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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嫁给杀父仇人后,我改嫁了

时间:2023-12-17 00:02:05  状态:完结  作者:漱己

  他不由轻笑,并摸了摸嬴西洲的头顶心:“西洲,起来吧。”

  嬴西洲一蹦三尺高:“嘉徵要与吾交.尾了么?”

  他正兴奋着,竟是被宁嘉徵泼了凉水:“不要。”

  宁嘉徵出了一身汗,连眼睫都盈满了汗珠,见嬴西洲陷入低落,遂热情地邀请道:“西洲若不嫌弃,可与我共浴,沐浴罢,我便与西洲交.尾。”

  嬴西洲眉开眼笑地道:“吾不嫌弃,吾要与嘉徵共浴。”

  说是共浴,一进得浴桶,他便迫不及待地吻上了宁嘉徵的唇瓣,与此同时,一手环住宁嘉徵的腰身,一手向下探去。

  宁嘉徵吐息一滞,不禁心.猿.意.马,这几个月来,他一门心思地想着精进修为,无暇念及床.笫之事,现如今被嬴西洲一撩.拨,令他脸红心跳的回忆顿时将他灭顶了。

  他将再度体验极乐,教他不可自拔的极乐。

  “西洲……”他放软了身体,催促道,“想要,快些。”

  嬴西洲怔了怔:“嘉徵这么快便有感觉了?”

  “嗯。”宁嘉徵半阖着眼,用唇堵住了嬴西洲的左耳耳孔,“我是西洲的雌兽,我想要西洲,想要得不得了。”

  嬴西洲默念定心诀,才未粗鲁地横冲直撞。

  宁嘉徵不得满足,遂不断地催促道:“快些。”

  手指与随手指进来的浴水远远不足够。

  良久,嬴西洲掐住宁嘉徵的侧腰,缓缓提起,又缓缓放下。

  宁嘉徵浑身颤抖,毫无章法地去吻嬴西洲。

  嬴西洲捧住宁嘉徵的后脑勺,与宁嘉徵唇舌交织。

  这是宁嘉徵第一次与嬴西洲在浴水中欢.好,他在颠簸当中,瞧着水面上层层叠叠的涟漪,心疼地道:“辛苦西洲忍耐了这么久。”

  嬴西洲轻咬着宁嘉徵的锁骨道:“吾若不向嘉徵求.欢,嘉徵何日才会向吾求.欢?”

  宁嘉徵坦白地道:“我目前顾不上此事,西洲若不向我求.欢,我大抵会在了结了奚清川后,再向西洲求.欢。”

  这话嬴西洲不爱听,故而使劲了些,作为对宁嘉徵的惩罚。

  “唔……”宁嘉徵揪住了嬴西洲的发丝,一阵痉挛。

  嬴西洲取了些浮上水面之物送入口中,吃了,才志得意满地道:“嘉徵要在了结了奚清川后,再向吾求.欢,何以出得这般快?”

  宁嘉徵气喘吁吁,连“脏”字都说不出来。

  待他缓过气来,未及开口,转念一想,这亦是闺房之乐,遂覆唇而下。

  他从嬴西洲口中尝到了自己的味道,不是什么可口的味道。

  一吻罢,他摸了摸嬴西洲的额头:“报仇雪恨是我的当务之急,我与西洲来日方长。”

  嬴西洲没被宁嘉徵哄好:“不止来日方长,亦是时不我待。”

  宁嘉徵愧疚地道:“对不住,作为补偿,今日我可由西洲为所欲为。”

  说好的今日,嬴西洲一瞬都未浪费,直至子时四刻,方才抽身而出。

  宁嘉徵汗水淋漓,把玩着嬴西洲的手,哑声道:“西洲,明日卯时记得唤醒我。”

  话音堪堪落地,他便已睡了过去。

  嬴西洲远未满足,压抑着自己,为宁嘉徵擦身。

  夜深人静,他声若蚊呐地道:“嘉徵,吾心悦于你。”


第五十八章

  嬴西洲依宁嘉徵所言,一到卯时,便吻着宁嘉徵的耳根道:“嘉徵,该起身了。”

  宁嘉徵浑身犯懒,连双目都睁不开,翻了个身,往嬴西洲怀里钻。

  嬴西洲由着宁嘉徵撒娇,口中却提醒道:“卯时了。”

  “卯时了……”宁嘉徵口齿不清地重复道。

  嬴西洲又怜又爱地揉着宁嘉徵的后脑勺道:“不若歇上一日?”

  “不要。”宁嘉徵挣扎着坐起身来,歪着脑袋,抬手拍自己的面颊。

  这副身体太久不曾享受过肌.肤.之.亲,加之过于激烈,仅是这般简单的动作,便一阵阵发酸了。

  但他仍是下了床榻,换了衣衫,洁牙、净面,出门练剑去了。

  修炼本就是苦行,不管是修身,抑或修心。

  他既立下了目标,自当日复一日地坚持,绝不可半途而废。

  嬴西洲长身玉立,看着宁嘉徵练剑,宁嘉徵的身手远不及昨日干净利落,应当归咎于他。

  尽管他与宁嘉徵皆欲.仙.欲.死,可是诚如宁嘉徵所言,当务之急是报仇雪恨,而他们来日方长。

  是以,他下定决心要努力地清心寡欲。

  一人一兽再度交.尾是正月初一,于重建的重华楼中。

  宁嘉徵自认为无颜回重华楼,被嬴西洲劝解后,厚着脸皮,回了重华楼,陪娘亲、小妹以及“王不留行”过年。

  “王不留行”依旧避他如蛇蝎,他追了一会儿“王不留行”,便与嬴西洲、娘亲、小妹一般,围着火炉烤火。

  随着修为的精进,他早已不惧严寒了,但他喜欢烤火。

  隋华卿烤了年糕,又在上面涂了一层糖桂花,正要先递给嬴西洲,却是被儿子抢走了。

  宁嘉徵急急地去咬糖桂花年糕,不慎被烫着了,苦着脸道:“西洲吹吹。”

  隋琼枝伸手去抢,然而,弹指间,她的阿兄居然不见踪影了。

  她灵机一动:“‘王不留行’快把阿兄找出来。”

  “王不留行”充耳不闻,默默地跑到了火炉旁。

  她不及躺下,竟见宁嘉徵又坐回了原来的位置上,距她不过一步之遥,遂赶忙跑远了些。

  宁嘉徵懒得理会“王不留行”,依偎于嬴西洲怀中,把玩着嬴西洲的发丝。

  嬴西洲将糖桂花烤年糕吹凉了些,喂予宁嘉徵。

  宁嘉徵就着嬴西洲的手吃了起来,口中香甜四溢,并冲小妹得意地笑。

  隋琼枝不便从嬴西洲手中抢,皱着鼻子,瞪阿兄:“诡计多端。”

  宁嘉徵反驳道:“明明是我技高一筹,这糖桂花烤年糕是我应得的。”

  他以为小妹定然会回嘴,岂料,小妹竟是摸了摸他的头:“阿兄修炼辛苦了,我亦会好好修炼的。”

  阿兄的进步绝不是唾手可得的,隋琼枝想起从前日日雷打不动,寅时便起身的阿兄,顿生心疼。

  这样好的阿兄曾落入奚清川手中三年,整整三年,阿兄是如何熬过来的?

  阿兄表现得与三年前一般无二,当真是一般无二?

  “不辛苦。”宁嘉徵一本正经地道,“西洲较我辛苦得多。”

  隋华卿与隋琼枝俱未听出宁嘉徵的弦外之音,母女俩一前一后地道:“多谢你照顾徵儿/阿兄。”

  而嬴西洲即刻听出来了,宁嘉徵的意思是他禁.欲很是辛苦。

  禁.欲确实很是辛苦,虽然近在咫尺,却不能为所欲为,较远在天边辛苦得多。

  他凝了凝神,道:“毋庸客气,照顾嘉徵乃是天经地义之事。”

  隋琼枝吃着娘亲递给她的糖桂花烤年糕,挤眉弄眼地道:“哟,好恩爱呀。”

  这话勾起了宁嘉徵的回忆,三年前,出事前,他亦曾说过爹娘恩爱。

  然后……然后,爹爹与娘亲便天人永隔了。

  他下意识地觉得不吉利,于是猛地抱紧了嬴西洲。

  嬴西洲低声道:“怎么了?”

  宁嘉徵摇了摇首:“无事。”

  隋琼枝大大地咬了一口糖桂花烤年糕,含笑道:“阿兄抱得这般紧,莫不是害怕你的西洲被抢走?”

  嬴西洲正色道:“吾只想要嘉徵。”

  隋琼枝起哄道:“好恩爱哟,亲一个。”

  宁嘉徵抬起首来,亲了亲嬴西洲的唇角。

  隋琼枝接着道:“再亲一个。”

  “才不要亲给你看。”宁嘉徵告诉自己切勿胡思乱想,进而松开嬴西洲的腰身,坐直身体后,抬指弹了一下隋琼枝的额头。

  “好疼哦。”隋琼枝捂着自己的额头,做委屈状。

  宁嘉徵翻了个白眼:“我根本没用力。”

  “胡说。”隋琼枝瘪了瘪嘴,“你可用力了。”

  宁嘉徵“啧”了一声:“本魁首不同你这黄毛丫头一般见识。”

  隋琼枝反唇相讥:“本未来的魁首才不同你这黄口小儿一般见识。”

  宁嘉徵不屑地道:“等你这丫头片子当上魁首,本魁首都要羽化成仙了。”

  隋琼枝不服气:“等你这乳臭未干的竖子羽化成仙,本女侠早就是一方仙尊了。”

  隋华卿看着自己的一双儿女,直觉得岁月静好,倘使夫君并未自裁,倘使嬴西洲不在,便与三年前一样了。

  嬴西洲听着宁嘉徵与隋琼枝斗嘴,烤起了橘子来。

  这些日子以来,宁嘉徵难得这么放松。

  隋琼枝说得口干舌燥,咕噜咕噜地喝了一盏大红袍,继而可怜兮兮地向娘亲告状:“阿兄欺负我。”

  隋华卿两不相帮,充耳不闻。

  “哼。”隋琼枝双手叉腰,“你们都欺负我。”

  她一把抱起“王不留行”,指挥道:“咬他们。”

  “王不留行”浑身颤抖,小脑袋摇得如同拨浪鼓似的,表示拒绝。

  隋华卿提议道:“好了,别闹了,我们去放爆竹吧。”

  三人一兽一犬便一道放爆竹去了。

  在声声爆竹中,宁嘉徵祈愿道:明年,我要在“琼玑盛会”上堂堂正正地打败奚清川;明年,我要与西洲拜堂成亲;明年,我要好生修炼,以期能有与兰猗一战之力。

  放过爆竹后,三人一兽一犬继续守岁。

  待得天光大亮,“王不留行”早已睡过一觉,而三人一兽各自回房去了。

  一进得房间,宁嘉徵便跳到了嬴西洲身上,双手勾着嬴西洲的脖颈,双足圈着嬴西洲的腰身,并往嬴西洲面上吹气:“西洲忍得辛苦,我便大方地给西洲些甜头吧。”

  嬴西洲却之不恭,就着这个姿势,探下了手去。

  宁嘉徵面色一红:“西洲莫急。”

  “吾急得不得了。”话虽如此,为了不伤着宁嘉徵,嬴西洲仍是耐心十足。

  “好了,可以了。”宁嘉徵的身体不住地往下滑,所幸被嬴西洲托着,才未滑到地上。

  又过了片刻,他软着嗓子问嬴西洲:“明年我们再一同守岁好不好?”

  嬴西洲奇道:“嘉徵为何这般问?明年我们不是本来就该一同守岁么?”

  “我怕明年会出什么变故,西洲答应了便好。”宁嘉徵一手勾紧了嬴西洲的后颈,一手抚摸着自己肚子上头的凸起发怔。

  “明年绝不会出什么变故。”嬴西洲啄吻着宁嘉徵的眉眼,“要去床榻上么?”

  宁嘉徵望向铜镜:“去那儿吧。”

  嬴西洲作为上古凶兽对此事没什么羞.耻感,而宁嘉徵瞧着铜镜当中的自己却是羞.耻得不得了。

  却原来,他在嬴西洲眼中是这副模样。

  呵出来的气模糊了铜镜,然而,从覆上铜镜的双手传来的寒气却教他产生了冰火两重天之感,情动更甚,乃至于弄脏了铜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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