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魔种,我想起在这本古籍旁拿到的初版揽月录。用手摸了摸书架,能明显感觉到有处灰尘比外沿薄上一些,我心中不安,问道:“既然这处是龙族秘阁,那你看过全部的书吗?” 符意洲摇头:“自然没有,书阁浩如烟海,万年都看不完。”闻言我心中庆幸,打算到时候把揽月录扔下天界,从此烂在肚子里,不再被人知道。 这等淫邪古法,谁修谁倒大霉。 若无其事地放回神兽集,我想了想,道:“若我去了人界轮回,是不是会重新开始新的宿命。那时不会再修仙,说不定也不会碰到你们。” 符意洲答道:“宿命重合,很难更改,但我会护你长大。至于其余四人,若他们还在天界,那你便不会遇到。” 我放心了,像小时候那般拽着符意洲的袖子坐下,再变成狐狸,将头窝在他肩膀,整个人软软地趴在他身上,蜷着尾巴:“那便好,等到后一世,我们就在人界最美的地方生活。我想要一个远离人烟的村庄,里面都住着灵兽,春天要有桃花、玉兰和大石榴……” 好眠无梦,我做了有史以来睡得最沉的一觉,心中舒服又安全。或许是白日和他谈了宿命轮回,现在想到有人陪伴,我不再觉得下凡可怕了。 至少如他所说,无论天界人界还是黄泉地狱,他会陪我同去。 醒来时,我躺在符意洲怀里,而他睡在榻上,我低低唤了一声,他正要叫人,我道:“等等,荭雨她是——” 他似是知道我要说什么:“她为虞情眼线,如今已经去了魔界。念及昔日情分,龙盈并未重罚他,只是取走了龙气,终身不得入九重天。” 当真是物是人非。 我重化人形,怏怏地垂着头,由符意洲给我穿衣服。看出我心情不佳,他道:“走吧,今日不谈战事,带你出去逛逛。” 我头上看不见的耳朵又支棱了起来:“去哪里?” 符意洲“嘘”了一声,压低声线道:“去瑶池。” 我不经有些心动,我是见过瑶池的,但也只是多年前坐虞情剑上远远观了一会儿。传闻瑶池横跨九重天,自上倾泻而下,乃天界第一美景,如此说来,我很难不心动。 城楼高大耸立,墙角石碑镌以龙印,没有御剑,我们走走停停,离开西南天,沿途,我尽可能地用双眼去记住一切殿宇,直至云璃殿的尖角消失在视线,飞檐的狻猊小像再看不到。 我吃了一些杂乱小食,还同符意洲说了很多的话,等到夕阳渐沉,瑶池云涯出现在眼前,我由衷希望西南天通往瑶池的路遥遥无期,因为这样我就可以一直与他走下去。 浮光跃金,火红印池,燃起边际粼粼波光;仙雾缭绕,云海如镜,卷起观者无限遐想。看着如此仙境,我不经叹赞道:“好美。” 夜色渐近,圆月隐现,他低声道:“此夜一轮满,清光何处无。” 我问:“为何为我取这个字?” 符意洲眸带柔意:“见你第一眼便想到了清这个字,这句诗怎么念都是你。” 圆月映池,清光即普照人世间,也照彻花前月下的团圆之景。我低声道:“团团离海角,渐渐入云衢。当真适合今晚。” 正要再说,眼见他月白衣衫如清风素洁,变出花灯一盏:“三百年前,你刚到龙族,上元节吵着闹着要花灯,别的不要,还偏偏要石榴灯,说这才和别的寻常模样不同。” 我说:“后来你还是给我做了。” 符意洲道:“做了三天两夜,等到做成了,灯会都散了,你吵着闹着,看着你咬尾巴的样子感觉都快哭了,最后盈盈也任性,和碧水张罗着重开夜市。最后月不圆了,但我们还是放了河灯。” 石榴花重重怒张着花瓣,灯芯内花蕊层叠,鲜明旖丽,火红样貌似极了我的狐尾。我心中一动,抱着花灯蹲下身,与符意洲一并将它送入瑶池。石榴灯沾着水面,裹着花瓣放开,近处,他眉眼如山水流淌,泼墨成画;远处,那灯团着橘色暖光,万千朦胧化作一团。万般美景,不如瑶池夜月圆花灯流水。 我突然想起上元节的古话,听说一同放河灯的人,永生永世都会在一起。 我小声说:“若有来生,别再错过我的大婚了。” 符意洲笑了,他道:“好。”
第161章 醉云璃 回到云璃殿,帷帐翩跹,与穿堂风一并柔柔地绕在脚踝。我坐在长廊的时阶,道:“好暖和,九重天也只有这里终年不雪了。” 符意洲倒了些小酒:“九重天各层景观各异,纵使是底层也有美景,你去过万妖殿,应该见到那处的雪了。” 我道:“是的,很大的雪。” 符意洲又道:“等所有事终了,我陪你去看。” 我笑道:“也不怕麒麟又和你打起来。” 他说:“但你想看。” 他指尖还抵着雕以青莲的小杯,须臾,那杯子骨碌碌滚到地上,在我脚边停下。符意洲覆着我的脸颊,吻住我。一吻动情,他的吮着我的唇瓣,手指摩挲面部,又重了些力道。或是方才饮了酒,符意洲舌尖至唇缘都泛着酒香,那青梅味渡到我唇中,充斥满整个鼻腔。 极薄的外袍被随意剥下,如纱般落在廊下,我引颈迎合他,闭眼接受他的抚摸。那手指从耳后、锁骨,再到胸前流连,我脖子红了一片,缩着腿坐在廊上看着他。符意洲吻了吻我的耳垂,抬手将我一把抱起:“去里面。” 为了迎战魔界,今日龙族举酒壮行,一时间,云璃殿到整个西南天都充斥着酒香,这酒不烈,却极浓,醉得人脑中发晕,神识迷糊。我本不胜酒力,此时更被情事迷了眼,反复啄着符意洲的脖颈,留下红色小斑。符意洲脱下外衣,替盖住我光裸的肩膀。 长廊百步,一路过去,我又啃又蹭,整个人都不老实,而宫人纷纷垂眸快走,鸦雀无声。走过转角,符意洲嗓音早已发哑,贴在我耳畔道:“你在酒里下了什么?” “一点助兴之物。”我眼尾绯红,悄声道,“听说可以让真龙动情,幻出纯阳之体……我想试试很久了。” 他也是呼吸不稳,但此时极为克制。抱着我的手臂紧了紧,我很坏地把手伸到亵衣里面,又揉又捏,直到那两点充血变硬,直挺挺地蹭着我的手。 大门砰地闭上,我刚被放下就被抓着手腕抵在门上。身体动弹不得,鼻息相交,他疯狂地吻我,再以舌探入口中扫荡。料是为了报复,符意洲以指甲背贴在我乳珠上来回刮擦,直到我求饶。胸前被捏着搓揉,我发出满足的喟叹,主动挺起胸膛迎合他的爱抚。 符意洲将我揽在怀中,解开腰带,衣物尽数落地,而他衣冠整齐。我赤脚站在殿中,呼吸逐渐急促,揽上他的脖颈,道:“传闻龙类本体有两根阳物,今天能让我试试吗?” 我主动解开衣带,衣衫褪去,眼前人还呈人形,而胯下两根阴茎直直勃起,青筋虬结。这两件东西又粗又长,此时一前一后矗着,马眼处还溢出透色黏液,显然欲望达到了巅峰。 心跳得极快,我抚摸着他的阳物,主动跪下,以舌尖小心翼翼去触龟头。许久未做,这东西敏感至极,刚覆上舌便跳了跳,又涨大些许,直接拍在我鼻子上。我缩着脑袋被吓了一跳,符意洲按住我的头,像哄小狐狸般鼓励道:“清清,含进去试试。” 见如此场景,说不饥渴定是假的,我喉头滚动一瞬,先含入前方那物,此时身份对掉,符意洲仰着头靠在门上,口中发出闷哼。 一根已是极大,几乎是抵着我的喉咙。握着另一根阴茎,我张大嘴,将它沿着唇缘塞入口中。全部吃下去后,我口型已张至最大,再难说话,也难以滑动吮吸,唯有舌头能动。我以舌尖灵巧拂在他前根的冠状沟上,又用粗糙的舌根贴着后根来回摩擦。 符意洲大手来回抚摸我的脸颊,动作极为旖旎。我仰头替他口交,嘴中再盛不下冗余,涎水便沿着嘴角流下,落在脖颈,流到胸膛,看起来满是情色。见我有些窒息,符意洲将阳根拔出,低声道:“去榻上。” 还未走出两步,一根东西从后抵着我。小穴翕张,分泌出淫液,我双腿发抖,几乎寸步难行。他握着我的腰,缓慢进了个头,我尝试走出半步,可每走一步,后方阴茎就进的更多、更深。等碰到榻,我大腿在抖,后面已被插满。 我以双手支撑着自己,符意洲把我腰部一提,道:“偏要往酒里加药,结果现在一根就吃不下了。” 他在说这话时语气平稳,腰部却在不断耸动,我塌着腰,跪在床上,感受后方撞击,发出微软的呻吟。等到后穴翻红,完全肏开了,我与他皆是面部泛红,做得正在兴头上。抚摸着连接之处,我道:“…你出去一下。” 虽是不解,符意洲还是拔了出去。我半跪坐在榻上,蹒跚着去摸酒壶。似是意识到我想做什么,他制止道:“灌不进去的。” 我恳求道:“用灵力。” 符意洲不言,却张手幻出毛笔来——妙笔生花,龙族传承之术,此刻却被用于房事。他吻吻我的唇,道:“酒进去最多只能麻痹、动情,若是实在太痛,就和我说。” 我乖乖应了,跪着翘起臀部,以乳尖蹭着褥子,回头看他灌酒。毛笔饱蘸青梅酒,很快便涨了起来,刚触及后穴时我仿似过电一阵,发出喘息。那笔尖长,毛末润且松,刮扫感柔软又刺激,光是擦过穴口便已涌上快感。 等到整个笔头被塞入其中,我啊啊直叫,无意识地扭动腰肢,符意洲道:“夹紧了。” 我听话夹紧穴口,并起双膝,笔出,而美酒留在穴内。又是一蘸,符意洲再将毛笔塞入后方。五次下来,我穴内满满当当灌了青梅酒,那酒又香又浓郁,还有催情之效,而我面红耳赤,臀尖发抖,几滴酒从穴口流出,落至会阴,引起瘙痒。 我攀着他的手,催促道:“进来。” 酒与穴水浸润之下,第一根进得极快,我听着那咕叽咕叽地捣水声,喘得越来越大声。随着药力起效,我眼神逐渐迷离,浑身像火在烧,满脑子淫荡念头,只恨不能口含三根阳物,身后再插两根。随着我不断往后送臀,啪啪声回荡在房内,白沫被打出,见时机已到,符意洲以手指再拨开一寸我的后穴,说:“再来。” 小穴被拉扯开,露出粉嫩软肉,流出些许酒液。第二个龟头饱满、硕大,蹭着满壁的酒液滑入其中,我腰一软,帮他掰着臀瓣,尽可能地吃进去。 刚进入时有些胀痛,过了片刻便习惯了,我断断续续地轻哼着,极力适应他的大小。等到完全没入其中,两人俱是大汗淋漓,我浑身饱胀,挥动双臂无力地向前爬动,却被他抓着大腿,拖回来反复肏弄。 两根阳物胀在体内,又灌以催情之酒,后穴塞地饱满,每一处敏感点都被照顾得当。又肏又干,我舒服得头皮发麻,身体过电,连脚尖都在蜷缩。水声阵阵入耳,我浪叫得一声比一声大,小腹逐渐有抽搐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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