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双眼闪动着光芒,惊喜于我的主动时,我掩去冷笑,后穴用力,狠狠夹着他使劲几下,用力吸着他的龟头,用内壁挤压他的阴茎。 身后含着的物件还是这么坚硬,这一夜太过漫长了,我甚至可以记住应桉性器的长度与大小。 没有人可以忍受这种近乎疯狂的体验,应桉发出一声闷哼,眼底深了几分。下一刻,他反客为主,在我口中大肆征略城池。 我一边被他亲着,一边下半身继续用力,没过多久,滚烫浓稠的精液在体内迸发,浇灌着润湿紧实的内壁。 他被我夹射了。
第35章 永不悔 应桉一手扶着我的肩,将胯下之物从我身后退出。粘稠液体混合着透明体液淌着,淅淅沥沥的从股缝间流下,这场面淫靡,又极其荒诞。 透过朦胧的光,我依稀可以辨别出应桉曾经腼腆的模样,他的沉默看似温顺,也很听话,皮肤白皙,眼睛黑且圆,像是一只不谙世事的小兔子。 等到两人都平息了呼吸,应桉眸色不减,嘴唇抿起,上面还有刚刚被我咬过的痕迹。 他从纳戒中取出帕子,沾了水替我擦洗身上残留的痕迹。 那双手帮我穿好衣服,扶平衣襟最后一丝褶皱。 夜色很沉,鸟鸣不减,衬得后山幽然,他身着一袭青衣立于翠竹之中,画面本该如少年美玉,却被面上表情硬生生破坏了。 “你想好了?” 应桉抬起下巴,波动面庞上隐约存着恼怒的痕迹,“你要入天锁囚,被施八十八道剑诀,在三界眼下被道道凌迟、逼问?” 我发出一声嗤笑,用余光瞥他:“想好了,这次我绝不会再信你一个字。” 应桉极力压制着什么,语气沉暗:“就算是死也不后悔?” “死亦不悔。”我轻轻吐出这四个字。 过了很久,脚步声渐渐小了,最后消弭于山野。 确认应桉终于走了后,我整个人如释重负地将头靠在石壁上,喘出今日第一口气。 说来奇怪,他有些动作是那么的亲昵,对我那么的好,表情好像真的在撒娇,有些时候他又举止古怪,彷佛对我恨之入骨。 这个小兔崽子说的是一套,做的又是另一套,心口不一,应付他比应付十个向翎还令我头疼。 若今日真的和他走了,只怕在路上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不懂他究竟在想什么,但至少只要我留在祁山一日,容澹必会保我无虞。 上午是向翎,下午又是应桉,被封了灵力的我早已精疲力竭。不出片刻。雨声在洞穴外响起,我垂下头,蜷起身体,浅浅睡着了。 很久违的,我居然梦到了石榴湾。 梦里,我摇动尾巴,苦恼地翻着书:“头似驼、项似蛇、腹似蜃、鳞似鱼、爪似鹰、掌似虎……这究竟是什么东西?” 一个黑不溜秋的脑袋挤了过来:“这是龙。” 他没有毛,浑身光溜溜的,让我很嫌弃,那只小兽又抵住我的毛蹭了蹭,我只能别开狐狸脑袋:“别碰我。” 他委屈极了,黑漆漆的眼眸里泛上泪光,仿佛下一秒就能哭出来。见到这幅模样,我又有点于心不忍,只好说:“好吧,那龙又是什么?” 果然,他眼中水光瞬间收了回去,爪子又亲亲热热搭在我背上撒娇:“龙就是龙啊,龙嘘气成云,薄日月,伏光景,感震电,汩陵谷,厉不厉害?” “不厉害。”我面无表情地接了话茬,“四不像,听起来就丑的要死。” 闻言,黑黢黢的小兽又伤心了:“难道丑就不行了吗?” “是啊。”我脑中灵光闪现,扔了书,兴致勃勃地挠着前爪,“说到这里,你有不有见过前村新来的那个人?黑发如瀑,长得也太好看了……” 我绞尽脑汁,用自己脑中为数不多的词去描述他:“书里怎么说的,目若朗星,芝兰玉树,坐怀不乱,人面桃花?” 见我越说越离谱,他用爪子遮我的嘴,赌气般道:“我就不好看吗?” “不好看。”我用尾巴去缠他的的鳞片,让他放开手。 小兽故技重施,听后口中发出含糊不明的呜咽,黑白分明的双眼又湿漉漉的。 我受不了他这幅样子,只得堪堪吐出几个字:“……你好看,行了吧。” “你说的!”那个身影从背后扑了上来,高高兴兴地闹腾。谁料我爪下不稳,直接从山上翻了下去。 心中一悸,随之而来的是无尽的翻滚,跌跌撞撞中,我感受到他的四肢全部包裹着我,尽可能保护我不受伤害。 等到我们在草坪上停了下来,小兽躺在极高的野草上,我则是趴在他肚子上。 四脚发颤地爬下来,我心有余悸去检查伤痕,发现他皮糙肉厚,居然什么事情都没有。 黑色的翅膀缓缓张开,抖落石子,小兽一个打滚站了起来,神色紧张地看我是否有擦伤,在得到否定的答案后,他又扑向我,摩擦我的脖子,用尾巴挠我,让我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我们摘下汁水饱满的桃子,吃得满脸毛发沾满了桃汁,又在田野中追逐,嬉笑打闹,最后滚作一团。 春日,云层缱绻,草长莺飞,万物复苏,一切都被染上了绿;叮咚河水从草坪畔淌过,团簇着鲜花,将石榴湾最美的风景送到我面前。 这应该是我最快乐回忆了。 …… “哗啦——” 我是被一桶冷水浇醒的,来人身着祁山校服,手中拿着木桶:“闵清,该走了。” 我昏昏沉沉着缓了许久,直至石榴湾的花花草草全部枯萎成灰黑的石壁才分清了梦与现实。 面前,一个有些脸生的弟子警惕打量着我,将我背后铁链解开,向后一拉,紧紧锁牢,并在手腕处。 虽知道他这么做是为了防止我逃离,但历经昨日与应桉的情事,我腕子处早已通红一片,被铁链磨得火辣辣地疼。 见我缓慢地站了起来,他有点踌躇,但很快又变了脸色,狠戾着说道:“磨磨蹭蹭干什么,走快点,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我瞥着那张五官粗糙的脸,讽刺笑笑,跟上了他的脚步。 后山。 微风波动,草木沙沙地响,今日祁山格外的冷,清晨叶片还结上了一层霜。石阶漫长,灰色石头上点着破碎痕迹,我低着头,步步拾级而上,心里数着台阶数。 祁山山脉连绵不断,地处人界最高点,上连天界的天锁囚,下接魔界无白道,如此种种,即孕育着得天独厚的灵息,又享持三界平衡之效能。 一路走来,我认认真真数了祁山的阶数:从上到下,足足有八百八十八阶。 我被限制了灵力,今日作为凡人走上天阶,是首次也必然会是最后一次。 希望天锁囚比祁山要暖和,这样冬日就不会太冷了。 等我迈上最后几级石阶,脊背钝痛,额头早已浮现薄汗,脚踝都在隐隐发疼。身后的手猛地逼我走上层层台阶,让我暴露在一众目光下。 山顶处,灰色石碑屹立,石谭斑驳,古木一字排开,林荫整齐。 众碑所向中心,诸位长老神色肃然,后方站着祁山的弟子,在最前方,瞿凌神色焦急,林曼茹抿着唇,双手抱剑。 下一刻,我瞟到了站在四长老身后的应桉,他今日腰间所别无物,青衣飘然,穿得很是素雅,小脸煞白可怜,显是大病一场,仿佛很快就会被风吹走。 谁又能想到这个小师弟有两幅面孔,今日楚楚可怜,昨夜生龙活虎呢? 见我看他,应桉对我眨了眨眼,露出一个无辜的眼神。 站在最前方的大长老葛庭负手而立,见我来了,缓缓转过身道:“闵清,秘境种种均已查清了,你还不愿意认罪吗?” 我看着神色各异的脸,冷声说道:“我本没有罪,便不应认罪。” “荒谬!” 怒声传来,六长老说道:“——六日有余,人赃俱获。应桉是你亲手害的,魔修是你勾结的,连其他仙门都被你算计其中,事到如今,你还敢狡辩!” 他发出嗤笑:“不过认不认罪也由不得你,来人,上降魔剑!” 李施明取来了降魔剑,却半晌都没有上前,一旁瞿凌急急开了口:“师弟,降魔剑只测灵盘魔气,只要你没有与魔物双修,必然安然无恙!” 他话说的大声又无礼,浑然不见平时为表的师兄样,大长老看向他,眸中警示之色渐浓。 与魔物双修。 听到这话,我心中凉意蔓延。 据向翎所说,应桉秘宝只能记载三日发生的事。昨夜我原以为可以瞒下与虞情第一夜的事,现在看来,却如何都逃不过了。 大长老走到李施明身侧,从木盒中取出一柄长剑。 那物宽长,通体呈灰银,乍看上去平凡,却又在日光下折射出特异光彩,细细观来,绝非凡物。 就在他握剑靠近我时,我退后半步,定定开了口:“……我要见少君。” 大长老久居高位,向来决策祁山大事,似乎没想到我会提出这等要求。他眉峰耸着,斑白的鬓边几缕长发被风吹起:“见少君?你有何事?” 我站的很直,口中坚持道:“我要见少君。” “你……”大长老正欲再说,却被一个声音打断了。 “葛庭。” 一道身影缓步而下,慢慢走近我,脚步不发出半点声响。他玉冠整洁,银眸翩然,白衣盛雪,一眼掠去只觉万分威严,再看,此人锋芒入鞘,灵息极冷,如万年不化的积雪,令人心生敬畏。 “是。”大长老扶剑,侧身避开后行礼道,“少君。”见状,在场弟子纷纷附身行礼。 容澹下颚崩得极紧,窄长眼中不含温度,他没有理葛庭,话是对我说的:“跪下。” 我痴念过容澹可以百般纵容我,也想过各种辩解的理由,但却没想到,一别数日,他不曾来看我,也不过问其中事宜,如今重逢,开口首句便是叫我跪下。 我有些茫然,刚要说什么,却被人从身后顶了下膝弯。 双手被缚在身后,我难以维持平衡,瞬间就软了身形,向前扑倒,狼狈跪坐在容澹身前。 ---- 多年后,清清或许不会后悔,但应桉和容澹永远都在后悔:前者想要占有却用错了方式,后者明明心生妒意,却还要死守所谓的天道。 这个大错是他们两一起酿成的,所以说,追妻还是要靠宠靠哄啊╮( ̄▽ ̄"")╭
第36章 人剑碎 然而容澹问的无关秘境,也无关魔修。他微微俯下身,洁白衣裾透着半朦的光在我面前晃动:“揽月录从何处窃得?” 一提及揽月录,我才意识到自己屋内早被搜查了个遍,在此之前,我曾下了功夫几番隐瞒它,没想到最终还是被公之于众了。 “你本说应桉给予。”见我不答话,少君说道,“但事实是你为了瞒下功法,不惜威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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