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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了师妹三次亲

时间:2024-01-30 17:00:49  状态:完结  作者:绝情浪子

  “阿粟。”年渺又轻轻喊了一声,随即自己忍不住弯起眉眼和唇角。

  明明只是一个称呼的改变,好像一下子什么都变了,他和季一粟的关系天翻地覆,从一上一下,一长一幼,变成了平行的,没有上下之分的,是平等的关系,不再是什么师兄弟,而是相依相偎永不分离的夫妻关系。

  他不用再叫季一粟“师兄”,不用再披上一层虚假的掩饰,而是更亲昵的独有的名字,是他专属的,是直接而真实的。

  季一粟专注地望着他,也翘起唇角,低低“嗯”一声,又忍不住去吻他。

  年渺顺从地相迎,总觉得这个吻,跟之前的又不一样了,不仅仅是缠绵缱绻,不仅仅是亲昵,更有一种契合的温馨,让他无比心安。

  无论亲多少次,还是亲不够,每一次都会悸动到心在颤抖。

  分开之后,他蹭蹭季一粟的脸,像小孩子得到了新玩具一样,又喊了一遍: “阿粟。”

  季一粟笑起来,跟他抵着额头,鼻尖也碰在了一起,轻声告诉他: “我娘也这么叫我。”

  年渺第一次听他提起自己的娘,眨巴了两下眼睛,乖巧问: “那你能叫我一声娘么?”

  “不行。”季一粟亲亲他的唇畔, “你是我妻子。”

  年渺又害羞起来,想扭过脸躲开他,却被他追着不放,压着又亲了一会儿。

  感受到了他又有变化,年渺勾着他可怜巴巴哀求, “真的不行了,阿粟。”

  季一粟没说话,侧躺会他身边,将他捞到怀里,没有其他动作。

  年渺放下心来,伸手摸他完美的脸,又看得痴迷,忘记了自己要说什么,半晌才想起来: “你那天来绑架我,为什么脸上要戴面具?”

  季一粟失笑: “什么叫绑架?”

  “怎么不叫绑架,就是绑架。”年渺坚持自己的原则, “而且我记得,我跟陆之洵成亲的时候,你也是戴着那张面具。”

  季一粟“哼”一声: “别提那两个人的名字。”

  他抱着自己媳妇在床上,最难以忍受的就是听到别的男人的名字。

  他又去亲年渺,好像这样可以把那两个人的痕迹完全抹掉。

  年渺哼哼唧唧跟他腻乎一会儿,委委屈屈指责: “你不要糊弄我,为什么啊?就算你不戴,也没有人认识你啊。而且为什么只有来绑架我的时候才戴?”

  季一粟微微一顿,俊美的脸上,逐渐浮起一个银色的面具,年渺好奇地摸了上去,入手一片冰冷。

  不得不承认,这森冷的银光和季一粟十分相配,在季一粟脸上得到了完美的发挥。

  他第一次仔细看见这张面具,不知是什么材质的,比银要白一些,纯粹一些,也更亮一些,微微泛着冷光,只是看着就寒气逼人,不敢直视,没有花里胡哨的雕琢和装饰,但还是有简单的花纹,纹路古老又杂乱,看不出什么意思。面具以鼻梁为分界线,两边对称,像是蝴蝶的翅膀,看久了会发现,竟然微微荡漾着水光,折射的光彩和鲛人的鱼鳞有一点像。

  总而言之,是一张漂亮又让人心生寒意的面具,除此之外,再也看不出其他。

  “这是七罗海的寻绮七罗兽的皮和筋做的,名为‘若存若亡’。”季一粟不紧不慢朝他解释, “寻绮七罗兽,是一种古老且稀有的海兽,它们的能力是隐蔽,可以完全将自己隐藏起来,即使站在你面前,你也看不见它们,即使偶尔看到了一眼,长时间没接触,又会渐渐淡忘。”

  他抓着年渺的手,将面具取了下来,让年渺自己拿去玩: “所以用它们的皮和筋制成的面具,就有‘隐蔽’的作用,我一直是戴着的,只是从表面上看不出来罢了。戴着可以变幻出不同的脸,不会被人记住,久而久之,即使曾经接触过的人,也会将面具的主人淡忘。”

  年渺拿着面具把玩着: “怪不得,我后来问了很多人,他们都不记得你了,陆之洵和百里乘风,都不记呜……”

  他的脸颊忽然被季一粟捏住,什么都说不出来,强行打断了话。

  “渺渺。”季一粟声音温和, “你现在跟我还是在床。,上。”

  年渺笑起来,抓住他的手拿开: “那为什么你绑架我时就能看到啊?”

  季一粟道: “能看到时,就能记住戴面具的人。”

  这样东西,同时也是他的战利品,他一向不喜欢自己的容貌带来的关注,在得到这张面具后,就没有再取下来过。

  可是他想要年渺,既然他已经得到了年渺,就不应该再在年渺面前戴面具了,而应该向自己的妻子呈现出真实的模样。

  年渺又忍不住笑: “所以,你是要别人记得是你绑架了我么?怎么有坏人做坏事,还需要别人记住他的啊。”

  他觉得师兄实在是别扭。

  季一粟淡然道: “不行么?”

  “行,怎么会不行。”年渺玩着面具,越来越觉得喜欢, “我想要这个,就不还给你了。”

  “不行。”季一粟伸手从他手中将面具抽走,收起来, “这个不能玩。”

  年渺眼睁睁看着面具消失,不满起来,理直气壮地指责他: “我是你媳妇,你怎么能跟自己媳妇说不行?就不能让着我么?”

  季一粟想了想哄着: “以后再给你做一个。”

  这也算是个解决方法,年渺勉强同意了,还算是满意,又主动去亲他,腻乎一会儿,才小声提要求: “阿粟,我想出去。”

  季一粟漫不经心地玩着他的手指,却没有立即答应: “去哪里?”

  “出去转转。”年渺乖巧地望着他, “不想躺着了,骨头都要躺断了。”

  季一粟道: “不是累了么?躺着才不累。”

  “躺着也累。”年渺观察着他有些变冷的神色,小心问, “就去院子里看看花,行么?”

  他察觉到在提出想离开之后,季一粟的神情陡然变冷,甚至隐隐又有变偏执的征兆,不由暗暗叹了口气。

  他怕是想一直把两个人关在这里,什么也不管。

  听到只是想去院子里看花,季一粟神情有所松缓: “好。”

  他环着年渺的腰,轻轻松松将人抱起来,年渺眼巴巴望着他,抓着他的手臂,声音温软,可怜兮兮地乞求: “阿粟,我想穿衣服……”

  自从嫁衣被撕碎之后,年渺身上就再也没有过布料。

  季一粟的神情愈发温柔,看着他轻轻说了声“好”。

  他将年渺放回床上,语气有自责的意思: “怪我,忘了给渺渺穿衣服了。”

  年渺坐在床沿,凭借他的修为,幻化出一套衣服是不难的,但是他怕自己穿,会让季一粟又发疯,到头来,就真的变成被囚。,禁了。

  他怕季一粟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要么不跟他在一起,要么,就只能两个人在一起,好像天底下一切都是虚无的,与他们无关一样。

  在修炼的说法里,疯狂,极端和偏执,都是产生心魔的征兆,按理来说,季一粟已经是神明,本身也是魔,不应该会有心魔,但他还是害怕会有什么意外,毕竟他不了解的未知实在是太多了。

  他只能小心翼翼地顺从,希望季一粟能够渐渐恢复正常,明明刚才,都是很正常的,偏偏一提到想离开,就又要发疯了。

  他隐隐察觉到季一粟偏执的点:想把自己囚禁起来,谁也不要见。

  这一点他其实并不介意,如果可以,他也希望和季一粟一直两个人单独在一起,不关心外界的所有,也不再关心其他人,但他清楚,季一粟是不能一直隐蔽的,对方和自己不一样,还有许多事要做,还有许多人在等待解救,他们把希望,都寄托在了季一粟身上。

  他想跟季一粟在一起,但更希望季一粟能恢复正常,不要受到心魔的残害,更不要就此完全沉沦,最后轻而易举被那些伪神背后的神秘而强大的存在一举抹杀。

  他想,应该还有很多人在等待,他不能自私地把季一粟捆在自己身边。

  但他一时间也找不到办法,如何才能让师兄的偏执和疯狂消退,离开这里,继续要做的事。

  这么胡思乱想着,光着的脚上忽然一紧,他回过神,看见季一粟正单膝跪在他脚边,替他穿鞋,似乎是察觉到他的不满,稍稍用了些力,将他的思绪拉了回来。

  年渺微微睁大眼睛,身体有些僵硬。

  他自然是认得这双鞋的,碧莹莹的,如初春刚刚抽出新叶的柳枝,闪着鲛族独有的光华,正是在寄月岛的时候,季一粟给他换的那套衣裙里的鞋子。

  已经穿上了一只,正在把腿上的丝绦一点点缠绕,绑上,雪白的肌肤和碧莹莹的丝绦纠缠,更衬得肌肤如冰如玉,润泽泛光,在视觉上带来了极大的冲击。

  季一粟一点点摸索着,他的指尖是温热的,年渺的腿却是微凉的。

  他没有立即穿第二只,而是玩起了年渺的脚。

  年渺身上没有一处是不精致完美的,就连脚趾也是圆润可爱,仿佛是最上等的美玉雕琢而成,脚趾,脚背,脚踝,无一处不纤细漂亮,十分适合把玩。

  年渺浑身发软,只能用手勉强撑着床沿,止不住颤抖起来,眼中泛起了泪,最后仰起修长的颈,认命地闭上眼睛。

  大概这院子,是去不成了。

  也许是第一次情动的执念,季一粟分外喜欢这身甜美可爱的短裙。

  可是季一粟只玩了一会儿,就又继续给他穿鞋,绑丝绦,随后才是上半身的衣裙,全都仔仔细细认认真真穿好,才满意地亲亲他,将他抱起来,锢住不盈一握的腰,低声赞美: “妙妙好漂亮。”

  他叫的是“妙妙”,而不是“渺渺”。

  这个被遗弃的女孩的名字,似乎还是他第一次喊,声音极为低沉喑哑,从他口中说出来后,有种奇异的压抑的情愫。

  年渺当即在他怀里小声哭了起来。

  他在隐秘的事上实在是爱哭,稍微疼了一点,敏感了一点,都能哭出来,可偏偏哭的时候最漂亮,越哭季一粟越兴奋,变本加厉地欺负他,形成一个无法被打破的循环。

  “别这么叫。”他轻轻抗议着,却无济于事。

  季一粟横抱起他,这么长时间,第一次带着他出了门,离开了床。

  慕情林中没有四季之分,但有白天黑夜,此时正是正午,太阳当空,并不毒辣,阳光甚至明澈温柔如水,但十分耀眼,年渺快一年没有见过阳光,不由用手挡住了眼睛,好半天才适应。

  他微微挣扎了一下,红着脸小声道: “我自己走。”

  他的裙子很短,被横抱着时,几乎等于没有遮挡,黑暗中还好,放在明媚的阳光下,分外羞耻。

  季一粟很好说话,闻言真的将他放了下来,他猝不及防落地,腿一软,差点连路都不会走了,季一粟半抱着他,让他靠在自己怀里,温声道: “妙妙怎么这么娇气?连路都不会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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