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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了师妹三次亲

时间:2024-01-30 17:00:49  状态:完结  作者:绝情浪子

  “你别这么喊。”年渺的脸更红了,抓着他的手作为支撑,小心迈着步子,渐渐适应着,去看院中的花。

  他们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家,被季一粟保护得很好,和离开的时候一模一样,没有任何变化,就连那些在慕情林的灵气中,会疯狂生长的花枝,也没有再动弹,仿佛时间被静止了一样,红白粉蓝,乱花迷眼。

  明明上一次在的时候,季一粟还在认认真真修剪花枝,教他练剑,转眼间,已经完全变了个人,真是时光如流水,万物变幻莫测,无穷无尽。

  他偷偷看了一眼季一粟,发现季一粟一直在看他,视线直直交汇。

  “好看么?”季一粟低声问他。

  年渺道: “没你好看,想看你。”

  这个回答显然取悦了季一粟,他温柔一笑,俯身抱住年渺拥吻,年渺乖巧地闭上眼睛回抱住他的腰。

  不算急促和粗暴,是一个缠缠绵绵的吻,年渺却有些害羞,只往他怀里躲,毕竟是在外面,是有阳光照耀的地方,即使知道除了他们两个人之外,连只兔子都不会出现,但心里还是难为情的,好像是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做这些。

  季一粟一边吻他,手一边探索,到了短裙之下。

  年渺本来沉溺在黏糊的吻中,忽然身体一僵,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望向他。一时间不知道是顺从还是挣扎,虽然他的挣扎并没有任何意思。

  “这是什么?”季一粟亲亲他红得滴血的耳垂,用愉悦调笑的声音欺负他, “妙妙,不是女孩子么?怎么多了不该有的东西?”

  “我不是……”年渺又羞又急,眼里泛起了泪, “不是女孩子……”

  “不是女孩子怎么穿裙子?”季一粟问他, “自己穿来勾。,引人的,还是谁给你穿的?”

  “不是我穿的……”年渺委屈极了,眼泪啪嗒啪嗒直掉, “是师兄……”他看着季一粟的脸色,迅速改口, “阿粟呜……阿粟……”

  他瞧着季一粟没有变化的脸,更加委屈,迷迷糊糊总算记了起来,慌乱道: “是夫君给穿的……夫君喜欢呜……”

  “好乖。”季一粟亲亲他,这才满意,慢条斯理地将他的衣裙全都撕开, “妙妙这么漂亮,穿裙子是应该的。”

  阳光直直倾泻到身上,年渺再也遮挡,只能用手背挡住眼睛,这种自欺欺人的行为根本挡不住潮水般涌来的羞耻感,只能无助地哭泣着。

  越来越疯了,他快招架不住了。

  * * *

  季一粟开始允许他出门,但仅限于院落,不允许出篱笆大门,他甚至连门口的“粟渺居”牌匾都看不到。

  年渺当年欢欢喜喜满怀期待地写下,从来没想过,会变成今天这种局面。

  他虽然很喜欢,但也太过于羞耻,偶尔一次还能是刺激,长期如此实在受不了,他的心理底线在一点点倒退。

  可是季一粟只有变本加厉,没有任何放松的意思,他只能无力地顺从着。

  出门在院子里的时候,也不能穿普通的衣服,每次都是季一粟亲手替他穿上裙子,每套裙子都会挽不一样的发,配不一样的首饰,各种各样的裙子,有鲛族的,也有人族的,有见过的,也有没见过的,眼花缭乱,而所有的裙子都穿不了第二次,因为每次穿,季一粟都要亲手撕掉,一边撕一边欺负他,一件不留。

  年渺甚至有种惋惜的感觉,好多他很喜欢的特别漂亮的,也变成了碎片。

  一件裙子就是一天,唯一的好处是,年渺能够看到白天黑夜,通过裙子的数量来判断过了多少日子,比之前也算是有所好转。

  已经穿过了几百套不一样的衣裙了,首饰也戴了无数,都在季一粟弄散他的头发时被随意丢在了地上,他觉得可惜,悄悄收了起来。

  今天穿的裙子,说不一样也挺普通,是他在碧海门时穿的,碧海门低阶女弟子的衣服,是简单甜美的樱粉色纱裙,但季一粟很喜欢,在他穿上的时候,就抱着他一直黏黏糊糊地亲。

  年渺坐在他的腿上,被亲得浑身发软,双臂无力地搭在他的肩上,却迟迟不见他撕。

  他不由笑起来,轻声问: “你是不是舍不得这件?”

  季一粟没有回答,继续亲他的脸,片刻后才问: “妙妙在镜子里勾。,引鬼修时,穿的是这件?”

  他在年渺穿裙子的时候会叫“妙妙”,撕完了又会叫回“渺渺”。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些许诱,。惑, “勾,。引”这个称不上好的词在他口中,没有斥责,反而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年渺的脸立刻红了,微微偏过头抗议: “什么叫‘勾,。引’,明明是计策。”

  美人计也是计,而且简单快速有效,适用于紧急的时候,十分好用。

  “怎么不是。”季一粟抵住他的额头, “除了那个鬼修,还有谁看到了?”

  这个问题他不是没有问过,可是当时问的时候,和现在的情况,迥然不同,嫉妒之意和占有欲毫不遮掩。

  年渺不敢回答,怕他在这个问题上深究,又偏执起来,只能主动亲他,逃避掉这件事。

  他终于开始动手,但并没有粗暴地撕开,而是小心翼翼地解开。

  年渺忍不住笑起来,轻声喊他: “阿粟,是不是都撕完了?”

  季一粟不紧不慢道: “可以再去买。”

  “那为什么要留着这件?”年渺抬眼看着他,眼睛微弯,带着些许促狭和长期隐秘之事中不知不觉养出来的风情,格外诱,。惑, “该不会……我穿它的时候,你就对我有想法了?”

  季一粟亲亲他的眼睛: “当然没有,我又不是禽兽。”

  他真正动情,还是寄月岛那次,深切意识到自己对年渺有特殊的想法。

  当然不是禽兽,是根本不如亲手。

  年渺抿起嘴巴,把这个想法埋进心里,也没有再继续刺激他,又被他抱到院子里。

  那件樱粉色的裙子还是保留下来。

  今天的阳光也依旧很好,在慕情林中,很少见到下雨,当然,即使是下雨了,也不能成为阻碍,甚至雨中更能刺激季一粟。

  年渺已经完全累了,静静地靠着他,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从温度上判断,这应该是春天,晚春,稍稍有些入夏了。

  他抬起眼,看见季一粟眉眼沉静,看起来十分正常。

  “没有裙子么?”他慵懒地又问了一声。

  季一粟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

  “那我们一起去买罢。”年渺搂着他,脸贴着他的下颌蹭了蹭,撒着娇, “现在一定已经出了许多新的了。”

  季一粟依旧没有说话,片刻后才低下头,唇碰到了他的额头。

  “外面太危险了。”他温柔地说, “在这里,跟我在一起就好,没有人能伤害你。”

  年渺眨了眨眼睛,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忽然问: “之前,为什么不承认喜欢我?还要跟我分开?”

  这个本该在最开始就提出来的问题,竟然现在才迟迟问出来,季一粟的身体微微有些僵硬。

  良久,他才低下头,发出了一声叹息。

  “渺渺。”他的声音更像是喟叹, “跟我在一起,只会伤害你,迟早有一天,你会因为我而死。”

  “可我愿意。”年渺抬头专注地望着他, “只要能和你在一起,什么都好,能和你死在一起我也心满意足。不能同生,共死也心甘情愿。”

  这些在情浓时才会说的海誓山盟,一向虚无缥缈,没有任何意义,可是在他口中,又是无比认真,让人无法不迷恋。

  季一粟这回没有再说“说什么傻话”,而是说了一声“好”。

  他终于说出了“好”。

  院中各种各样的花枝摇曳,依旧开得繁盛,放眼望去,可以看见门口的风铃花小道,长长绵延向湖边,细细碎碎的小花朵轻轻颤动着,仿佛能听到铃铛声。再远处,则是一望无际的凤栖梧桐林,艳艳如火,似血色残阳铺到了地上,流淌成殷红的海。

  下一次见到,不知道又会是什么时候,会是什么光景。

  年渺慢慢收回目光,转向了季一粟。

  “阿粟。”他声音轻软且恳切, “我想出去了。”

  季一粟放在他腰间的手又收拢了几分力道。

  “无论见到什么,我都会跟你在一起,生死同在。”他乖巧地把脑袋靠在季一粟的肩上, “而且,你还要给我做面具。”

  路过的风也同样温软,撩起了无数浮动的暗香。

  良久,他听到了季一粟的一声低低的“好”。


第121章 补药

  虽然获得了释放,季一粟的疯劲也几乎快散完了,年渺还是没有立即离开慕情湖,因为他能清晰地感到,自己快要突破了。

  说起来其实也正常,双,。修原本就是对修为大有裨益的事情,许多没有感情的修士都会借助双。,修之法来增进修为,突破瓶颈,而季一粟更不是普通人,虽然是魔,但更是神,别说普通修士了,就算滋补一个神仙也是可以的。年渺在他的滋补下,灵气在体内疯狂翻涌,跟拼命灌水一样根本停不下来,丹田内早已集聚了无穷无尽的灵气,若不是他在喘息的空隙里加以调息,恐怕都要被反噬了。

  年渺也意识到,季一粟完没有还全疯,至少在脱离最开始的疯狂之后,会有意识地帮自己调养生息,使得自己的经脉正常运转,增进修为。

  尤其他被季一粟灌满肚子并堵住的时候,最后也没有弄出来,而是调息后,将那些精华全部吸收到自己体内,转化成精粹的灵气才罢休,吸收完之后再灌满,如此反复,实际上,也是一个修炼的过程。

  他在慕情湖畔沉静下心神,将体内这段时间积攒压制的灵气运转,并尝试进行大的突破。

  本来还有些苦恼,渡劫期和大乘期想要突破最为艰难,他该寻找什么样的契机,没想到最厉害的补药就在身边。

  季一粟这颗大补药果然非同凡响,年渺在慕情湖畔,一口气突破到了渡劫后期,雷劫也是顺顺利利的,让他自己都感到害怕。

  不过这对于普通凡人修士来说骇人听闻,但是对于季一粟来说,只是顺手的事情,好比一个人帮一只蚂蚁把残渣送到蚁窝,在蚂蚁看来是天神降临,在季一粟看来,却是微不足道的,,甚至成仙之后的提升也不值一提,只有成神,可能会有些麻烦。

  年渺这一修炼和突破,虽然没有遇到什么阻碍,轻轻松松,但到底是顶阶修士突破,也耗费了三年之久。

  再次出慕情林,走在还算熟悉的路上,竟有种恍若隔世之感。

  春末夏初,真是草木疯长的时候,无论走到哪里,入眼都是一片盎然的新绿,碧绿,豆绿,翠绿,油绿,墨绿,仿佛是谁拿着笔涂涂抹抹,挥洒下深深浅浅的笔墨。

  被囚,。禁了不知多久,再次看见蓬勃的初夏,有种浑身上下由里到外都被彻彻底底清洗了一遍的舒畅,年渺走路时都带着风,几乎是雀跃着的,直到有过往的行人好奇地望向他,他才收敛起来,稳重地迈着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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