以求的去处。 迈入神境的玄怿宫宫主在一次睡梦中惊醒。梦里,曲旬山上火光四起、血流成河,断臂残肢,被剑钉在地上的躯体,弟子们在惊愕中死去的神情。草木枯折,风如鬼啸。看不清身形的人掐着满身血迹的贺箫,阴恻恻道:“南椋,你现在什么都不是。你连你这一个山头、一个他都护不住!用你一个人,来换他们所有人的命,不亏吧。”说着,一把剑没入贺箫胸口。 据说人死之后,眼睛里会映着死前看到的最后一件事物。 南椋跌跌撞撞跑向贺箫,接住他冰冷的身体。他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无能为力的自己。 这个梦过于真实,南椋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旁边睡着的贺箫搂进怀里,抚摸他微凉的皮肤,感受他平缓的呼吸和心跳,南椋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不知是天灾还是人祸,梦里血海灾难之前的征兆接连应现,连下山历练的弟子也出了意外。南椋知道这是梦里那个人的威胁,所以他自己抽出了记忆和修为,封在祭血石里,又为了能不让贺箫受牵连,绝情一次,在他面前做了一场假入轮回的戏,甚至也瞒过了梦里那人。 他在人间蹉跎千百年,既是转移视线,也在养精蓄锐。只是,苦了贺箫。 “我试着做过反抗,但发现根本没用,对方会变本加厉报复回来。”南椋苦笑一声,“他要的,只是我一事无成,我现在甚至还没想起来对方是什么人。” 贺箫能体会到他的挣扎。对方到底是什么人?又为什么针对南椋?贺箫真的恨那个人恨的牙痒痒,他那难捱的千百年可以忽略不计,但欺负南椋,不行! 他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那真正的小宋……” “没有,谁都没有。”南椋答道,“做戏能让他人信以为真,首先自己就该入戏。我给自己设定好,每隔几十年都会假死,去地府被孟婆拉着唠几句,就拥有了一个新身份、一段新记忆,和一场新生活。实际上,也就只有我一个人而已。” 贺箫与他额头相抵,轻轻蹭他,问了一个私心的问题:“你想护住我,你不怕我入了轮回,再也不记得你,你也找不到我吗?” “当然怕。但到了合适的时机,我会找到你,向你求婚,你的每一世,我都娶你。”南椋吻了一下他的脸,注视着他的眼睛温柔又认真。 “哥哥,千百年的今天,是咱们大婚的日子,结发为夫妻。礼官的唱词中就说过,夫妻同心,风雨同舟。你今天又娶了我一次,当时没做到,现在就要做到了。” “好,一定会的。这一次,我们一起。” ---- 来个转场
第45章 嗜血 “张继盛自杀了!” 乔宇坐在南椋办公室的沙发上嘚吧嘚震惊的不行,南椋和贺箫却并不意外。 “小贺哥,那小孩不是挺喜欢你的吗,你都说了可以帮他,他何必自杀呢?医院里这么多便衣呢,都没看住他!” 听到那句“那小孩不是挺喜欢你的吗”,南椋给乔宇使了个眼刀子。 乔宇轻打了一下自己的嘴。面前这两个是活了近两千年的祖宗了,他真的会担心祖宗会记他在太岁头上动土的仇。 贺箫扣住南椋的手,放在膝头安抚,接过乔宇的问话:“不是他不想来,而是他来不了。他养着的恶鬼已经能够控制他的一部分行为,那鬼也不是傻子,到了散幽台,它有去无回,所以它不会让他来的。张继盛是杀人凶手,但不至于坏得彻底,他不会让自己沦为恶鬼的傀儡。自杀就是和恶鬼同归于尽、永绝后患的最好方法。” 南椋接道:“做错事是要付出代价的。动用禁术、夺人性命,不管是受人蛊惑还是主动为之,张继盛都得对高永安有个交代。他愿意以自杀终结自己犯下的罪过,忏悔对高永安的杀害,何尝不是一种告慰呢?杀人偿命,这是他自己走的路。” “张继盛他父亲呢?” “被查了呗。儿子自杀他就要疯了,儿子是个杀人犯,当场就晕了。” 窗户上的那一支玫瑰花,不知从何时起,又从茎上长出了一个花苞。两朵花挤在一起,一朵上面有一片红褐色的花瓣。 “并蒂玫瑰?稀奇了。” 张继盛不得不承认,高永安是个很吸人目光的人。不管是在舞台上,还是在训练室,亦或是教室的窗边。 高永安长得并不惊艳,但是挺耐看。他之所以吸引人,是因为他身上的气质,温和谦谨,大方自信。 作为地方政府要员,张继盛的父亲希望儿子能考个公务员,以后也能从政,而且有他在,儿子的仕途也会更顺当。他不想让儿子上什么艺术学院,跳什么舞,没半点用。 但张继盛愿意跳舞,他享受舞台。他父亲打了他一巴掌,说,你要是能拿你们舞蹈系第一,我就不会再干涉你。拿不了第一,就赶紧退学去做正事! 系第一一直都是同班里的高永安。他很能吃苦,练舞简直不要命,磕了碰了肌肉拉伤了,缓一会儿就爬起来接着练。 这种有天赋又肯下功夫的人一向是最令人恐惧的。 当张继盛听班里人传高永安的性向,说些闲话的时候,他并不意外。他见过高永安跟另一个男生牵手走在一起。但这个时候,高永安好像已经分手了,因为张继盛好几次见他,他都是一个人。 张继盛也知道同性恋的现实境遇并不好。那几天高永安的状态也不好,练舞频频出岔子。张继盛觉得自己似乎是发现了高永安的弱点,这下就很好办了。他很愿意搞垮这个系第一,这样他才对第一的位置有一争之力。 在这之前,他碰上了一个奇怪的男人。那人一眼看到了他的欲望,未经他同意就在他体内扔了一只鬼,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做不到的事,它可以帮你做到。” 本来他还很恐惧和抗拒,但想到父亲施加的压力,他接受了。 他本来没想杀死高永安,他想让高永安以后跳不了舞或者是恐惧跳舞,总之能把系第一的位置让出来就好了。 在那间教室里,只有他和高永安两个人。他带着淬了血的恶毒刺激本就有心理问题的高永安,他觉得自己和身体里的恶鬼没什么两样。恶鬼帮了他,让高永安的情绪彻底崩溃,控制着高永安把他从窗边推下去,水果刀插向自己胸口。 恶鬼利用和放大了他心中的恶念,前提是,他心中的确一直存有恶念。 高永安死了,张继盛有过后悔,但很多的是嗜血后的畅快。 张继盛留下了认罪书,没有道歉信。 他该道歉的那个人,他一直追不上的那个人,他要去向他当面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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