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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了师妹三次亲

时间:2024-01-30 17:00:49  状态:完结  作者:绝情浪子

  也不像能发出骂骂咧咧的声音……

  但人不可貌相,年渺也见过不少人,知晓世上总有许多古怪的存在,但季一粟没有反驳,他也不好开口,只垂下眼,作出谦逊的模样。

  季一粟也望向了来者,但只微微点头示意,拉着年渺却走向了两棵树之间的秋千草床前。

  年渺这才看清楚,那凹陷下去的草床上,竟然躺着一个襁褓中的婴儿,看上去也就几个月,粉嫩的小脸气鼓鼓的,怒瞪着来人,襁褓同样是细软的绿草编织而成,微微泛着漂亮的银光。

  年渺更加惊讶了,没想到山神看着那么年轻温柔,竟然都有了孩子。

  他一直以为这些神明是不会轻易要孩子的,就连他自己,也没有想过为百里覆雪提供灵体,结合而成子嗣,一是觉得怪怪的,二是不想在世间留下自己的痕迹和牵绊,即使只是灵体结合而成,那也和自己有关系,他更想要洒脱自由,无拘无束。

  茅草屋中出来的人也径直走向了秋千,将婴儿从床上抱了起来,望向季一粟,温声开口: “新魔,你刚才对我点头,是在跟我打招呼么?我好感动。”

  他的声音温柔如拂过莹莹碧草的春风,十分好听,和刚才那个生气的声音一点也不一样。

  年渺微微一怔,忽然想明白了什么,震惊地望向了对方怀中的婴儿。

  婴儿盯着季一粟,嘴巴一张一合,像是在说话,开口是却是成年男子的声音,阴阳怪气道: “这年头,魔都会披人皮了,天下要亡。”

  年渺忍不住笑了一下,不知道季一粟从前究竟是何等性子,怎么这些故人,不是畏惧就是骂骂咧咧阴阳怪气的。

  婴儿又瞪了他一眼,他赶紧抿起嘴巴,乖顺地垂下眼睛。

  季一粟瞥向婴儿,婴儿顿时没了任何气势,甚至往青年怀里缩了缩,声音有些发虚: “真古怪,身上全是你的味道……这么护着,是你儿子?”

  “是我夫人。”季一粟坦然道,随即问, “你叫什么?”

  婴儿冷冷“哼”一声,傲慢道: “寻深子,说了你也记不住。”

  年渺这才确定,这襁褓中的婴儿,竟然才是真正的炼器师,也不知这样被裹在襁褓里,要怎么样才能够替人炼器。

  “新魔”这个称呼,他只听水神月神他们喊过,就连寄余生,都很少这么叫季一粟,想必这位山神,和月神水神他们一样的地位。

  可是水神月神他们似乎都没有名字,这位山神,竟然有自己的名字,寻深子,听上去确实像一位炼器高手。

  “这是你夫人?”那抱着山神的青年望向年渺, “早就听说你现身后,身边一直带着一位小朋友,没想到是你夫人。”

  季一粟看向他: “你在这种地方也听说了?”

  青年温和道: “我们是隐居,并不是死了。”

  他含笑看着年渺,主动道: “叫我青容就好。”

  他也是叫季一粟新魔的,年渺猜同样也是一位神明,只是和山神一样,也是有名字的。

  不知道这位神明究竟是什么神。

  青容一边和他们说着话,一边抱着寻深子往屋里走: “还是先进来坐罢,没有让客人一直站在外面的道理。”

  俩人跟在他身后,进了茅草屋,和屋外不一样,屋内同样别有洞天,要宽敞不少,收拾得十分温馨,同普通的农家屋舍没有什么两样。

  青容请他们在桌前落了座,将桌上的茶碗在面前摆开,倒上了茶,这茶也不知道是什么茶,有种青草的清香,十分别致,让人闻着就心旷神怡,仿佛跌入了一个完美静谧的梦中。

  “你既然来找我,肯定没有什么好事。”寻深子躺在屋里的摇篮里,慢悠悠道, “说罢,是最近传闻的那件事么?”

  他说话的时候,望向了年渺,似乎在考虑要不要当着年渺的面说。

  “他知道的。”季一粟道, “你们两个有遇到么?”

  “遇到了。”青容代替对方回答, “但是他们的精力似乎没有放在我们身上,所以制造出来的‘伪’,并不是很强,我们没有花多少功夫就把他们吞噬了。听说你那边遇到的麻烦不小。”

  他仔细观察着季一粟,笑了起来: “好像也不是很快,你甚至都快恢复了。”

  —

  第三次抢亲情况很特殊,认真论起来,甚至有点文案诈骗= =不过至少,从表面上看,是文案那样。其实三次成亲也是阿渺渺的三次人生转变,第三次的变化应该是最大的,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第123章 委托

  年渺知晓对方是在指季一粟的身体拿回来了,但没有完全拿回来,他和季一粟缠绵这么久,竟然都无法发现对方身上还有哪一处是不完整的。

  “‘伪’暂时已经过去了。”季一粟平静道, “我是想让你为我夫人,再造一张‘若存若亡’。”

  “不做。”寻深子想都没想就拒绝,倨傲道, “我从来不会做重复的东西。”

  季一粟道: “不行,必须做。”

  “就不做就不做就不做!”婴儿在摇篮里不住滚动起来,晃得摇篮吱呀吱呀响, “我是你仆从么我必须做?凭什么听你的!”

  他的声音轻慢又不屑: “你能拿我怎么样?你能打死我么?”

  他很了解季一粟,知道对方让外人畏惧是的绝对碾压的实力,是利落的手段,可是武力在他面前是不起作用的,季一粟拿他毫无办法。

  年渺想要面具,原本不过只是床笫之欢的任性和撒娇,自己都没有当真,见对方不愿意,也不打算强求,更怕季一粟和对方起冲突,连忙拉住季一粟小声道: “算了算了,不做就不做罢,我不要了。”

  他真正的目的是修镜子,若是为了一张面具得罪对方,最后连镜子都修不成,可就麻烦大了。

  不这么阻止还好,一提出妥协,季一粟的好胜心立马被激起来了,他和年渺才刚刚结为连理,年渺和他订下终身以后提出的第一个要求,自己都不能满足,简直枉为人夫,当即脸色便沉了下来,魔神的压迫感肆无忌惮地释放开: “你可以试试。”

  他的魔气和青容相冲,青容最先受到波及,微微佝偻起身子,表情有些痛苦,轻轻咳嗽起来。

  寻深子立刻勃然大怒,奈何只是一个婴儿,只能在摇篮里像条被捕捞上岸的鱼挣扎着: “你还要不要脸?你居然欺负他?!”

  “我是杀不死你。”季一粟没有收敛的意思, “可是以后我会一直跟着你,你去哪我就去哪,直到你给我做出来。”

  如此无赖的做派让寻深子惊呆了,一时间甚至忘了挣扎和唾弃,青容也捂着胸口没有咳嗽,不敢置信地望向季一粟。

  虽然新魔是出名的无情无义,心狠手辣,但至少是个光明磊落之人,不会在背后耍阴谋,更别说无赖行径了,这种耗费时间和精力的事情,是新魔绝对不会考虑的。

  若不是真神之间有一定的感应和联系,他们都要怀疑对方是不是被“伪魔”夺舍了。

  “想好了么?”季一粟收敛了气息,声音温和地问。

  寻深子无言以对,他相信对方是绝对能干得出来的,被一个恐怖的邪魔追踪跟随,阴魂不散,还不如被一剑劈死。

  正午的阳光清凌凌的,直直穿过敞开的门,在门口洒下一滩灿烂的金粉,空气中微尘在阳光下清晰可见,散散漫漫地飞舞着。

  缓缓摇晃的摇篮静止了下来,笼上了一团柔和的浅绿色光芒,在那光芒之中,渐渐映出了一个模糊的粉粒组成的人影,人影流淌出摇篮,站在了地面上,等光芒散去,人影凝结成了一个高大的青年,穿着石黄色宽袖长袍,姿容俊朗若玉山独立,只是眉眼间有股抑郁和倨傲之气,似乎看什么都不顺眼,头发是银白色,长长披散着,最特别的是,他的头上竟然生了一对漂亮的鹿角,莹莹剔透似琉璃,光彩照人,让年渺的目光完全被吸引了过去,一时间都忘了惊讶。

  这应该是那婴儿变成的寻深子了,果然每个神明,都是有特别之处的,他不由琢磨起对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变化。

  感受到季一粟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年渺回过神望向他,信誓旦旦地传音解释: “我是在看他的角,没有见过,新鲜罢了,不是在看人。”

  季一粟柔和回答: “你若是喜欢,我帮你割下来。”

  年渺: “……不用了,我不看了。”

  夫君太强势了真让人害怕。

  他不知道季一粟是在对自己生气还是在认真考虑这件事,怕又激得对方发疯,便低下头,专注看自己乖巧交迭在膝盖上的手。

  两个人是挨在一起坐的,他又放下左手,一点点碰到季一粟的胳膊,借着衣袖的掩饰,偷偷用食指摩挲了两下季一粟的手腕,再慢慢往前移到对方的手心里。

  季一粟不动声色地抓住了他整只手包在掌心里,整个人都变得柔和而温顺,再也没有任何压迫感。

  变化成青年的寻深子原本在烦躁地来回踱步,看到这样的季一粟,忽然停下脚步,阴郁的神情立马变得古怪起来,沉默片刻后不耐烦道: “我又不能凭空给你变出一张‘若存若亡’来,给我抓两只寻绮七罗兽,不要伤到皮,再找一些洛白叶,要一寸宽的,不能长了,也不能窄了。”

  他又罗列了一堆年渺从来没有听过的东西,算是委婉的妥协,季一粟一一记下: “还有么?”

  寻深子冷哼: “暂时就这些罢。做完面具剩下的给我当报酬,我是不会还给你的。”

  “若存若亡”面具算不上什么厉害稀有的宝物,真正需要用到的只有寻绮七罗兽的皮和筋,他纯粹是见不得季一粟好,光明正大地敲诈,而且知晓,季一粟是不会讨价还价的。

  季一粟这人很奇怪,说他强势霸道,但不算完全不讲理,可以为想要的东西付出报酬,说他温顺,更是无稽之谈,凡是想要的,就一定会得到手,不给就直接抢,相对于被白白抢走东西,不如要些报酬挽回一点损失。

  果然季一粟说了一声好,站起身望向年渺: “我去去就来。”

  “你不带我么?”年渺慌慌张张跟着他一起站起来, “我也要去。”

  “很快的。”季一粟哄, “跑来跑去太麻烦了。”

  他望向了青容,眼中的意思不言而喻,青容笑着朝他点点头: “我知道了,你放心,不会让他少一根头发丝。”

  刚刚确定心意的人总是敏感而多疑的,年渺觉得季一粟在嫌自己麻烦,有些闷闷不乐,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一个人和两位神明相处。

  他抬眼望向看起来最好说话的青容,青容已经主动走到他身边,在原先季一粟的位置上坐了下来,温声问他: “还不知道新魔夫人怎么称呼?”他莞尔一笑, “总不能一直叫夫人罢?”

  这个称呼着实太怪异了,年渺十分认同地说自己的名字: “我叫年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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