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耽美小说网
站内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举报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玄幻灵异

抢了师妹三次亲

时间:2024-01-30 17:00:49  状态:完结  作者:绝情浪子

  年渺身上依旧没有遮挡,任凭雨水浇在身上,将华丽的衣裙洇湿成深红色,比之前更加沉重千百倍,重得他疲累无比,动都动不了。

  珍宝堆砌的凤冠上,珠花被银色的水花敲打得颤颤巍巍,披散的长发也全湿了,他浑身都在颤抖着,不知道是衣服太重,还是雨水太冷。

  唯一值得庆幸是的没有上妆,明艳的脸上只有雨水,尽管雨大得遮蔽了所有的视线,仍然倔强地直视前方。

  季一粟就站在他面前,刚刚松开他的腰,和他相隔不过一寸的距离,他甚至能在嘈杂的雨声中听到对方不规律的呼吸。

  身形佝偻,雨水浇湿了全身,是他生平从未见过的落魄和狼狈。

  他想应该生气,应该发怒,应该指责,却被山一般沉重的嫁衣压得话都说不出来,直到季一粟忽然伸手,猝不及防拥他入怀。

  抱得实在太紧了,紧得年渺被身上点缀的珍宝硌得浑身疼,疼得眼泪涌出,疼得泣不成声。

  他已经无力推开季一粟,只能任由对方抱在怀里,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想象中的质问,出口时却是断断续续的柔软哭腔,没有愤怒,只有无尽的委屈: “你又不喜欢我,为什么还要管我嫁人?”

  季一粟没有说话,他抬起头,看到对方脸上,戴着一张面具。

  那是一张银色的面具,在雨水的冲刷下更是森冷,只覆了上半边面,露出下颌和唇,以及一双眼睛,他认得这张面具,在他第一次成亲的时候,季一粟也是戴着这张面具,掠走了他。

  第二次重蹈覆辙。

  他伸出手,覆上季一粟的脸,顺着下颌一点点摸到了面具的边缘,冷得他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季一粟低着头,露出的眼睛直直盯着他,忽而握住了他的手,捏着他纤细的手指,将面具缓缓掀开,直到整张脸都露了出来后,面具消失在他们手中。

  年渺怔怔地仰着头,一时间忘了所有,就连沉重的嫁衣都变得轻巧,倾盆大雨和喧嚣的雨幕都化为泡沫渐渐远去,变得缥缈而梦幻起来,他的眼里,只能装得下这张脸。

  一瞬间,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伪魔只一眼就能变得癫狂,寄余生口中天地下的一切都沦为模糊的背景的存在是什么样。

  山川倾颓,天地覆灭。

  好像末日来临,也变得不重要了。

  他看到那张脸低了下来,覆在了他的脸上。

  唇瓣完美地交迭,唇齿完美地契合,呼吸愈发急而乱,互相纠缠着,只想进一步贴近与融合。

  凤冠已经不知在什么时候跌落,无人顾及,长发散乱着,不知缠绕到了哪里,他勾住季一粟的脖颈,未曾将自己贴紧,已经获得了更加狂乱强势的索取。

  第三次的吻反而乱得没有任何章法,只有无尽的索取和吮吸,年渺只能仰着头,完全承受着,软成了一滩水,粘稠成实质的情让他根本呼吸不上来。

  不知过了多久,他恢复了点力气,却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季一粟的舌头,趁对方愣神的功夫,将对方推开,唇齿之间却依旧藕断丝连,温软缠绵。

  他的眼是潋滟而迷蒙的,像春日的烟雨,声音轻如流云,却十分讽刺。

  “这就是你说的,师徒之谊,父子之情?”

  季一粟怔怔地看着年渺,雨水滑过他完美却落魄的脸,分不清是雨还是泪。

  他忽然又拥住年渺,低头再次吻住对方,黑色衣袖将年渺完全包裹住,只能看见绯红的裙摆,在银光流转的雨幕中,像是一点朱砂。

  雨势越来越大,迷迷滂滂,笼罩了整个世界,好像天地间只剩下两个人,被彻底与外界孤立起来。

  亲事,家族,顾虑,世间所有的一切,在这一刻完完全全被抛弃,只剩下最原本的初心和想念。

  鲛珠,银纱,数不清的珍宝滚落在山岩之间,紧随其后是的被撕成碎片的绯红色布料,在雨中飞舞如蝴蝶,一只接着一只,渐渐变成许多只,无数只红色的蝴蝶不知飞向了何方,任凭年渺再怎么挣扎,蝴蝶都没有停下来。

  在红色蝴蝶停止飞舞之后,季一粟包裹着年渺,消失在了长恒山。

  强抢他人之妻,有悖道义;觊觎螟蛉之辈,有违伦理。

  可他本就是邪魔,要什么道义,要什么伦理!

  无论生死,无论以后,无论宿命,这一刻,他只想要年渺。

  人生何其苦,且醉一时欢。

  —

  没想到这个情节正好卡到了中秋,提前几分钟祝大家中秋快乐!祝粟渺新婚快乐,团团圆圆做到天荒地老哈哈哈哈哈哈


第118章 缠

  年渺见过很多模样的季一粟,有淡漠的,有颓唐的,有落魄的,有厌世的,有愠怒的,也有温柔和微笑的,可是从来见过现在这样的季一粟。

  像是被锁在牢笼里多年的困兽,全然失去了理智,只有鲁莽而强势的进攻,充满着前所未有的压迫,让他做不出任何抵抗。

  他身上的嫁衣不是下聘那天穿的,而是备用的一件,相对来说要简单得多,但是是他最喜欢的一件,早已在瓢泼大雨之中被狂暴的困兽撕成碎片,他抓着仅存的白色里衣不停发抖,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其他,可惜他微弱的反抗如同萤火与太阳,丝毫不起任何作用,最后,连里衣也消失了,他只能缩在季一粟怀里,抓着对方的衣袖继续发抖着。

  这个怀抱曾经是他最安全的庇护,是他最依赖的地方,可以将他完全拥住,可是现在这样的严丝合缝,却让他惊惧无比,他觉得自己应该做些什么,然而大脑被浓稠的情愫搅得只剩下一团浆糊,在深深的害怕之中,又有几分隐秘的期待和兴奋,让他不由自主渐渐变成了顺从。

  季一粟的一举一动,甚至呼吸,都能撩拨得他悸动且痴迷,欲罢不能。

  他不知道自己被带到了什么地方,好像有满眼的红,他努力想要辨别所在之地,却被季一粟狠狠责怪不够专心,被欺负得更加凄惨。多年以前学的书本上的知识和技巧,在这样的疾风骤雨前,竟然没有一样能派上用场,统统化为虚无,他只能呜呜咽咽无力地承受着,哭泣声几乎就没有停下来过,眼泪,撒娇,都不能让这头刚刚被释放的已然疯魔的困兽有所收敛,他唯有顺从,讨好,跟着对方一起堕入无尽的深渊和沉沦之中。

  仿佛是末世将临一般的抵死缠绵,没有白天黑夜,没有时间流转,甚至没有尽头,即使是极乐之事,年渺也不由感到害怕和退缩,只要他尚且有一丝清醒,就没见季一粟停止过。

  从前,他暗存勾引的心思,却不见季一粟有反应,甚至怀疑过对方是不是根本没有正常人的能力,现在后悔曾经的质疑,哪里是没有,简直是太有了,从来不见疲软,是只有神明才能达到的强度。

  他觉得自己像一个被欺负坏的,支离破碎的人偶,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完好的,即使并不算疼痛,但那些痕迹看着也触目惊心,幸好他的恢复能力快,可是旧的没消失完全,新的已经覆盖上了,整个人看上去依旧十分凄惨可怜。

  反抗不了,唯有妥协,年渺借着以往对季一粟的解,小心翼翼顺着对方,可怜兮兮地撒娇说自己疼,才能获得片刻的喘息。

  不是不喜欢,只是实在是太强势了,而且没有尽头,让他不知所措,像是在有着狂风暴雨和电闪雷鸣的海上迷失的一叶孤独的扁舟,不断颠簸着,挣扎着,没有方向。

  最让他无法接受的一点是,季一粟已经完全疯了,让他一向平坦的小腹变得鼓鼓胀胀,还堵住不允许弄出来,并痴迷地贴着他鼓起来的肚子,用极其温柔却疯狂的声音问他: “渺渺是不是怀上了?”

  第一次的时候,他几乎崩溃,一边哭一边挣扎,辩解自己根本不会生孩子,季一粟却捆住他的手腕,继续用压抑而疯狂的语调问他: “不会怀孕是怎么跟百里覆雪孕育子嗣的?只给他生,不给我生?”

  年渺一边哭,一边断断续续解释,不是用这种传统的方法孕育,却换来更加粗暴的欺负,毫不掩饰的酸意和嫉妒,让年渺浆糊一样的大脑慢慢反应过来,不能这么抵抗,只好乖顺地承认,自己是怀孕了,而且只给师兄生孩子,跟百里覆雪手都没有碰过,季一粟才稍微满意,对他温柔了许久。

  他所在的地方看不到日夜交替,只有满目的红,仿佛是新婚的洞房,他在无尽的沉沦之中,最终完全堕落成真正的人偶。

  * * *

  已经不知道过了多少天。

  年渺从昏睡中醒来,安静地缩在季一粟的怀里,眼睛没有睁开,只听着对方均匀而平稳的呼吸。

  他喘息的机会很少,实在累得不行昏睡的时候,季一粟是不会欺负他的,等他睁开眼,才会获得一个温柔的吻,可惜这样的温柔只是假象,很快又变得粗暴,急促而强势,继而开始新一轮的堕落。

  他微微动了动,季一粟察觉到他醒了,低头亲了亲他的脸,又握住了他的手。

  年渺乖顺地闭眼等待着一个缠绵温柔的深吻,和进一步的沉沦,半晌都没有等到,似乎对方也睡着了。

  平静得不象话,仿佛这么多天都是做梦一样。

  他抬起头,疑惑地睁开眼,看见季一粟长而密的睫毛低垂着,只望着自己,什么都没有做。

  年伸手摸向他分明的下颌,声音轻软: “不疯了?”

  季一粟微微偏了偏脸,正好含住他的指尖,濡湿之后低声问: “想要么?”

  他的声音有些慵懒,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蛊惑和性感,年渺飞快抽回自己的手,重新缩回他怀里不说话。

  他实在是累坏了,即使已经是顶阶修士,也承受不了这样的欺负,幸好他已经是顶阶修士,但凡修为差点都受不了。

  狭小逼仄的空间里静谧得只能听见两个人平稳的心跳和轻柔的呼吸,年渺重新打量起这个地方,红帐软被,是一张床,不过加了空间法术,否则这么小的地方,是无法承受住他们两个如此之久的折腾的。

  这张床越看越熟悉,好像是他睡过的地方,他的大脑在良久的沉静后也渐渐清醒,终于想起来,这是他和季一粟离开碧海门后的第一个住处,每一件都是他亲手置办的。

  “怎么回到了这里?”年渺随意地问了一声。

  “没想太多。”季一粟温柔道, “就直接回家了。”

  这的确算是他们的第一个家,还是年渺亲手题的字,牌匾仍然在门口悬挂着。

  年渺将脸埋进对方的怀里,又不说话了,只静静感受着时光在一点点的流逝。

  慵懒,惬意,满腔抑制不住的喜悦,这种异常美好的感觉是他从未体验过的。

  良久,年渺又轻声问: “多久了?”

  “不知道。”季一粟诚实回答, “没算过。”

  年渺也实在太累,不想放出神识查探,只想安安稳稳地躺着,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他说话,声音都轻得几乎要听不见; “应该下雪了,还没有看过这里的雪。”

来顶一下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
自愿赞赏网站

自愿捐助网站

网站无广告收入,非盈利,捐助用于服务器开支

您的支持和鼓励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赞赏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