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意洲亲亲我的耳垂,身下加快动作,道:“一起。” 就在他埋入我肩中,顶向最深、最内一点时,我感受到那物勃发跳动,狠狠涨大。用力抱紧他的脖颈,我身下到达最高处,口中发出绵长的喘息,眼中却是从未有过的清醒。 下一刻,灵力化形,凝聚成剑,猛地刺入“符意洲”胸膛! 精液在体内迸发,射得后穴满满当当。高潮余韵如海浪将我包裹,吞噬一切。我脚趾都是酥麻的,只能尽力夹住那浓白液体,在极致的快感中尽力找回思绪,喘息道:“……你不是符意洲,你是谁?” 灵剑下,“符意洲”胸膛黑气阵阵,竟不见半滴鲜血。他许是有半秒的诧异,但很快变转成了笑,问道:“你如何发现的?” 我虽抵着他的肩,心中却对他提防至极:“从你反复提及溯仙镜我便开始怀疑了——若是真的符意洲,便会与我同入镜中,而不是将我囚在屋内,成日以欢爱蒙蔽我。” “是吗?”他抬眼看我,不怒反笑,“那看着你与三皇子成亲之人是谁,放任你在凤族许久的人是谁,看着你至天庭却不为所动的人是谁?” 面前的符意洲依旧是符意洲的面容,眼中却带了一丝戾气。我心跳得极快,矢口否认道:“他只是有他的……” “——只是他的万不得已?”符意洲看着我,“若我说他在利益前选择了夺嫡,放弃了你,你又会如何想?” “闵清,你真的以为‘四殿下’会一概不知?” 一言正中心事,我无数心思被他全部翻出,连手腕都在隐隐发抖。不言其他,我手中凝聚灵力,狠狠刺向这“符意洲”的胸膛,喝道:“你究竟是何物?!” 黑气愈来愈烈,他面容渐渐模糊,最后转为黑雾,竟有散去之势。 他不是人。 那“符意洲”看着我,眼中怜悯有,他目光如看向小兽,也如饱经风霜之人看向无知儿童。我还要再刺,他却拉住我的手腕,制止道:“闵清,他们都别有所图,而我只求你在我身侧,留在这里。” ——妙笔生花,无中生有,唯真龙得传。 ——邪气蔓延,险境迭生,邪灵散至一千七百七十七个洞穴,龙鳞散力。 他人形还未散去,我猛然拉住他的手,失声问道:“此处有符意洲的灵力?他的龙鳞?那你又是何物?” 发丝全然散了,连宽袖也不曾留下。他静静看我片刻,道:“我也是符意洲。” 虞情与其他入境者的话又在耳畔响起:此处佛像巧夺天工,掌心袖下皆有刀痕,而百尊佛像镇压一千余座洞穴,可谓囚牢。 他的身影只剩下模糊的黑雾,我半身倚在石柱上,在万籁俱寂中轻声道:“……散灵千处,徒生邪气。你是符意洲的邪念,不,你应是一千七百七十七个邪念之一。” ---- 还有人记得这张秘境地图是哪里吗? (^∇^)
第123章 旧时梦 场景崩塌,幻梦应声而碎,黑暗袭来,我半倚着石壁,虚惊一场。 虞情手执一灯,面色难以捉摸,看着我道:“回来了。” “是。”我缓缓喘出一口气,右手扶着石壁。刚支撑着自己发软的双腿站直,我却顿住了,里衣内,一道粘稠白色缓流从腿根流下,实在令人尴尬至极。 虞情问道:“怎么?” 他声音略沙,透过暖光,我才发觉那双眸子颜色比往日更沉、更深。我微微侧开头,强行冷静下来:“……无妨。” 虞情道:“是吗,那方才怎么叫得这么起劲?” 我大惊,原以为他于我一并沉入邪境,才破境不久,没想到自己那些难以启齿尽被他听了去!想躲开他伸过来的手,虞情却像是早有预判,提灯的手抵住我的肩不让我动弹,另一手擒住我的腕子,自顾自道:“梦遗了。” 我心中微怒:“你!” 虞情微抬下颚:“啧,真有意思,别人入境俱是凶神恶煞,唯有你是做了场春梦。若没见你这幅劫后余生的样子,我还真以为……”他靠近我的耳畔,将余下那几个字吐在我耳垂上,“你是发情了。” 被人如此轻薄,我勃然大怒,右手猛然向他脸颊挥去! 虞情双眼不眨,一把抓住我的腕子将我整个人压在墙上,笑道:“逗你玩的。” 我胸膛不住起伏,半晌,冷笑一声,用左手推开他:“背过去,我要换衣服。” 他站在原地不动:“不动又如何?” 秘境诡异至极,此事又涉及符意洲,我心中杂念诸多,心烦至极。不想再与他计较,我直接将虞情当作空气,自行脱下鞋袜与亵裤更换。虽说不理会这位爷,背后那目光灼灼实在难以忽视,跳动火光中,我感觉一双视线肆意而大胆的滑过双腿、腰际、臀线、股沟。 放佛被人以眼神抚摸肉体。 待我穿戴整齐,虞情的声线却是更沙了:“你方才在险境中看到了何物?” 我烦躁不已:“与你无关。” “是吗。”虞情面色不改,“难道你不想夺得剑会头筹?” 他的话正中心事,我动作一滞。我前往剑会、入秘境并不是出于好奇,而是另有私心。容澹性子极冷,口口声声说只为利益与我绑定,鹤銮殿之事与我无关,既然如此,我便要夺得头筹证明给他看。 我不再假装,朗声道:“是又如何?” 虞情露出一个玩味的笑:“既然如此,那我可以助你成功拿到龙麟,走出秘境。”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我问:“你为了什么?” 他挑眉:“为你。” 我讶异道:“我?” 火光下,他英俊面容亦正亦邪,道:“闵清,你有趣得很。” 我大为不解:“那又如何?虞情,你为何要帮我?” 虞情头也不回,径直向前走,嗤笑道:“想帮便帮,哪来这么多话?”语毕,他提着灯大步阔斧,不再答我问的问题。 看向他手中提灯,我又问:“你这灯从何而来?”刚入秘境洞穴时一片漆黑,谁料邪境归来,虞情手上便多了一灯,实在令人生疑。 他掀掀眼皮,道:“灵戒中随身带的。” 我问:“那为何不早些拿出来?” 虞情道:“为何要拿出来?” 我一时气结:“……你!” 邪境结束,铁杆应声而开。我跟着虞情闷声走了数十步,终究还是忍不住道:“此处有龙子灵力,龙鳞散力,邪灵散至一千七百七十七个洞穴。” 虞情语气不含丝毫惊讶,只懒懒道:“是吗,倘若想拿到鳞片,要便要逐个击破一千七百七十七个邪境……” 正说着,我心中警铃大作,骤然抬眼瞬间看向前方——不闻其声,一道剑气破空而来,斩开黑暗驶向眼前! 我欲右手摸向吹雨,而来人却比我更快一步。刚摸上吹雨,那冰凉长剑已然架在我脖颈上,来者哑声威胁道:“闵清,你如何从那邪境出来的。”火光中,他的剑末闪烁银光,隐约可见其面容。我敛了神色观察,听此人道,“我剑上抹了巨毒,你若说实话,我便不拿你性命。” 他边说边抵着我后退,似乎对虞情很是忌惮。后者玩味地笑笑,摊开双手,倚着石壁静静看着我们。 我道:“我不认识你。” 男子面上有一疤痕,语气更显凶狠,道:“我姓容名云,是容家中人,本应拜在容少君门下,谁料被你这杂碎捷足先登了。” 说罢,容云手中力道紧了紧,我呼吸顿住,受他控制仰头。心中觉得可笑至极,我道:“可以,我告诉你。” 我还未细说,前方虞情眼中划过危险之色,瞬间转头:“谁?” 静谧洞穴内没有一丝声响,我与容云俱是莫名其妙,虞情一摸腰上沧溟,剑缝飞挑灯,将火星向前方弹去,剑为源头,灵为载体,火星有灵般骤然涨大,瞬间向黑暗中某点扑去! “轰——!” 碰撞声传来,一男子于夜色中闪现,他腰佩润玉,目光清朗,唇带笑意道:“太岁星君果然不同凡响。” 我喜道:“瞿凌!” 火星不灭,反而越燃越盛,瞿凌微微颔首,头也不回,反手斩断火灵,火花在他背后绽放,碎成零星数点。他目光停在我背后容云身上,道:“容公子,剑会夺得头筹各凭本事,不可以性命威胁。” 容云勒住我道:“这狐狸精来历不明,空有姿色,毫无本事,我替天庭清君侧,又如何下作?” 他虽巧舌如簧,声线中却带着颤抖,显然是见到瞿凌后色厉内荏。我冷笑,心道这容家中人都自以为是。 容云不愿再等,剑锋一收,在我颈上划出条血痕来,厉声道:“说!” 瞿凌瞳孔紧缩,而我轻声道:“过来点,我只告诉你。” 许是觉得我不成威胁,他狐疑地凑近,问:“快告诉……”那诉字还未说完,我冲他笑笑,右手在他小臂上轻柔抚摸。容云瞬间晃神,眼中尽是错愕,我唇畔笑意戛然而止,与此同时,吹雨无声大动,锵地挣开他手中长剑,而洞穴中响起令人牙酸的清脆声音——只见容云单膝着地,手腕受制,被我强行翻至脱臼! 三秒不到,局面反转,我漠然道:“空有姿色,毫无本事?” 容云清秀面庞瞬间扭曲,提剑欲攻。我早有预料,手执吹雨点着他的心脏,见我有杀心,容云竟是立刻跪地求饶道:“闵清,闵爷爷,我只是愤愤不平,一时歹心四起,这才动了邪念!” 瞿凌走近道:“你的同伴呢?” 容云面上浮现恐惧:“我们一行七人,入邪境后,除我之外一半人沉睡不醒,面色狰狞,一半人受伤脱困,我心急如焚,若非见到虞爷和闵公子相安无事,我也不会出此下策啊!” 这人说话圆滑,没吐几句话后竟跪着开始扇自己巴掌。虞情好笑地看着他,道:“容云,百年前你们七人被我扫下擂台,如今依旧不知道教训?” 容云眼睛骨碌碌转了一圈,道:“这不是见到三位公子了吗。” 我无语至极,冲瞿凌摇了摇头。后者压根没有看向容云,反而以指尖点向我脖上受伤处,金光闪过,血痕全消,我惊讶道:“这是龙族灵术?” “是。”瞿凌又问,“在邪境中可有受伤?” 虽然与他不过两面之缘,但或许是瞿凌气质极佳,如兰纯粹,我心生亲近之意,摇头道:“未曾。” 虞情挑眉,眼神从我腰线滑至大腿,意有所指:“还是有留下些……” “留下些邪境记忆。”我唯恐他又胡言乱语,连忙接口,“不知二位遇见了什么场景?” 瞿凌笑笑:“我经历了一场旧时幻梦,若非如今有所牵挂,还真不想醒来。” 虞情不耐道:“邪魔罢了,杀了就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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