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得羞赧,但被他搓了半天会阴和穴口,前面已经硬得不像话了,只得求饶道:“里面好痒,好难受。” 应桉低头看向水下我不断翕张的穴口,说道:“好。” 饱满、粗长的物件贯入身体,将我身体彻底填满。我满足地喟叹一声,看着他抓着我的大臂,身下如打桩机般啪啪啪地来回运作。足足半个时辰,我身下又被轻柔水流来回抚弄,又受他阳物肏弄,整个人面红耳赤,口中不断发出舒服的嗯嗯啊啊声。 我还记挂着魔种,只能道:“嗯……射进来。” “不行。”应桉拒绝了,“留在里面可能会生病。” “啊!”又是狠狠一记顶弄,他肏在我最敏感的位置。我被快感折磨地浑身发抖,喘不过气,带着哭腔祈求道,“射进来舒服,我想要你,你给我。” 或许是这句话给了他刺激,应桉轻轻咬住我的脖颈,身下阴茎一阵跳动,大量精液射入我的体内,与此同时,已经高潮了两次的我被迫再去了一次。我全身大汗淋漓,手臂都在抽搐,脑海中全是汹涌快意。 应桉从我身下拔出,带出一些乳白的精液,我急忙夹住他,以灵力抹向交合之处。应桉轻轻嘶了一声:“放我出来。”待灵力触及,浩瀚的灵息传来,我才不情不愿地放他走。 情事过后,应桉不同于刚才的模样,乖顺了很多,贴着我又亲又啃又蹭。做了三次,我早已是筋疲力尽,正等着他将我擦干净,我眼前一黑,识海被应桉的灵气占据,骤然陷入梦境。 大雨初歇,最后一滴雨从云璃殿翘角的麒麟小像落下,在半干的青石板上砸出水花。倒影如镜,映出少年人站着的身影,他背挺得笔直,一灌鲜血从胸前蜿蜒而下,染红白色里衣。 李广玉长叹一声:“十殿下,不是我不想,而是我帮不了你啊!龙皇将你关禁闭就是不愿让你干预大婚,若我放你走,这可是触犯天条了。” 应桉道:“月老言过了,您掌云珑门,一定可以在三日后放我离开的。” 李广玉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道:“你这逆鳞之伤还是治治吧。”他替应桉揭下里衣,我细细看去,只见衣物和伤口早已长到一处,如今纵使轻轻撕下,也必如刀割般痛。李广玉替他上药,应桉的肩胛骨微微发着抖,原本结起的血痂破裂,看得人心中绞痛。 李广玉问:“值得吗?” 应桉低声道:“值得。” 这是洞房夜之后的事了,那夜向翎与应桉交手,前者逼得应桉祭出本命剑庶灵,挑飞他一片逆鳞。 李广玉放下药瓶,语重心长道:“十殿下,你刚来龙族时我便帮你算过了,你命中不会有红线,如今大局已定,这事还是算了吧。麒麟本为瑞兽,散播福泽,享人间香火,却要终身孤独,纵使他身上红线有你,也不会长久。” 本为瑞兽,却要终身孤独,听到这句话,我的心脏像被人狠狠捏了一把。 应桉眉头紧锁,三两下穿好衣物:“不会长久也没什么,若他身上有我的红线,就算再淡,此生也会有交集。” 李广玉道:“明日龙皇会在主殿彻查此事,我能做的只有送你去那处。” 应桉郑重道:“多谢月老。” “等等。”他正要走,李广玉道,“若没有向翎,你会和四殿下抢人吗?” “或许吧,我想尽办法接近他,却还是撼动不了四哥在他心中的份量。”他微垂睫羽,仿似喃喃自语,“我独自在混沌度过了一千年,若他不曾出现,我本可以忍受这些。” 翌日,云璃殿主殿,“我”与向翎齐齐跪着,应桉在一旁跪得挺拔,眼神却依旧固执。座上,四皇妃哀叹道:“新婚之夜,小女胡闹,擅自跑出云螭殿是本宫管教不当。” 凤皇颔首:“既然如此,那便让真郡主下嫁,重办婚礼吧。” 向翎突然开口道:“不必,既然嫁都嫁了,没有再办的道理,聘礼可退可留,这人我要带回凤族。” 凤皇短暂思索片刻,颔首道:“听翎儿的。” 应桉咬牙:“他明知来者不是龙盈,却还——”话还未说完,他便被一旁侍卫制住了,龙皇忖度着,眉头紧蹙:“……罢了,便如此吧,来人,将麒麟拉下去,按族规处罚,狻猊,你亲手置办,不得轻罚了。” “——至于狐妖,他冒充郡主偷天换日,以同房攫取利益,本应赐死罪,但三皇子开口,我龙族便不再追究了。” 一锤定音,这番话的重量如山,再次狠狠砸在我的心上。众人退去,跪着的“我”被向翎拉了起来,他满意道:“走,跟我回家。” 我如灵魂体般站在殿中,回过头去,看见应桉疯了般挣扎了起来,汹涌灵力甩出,他眼中泛金,刹那击飞一众侍卫。彼时我与向翎已来到云珑门,正要上辇,而应桉以灵魂再次祭出庶灵剑,疾速追上我们。 此刻的我或许已经心死,眼神空洞:“十殿下,不必再追了。” 向翎牵着我的手,腕子上,夕阳下,那枚玛瑙镯子红得发亮。他随意瞥向应桉,口吻带点轻贱:“前日我便说过了,麒麟,你无权无势,挽回不了族中决策。” 应桉不顾他,看着头也不回地踏上车的我,沉声道:“闵清,我带你走,从此离开龙族,远离天界,不问人事。” 不可能的,这时候的我想,若他被抓了,只会被罚得更严重。 而且十殿下当初只是欠我一条命,如今他也两清了,何必勉强。 我冷漠道:“我心中已有三皇子,回去吧,麒麟。” 他眼中燎原的火苗刹那熄灭了,回去吧这三个字如同魔咒,将应桉定在原地。良久,他又道:“……但我是最先来的,在千年之前,在混沌。” 向翎讽刺地看着他:“麒麟,出身混沌不是你强迫他的理由,你应觉得羞愧。你从前无父无母,与低等妖兽同生,若不是清清救你,你早已身死;若没有龙皇下混沌,你怕是要狗苟蝇营一生。” 我不再说话,默然上了车,车帘落下,我嘴唇微微动了动,最终还是侧过头去,不愿再见到他。 凤泠玉辇驶过九重天,碎云与夕阳杂糅着,火色漫天燃烧,应桉呆呆看着玉辇划破天际,打碎一众瑰丽云彩。云珑门宏伟,偌大云台只有他一人站着。过了很久,地上出现一只黑色小兽,小兽蜷缩着身体,尽力把自己埋进云层里。 麒麟凄凄惨惨地哀叫着,不断舔舐着胸口的伤口,用力到逆鳞处再次流出鲜血。他趴在云海中,呜呜着,眼角最终落下一滴泪来。 人道十位龙子,唯十殿下麒麟出身低微。混沌之虚的夜,他在泥沼中孤独挣扎,一路走来,化人形,破九天,上云殿,却永远比不过旁人。 一别千年,他始终活在混沌里,始终是当初那只黑不溜秋的小兽。 他也从未得到在黑暗中窥过的月亮,哪怕是短暂的一瞬。
第152章 寻斯人 或许是身体习惯了揽月录,这次取完恶念后,我并未昏睡很久,只是脑中胀痛眩晕。灵盘充盈,我尝试着去动手臂,竟发现指尖可以微微动了。身体的麻感如潮水退去,祛灵丹效力不再,我稍稍活动了一下,发现自己身上清爽,衣物干净,想来是应桉为我换的。 窗外的雪停了,噗噗压着树枝,分外静谧。想到境中真实的场景,我抑制不住地去看他。窗边,应桉缩着肩胛骨躺在我身边,眉关还紧紧锁着,似乎有什么不安心的事。他侧着身子,下颚呈一道弧线,此刻正贴在我的肩上。 这一刻,与应桉共魂后体会到的情感尽数涌出,我鼻腔酸涩,想去叫他,但又在指尖会触到他时硬生生忍住了。应桉的手不自觉地动了动,勾着我的小指,我深吸一口气,强行别开眼,取出迷粉。 这粉原是龙盈做的,一吸入鼻腔,保证连睡三日。狠心掰开他的手,我下了榻,低声道:“不是我要离开你,只是现在实在有事要做。” 这绝对是最后一次,我向他保证。 但我又一次离开了他。 万妖城的白天与龙殿、人界并没有很大的不同,街上熙熙攘攘,摊贩众多,唯一有区别的可能就是浓郁到化不开的妖气了。城内众妖纷杂,不在乎人身妖身,乍一眼看去,长街上各种虎妖熊妖应有尽有。绕过一众巡逻豹妖,我从主城殿遛了出来,保险起见,我化为原型,甚至藏起了多余的尾巴。走至关口,检察者扫我一眼,喊道:“狐妖,放行。” “等等,你先别走。”他迟疑地叫住我,又反复核对了几遍手上宣纸,“变回人身给我看看。” 我没想到应桉竟把我的画像传了下去,正想着法子,背后一双手一把抱起我,我吓了一跳,背后之人自然道:“这是我的徒弟,还没化形。” 检察者扫他两眼:“狼妖?行了,走吧。” 我乖顺地窝在他怀中,一声不吭,悄悄抬眼,我才发现此人带着穿着一身黑袍,戴黑红的半张面具,这面具上红黑交错,青面獠牙,实在骇人至极。男人露出的鼻梁高挺,纯黑瞳孔犀利,直直盯着我。 走出一段距离,我才从他怀中蹿下来:“方才多谢了,敢问阁下大名?” 他拿出一把折扇敲敲手,玩味地看着我:“看我的样子,你觉得像是叫什么?” 这只狼妖方才帮我大忙,我不好意思说他看起来修行不端,像极了魔修,只好问道:“你在家中排第几?” 男人道:“仅我一人。” “好吧。”甚少见妖族没有兄妹,我费尽心思想了想,“狼一,狼大……大狼,我叫狐九,第九的九。”我没好意思说是因为自己有九条尾巴。 他不笑了,拿扇子敲我脑袋:“脑子不太好使?叫我舜华吧。” 我吃痛,瞪他一眼,只得忍着:“舜华,你可是要出万妖城?” “那是自然。”他道,“我到万妖城一月有余,若你不介意,我带你出去。” 我跟着他脚步向前,感激道:“多谢舜华兄。” 见我走得慢吞吞的,还总撞上他的衣裾,男人啧了一声,重新将我抱起:“麻烦。” 我与他御剑离开万妖城十里地,等到身边人空了,他默念两句灵诀,地面赫然出现一个传送法阵来。男人向我点点头:“进来。” 九重天各有传送阵,层层相连,逐一渡过便可抵达云璃殿。见没有旁人,我变为人身,与他一并挤在法阵内。可能是妖城方开,这法阵又小又窄,堪堪站下两个人。我与他手足相抵,呼吸交织,接触紧密,他呼吸变得有些急促。 男人手从下自然地撩起,指尖贴着我的小臂很轻地擦过,继而无意碰到耳垂,最终搭上我的肩。我被他弄得手臂发麻,耳朵滚烫,正要说话,他却在我耳边低声道:“走了。” 是我的错觉吗?他的唇好像碰到了我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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