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伏涟尤为冷酷,丝毫不顾及叶慈的感受,叶慈的身体为了承受接下来不可避免的性事开始分泌黏液,靠着这点润滑,伏涟一寸一寸钉进了叶慈的肚子里。 两人的腿如同蛇一般交缠在一起,甬道最深处的敏感点被狠狠抵住,叶慈被快感冲击得连哭都哭不出声,他门户大开,一柄凶器肆无忌惮地在他最柔软的地方进进出出,他却丝毫没有办法,痛感和快感如潮水般一并袭来。 叶慈承受不住,紧紧得抓着被子,伏涟的手却不许他抓,让他只能抓住伏涟自己。整场性事都被伏涟完全掌控,两人性器交合处,叶慈腿间的嫩肉被磨得通红,溅上了被伏涟性器进出带出来的白色浊液,更显淫靡。 等到肚子里感受到一股暖流,叶慈就知道伏涟射在自己体内了,可埋进他身体里的性器丝毫没有软下来的意思,只歇了一会儿,伏涟抓着他,又开始大开大合。伏涟去揉捏叶慈裸露出来的乳肉,俯下身如同小儿含乳一般吸吮着挺立的乳首,用濡湿的舌头把玩着。 叶慈无处着力,全身上下都被伏涟掌控着,像是被温热腥臭的水流包裹了起来,多情的身体因为外物侵犯而兴奋无比,肉体和肉体紧密相连,仿佛两人从一开始就是一体的。他的视线涣散,只看见床旁的穗儿跟着伏涟的动作摇摇晃晃,他疼着哭着,咬住了伏涟的脖子。 伏涟显然是极爽了,擒着叶慈的后脖颈,深埋进叶慈的身体里,又完成了一次内射。 房门始终紧闭着,天大亮时,祝女们便各司其职,对于那扇门内时不时传出来的隐忍的、暧昧的声音,丝毫不为之所动。 如月是最近才来因天宫里伺候的,先前伺候着一位娘娘,因天宫内向来有专门的祝女操持各种事宜,已经不用宫女很久了。前些天突然招她过去伺候,平日里也没什么活儿,只是帮其他祝女姐姐们打着下手,她晚上睡得沉,听不见什么动静。 她觉得这名司祭大人很是可怕。即使在心里告诉过自己无数遍在宫里要谨言慎行,可如月还是对那间不时传出让人脸红耳赤动静的屋子视而不见。 “姐……姐姐,已经一天一夜了,真的没关系吗?” 如月忍不住拉住一位祝女的手问。 刚开始还能听到一些哭声,后面就再也听不到了,男女之间的那档子事情,做这样久,常人身体怕是吃不消啊。 司祭大人倒还好,可是…… “娘子他怎么受得住啊……” 祝女只忙着自己的事情,对她的问题置若罔闻。 突然,屋内传来巨大的动静,随即伏涟的声音响起:“来人!” 如月立刻冲了过去,一打开房门看到里面的场景,她就立刻愣在了原地。床上桌前窗边都是一片狼藉,伏涟踉跄着从床上下来,胸口上硕大的伤口血流如注。叶慈脸色惨白,身下一塌糊涂,他的小穴已经合不上了,伏涟一离开,留在他身体里的东西就不停地往外流,如月从来没见过一个人可以苍白成这样。 而那柄沾满血的匕首,正握在叶慈的手中,成为他整个人唯一的血色。叶慈也没想到自己真的下了这个狠手,盯着手上的匕首,胸口不断起伏,眼神涣散。 当初从流匪的尸山血海里,叶慈被伏涟背下了山。之后伏涟因发热而倒下的时候,叶慈也是举着这样的匕首,迟迟没有动手。 此刻终于如愿。 “我没事,去看看他……”伏涟吩咐着,却被叶慈厉声打断。 “滚出去。” 伏涟一转头,就和床上的叶慈对上了眼,浑浊的暧昧的颜色一一褪去,伏涟终于看清了叶慈眼底的浓烈鲜明的恨意:“小娘子……” 叶慈疲惫地闭上眼:“我说了,都滚出去。” “……” 等所有人都出去了之后,叶慈再没有了力气,匕首咣当一声,和人一起,同时掉在了床上。
第四十八章 慈悲骷髅 叶慈昏迷不醒,像是被魇住了一般,睡梦之中冷汗直流。 他梦见自己被困在因天殿内,周围昏暗无比,抬头向上看,月亮亮得可怕,但那样明亮的光芒落到地面上,却也除不掉满殿的雾霭。凉风习习,叶影绰绰,墙壁上的绿藤茂盛得可怕,张牙舞爪的,似蛇似鬼。 冷,好冷。 叶慈害怕极了。 突然他瞥见一抹荧荧的光,循着光源看去,发现那些光芒源自殿前的那一塘莲叶。随风而动的莲叶散发着勃勃生气,吸引着叶慈不由自主地靠近。 他越是靠近,被莲叶仔仔细细包裹着的东西就越发明显。 雪白的花瓣,是整座莲池供养出来的唯一一个花苞。 叶慈在塘边坐下,耳边传来咕噜咕噜的水流声,紧接着,眼前的情景开始变化,莲塘的水开始上涨,像小溪一般流动起来,不知源头,而那朵雪白娇嫩的花苞顺着水流款款而下,慢慢流向了叶慈所在的方向,越是靠近,那花苞便越是硕大。 等流到叶慈面前,那花苞便径自不动了。 叶慈好奇地拨开花瓣一看,莲心处竟然躺着个白白胖胖的小孩。那小孩看见生人也不害怕,看着叶慈咯咯地笑着,小手像是要抓住什么似的:“……妈……妈……” 真是稀奇。 叶慈满心怜爱,下意识伸手把孩子抱在了怀里。 可孩子刚被他拥入怀中,喜笑颜开的小脸突然凶相毕露,白嫩的皮肤骤然变得黝黑,俨然是一副鬼婴灵的模样,舞爪张牙地扑向叶慈。 “啊!” 叶慈被吓得猛然睁开了眼。 守在旁边的侍女见他好不容易醒了,顿时喜不自胜,小跑着便要出去四处告知:“娘子醒了!娘子他醒了!” 叶慈想还没从刚才的那个梦里完全回过神,仍大口地喘着粗气,连阻拦侍女出去张扬的力气都没有。他伸出手,又颤颤巍巍地收了回来,贴身的衣物被冷汗浸透,身上实在没有力气,于是又摔躺回床上。 他知道伏涟很快就会问询而来。 但他谁都不想见。 叶慈醒后闭门不出,连伏涟也不见。伏涟自知理亏,想着去解释,可是连面都见不着,他一贯喜欢动用武力,可现在的局面便是由他用强造成的,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只知道不想让情况继续坏下去,于是日日夜夜在门外徘徊。 伏涟烦躁得很,身为司祭连朝都不上了。 陈若林发现了不同寻常的一点。每日早朝时,那名司祭行为乖张,却总是无人弹劾他,也并未听说过那名司祭有过什么政绩。他作为一名小小的修撰,朝上隔得远,并未看清司祭的真容,只觉得大家都对这为神秘莫测的司祭很是忌惮。 但是司祭不上朝了之后,朝中的气氛却更是压抑。 皇帝上朝时,总要隔着密密麻麻的帷幕,皇帝之言,也都是通过身边常侍来传达,陈若林从来没有听到过皇帝的声音。就这样又死气沉沉了几天,那日陈若林跟着众官员在外等候,皇帝突然派常侍来说,今日不上朝了。 原以为只是当天皇帝身体不适,没想到接下来几天亦是如此。 并且他的众位同僚,都好像见怪不怪似的。陈若林官职小,又不懂得官场世故,虽作为状元,却混得不如当日的榜眼,在官场上也无与他聊得上话的大人。 今日又是一日由常侍宣布皇上不上朝,陈若林终于忍不住下朝后偷偷拦住常侍问:“德公公,皇上最近是怎么了,也没有什么理由,怎么就不上朝了?” 他说话冲,常侍只瞥了他一眼,打算搪塞过去。 “德公公。”叶怀远此刻走了过来,与陈若林并肩而立。 常侍对待两人的态度可谓是天差地别,面对叶怀远时,顿时收了刚才那副傲慢的嘴脸:“太常大人。” “这几日皇上也不见我。”叶怀远眼睛一睨,“我听说东宫那边,许久没动静了。太子正是调皮玩耍的时候,我上次摆放还被他当头扔了东西,怎么最近如此安静?” 叶怀远常常替皇上下去办事,也算是皇帝半个心腹,可这几日竟连他也见不着皇帝的面了。他原本想退而求其次,去求见太子,天知道皇帝对他这个太子是当眼珠子一般宝贝着的,其他皇子公主皆可以舍弃,唯独这太子是他的心肝宝贝。 先是司祭,再是皇帝,最后是太子,叶怀远怎么想怎么有猫腻。 那个伏涟,虽然是由他带到皇上面前的,可他总觉得这个人邪得很。叶怀远当然知道,司祭的这枚棋子就是当初为了对抗崔卢郑李四家的邪僧而招来的,可现下不仅那四名邪僧不见了踪影,连四大世家都逐渐显出颓势。 这药效好得离奇,但是药三分毒,叶怀远心中隐隐有些担心,怕是发生了什么事了。 “叶大人。”常侍深吸一口气说,“前几天,司祭大人来面见了皇上……”常侍说了一个时间,叶怀远算出正好是皇上推辞早朝的前一天。 “药引子这种东西,有些是因为药品太温和,需要药引子来激发药性。而有些药引子,则是因为药效太猛烈,而用来抑制的。崭新的药方拿到面前,谁都说不好他的效果。” 一碗灵胎,引鬼而来。却也能成为鬼怪祸心之引。 “于是皇上那日跟司祭大人约定了一个赌约,赢了,便皆大欢喜。”常侍说。 叶怀远心中泛起一丝凉意:“那要是输了呢?” “叶大人放心好了。”常侍眼睛都不眨一下,“赌约,双方自然赌的是最心爱重要之物,皇上肯定会赢的。” 再多了,常侍便不说了,将两人赶走。 回府的路上,叶怀远一直在想那个赌约。 皇上到底跟司祭赌了什么?他们用了什么当赌注?心爱之物?司祭的?皇上的? 叶怀远脚步突然顿住。 一幕幕在他眼前闪过,他知道皇上的赌注是什么了。 是太子。 想到这里,叶怀远突然按捺不住,调转方向,吩咐仆人道:“我去因天殿,带路!” 叶怀远来得不巧,伏涟正好不在殿内。殿里的祝女都冷冰冰的,脸上戴着可怕的面具,叶怀远原本想坐着等伏涟回来好好套套他的话,可左等右等,始终不见伏涟回来。 几杯茶叶下肚,叶怀远心里装着事情,也等得不耐烦了:“你们家主人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请大人耐心等候。”祝女面无表情地回答。 叶怀远根本不信她的说辞,止住她倒茶的手:“别倒了,我四处走走。” 祝女动作一顿。 叶怀远皱起了眉头:“怎么了?你们这因天殿里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吗?” “当然没有,但是……” “没有就行。”叶怀远连听她说完的耐心都没有,甩袖出去了。他看着殿外的景观,似乎是有好好打理过,可奈何主人品味不行,植株都被气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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