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绑后,男主为了报答女主的救命之恩,想要和女子成亲,可女主道:“你之前不经我同意就亲我,还没有给我道歉,现在居然还想和我成亲,没门儿!”
被拒绝后的男主从此对女主怀恨在心,一日,他偷偷潜入自己家想要刺杀女主,却不料被女主发现,如今男子顶着女子的壳子,力气敌不过顶着自己男子壳子的女主,最后,男主实在是敌不过女主,死在了女主的剑下。
而女主也因为男主的死,互换身体的法术解除,她也被迫离开了这副男主的壳子,两人就这样双双毙命。
最后,神戏开场时在表演做法的那个女巫寻到了女主漂泊的灵魂,将其安置在了自己的法杖中。
后来借助法杖的力量,女主修成了神,专门保护那些被男子求而不得后被男子杀害的女子,让这些女子都能顺利地逃离那些要杀她们的男子的魔爪。
至此,这场神戏便演完了。
台下的观众一片唏嘘。
“若是真有这样能够收集人的灵魂的女巫就好了。”
白槿感叹道。
“怎么,你又想你已经不在了的爱人了?”
殷常宁小心翼翼道。
“是啊,若是可以收集到她的灵魂,我就让女巫将她安置在我的身体里,这样,我们就可以生生死死都在一起了。”
白槿憧憬道。
众人出了巫园,此时已是酉时。
巫园这一片没有宵禁一说,此时天色渐暗,大街上随处可见的在摆小吃摊的小摊贩,到处都挂着各式各样的灯笼。
三人来到一个小吃摊前,点了一些小食,开始边吃边聊起刚刚的神戏来。
“要是真有那样的女巫就好了,可惜,不过是一场神戏罢了,都是假的。”
白槿无奈道。
“唉,假的,假的,都是假的......对了,白槿,我刚刚算了一下,你已经为甘泽守墓守了有三年了吧?接下来,你想做些什么?你该不会想要为她守墓守一辈子吧?”
殷常宁有些疑惑。
“守一辈子也不是不行,反正我心中除了她,已经再也容不下另一个人了。”
白槿道。
“我听教中弟子说你特别喜欢红色,可你怎么三年来穿的都是白衣,一次红衣都没有穿过,难不成这一身白都是穿给甘泽的?”
殷常宁道。
“是啊,怎么了,为爱人穿孝服,不可以吗?”
白槿道。
“可以,可以,完全没问题。”
殷常宁道。
“唉对了,如果我死了,你会为少主我穿孝服吗?”
殷常宁看着白槿,带着一丝期待道。
白槿带微怒:“少主你不要说这么不吉利的话好不好!”
风雨潋也道:“小宁,不要咒自己。”
殷常宁无奈:“好好好,我不说了还不行吗?”
话音刚落,又是几碟小食被端了上来,三人也不聊了,开始专心吃东西。
三人吃完东西后又到处去逛了逛。
殷常宁不戴那兽头面具时便将面具挂在自己腰间,这样一来吓哭了好几次无意间正脸对上兽头面具的,只有殷常宁腰那么高的小孩。
于是殷常宁又将这兽头面具戴在了脸上,搞得风雨潋和白槿和他说话时只能看到他露出来的两只眼睛。
夜深了,三人去住了客栈。
依旧是白槿单独住一间,殷常宁和风雨潋住一间。
丑时,躺在床榻上的殷常宁静静地看着自己身旁已经睡熟了的风雨潋,他突然回想起了白天在巫园中看的那场神戏,心中默默想着,我若是突然亲风雨潋一口,他会不会和神戏中的女主一样对我产生反感?说不定......他还会要我和他道歉?
思来想去,殷常宁翻了个身,转过身去,背对着风雨潋。
若是我亲了他,他对我反感了,那可就真的是麻烦了。
他这么想着,面对着墙,渐渐地睡着了。
翌日,三人一同吃过早饭后,开始了返回仙蝎教的路程。
一路上,三人和来时一样,边走边看边吃,巫园这一带比较繁华,有意思的东西也更多,像什么江湖小报,说书人讲的故事,这些东西在巫园一带都是被传播,流传最快,最广的。
而关于风雨潋“药王”这个称号的故事,也被殷常宁在无意间听了来。
殷常宁看着风雨潋调侃道:“我那日感觉自己都要去见阎王了,后来居然没有见成,原来是被药王救了,你还说自己是个普通的游医,真是够‘普通’的啊!”
风雨潋无奈:“你当时都要把我给吓坏了,我来找你,结果看到你第一眼时,你就吐血晕倒过去了。”
殷常宁笑道:“这不是后来有你在嘛,药王,多谢你救了我了!”
风雨潋道:“救人之事,不求言谢。” ----
第五十四章(报仇)
三日后,三人回到了仙蝎教。
回到仙蝎教的第二日,殷常宁收到了一封从天武门送来的信,拆开信封后,殷常宁发现这封信中竟有两份信。
这两份信中,一份是苏世安写给自己的,而另一份,则是穆黎写给苏世安的,穆黎的信中还夹着一份地图,仔细一看,这地图旁边还标了几个字,苏府地图。
殷常宁在感到震惊的同时又欣喜若狂,居然是苏府地图!
有了这个,就可以找到准确的路线溜入苏府中找苏桀报仇了!
信中苏世安向殷常宁问了好,又说了自己在天武门经历的一些事情,最后他提到了自己母亲给自己寄的信和苏府地图的事情,说是苏桀喜新厌旧,对母亲越来越冷淡,有时候甚至会拳脚相向,而苏府也翻新修了许多地方,再回去,就要按照这个新的地图来走了。
苏世安非常不喜欢自己的父亲,甚至已经到了憎恶的地步,他希望殷常宁能想办法杀了自己的父亲,将自己的母亲给救出来,让在苏府中受难的母亲早日脱离苦海。
而穆黎写的信则满是对苏世安的关心和她自己在苏府的遭遇,她在苏府的遭遇令殷常宁心痛不已。
起因是苏桀喜新厌旧,看腻了穆黎,但又舍不得穆黎的厨艺,才没将她逐出苏府,后来穆黎自愿到了苏家的庖屋中当厨娘,想着这样便可以远离苏桀。
穆黎自己本身就是被苏桀强娶的,而穆黎本人根本就不喜欢苏桀。
可苏桀可不管这些。
一次,他喝醉酒后来到了庖屋,就在庖屋中强上了穆黎,事后还拿庖屋中的菜叶子扔了穆黎满身,说她是烂菜叶子,穆黎感觉自己受到了极大的侮辱,但身在苏府,自己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还要每日和庖屋中的大伙一起为苏府上下准备吃的。
而穆黎也因为从小妾变成了厨娘,所以总是被苏府中苏桀的其它小妾嘲笑,有时候还会被其他的小妾泼脏水,扔鸡蛋壳,这样的日子简直就像是活在地狱中一样,永无出头之日。
殷常宁看信看得火冒三丈。
他收起信和地图,重新回到了牢房中,开始了一轮又一轮新的拭毒。
牢房中的骂声和惨叫声又开始日日回荡了起来,殷常宁常常是一身怒气的进牢房,又一身戾气的出牢房。
整个牢房中充斥着各种各样的毒药味和浓重的血腥味,简直令人无法呼吸,风雨潋看着每日黑着个脸的殷常宁也不由得担心起他来。
自从上次殷常宁练剑吐血后,为了不再让自己体内的气息阴阳冲撞,他再也不练剑了。
可他总是这样待在牢房中,也对大病初愈的身子也并不是好事,可谁也劝不了他。
就这样不知道过去了多少时日。
这天,殷常宁拿着一个小瓷瓶,在旁人看起来他像是脑子终于出了问题,不受自己控制了一般,狂笑着从牢房里冲了出来。
他边跑边笑边大喊着:“苏桀,哈哈哈哈苏桀!七日,七日!我成功了!哈哈你就等着活活烂死吧苏桀,烂死烂死烂死哈哈哈哈哈哈......”
......
这是殷常宁离开雨花镇后第一次回来,一路走来,没有人认出他就是十年前雨花镇中那位教书先生的小孩殷常宁,殷常宁看到雨花镇上的那些人还是十年前自己熟悉的人,可对殷常宁来说,自己最熟悉的人已经不在雨花镇了,雨花镇对自己来说意义似乎也不大了。
镇子里的稻田中,金黄的稻谷和从前一样,一大片一大片地随风摆动着,只是这里面再也没有属于自己的那一份了。
殷常宁踱步来到自己曾经的家时,在门外只见院内杂草丛生,有的草甚至已经有半个自己那么高了。
算了,还是不进屋了吧。
殷常宁这么想着,默默地走过了自己曾经的家。
......
“咦?这儿怎么也有一间空房?”
走着走着,殷常宁又看到了一间荒废的院子,他扭头仔细看了看这间院子后,良久,他终于认出来这是谁的家了。
这是李婶婶的家,当年她带着昊昊离开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了。
“唉,也不知道李婶婶和那个爱哭鬼昊昊现在过得怎么样了。”
殷常宁心中想着,又继续往前走。
......
“小宁,你怎么好像有心事?”
一旁的风雨潋看着殷常宁问道。
“没事,这里是我儿时生长的地方,我就是有些触景生情罢了。”
殷常宁道。
说罢,他继续向前走去。
......
二人终于来到了苏府附近。
殷常宁看着不远处苏府高大华丽的府邸,他阴沉着脸喃喃道:“我自己去就行,成功了,我自己就能出来,失败了,我也不太可能出得来了,你想走就走吧,雨潋哥哥,你作为一个医者,已经为我这个病人做的足够多了,我们之间早就已经两清了,你不必在外面等我的,你是药王,我又被世人称为毒王,你我总不能一直在一起的,还有很多需要你医治的人在等着你,我不能一直霸占着你,你走吧。”
“你去吧,我等你。”
风雨潋道。
......
“你想等便等吧,我去了,你别跟来。”
说罢,殷常宁独自离开了。
他按着地图上画的路线,从一条暗道中进了苏府。
既然是要下毒,那就从他们吃的食物下手,殷常宁先是来到了庖屋中,却不见穆黎的身影,不光是穆黎,这会儿庖屋连一个人影都没有,殷常宁微微感到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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