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前所未有的感觉席卷我的大脑,与横雪不同,他下面是滚烫的,眼神带着占有与侵略,牢牢锁住我,把我限制在他的怀里。 快感铺天盖地袭来,我在容澹给予的欲潮中沉浮,只觉得自己近乎发疯,曾几何时,我把容澹当作最遥不可及的剑修,却忘记了他杀伐且饱尝鲜血的本性。 我被他抓住后颈,像初生的小狐狸发出绵软的叫声,呻吟很短促,但只要我叫了一声,他就会更狠、更大力地抽插。 我胡乱拍打着水面,水溅落在潇碧泉四周,竹林沙沙声衬托得我的叫声更加刺耳,容澹力度之大几乎要把囊袋塞进穴里,我的身体就像过了电,敏感之处被他一一挖掘掠夺,在那冰冷视线下,我全身赤裸,无处可逃。 就在他顶到某一处时,我发出古怪的叫声,后面忍不住收紧,与此同时,容澹发出短促闷哼,看表情好像很难耐。他顿了一顿,直向那点攻去,刹那间,无数细小电流从那个地方传出,酸软感如滔天骇浪,我蜷起脚趾,连耳垂都是又酥又麻的。 容澹加快了频率,在我身体中冲撞,我们严丝合缝,我居然还听到了咕叽咕叽的声响。 快感累积聚集,我攀住容澹的脖子,拉下他的肩膀,与他唇齿交缠,换了一个很湿很长的吻,与此同时,无数白光在我脑中闪现,我直直泄了出来。 容澹回应我,下身用力顶撞,很快也随着我不动了,在东西在我体内倏然撞大了几分,抵着我最深的地方,一下子释放开来。 转眼间,一股浑厚的灵力从后穴灌入,蔓延到我腹部,滋养着我身体每一处,甚至完全掩盖了心口的疼痛。我的灵盘开始转动,神识扩大,灵力从经脉游走至身后,源源不断地汲取着容澹的灵力——那股强大的力量是属于容澹,是我从未有拥有过的。 是揽月录在发挥作用,也是容澹心甘情愿地任由我汲取灵力。 迷迷糊糊中,我看着他一把将我抱出水中,抖开泉边衣袍,将我裹得严严实实,但他却身上不着寸缕。 在他的怀抱中,我睡着了。 ---- 谢谢评论和赞! 评论就是我最大的更新动力(╥﹏╥)
第17章 小狐狸 再次醒来时,我躺在陌生的床榻上,身上盖着素白的被褥,我尝试动了动身体,却感觉腰腹连带大腿一片酸痛,手臂上有泛着青红,脖子上尽是密密麻麻的吻痕。 大脑空白了一会儿功夫,回忆开始将我唤醒。 应桉和我坐在屋中,我落荒而逃,在潇碧泉遇到了少君,然后与他…… 他俊美冷淡的眼眸被染上了情欲,薄唇印在我眉心,一路向下,在嘴唇、脖颈、胸膛、乳尖逡巡,动作充满占有欲。 然后我就与少君双修了。 窝在被褥里,胡乱嗅了嗅,我鼻腔里都是他的味道,清清冷冷,宛若谪仙。帷帐被我拉开,涟漪微动,我忍着下身奇异的酸痛感,爬起来环顾四周,屋内古香古色、雕梁画栋,圆桌上躺着一柄银光长剑,是横雪。 我不仅与少君有了肌肤之亲,还被他带回了鹤銮殿,床头的熏香散出沉静的味道,安抚人心,我站在床畔,仔细感受腿间的不适。 容澹向来独来独往,与我略有相似,他性子极冷,从来不需要外人服侍,在我入祁山的第一天,就有师兄苦口婆心地说,不要进入鹤銮殿,少君不喜欢他人打扰,但此刻,他不仅把我带回殿内,帮我擦洗干净身体,让我睡在他的榻上一整夜。 难道对他来说,我是特殊的吗? 一夜欢爱后始作俑者不见身影,我给自己倒了两盏茶一口气喝下,又盘腿坐到床上,气沉丹田,运转灵力。随着灵盘开始转动,我惊喜地察觉体内灵力大增,隐隐有突破瓶颈之势,在元神的最底层,有一只手托着我,助长灵力的重塑。 容澹不愧是临神境界,汲取了他的灵力,远超我一个月以来的勤修苦练。 我闭上双眼,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心底却升起古怪的感觉——这种感觉很晦涩,就像心脏被人狠狠捏了一把,从头到脚都是酸的。 坐在堆叠的被褥中,我脑海内萌生出奇怪的渴望,我想见到容澹,想感受到他的气息,亲吻他的唇。 或是再与他双修。 这个认知让我吓了一跳,我拿到的揽月录残缺,难道就是缺了的那几页,有我不知道的重要秘诀吗? 就在我闭着双眼,体内灵力一点点塑聚时,一只手放到了我的肩上。 是容澹,他灵力高深,脚步极稳,来去无踪,走近了我居然都没有发现,那只手宽厚且很稳,沉沉地压着我,替我送入一股灵力:“气沉丹田,不可分心。” 这股声音好像有奇特的力量,瞬间就让我躁动的心安静了下来,我保持着这个姿势运转灵力,他居然也不动,就这么静静站在我身边,看着我。 一盏茶的功夫后,我睁开眼睛,震惊地看到容澹居然衣衫不整、领口大开,他未曾束冠,三千青丝如瀑布垂下,纤长的睫羽垂下,淡淡看着我,硬是减了一分阻隔感,多了一丝人间烟火气。 他看起来没有察觉我的目光:“你昨天吃了什么?” 该来的总会来的,关键就在于怎么骗过他。我喉间艰难滚动了一下,在富有压迫的目光中,缓缓说道:“……弟子,替小师弟去碧潇泉附近采药,被一条蛇咬了一口,突发毒性,这才……” 他不为所动,我装模作样要起身行礼:“谢少君解围。” 容澹不动如山,按着我的肩膀,让我坐着:“又是小师弟。”他的语气没有波澜,眼帘向下,看不清其中的表情,我狠很咬了下舌侧让自己保持清醒,心里将应桉在油里煎了一百遍。 早知道就不找他了,现在把柄在他手里,我还得替他打掩护。 我说是被蛇咬也不是没有道理,媚蛇生于无白道,在山野中并不少,又喜湿热环境周围,如果不注意,很容易被咬上一口,随后情潮起伏。如果被媚蛇咬的修士不发泄,那便会造成阴气堆积、金丹内灵力狂暴,更有甚者,爆体而亡。 这是我现在能想到的最好的解释了。 容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缓缓拉开里衣,手指一路向下:“哪里被咬了?” 被他摸过的地方浮起一阵酥麻,我咬着唇,脊椎狠狠哆嗦了一下,那只手触及所有欢爱的痕迹,最终停留在我的小腿与脚踝。 我大脑转地飞快:“昨天少君赐了丹,伤口已经好转了。” 他不置可否,替我拉上衣襟,又问:“汲取他人灵力,如此邪门的功法,又是应桉赠予你修习的?” 我脑中还在想着对策,他又说:“大道至简,若强行吸取,只怕会灵盘反噬,不得善终。” 除了揽月录中谈及的如何汲取之外,他居然把功法猜了个七七八八!我佩服,自知瞒不过容澹,说道:“……小师弟也这么说过,不过这只是修习的一环而已,我不会贪多的。” 我表面上维护他,暗暗把所有事情都推给了应桉,“刚练这本功法时我也不知道会有这样的后果,以后不会了。” 我略带委屈地低下头,将应桉懵懂无知的皮囊表象学了个十成十。 容澹略一沉吟,似乎在思索什么,良久,他说道:“狐者,天生性阴,难得阳气,何况你元神有损,饱受旧伤折磨,这本功法可以滋补灵盘,稳定经脉,要修便修了吧。” 我难以置信地抬眼,与他难得有些缓和的眼神撞了个正着,我本以为会遭到少君责罚,如李施明去后山领罚,结果他居然允许我修习揽月录! 他沉沉地看着我:“慎重汲取灵力,不可贪,不可多,不可常念;如若旧伤复痛,我可以渡给你。” 少君雪白的衣袍轻轻撩动我的小腿,让我的心底也痒痒的,我不知道说什么,最终吐出来几个字:“闵清多谢少君。” 他银灰双眼捕捉住我,让我无处可逃:“应桉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么?” 我把头摇得像个拨浪鼓:“不曾。” 容澹给人的感觉太过压迫,再问下去我就要破功了,他还没再说什么,“嗖”地一下,床间我雪白的衣物全部滑下,我摆动爪子,在团簇阻碍间艰难地钻了出来,动了动耳朵,睁大眼睛看向他:“少君,只有你知道。” 那双眸子中,映出我的倒影——狐尾火红,皮毛顺滑光亮,毛绒绒的,两只耳朵高高竖起,棕色的瞳又大又圆,讨好似的看着他。 寂静之中,我好像听到容澹发出了一声很轻、很轻的喟叹,他坐在床榻上,窸窸窣窣理了下我来不及脱掉的衣物,拎着我的后颈,一把抱在怀里,抚摸我的皮毛。 人形与狐形固然不同,在容澹的气息中,我翻了个身,示意他快来摸摸我的肚子。 就算是祁山的少君,面对这种情形也是无奈的,果然,他指尖一顿,抓挠抚摸着我的腹部,在舒适的抚摸下,我抖了抖毛,眯起双眼,发出动物的短促叫声。 他就这么抚摸着我,让我躺在他的怀里,沉沦于静谧当下。 随着容澹的气息在我鼻尖不断放大,属于他的感觉充斥在我脑中,两年多前,不,应该是很多年前,很久之前,我好像也曾这么盘在一个人怀中,乖巧地翻出腹部任他抚摸,最终眼皮渐渐阖上,我发出满足的鼾声。 那个人也是白衣盛雪,气质清冷出尘,我追在他后面,衣摆如浪花涟漪层层摆动,让我总是跟不住,我跳起来咬他的衣摆,随后就是他停下脚步来等我,或是把我一把抱在怀中,再往前走。 记忆中好像有一片很美很美的桃林,终年开得盛猎,小溪湍流,所到之处桃花噗噗落下,溪水承载了几乎要漫出来的花床,奔流到海不复回,粉红惹眼,就连我随手摘下的桃子都汁水饱满。 那是什么时候呢,是我还没化形么? 我不记得了。
第18章 血灵芝 少君摸摸我的背,又说:“秘境之行危险,你不可贸然前去。” 在他的注视下,我有点心虚,不过既然是狐面狐耳,他也看不出我的心虚。我翻了个身,拿屁股对着他,转移话题:“少君,我屁股疼。” 果然,容澹伸出手,好整以暇地抚摸着我的臀部,昨夜他的手大力,揉捏带情色;今天则是简简单单,动作就是在顺毛。 阳光投射的帘子下,他眼神很缓和,像是很轻地笑了一下。 “少君。”我又提出要求,“昨天好舒服,旧伤也不痛了,以后还可以再这么做吗?”我仗着自己是狐妖,假装不懂人事,胡乱提出过分的要求。 他拒绝了:“昨夜是你中了媚毒,以后不需如此。” 我还是不放弃:“为什么不能做呢?” 容澹的目光一顿:“……这种事只有道侣之间才能做,昨夜是我唐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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