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澹道:“有事商议。” 符意洲回绝的不留余地:“请回。”说罢,他也不顾容澹作何反应,拂袖离去。 落叶坠下,亭内只余容澹一人,良久,他像是量准了符意洲在园中有耳目,对着空气道:“明日我会再来。” 一把抓起桌上的横雪,容澹走了。背后,雪影中一个身影逐渐清晰,小碧张了张口,欲言又止,最终捏着手中的令牌道:“殿下,他都连续来三日了。” 令牌中传来符意洲的声音:“随他。” 容澹为何连着三日来云璃殿找我呢?还有符意洲,我明明不在龙族,他为何绝口不提此事,只赶人走? 我百思不得其解,思考再三,还是决定先取容澹恶念。大战在即,符意洲不参战我便不急,而战中最大的变数就是容澹,若解决了他,事态便能偃旗息鼓。小步跟着容澹离去,我看着他步入我来时的小道,不经失笑。 没想到堂堂天庭少君还不走大门。 出了云璃殿,他也未曾访问闹市,只是越走越偏,直至身边黄土堆积,鲜有人烟。复行一段距离,一座茅草小屋乍现眼前。 丈着虞情的护身符,我几乎是贴着他的身子挤入门内的。木门关上,容澹似是察觉到了什么,向后看了一眼。我与他遥遥对上视线,随知他看不见我,但依旧心有余悸。 这一眼这是一瞬,容澹不再追究,从小园走入草屋,磨墨写信。 我站在他身边,好奇地看着他一板一眼写道:“今日无果,明日再来。”而后添上了年月日。 他叠起宣纸,从灵戒中取出一个小本,将它放在最后。小本是纸张糊的页,层层叠叠,至少有上百张,我逐个瞥去,发觉这无非是容澹随手写的记事,再往前看,最前面的笔迹与他相似,却略显生疏。 天历一千四百九十八年,今日我拿到了吹雨剑。翌日记道,和容澹对决三场,输了三场。而后,容澹居然在家里藏了一只鸡腿,让我尝尝味道。再往后,他真讨厌。更有甚者,好吧,我反悔了,容澹人还是不错的,就是成日板了张死人脸。 这字有些软,但提笔娟秀,收尾洒脱,横竖撇捺不失力度,是我再熟悉不过的。我难以置信地看他宝贵收起那本东西,手隐隐在颤。 这是我的字。 那些页数好像被他翻烂了,容澹起身,走向草门后的挂画。这画挂的隐晦,方才进来时未曾发现,现在仔细观来,我发现它竟正好对着容澹的书案,抬眼便能看到。 还是那张熟悉的、卷了边还有些皱巴巴的仙人与狐狸的画,我之前在马车上看过,却没有现在看得细致。 他口是心非,明明就把我的画裱了起来,认真挂好,日夜翻看。 ---- 最近几天在别的国家旅游,更新会比较随缘~
第157章 命中劫 说不惊讶必然是假的。 虽说容澹破了情障,但我始终认为是他道心不稳、难堪尘世,而我与他为师徒,并无情意。如今看到这些字画,我心中又闷又古怪,一时间忘记了自己来这的目的,呆呆看他写写画画些许时候。 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我见容澹盘膝而坐,合眼修炼,急忙出声制止道:“容澹!” 撤去护身符,容澹倏地睁开双眼,见我立于他身侧,道:“闵清?你听到对话后跟来的?” 我藏起紫符,他却轻微地皱了皱眉:“魔息?” 紫符上的魔息虽已被我抹去大半,但在剑修眼中,虞情的气息却强烈的难以忽略。容澹走近两部,离我极近,我呼吸一窒,身子向后缩,侧过脸回避他的目光。 容澹似乎想来碰我,我避了避,却被他抓着肩膀不容动弹,谁料他只是捻着我的发丝,引灵力后说道:“他碰你了。” 冷漠却不容忽视的陈述句。 我打开他的手,正想说与他无关,但一细想过会就要与他接吻行情事,不由得咽着这口气,答道:“我确实在云璃殿听到了你们的对话,但这几日我一直在魔界。” 对上他的视线,我轻声道:“这次前来,确实是有求于你。” 容澹蹙眉:“狻猊所言不实。“ 我颔首:“是,他可能是对天庭不放心。你在宫中说我可以是天界的利刃,以此来对付虞情,这次前来我也想告知你,若你在后日不出手,虞情也不会出手。” 容澹面色冷静:“此言当真?” 我镇定道:“是,有手书。”说罢我拿出先前虞情的手信,容澹展开一看,那字迹潦草洒脱,魔息极重,正是虞情亲手所写,再往下看,结尾还留有一黑色魔印。当初我与虞情说好,他可立约留契,如此便可说服容澹。 容澹的视线在信上短暂停留了几秒,他折起,返还给我,问道:“你给了他什么?” 我一怔,没想到他竟会问这个,忙道:“没有任何交换条件,虞情心意难以揣测,善变也是自然的事。” 他的目光如芒在背,看得我浑身不适。容澹从上至下如审讯般扫视着我,语气淡然:“金线钩花的黑羽衣,星芒石,魔界护身符……他把最好的都给你了,尽善却不求回报?” 我哑口无言,听容澹道:“虞情不除,纷争难消。你走吧,给过虞情的东西就不必给我了。” 我猛地抬头质问:“你什么意思?什么叫给我虞情的东西?” 横雪出窍,他没有来碰我,而是以剑背一挑,勾起我的衣襟,露出肩膀半红半青的痕迹。昨日情事被明晃晃摆在台面,我面红耳赤,而容澹神情甚是冷漠:“用这种东西交换,这就是你读书习剑后得的大道?” 魔种一事难言,我百口莫辩,而容澹轻飘飘道:“媚俗。” 两个字重重叩在我的心上,我双拳紧握,咬牙低头,一计浮上心头,我紧紧盯着他道:“若我说和我双修可解情障,大战之后,你不用死,容澹,你做不做?” 长久的静,他面上不见表情,眼底却万分波澜。 见他欲转身离开,我豁出去,瞬间从背后抱住他,声音软了些,还带了几分祈求,首次唤道:“师尊。” 这是我第一次这样叫他。 容澹僵住了,他似乎想挣脱,我却固执道:“此次去魔界便是为了解除你的情障,我读到一本克制无情道的邪法,由悔修此道的魔修写成。上面写道,若剑修只是动心,与他人或师或友并无爱意,大多只是欲念促使,双修后即可泻火。” 这话说的牵强,我几乎是绞尽脑汁在编:“如此之后,即可认知到二者关系,从而制止无情道的情障,亦可制止杀障。” 他转过身,浅眸看着我:“你想要什么?” 我愣了片刻,想不出取恶念之后还有什么,只能随口瞎道:“……也没什么,让我看一眼你的脸吧。” 对容澹,我确实别无所求。 他答应了:“好,若你实在执着过去回忆,那便看吧。” 这句话说的轻而易举,听到他的承诺,我却毫无如释重负的感觉。 谁在意过去的回忆,谁又想看他的脸?明明听见了想要的,不知为何,我心中丝丝胀痛,即使用力呼吸头也开始隐隐作痛。是我太贪心,想让他从最开始便顺应我,而不是因为他的剑诀,他的大道。 哪怕我被虞情用过。 哪怕我用心不纯。 容澹以剑背挑起我的下颚,隔着面纱很轻地吻了我一下。他的吻很轻,没有任何温度,如本人般冰冷,不近人情。不知为何,他好像不愿碰我,明明相隔咫尺,却还要以横雪来触我。 逆反感涌上心头,我徒手去抓横雪,却没想到那剑锋已经转了过来,在手心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痕,容澹倏地收剑,一把抓住我的手,灵力覆在手心,伤口立即消失,待他抬头,我依旧固执地看着他:“就因为我与虞情做了,你我嫌我脏?” “不。”容澹否决道,“我是师,你是徒,不可胡来。” 他越是这样说,我越想撕开他道貌岸然、端得矜持的表皮,看他动情动欲。我夺过横雪,扔到一旁,抓着他的手,闭眼就冒冒失失地吻了上去。 他拉开我,呼吸有些不吻,银眸中却见波澜,还强调道:“闵清,此事过后你必须忘掉,无论以后与否,今日无事发生。” 我直直盯着他:“做不做?” 容澹以动作回答了我的问题。他吻着我,一手抚摸我的面颊,一手撕扯下外袍与里衣,再摸向脖颈和锁骨。他的手是冷的,字句分明没有感情,但唇却是热的。 我被捏着乳珠推至桌边,脚下不稳,我跌跌撞撞,半喘着道:“去床上。” 容澹并未回答,架起我的大腿,直接将我抱到桌上,我惊呼一声,下意识挽住他的肩膀,回头看向窗外风景。还未反应过来,容澹已经欺身而上,咬着我的唇道:“没有人。” 我以手推着他的肩:“……桌子有点冷。” 容澹语气不容置喙:“过会就热了。” 几日连着的情事让我的身体变得极其敏感,他抚摸我的乳尖并无半点情色之意,但在那样平静的目光注视下,我心中现出难以抑制的快感,前端也慢慢翘了起来。 后面出水了,容澹探入一指,来回抽插,我唔着呻吟,刚想叫他赶紧插进来,他神色却毫无变化,再入一指。扩张之事本是主宰,我的快感尽数凝聚于他人指尖,但于容澹而言,我仿佛只是他身下一只不听话的、需要调教的小狐狸。 三指来回探寻,我穴口早已濡湿一片,肠壁更是无限收缩索求着性事,越来越的淫水聚集,后面发出噗噗声,我被他折磨得欲仙欲死,只渴望他下面那根东西,只得求饶道:“进来,可以了。” 容澹拔出手指,银丝淫秽,拉得极长,我双腿大张,盘在他腰上,肩胛撞开窗,头伸到窗外。窗畔下,我脸颊绯红,而他面相则是正人君子。白日宣淫,容澹一本正经道:“进来了。” 名器一寸寸没入身体,将我彻底占有。我疯了般仰着头,脊背绷成一道弧线。 或许是怕被人看见,我穴口紧缩,容澹掐着我的腰,道:“放松。” 他动了两下,我发出呜声,胡乱以手掩着脸:“……太大了,轻一点。” 刚说完这句话,体内埋着的物件又大了几分,容澹缓缓挺身,将阴茎送入其中。他抓住我的上臂,拉下我的手,示意我低头看交合之处:“全部吃下了。” 那东西又大又满,填得我发痒的穴口饱胀,或许是初尝人事,容澹每下都动得又快又重,片刻过去,我已呻吟得不知归处,体内阳物却是越变越硬。 马眼流出晶莹的液体,快感如海浪洗刷,淹没我全身上下每一处感官。我蜷缩起脚趾,想要逃离,却被他架着双腿向更外送去。 白云万里,蓝天如洗,原野隐约可见绿意,其中一小草屋大开屋门,从中看去,一男子正压着另一男子在窗畔肏干,实在浪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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