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下巴被掰着,大力迎合着他在我嘴里的抽插,直到我的嘴被插肿了,唇破了皮,眼睛困得直打架,他才射出来。 浓稠的精液在嘴中释放,我呛得直皱眉,面具人没有放过我,摁住我的下颚,直到看到我把白色液体完完全全咽下去才松开。 修长手指划过我的尖利犬牙,戏谑地摁了摁,用指腹抵着牙尖,惩罚小兽那般勾起我的牙。 漱完口,也不曾更衣,我合衣躺在边上。 一只手轻轻抚上青丝,松松的绕在食指上揉弄,男人的声音带着猛兽饱食后的惬意:“……你若能把那些无用的小把戏收一收,我也就不折腾你了。” 背对着他,我猛然睁开双眼。 他知道我想做什么? 下一刻,温热的感觉靠近,双臂揽了上来:“可我就是喜欢你这样不识好歹。”气息吐在我耳边,惹得耳朵酥酥麻麻,立即烫了起来,“闺房之乐有甚于画眉者——为夫大可纵容。” 我暗暗松了口气,原来他在说这个。 话题又被突兀地转移了:“闵清,你可知道魔界有一断情湖?” 我冷冷地闭紧双眼,不想听他说话:“不知道。” 刚刚饱餐一顿,面具人兴致正在弦上,他单手倚在头上,黑发如绸缎斜斜滑落,与我的长发交缠在一起;衣襟大开,露出形状明显的胸肌和略带小麦色的肌肤。 魔修向来行不正、坐不端,自我遇见他的两日以来,男人皆是披头散发的。 “等我将你带回魔界,第一件事就是让你喝了湖中的忘情水。” 红瞳凑近了,在黑夜中闪动着恶劣的光芒,“让你忘了容澹。” 断情湖,传说中毗邻无白道的雪山,终年成水,不曾冰封,湖水如溪流般源源不断。 人道是,仙魔常年大战不断,鲜血从天庭如注浇灌,染红了无白道。百年前,仙魔两界曾发生过一场动荡大战,战争中灵力亮彻三界,引得万物缩瑟,妖兽隐居,时局混乱,人心惶惶。 而在这之中,断情湖原本不叫断情湖,后被一个大魔头的鲜血浇灌才有了这个名字。 据说仙界有一飞升上仙,杀障无数,最后一劫乃是他命中大劫——他斩了那魔修的情人,将尸首扔入无白道内常年干涸的湖。 那魔修也是个情种,为了救回情人一命,不惜剖心献血,以命换命,同生共死。 情人死而复生,但也遗忘了他,从此以后,断情湖鲜血被雪山融化的雪水掩盖,一点点从深红转为无色,其中湖水带着魔头的怨气,常年不散。 据说饮了湖水的人会忘记情爱,而湖中之水则被人们称为忘情水。 这个故事版本颇多,多次辗转于悠悠之口,被百姓以及各路说书人描述的绘声绘色,我原以为断情湖只是魔界的一个传说,听他所言,这片湖居然真的存在。 “断情湖真的存在吗?”寂静之中,好奇驱使我开了口。 他把头放在我的肩窝,带着些许倦意说道:“怎么?你想让容澹喝上一口,随即去修无情道?” 那必然是不会的,我还不曾和少君一起赏过祁山的桃花呢。 我保持着闭眼的姿势,吐出一个字:“……滚。” 他声音听不出来情绪,尾音却带了点惋惜:“闵清,你在床上这么骚,在容澹面前又这么软,什么时候可以在我面前低一低头呢?” 我没有回答他,面具人嗅了一口我鬓间的气息,沉沉地笑了:“不过我就是渴望征服你,看你在床上哭着叫我的名字,然后射出来——那一刻的征服感是容澹这辈子都无法体验的。” ……然而我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或许是魔修饱食思淫欲多了,我也懒得争辩。 那只手划上我的脸颊,逗弄了一会,见我没有挣扎,他又重新躺回原处,呼吸逐渐趋向平稳了。 过了很久很久,久到我全身都僵硬了,我才小心翼翼地在腰间一拍,默念着掐了个诀。 一道淡黄色烟雾从袋中冒出,我屏住呼吸,一动不动地看着它在洞穴中扩散。 这是少君赐我的一样宝物,专用于脱身,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使生灵进入沉睡。 从一开始我就打上了迷烟的注意,只是面具人太敏锐,我无法在他面前使用,又怕他半夜打坐修行,察觉我的所图,于是万般不得已,只能替他口了一次。 推开腰间的手,我反复确认了男人睡得极沉,又他怀中摸出一颗紫色的内丹。 黑暗中,那颗内丹如紫色水晶,比我得到的更大,也更饱满,无光自亮,滚动着妖冶勾人的光泽,鬼魅难测。 看来这就是大梦貘的内丹了。 我收入怀中,露出一个笑,低声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你也有今日。” 洞穴外一轮弯月挂着,漆黑的天空隐约只有几点繁星,我正要离去,却不知为何心中一动,脚下磨磨蹭蹭,又退回两步,蹲下身,指尖伸向男人的脸颊。 我心道,我只是好奇他面具下的皮囊。 红黑面具被揭开,万千皎洁的月光都失了潋滟的色彩。 那是一张极其富有攻击性,也极其英俊的脸。 他的外貌轮廓利落,眉眼生得比任何人都深邃,鼻梁挺立,眼睛紧紧闭着,狭长且向上翘起。眉目如狼似蛇,不隽秀,但英挺,五官走势有标记领地的侵略性、混沌而恣意的恶感。 换句话说,这会张脸一看便知不为善者。 我攥紧手里的面具,烫手般扔在地上,不再看他,匆匆离开了这里。 ---- 很好奇大家都买了谁的股,或者比较喜欢谁呢? 兽王出场会比较靠后,有点可惜。
第29章 一个吻 我走了很久很久,但这片森林始终广袤无际,好像永远都走不到尽头。 森林死寂沉沉,没有妖兽,梦貘一事仿佛只是应桉的报应:他杀了小的,又取了内丹,自然会被大的追杀。 手中牢牢抓着一大一小两枚紫丹,不知怎地,我心中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感觉。 或许是最后一刻他推我太过用力,也或许是那双柔柔的眸子看上去太过天真,这件事在我心中埋下了种子,始终挥之不去。 原来那个我恨之入骨的小师弟,就这么死了。 下了几场雨,天黑了又亮,亮了又暗。 我穿着入境的里衣,身披面具人的黑袍,在溪边岩石上坐下,缓缓抚摸吹雨剑身。 事已至此,我不应忘记来这里的初衷,也不能忘记应桉带给我的屈辱,眼下,我需要走出秘境,去做更重要的事。 应桉只是我人生中的一个过客,就像面具人,或许会留下些许痕迹,但也只是转瞬即逝,压根就不值得一提。 我抓了颗石子,随手抛出,石块打出两个水漂,弹出窄溪,顺着视线滚落在斜坡上。石块在做工精细的锦靴前停下,我愕然地抬起头,看到一颗黑色泪痣,再对上了明艳的凤眼:“……是你?!” 对方异口同声:“怎么又是你?!” 黑发马尾,凤眸鲜衣,唇红齿白,腰间佩着来仪——是向翎。 隔着小溪,我往前走了几步,正欲上前询问秘境之事,他却后退三步,警惕地看着我:“……你又要做什么?别过来。” 我皱眉:“先前是你出言不逊我才拔剑的,现在是现在,我不做什么。” 听了我的解释,向翎眼中浮现一丝困惑,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说。他轻咳一声,还是僵直地站着:“那你站在那里,把衣服穿好。” 我没穿好衣服吗? 我顺着他不自然的视线低下头,拢了拢有些凌乱的衣襟,没好气地道:“向小公子,这样可以了吗?你又发什么疯。” 见我骂他,向翎松懈了下来,他板正的背微微佝偻了,细眉也弯了:“闵清,居然真的是你。” 夜幕四垂,我和向翎坐在火堆边,第一次心平气和地聊着天。 “什么意思?你还看到了另外的‘我’?”我拧着眉,回想起刚才见面时他古怪的言行举止。 “是的。”向翎俊秀的侧脸在火光中分明,金色跳跃着,“自我进入秘境,就入了不明迷障,在那之中,我第一见到的人便是你,所以才不敢确认。” 我用树枝拢了拢火堆,问道:“迷障幻化出的我对你做了什么?想杀了你?” 他微微侧着头,高束马尾从肩滑下:“……都不是。” 我很仔细地打量他,发现向翎脸颊带着绯红,神色很不自然,贝齿紧紧阖着,貌似难以启齿。我轻哼:“不愿意说就算了。” 出乎意料的,他这次没有反驳我,好像迷障中“我”对他三叩五拜了。 安静蔓延开来,过了很久,向翎问我:“你怎么会来秘境?” 我说:“与你无关。” 他倒是不急,一只脚翘着,双手撑在背后,微微抬着下巴看人:“既然是偷偷溜进来的,那必然没有玉佩。看你的样子这么狼狈,需要我带你出去吗?” 我没有被激怒,弯唇道:“你的玉佩不也丢了?” “但我还有别的办法可以出去……”向翎又想到了什么,皱眉问我,“等等,你怎么知道我的玉佩丢了?” 因为我眼看着舜华把你的玉佩捏碎了。 但我并不想与他过多解释,随口答道:“知道就是知道,既然你有别的办法可以出去,那速度带路吧。” 向翎双手抱胸,慢慢凑近我,细长上挑的眼眸带着显而易见的嘲弄:“……可是我为什么要带你出去?” 我看着那张明艳尖细的脸,心中又燃了起来:“你!” “你什么你。”向翎把手搭在我臂腕下方的岩石,密不透风地占据了两人之间的空隙。他掀掀眼皮,说道,“祁山弟子众多,皆出生名门,修养素质极高,仙凡有别,你在其中也算是另类了。” 他话锋一转:“——要做我向家的正室,自然是不够格的,不过小妾勉强可以考虑。” 看着他明丽的五官,我一时没听清他在说什么,过了很久,等到向翎意识到自己居然没拨动我怒火时,我才转了思路说道:“秘境有变,我有要事要禀,你必须带我出去。” 他说:“什么要事?” 想到应桉与面具人种种,我只得硬着头皮再道:“与你无关。” 果然,向家小公子又不乐意了,挑挑眉:“闵清,有不有人告诉过你,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 那副嚣张狂傲的气焰是看得我牙痒痒,几日前那魔修也是如此不讲理,但是前者是高高在上,后者则是单纯的坏。 面对过面具人后,解决向翎也不算是难事了。 想到这里,我只把他当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头小子:“说吧,什么要求。” 向翎眉峰挑起,诧异我居然这么听话:“……第一,把血灵芝原原本本的还给向家,少一年的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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