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们的身体那么青涩,而本能已无法掩饰,就像今夜除了对方便无处发泄的满腔爱意。 显而易见的欲望明晃晃暗示着成澈,后者抚了上去,“无端...你有反应了...” “你也是。” 他们虚虚搭着对方肩膀,无休无止接绵长的吻,谁都想做更多,可谁都不知下一步该怎么开始。 终于,成澈咬了咬下唇,“外面好凉...” “炎炎暑日,凉些不好么。” “那...外面好热。” 无端噗嗤一声笑开,直接点破,“想回房了,是不是。” “嗯...。” 后来成澈已经不记得他们是怎么爬进了窗,只印象深刻刚落地两人又贴在了一起。无端从背后环住他,近乎粗暴地卸下他的红色发带,将脸埋在他浴后柔软微湿的棕黑色长发里,恣意呼吸着:“阿澈,你好香...” 他的双手比在外面更加肆无忌惮地游离,恨不能把成澈全身都摸遍,最后停在小腹处,“上次便宜了你,今天让我摸回来,好不好...?”尾音沾满了情欲的腥气。 成澈还没答应,无端便已经隔着布料揉搓起来,力度很大,是不知节制与疼爱的那种力度。 成公子被他弄得浑身颤起,“痛···别...你先别...”好不容易挣脱逃了出来,又被拉回去按死在案桌上深吻。 无端摸他的小腹,摸他的胸脯,并分开成澈赤裸裸的大腿,全凭本能挺腰顶他,隔着纨绔便将彼此弄得又湿又硬。 成澈的回应是手忙脚乱扯下道长的木簪,又去解他的道袍。 少年与少年都不知该怎么做,唯有喘息格外动情而不知节制。 案上茶杯、墨宝、混着道袍、腰带、木簪、发带 落了一地,不知怎么纠缠着,双双倒上了床。七夕的夏夜,热得让人都浑身发烫。 无端把成澈推倒在床,全身重量压了下去,右手一把扯下卸下成公子身上唯一一件遮羞的月白色外袍。 丝毫不冷,成澈还是双手牢牢环住了自己,“别看...” 无端轻松解开他的手搭在自己肩上,而后倾身吻他的锁骨,“早看过了,忘了?” 成澈哑口无言,锁骨被这家伙啃得发酸,“你、你怎么...你怎么老啃骨头啊。”尾音化在了暧昧里。 无端叹一声:“我喜欢。” 成澈对手指,“那你也亲亲别的地方。” 无端一笑,落在成澈胸口,二指捏住一边乳头, “这里吗。” 力度不知轻重,几乎乱按。成澈浑身发颤,呜咽一声,“不要...痛...” 道长撩起额角碎发,害怕自己做得过火。“不喜欢?” 成澈垂下眼,“喜欢。”原来,不要就是要。 无端偏了偏头,好像有点懂床上的门路了。 “但是...”你要轻点。成澈还没来得及说完,无端便倾身吻下,吻在爱人心房。心跳隔着血肉传到唇瓣,不断加速,不断加速。 他情不自禁加了力度,含住整粒乳首,舌尖来回勾着乳尖,又碾轧得它变了形状。 成澈剧烈喘息,双手按着无端后脑,不知是想把他掰开,还是把他按住不放。 下身则无法自控得贴向他的心上人,腰肢前后扭动,在小腹处研磨自己。无端把他挺起的阳具一手抓住,抽动两下。没有经验,力度不对。 疼痛逼迫成澈连连摇头,“别、不要...”“真的不要吗?” “嗯...你轻点...”无端便轻。 “...还是重一点。”无端就重。 “再重一点点...” 成澈双腿舒服得死死环住他,不用多说,无端便了解了成澈对力度的偏好。 呜咽似的呻吟中,成澈轻轻推了推无端,“我要去了...” “嗯。射我手上。” 成澈抬起朦胧的眼,“你呢?” 无端摸摸他,“先把你哄舒服了。”成澈支起身体,“可我也想你舒服。” 他将手搭在爱人小腹下,又想起那天的光景,心说不到数月,竟可以光明正大地摸了。 无端把他搂住,“怕是你馋了吧。” “才没有。”成澈红了脸,解开道绔腰带,手探了进去。 “成澈成澈,馋虫馋虫。以后叫你馋虫,好不好?” “我才不是馋虫!”成澈加了手上力度,逼道长住嘴。 无端本已经半硬,被他抚摸着,更是硬得发烫,成澈情不自禁扬起脸,索要了一个奖励意味的吻。 湿漉漉的吻中,无端更是涨得难受,他直接扯下裤子。终于没有任何隐藏暴露在眼前,成澈扫了一眼便移不开视线,咽了好几口属于对方味道的唾沫。 “无端······你···我···”成公子“呜”了几声,被对方男人性器的特征压得不知所措。手指忽然再也下不去手了。 “别看。”无端挑起爱人下巴再度吻下。然后一把抓住成澈的手,将两人挺立的阳具紧紧贴合,带着他上下撸动,并挺腰往他小腹上蹭去。 力度激烈而不均,不能说有多舒服,毕竟他们都太青涩了。 接近临界,成澈脑内一片空白。他向上拥住无端,断断续续接吻,床架因他们的动作吱呀作响。 好像身处摇摇摆摆的小船,时而下沉,时而上浮。 小船上两道紧紧交缠的人影。这是谁,和谁? 这是我和无端啊。 他从后面进入他,额前碎发随身体碰撞扬起又落下。 而他连连求饶:“我不行了...真的,慢点、轻一点。” 又被粗暴翻到正面,抓住双腿按着进得更深,“忘了吗?今晚让我尽兴。” 他和他,他们,好像都成熟了。 手心的浊液将成澈带回现实,他们两个喷得互相满手都是,浑浊的白液胶着融着,沿着柱体缓缓流到重叠的根部。 成澈看得脸红,抓起刚刚脱下的月白色袍子为两人擦拭。 而无端看得喜欢得不行,他最喜欢成澈这副害羞又坦率的模样。 他搂着心上人倒在床上,两人面对面侧躺,双手在中间紧紧相扣。 终于半步告别了少年时代。 “男女间也是如此吗。”成公子仍有些小喘。道长轻声应:“大概吧。” 成澈笑了笑,闭上眼,“无端,刚刚我好像做梦了。” “什么梦?” “梦见我和你...在船上...”他咬了咬下唇,说出那四个字,“翻云覆雨。” 无端揉揉他的脑袋,“我们现在就在床上翻云覆雨。” 成澈摇了摇头,“我们比现在...还要亲密。”他将无端扑在床上,将道长的手往臀后带,“你犯了我。从后面。” 道长往他臀上摸去揉去,指尖触到穴口时,成澈点了点头。 而无端的脸刷得一下通红,“这里?可以吗?”成澈垂下眼,“嗯..。我不知道。”他脸上写满了“可是我馋”。 “要不,试试?” 成澈点点头,右手覆盖心上人阳具顶端,以掌心磨它,半硬后便迫不及待支开双臀。 没有润滑,没有前戏,没有扩张,后来他每每回 忆起第一次,都要骂自己一句笨蛋、大笨蛋。 可惜现在的无端也很不熟练,刚一找到位置,便直接挺腰顶了进去。肠壁瞬间窒息包裹住他,不得不缓慢挪着,才能将顶端完全送进去。 成澈当即夹得他全身都散了架。初尝情事的少年闭上眼,将一切都泡进这池澄澈的、滚烫的温泉。 强烈的快感让他近乎迷惘失神,本能将自己往更深处送去。 成澈却不然。弓着腰,一句话都说不出,被撕开的疼痛让他大睁的双眼越来越湿,喉咙干哑,“等、等一下...” “嗯······?”无端按耐不住,继续往深处顶去。无端喘得很激烈,成澈自然开心对方这样迷恋自己的身体。可他已经无法忍受更多,连连倒吸凉气,哑声求救:“不要···不要···求你···别··....” “...?”无端尚不能及时理解,以为“不要”仍然是“要”。于是按着成澈的腰抽插了两下,却看 成公子捂着脸,泪水落满了手心,“无端···不要···太痛了。” 无端回过神,“痛...吗?” 成澈哭得鼻头通红,见无端终于回神,像抓住救命稻草般求他,“我不知道...这么痛......无端...放过我...”而他的分身耸耸拉拉垮着,想必是没有一点快感。 无端懂了,深吸一口气,“痛就不做了。”不知做了多大妥协才退出成澈的身体。 后者翻下他的身体,趴在床上大喘气,好像死里逃生。 道长看他裸露的身体,弧度优美的后臀,而可怜兮兮的模样更是让人压不住欲望的火,他翻身将成澈压在身下。 成澈瞬间一悚,想把他推开,嘴上求饶,“不要,真的不要..” 可道长现在不仅是骨架,力气也比他大,粗暴按拢他乱蹬的腿,“夹紧。”从腿根擦着睾丸捅进两腿之间。 成澈才反应过来,对方不是要像刚刚那样折磨他了。 可明明主动要试的是他,半途而废的也是他。成澈很愧疚。垂下脑袋,疼是真的疼,馋也是真的馋。 无端往他脑袋上薅了一把,“怎么不说话。”按住身下人浑圆的臀瓣,在大腿根猛烈抽插。 被顶到敏感处,成澈顿时溢出了呻吟,这异样的声音成公子很不适应。他连忙捂住嘴,却被无端扯开,“不痛吧。” 成澈只能点头,一开口便是被磨得发酸的调子。“阿澈要把感觉说出来,我才会懂。” “···不痛。”尾音难以自控地上扬,抖得好像颠簸着。 “那舒服吗?” “舒、舒服。”双腿夹得更紧。 无端满意一笑,俯身咬他的肩膀。 身下人被勾起了反应,便按捺不住嘴馋,撅起后臀,穴口开合着往肉棒上吮吸,“要不...再试试?” 无端一愣,纵使刚刚那一下浅尝已经让他彻底食髓知味,但想到成澈哭成那样,“成澈...别。”于是少年悬崖勒马,就在交合的边缘解决了彼此生命里初尝的爱潮。 兵荒马乱结束,他们躺在凌乱的被褥与衣料中,反而忽然纯情而羞涩。 只用双目注视着彼此,望到情不自禁时接吻,吻到气喘连连,再注视彼此。 成澈抓着道袍一角,“和我做这事,观里不会罚你吗?” 无端一笑,“那和我做这事,府上不会罚你吗。” 成公子却忽然想起了被自己暂且抛之脑后的所谓责任,“当然会啊...我可不比你在观里自由自在。” 无端虚虚托着他的腰,“那你来罚我,可好。” 于是成澈按着他的脸重新啃了上去。 不知腻到了何时,无端意犹未尽捏了捏同样意犹未尽的成澈,捡起道袍套上,“我要回观了哦。” “无端...”成澈立刻爬起来锁住他,“今晚别回去,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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