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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了师妹三次亲

时间:2024-01-30 17:00:49  状态:完结  作者:绝情浪子

  “怎么不关。”季一粟道,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他一时间再也说不出其他话来,只看着年渺,年渺抬起头也看着他,看了半天后忍不住笑起来,抬手遮住了他的眼: “不许看了。”

  季一粟也跟着他笑起来,轻声喊他: “渺渺。”

  明明只是很普通的叫名字,年渺的脸却慢慢红了起来,最后红得太厉害,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却被他直接掰开,别别扭扭闹了半天: “不要看。”

  他能摸到自己的脸实在滚烫,比第一次的时候还要滚烫。

  —

  粟渺新婚和中秋,评论给大家发个红包


第120章 阿粟

  年渺索性不再捂着,大大方方让他看,同时也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他。

  即使已经在沉沦中不知摸了多少遍,亲了多少次,依然会陷入深深的沉迷之中。

  虽然并不喜欢自己的脸,甚至在小时候十分排斥,但作为一个有正常审美的人,年渺还是对自己的容貌有清楚的认知,对好看的外表早就产生了麻木,顶多是欣赏,不会再有什么波澜,可是在见到季一粟后,他对“俊美”这个词,再次有了新的认知,第一次有被震撼和惊艳的感觉。

  季一粟的俊美,更偏向于“俊”上,既不会太阴柔,也不会太粗犷,是一种恰到好处的俊美,无论是柔一分还是粗一毫,都会让这种俊美光彩大减。

  如果说年渺是皎皎皓月,柔和的月华一泻千里,那么季一粟就是冬天的烈阳,光芒万丈却极其寒冷,灼热和冰冷这两种相克的属性在他身上并不矛盾,他的容貌让人狂热,顶礼膜拜,他的气质却令人心生寒意,不敢直视。这种寒冷,不是孤月挂天边洒下清辉的寂寥,不是大雪覆灭,万物不生的酷寒,而是月色下,雪地里,剑出鞘时,锋刃上闪过的剑光的清冷。

  可是现在,这种清冷变得十分柔和,甚至可以称得上是青涩,因为在年渺专注的凝视下,那张向来波澜不惊的冷峻的脸,竟然微微泛了桃花色,尽管不仔细看很难察觉,但的确是红了。

  季一粟生平第一次感到了无所适从,甚至有一丝丝一点点的羞涩,这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让他反倒不不好意思再去看年渺,伸手覆盖在了年渺眼眸之上。

  年渺从来不知道,只是单纯地看着一个人,也能看得发痴,直到视野被手掌遮住,才慢吞吞清醒过来,去掰季一粟的手,季一粟顺手握住他,又低头去亲他。

  年渺磨磨蹭蹭想躲没有躲开,磨磨蹭蹭接受了这个清浅的吻,只是在唇畔黏黏糊糊地舔舐着,没有深一步的打算,更像是耳鬓厮磨。

  可就是这么浅的吻,也黏糊了许久,柔嫩软滑的唇瓣相触,摩挲,比琼浆玉露的滋味还要美好,叫人欲罢不能,仿佛有钩子一般让彼此缠绕着,腻乎着,怎么都分不开,反而勾起了无限的渴求。

  年渺被他亲得又开始迷迷糊糊起来,不由自主勾住他的脖颈,将身体也缠绕上去,无声地撒娇。

  不知过了多久,好不容易唇瓣分开一点,年渺的脸颊上又落下轻缓的吻,被贴着肌肤摩挲着,他浑身酥酥麻麻,身体软成一滩水,声音也化成了水,像是蜂蜜一般粘稠又甜软: “你怎么还亲我。”

  季一粟以为他在不满,手便往下游去,却被他慌慌张张抓住: “不是亲就是那样,你能不能想点别的。”

  季一粟沉默下来,他现在的确不想再想别的: “还能想什么?”

  年渺瞪他,用脚尖抵住他的小腿,一时间也说不出话来,片刻后慢慢道: “我还没跟你算账呢。”

  季一粟道: “算罢。”

  他不在意的态度让年渺气得要死,又把他推到床沿,不让他碰自己。

  “你自己也好好反思一下都做了什么。”年渺尽量绷着脸肃然道, “明明是你非要分开的,是你不要我的,是你要我嫁给别人的,现在又来睡。/我,到底算什么。”

  他说着说着自己也觉得委屈起来,眼眸开始泛了水光: “这么欺负人还睡, /我,不想跟你好了。”

  “那不行。”季一粟早已悄悄靠近他,又抱住他,亲亲他的鬓角, “怎么办,补偿你?”

  年渺觉得自己应该生气,而且都被那么无情地对待过了,现在怎么能这么轻而易举地妥协,一点挣扎都没有,可是他太快乐了,实在生不起来气,也想不出要什么补偿。

  甚至被季一粟抱着,也舍不得挣扎开。

  他觉得到底都怪季一粟太快了,一点反应的时间都不给他,就直接把他拐上床,一拐就如此之久,让他根本没有机会反击,把自己受到的委屈都回敬给对方,就已经被睡得没了脾气。

  最后,连严肃的神情都控制不住,软如水往季一粟怀里又钻了钻,小声道: “先欠着,等我想到了再告诉你。”

  他满心满念都是抑制不住的欢喜,想了这么多年,终于如愿以偿,到现在还觉得是在做梦,怎么亲密都觉得不够,哪里还舍得推开。

  季一粟说了声“好”,又要吻他,他浅浅亲了一会儿,勾着对方,睁着潋滟如春的眼眸,唇瓣贴着对方的下颌,用甜蜜又羞涩的语调问: “什么时候想睡。/我的?”

  声音小得带了气音,是只有两个人听到的喃喃私语,说话时,唇瓣有意无意碰到了季一粟的下颌,出口的言语更是毫不遮掩的大胆,似有若无的撩拨和亲昵,让季一粟分外悸动。

  “在寄月岛的时候。”季一粟的声音压得很低,同样是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私语,好像再大一点,就能被第三个人听到, “给你换衣服时。”

  这种小心翼翼的偷窃感,都给两个人带来了莫大的刺激。

  年渺慢慢想起来,那时候季一粟的确有些不对劲,一直流连在他的腿上,可是当时他太害怕了,自己反而退缩起来。

  自从第一次蓄谋勾。/引失败后,他一直觉得季一粟对自己没有兴趣,一直不敢再存别样的心思,根本没有注意到对方当时的反应。

  他贴着季一粟,脸红成了傍晚的云霞,迟疑着,别扭着,却又期待无比,最后还是吞吞吐吐问了出来,声音比之前更小,只剩下气音,快要听不见了。

  “那你当时,起来了么?”

  明明声音和语调都隐秘羞怯到快要缩起来,问出的问题又直接大胆,是只属于年渺的独有的甜蜜和撩拨,季一粟魂魄都快飞到了他身上,低声承认了: “嗯。”

  得到了肯定回答的年渺呼吸都急促起来,香甜的呼吸缠绵在他脸上,让他更是心魂一荡。

  “那我当时。”年渺的声音更加羞怯,却被更多的期待战胜了羞怯, “我当时,要是主动一点,你是不是就把持不住睡了我了?”

  他的眼眸里星辰闪动,呼吸有些喘,季一粟的呼吸也沉重起来,低低应着: “嗯。”

  他有些急躁地蹭着年渺,想再要一个吻,年渺却躲开他,让他一时间有些发懵,愣愣地哑着嗓子问: “怎么了?”

  “生气。”年渺嘟囔起来,满是懊悔, “我怎么就不主动一点,耽误了二十多年,想一想就很生气。”

  还有无尽的后悔,明明之前都有勇气勾引,怎么真正的关键时候,反而什么都不知道了。这一耽误,就耽误他少睡了季一粟二十年,如果当时成了,那他们在寄月岛的时光,就会变成白天修炼,晚上回去睡觉,简直不敢想象有多快乐。

  那可是他的十八岁,要是能在十八岁就睡到季一粟,得有多美好。

  “你后面也是,后面还抱我,给我换裙子,还摸我尾巴。”年渺越想越后悔,忍不住控诉质问, “你摸我尾巴的时候,也起来了,对不对?”

  季一粟依旧没有犹豫地承认了: “嗯。”

  “那我怎么没感受到?”年渺顿时十分委屈,明明两个人挨得那么近,他怎么可能感受不到季一粟的反应,只要有一点反应,他就能主动扑上去。

  季一粟在亲他的额头,同时握紧他的腰,声音有些含糊: “控制住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想翻身压年渺。

  “你现在能不能也控制一点。”年渺用膝盖抵住,不让他贴得太近, “我还想跟你说说话。”

  “现在控制不住了。”季一粟的声音温柔,动作却异常粗鲁, “渺渺,你现在可是什么都没有穿。”

  他看起来的确控制不住,年渺也软得不行,半推半就又被他欺负了一次。

  季一粟的一次能变着花样折腾他很久,最后结束时,年渺的眼睛都睁不开了,靠着他一动不动,含含糊糊指责: “不要再弄了,师兄,真的要坏掉了。”

  他说话大胆又直接,似乎一点也不避讳隐秘之事,偏偏又羞涩委屈,撩动得季一粟欲罢不能,可见他是真的被欺负得太可怜,只能忍耐下来,拉过被冷落许久的被子给他盖上。

  “我想跟你说说话。”年渺的声音含含糊糊,像是快要睡着了,但仍然坚持不懈道, “师兄,我们好久都没有好好说过话了。”

  季一粟心软成了水,亲亲他的脸,温声问: “说什么?”

  “说你抢别人媳妇的事。”年渺笑起来, “我们这算是偷。,情;。茍。/合么?”

  季一粟: “……”

  他应该习惯的,年渺总是这样,语不惊人死不休,脑中离奇的想法一个赛一个,偏偏又都不是毫无道理。

  “当然不算。”季一粟回答, “算人归原主。”

  年渺把脸埋进被子里,过了一会儿才钻出来,脸已经被热气闷得红扑扑的,又是羞涩且别扭的语调: “那我算什么?”

  季一粟低头看着他,忍不住跟着笑,干巴巴地清咳了两声,才轻缓道: “现在当然是我的妻子。”

  声音也被年渺影响,沾染上了些许羞涩和稚嫩。

  年渺忽然捂住脸,翻过身背对着他,半天才慢吞吞转过来,埋进他怀里。

  季一粟伸手,轻柔地摩挲他柔嫩的脸颊,满心的欢喜掺着青涩的羞怯,像粘稠的糖,遍布了身体里的每一个地方。

  “师兄。”年渺又轻轻喊他。

  “嗯?”

  “我不想叫你师兄了。”年渺小声道, “我能不能叫别的?”

  季一粟的手微微一停,心跳不由自主漏了一拍,嗓子也有些发干: “叫什么?”

  年渺抬起头,跟他对视着,眼睛里满是害羞,却又强作勇敢,勾着他脖颈将他的脸往下拉,自己也仰着头,直到唇瓣贴到他的耳垂,声音比秋晨氤氲的雾气还要轻软。

  “阿粟。”

  季一粟不由自主屏住了呼吸。

  两个人的心跳都剧烈得彼此能清晰听见,年渺慢慢放开他,缓缓眨了一下眼睛,又跟他对视上,神情乖巧恬静,全是期待与羞涩,季一粟一时间甚至忘了说话。

  年渺的眼眸实在漂亮,装着闪耀的银河,装着流淌的月华,装着全世界,还装着他,看一眼就能直接沦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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